10.第 10 章

作品:《我不是替身吗(女尊)

    段云商想着,怎么也要拿上一把趁手的武器,不管怎样也要在两人面前占据上风。


    他胸膛急剧起伏着,在目光搜寻之时,落在了侍卫腰间的佩剑上。


    段云商眼眸亮了亮,猛然从侍卫腰间抽出那把佩剑。


    “侍君!”


    “侍君不可!”


    那些侍卫哪里料得到他当真会上前抢夺,段云商到底也是习武之人,虽为男子之身,不敌女子,却很好的躲过了侍卫的动作,撇下丹青直奔承欢殿。


    在他离开一段距离后,方才减缓侍卫行动的丹青蓦然松开了手,那些侍卫也没有当真去追。


    这位玉侍君的名头宫里谁没听说过。


    入宫后被太医院诊出了身孕,陛下那般严肃的人又是如何的纵容他,她们这些下人也不敢真的阻拦。


    再者说了,此番陛下前往承欢殿,专程有人将此事告知玉侍君。


    谁敢说其中没有陛下的纵容,但她们这些下人到底不敢真的对这位怀有皇嗣,盛宠正隆的侍君做些什么。


    段云商顺利的进了承欢殿。


    他不知晓一路为何会如此顺利,但段云商没有时间去思量原因。


    “陛下。”


    这一声虽没有千娇百媚,却带着求饶的意思。


    段云商只觉得自己脑中似乎有什么炸了。


    他双眸格外的明亮,似乎是燃起了熊熊火焰。


    胸膛的起伏更剧烈了几分,连带着原本难受不已的小腹,此刻更是腹痛如坠。


    手中的剑似乎也被怒火烧得灼人,他像极了提剑杀上青楼的妒夫。


    “陛下,求您了。”祝青跪在地上压低了嗓音。


    他与溪芊是好友,即便两人当初都极其喜欢眼前的帝王,但他们仍在宫中相互扶持。


    这样的情谊是旁人比不了的,毕竟也没有人真的能与跟自己共侍一妻的男子和平共处,他们起初能毫无芥蒂已是极难得。


    但祝青似乎忽略了一个悲惨的事实。


    君梵修长的指骨上还绕着玉珠,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额角上:“你想让朕饶恕溪侍君。”


    “是臣侍求陛下,饶恕溪侍君。”祝青言辞恳切道。


    他抿了抿唇,微微倾身,离得君梵近了些:“陛下,求您。”


    “你记不记得,朕早在你二人入宫之时,便曾同你们说过,朕不喜欢你们自以为是地耍小聪明。”她不疾不徐道。


    “朕讨厌自以为是的人。”


    然在她这话出口时,眼前的人脸色明显难看了几分。


    君梵静静地看着他,祝青逐渐顶不住帝王眸光的压力:“陛下……”


    君梵没有再看他,更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祝青生了副清冷的好皮囊,若说溪芊是温和的成锦音,那他便是淡漠的成锦音。


    他很聪明,更懂得以退为进。


    溪芊在风口浪尖上,可祝青却愿意为他求情。


    寻常人若是听闻他这番话,觉得他不惜触怒君王,反倒为同自己一同入宫的兄弟求情,只赞扬他善良非常,重情重义。


    但君梵知晓,他并非是不了解她的人。


    祝青知晓她的喜好,知晓她喜欢重情重义,性情纯良的男子,他要趁机牺牲了溪芊,去迎合她的喜好。


    但他算错了,他忘了帝王淡漠无情。


    君梵有心而为之,不会为此动怒,他想替溪芊美言几句,让君梵动怒,以此惩戒溪芊,让他再也无法翻身。


    能坐上那万人之上的位置又该是何其的聪明。岂能被他的这些小伎俩蒙骗。


    后宫争宠,帝王并非是看不出来,只是她没有点破。


    君梵可以看着她的宫夫们为她吃醋,争宠,但不能想祝青这般利用她。


    祝青颤着身子,许久,趴跪在她的面前。


    “言而无信,非君子所为!”


    门被来人猛然推开,君梵扬了扬眉头,还带着几分慵懒的模样,抬眸看向了这胆大包天,胆敢擅闯的人。


    眼前的小猫脸色苍白,比眼前跪在他面前面色惨白如纸,形容枯槁的宫夫差不了多少。


    倒像是拖着病躯,来兴师问罪的。


    君梵沉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段云商此刻的状态实在是不好,一向沉稳的君梵,此刻心头却猛然紧了一瞬。


    眼前的段云商却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呆愣了很久,掌心才脱了力,而后随着一声脆响,一柄长剑掉落在地。


    “你……”


    断云商呆愣地看着它,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也没能说出来。


    怎么会这样?


    方才她们明明不是,不是……他本意打算大闹一场。


    可眼前的情形像是兜头给他泼了一盆凉水,让段云商瞬间清醒了过来。


    在他对上君梵沉寂的双眸时,一切疑问都在此时豁然开朗。


    她,是故意的?


    “玉侍君是如何闯进来的?”她没有看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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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着的祝青,氤氲的茶气笼在她面前。


    段云商当时还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样做。


    真的会是他猜错了吗,可君梵的神情让他不得不多想,但他没能继续深思下去,因着小腹的坠痛,段云商最终昏倒在地。


    在疼昏过去的前一刻,他想,不喜欢这个捉弄他的骗子了。


    “陛下,夜深了。”


    月晚轻声道。


    君梵指节缓缓绕着他柔顺的缎发:“你先下去吧。”


    感情这个东西总是很奇怪。


    分明她起初只是抱着逗弄小猫的心态,想佩他玩玩。


    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少年实在太过可爱,他热情又张扬,总是能吸引她的目光。


    但她清楚,在段云商从极高的秋千落到她怀中时,君梵有那么一瞬间是触动了。


    他干净清透的像块儿冰,君梵不想弄脏他。


    依着她的性子,倘若她当真生了宫夫的气,断然不会用这种方式让对方主动而别扭的。


    君王的聪慧,如何能用到后宫这个等幼稚,而不必要的地方上。


    但偏偏在看到段云商受伤难受,她没有得逞的快意。


    “段云商,段云商。”她呢喃着他的名字。


    听起来像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同他这小辣椒一般的脾性实在不搭。


    睡梦中的人仿佛听到了他的呼唤一般,颤了颤长睫,却没有看到她此刻面上的柔和。


    这一夜保住了皇嗣,而陛下偏宠玉侍君的消息长翅膀一般飞了出去。


    在他有孕的第四个月,仲夏来临。


    段云商被养得极好,不再像方来到这里一般清瘦,恰到好处的肌肉让他看起来更健康了,叫人一眼便能瞧得出来,是后宫养尊处优的娇夫郎。


    “陛下,今日送来的折子未免也太多了。”段云商唇角的弧度僵了僵。


    他在宫中养胎,实在是憋坏了,他求了许久,君梵好不容易同意他侍奉笔墨,可这么多折子,他得磨多少墨。


    怕是要把手都磨断。


    他也是在释放了笔墨之后才知晓,有些折子并非是要事。


    这些大臣们屁大点事都要写成折子汇报给她。


    譬如,上次的折子上写着,哪家酒楼的菜难吃极了,那位大臣硬是恶心的一日不曾用膳,带着怒气写下奏折呈上。


    “这些时日,大臣们都催着朕立凤君,”君梵揉了揉眉心,拿余光瞭他,“玉侍君,你说这凤君立谁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