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不好了,出大事了

作品:《听说我是神算子

    崇玄令惊疑地看向李乐只,后又偏过头和崇玄丞对视一眼。


    随后,崇玄令道:“我们这里不办理。”


    李乐只疑惑,明明刚才还问他是哪家道观的,他一说自己叫啥,这两位官员就变了口风,还说不办理,他名字犯了忌讳?还是他走错地了。


    上次钱溪带他来的地方就是这里,他应该没记错啊。


    李乐只小心谨慎问了一句:“这里不是崇玄署?”


    “走走走,你话怎么那么多,”崇玄令当然不会明着说这里不是崇玄署。


    一心只想驱赶李乐只,人自己走的,有什么事那也和他们无关。


    *


    这两人态度不对。


    李乐只瞧出来两人是在针对他,明明他进门的时候,还问他是哪个道观,一听他叫李乐只,便变了态度。


    有人打了招呼,不想他报备成功?


    是谁?


    他不记得他得罪过哪个官员,难道是原主得罪了?


    李乐只又想了想,感觉不可能,要是原主真的得罪了官员,钱刺史应该会同他说一声,除非,他得罪的官员越过了钱刺史,命令崇玄署的人,可真得罪了这等大官,要他小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必弄得如此麻烦。


    难道是钱刺史的政敌?


    以为自己得钱刺史的看重,对付不了钱刺史,便拿自己开刀?


    “不知两位大人是奉了谁的命,才如此针对我李乐只。”


    李乐只说完这句话,便留意两人的神色,见两人面露震惊,心底便有了底,果然,是有人打点过了。


    崇玄令和崇玄丞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震惊不已,像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位道人居然会知道他们是听从了上头的命令。


    再一想眼前道人的身份。


    难道这都是这位道人算出来的?


    那他们要为了赵司马得罪一位如此厉害的人似乎并不很值,还有,他们收钱的事若是被这位道人算出来,捅.到上面去,即使钱刺史无权管理他们,他们惹恼了钱刺史,钱刺史上报给上面,他们也难逃被问责。


    崇玄令开始犹豫要不要给这位道人办理。


    崇玄丞拉了拉崇玄令的衣袖,两人走到僻静的地方,离李乐只有一段距离,保证其听不见后,崇玄丞这才开口道:“大人,这事虽是赵司马打点,可赵司马背后是夏家,钱刺史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得罪夏家。”


    崇玄令压低声音道:“这位道人是有本事的人,若是我们没有把柄在他手上也就罢了,真惹怒他,算出我们收了


    赵司马的钱这件事真闹出去夏家哪里会出手护住我们这些小官。”


    崇玄令也很清楚钱刺史当然是不敢得罪的可他们终究身处在扬州地界眼前的道人也不是好惹的要是夏家不想得罪钱刺史放弃了他也是有可能的。


    崇玄丞一听后悔不已收下的钱成了烫手山芋原本他们在扬州待得好好的官虽小但也乐得清闲怪他一时没忍住贪念以为是一件小事不过是卡一卡野道士罢了能有多困难。


    谁能想到这野道士居然抱上了钱刺史的大腿他们无奈也只能来上职。


    原本还想为难一下野道士……谁知还是个有真本事的一下子便将他们的事算了出来。


    给李乐只行便利就是得罪了赵司马得罪赵司马就是得罪了夏家那可是右相会不会丢掉乌纱帽可就是右相一句话的事。


    早死和晚死他还想走一条不死的路。


    崇玄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心下为难也只好问崇玄令道:“大人这事现在该如何办?”


    崇玄令哪里知道他现在都纠结万分不知该怎么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他就是一个小官怎么就牵扯进大人物之间的争斗中了。


    崇玄令取下头顶的乌纱帽抱在身侧长叹息一声道:“罢了。”


    他取下乌纱帽走到李乐只的面前道:“你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小官能够决定的你该想想


    摘下乌纱帽他便不是崇玄令只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什么纷争和他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关系。


    斗吧斗吧谁胜了他按照规章去办事谅谁也挑不出他的错。


    “再提醒你一句你既然是道士若想绕过上头的人还有一条路可走找出名的道观替你担保我们按照规章办事不出半点错。”


    李乐只还在想要不要请钱刺史出手绕过那位政敌将事情办下来没想到眼前的两位官员商讨一番后居然会对他说出这些话。


    这一幕真的能幻视在大佬斗法中夹缝生存的小可怜让李乐只都没办法生气。


    唉神仙斗法小鬼遭殃他也没必要为难基层人员。


    这种事也不是他们能够做决定的虽然先前被拒绝他是有一点生气。


    但对方都态度良好和他说清楚了缘由他继续纠缠下去也不能让他们冒着丢掉乌纱帽的危险去替自己办事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也是被卷入官场争


    斗的小扁舟啊。


    风浪大一点,都能翻船。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来之前,已经找了青云观的道长做担保,可能报备?


    李乐只将青云观写下的担保书交过去。


    崇玄令接过一看,还真是青云观的担保,他诧异地看了一眼李乐只,对其厉害程度又拔高了几层,能让青云观做担保的可不是一般人。


    也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


    可惜了,即使有青云观的担保,他们也不敢冒这个险,除非有玄阳宫的道士出面,否则,他们也不敢拿理由搪塞右相。


    “还不够,崇玄令摇摇头,将担保书还给李乐只,“你也莫要去找钱刺史了,钱刺史是地方官,崇玄署即使在扬州,也不归钱刺史管。


    就差没明着告诉李乐只,别在这里白费功夫,要想报备,还要去京城一趟。


    当然,崇玄令也不会直白叫李乐只去京城,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能不能悟,要看个人机缘。


    而李乐只也很通透的明白了崇玄令的意思,他的事不是钱刺史能够解决的,那么,针对他的人真的是钱刺史的政敌吗?


    李乐只很怀疑。


    难道是他得罪的人?


    他才来这个世界几个月,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钱刺史,不应该会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李乐只偷偷给自己算了一卦。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人,双手负在身后脸色严肃万分,等他见到站在那低头沉思的李乐只后,眼神一亮,严肃的脸瞬间露出笑容,笑出褶皱道:“小友,没想到你与老道如此有缘,在这里都能遇见。


    来人正是玄阳子,他前几天和李乐只分开后,回去夜不能寐,想了很久都不想放过李乐只这棵好苗子,但李乐只的命太贵,即使是他推算起来也很困难,没办法,他想知道李乐只师承哪座道观,也只能来崇玄署查一查。


    知晓其在哪家道观清修后,也好时常上门走动走动,再偷偷传授李乐只几招,不能让一棵好苗子被糟.蹋了。


    刚踏进崇玄署内,就听到了里面的人说什么崇玄署不归钱刺史管,玄阳子还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一抬眸,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是他惦记了一晚的好苗子啊。


    李乐只见到老者,也十分惊讶,前几日一别,居然能在崇玄署看到老者,他笑道:“老人家你也是来报备的?上次匆忙一别,还不知道你老人家叫什么。


    “报备?怎么回事?


    ,崇玄令也能感受到巨大的威压。


    作为知晓老者是何身份的人,崇玄令心底已经掀起千层浪了,额间冒出的细汗都不敢擦拭,连忙戴上自己的乌纱帽,暗地里眼神幽怨地从李乐只身上滑过。


    你要是说你认识玄阳子道长,我一个小小的八品官,即使有夏右相在后面施压,也不敢拦着不让你报备啊。


    但这些话,崇玄令也只能压在心里,绝不敢当着玄阳子的面说出来。


    他公事公办道:“这位道长是来报备的。


    在称呼玄阳子道长时犯了难,也不知玄阳子道长有没有隐藏身份,看这位李道长,似是不知道玄阳子道长的身份,他要是点破,岂不是坏了玄阳子道长的事。


    “是,我是来报备的,只是没想到青云观的担保都不行,我正要回去想办法呢。


    李乐只接过话头,向老者说着,从崇玄令不一般的态度上,他察觉眼前的老者可能不是他想的玩真人COS的老者,难道是隐藏身份来扬州调查的大官?


    李乐只发散思维想着,他不确定老者的身份,但也不妨碍他在老者面前如此说,万一能帮他解决眼前的事呢。


    “你师父天机子没有来报备过?


    玄阳子眉头一皱,深深庆幸,还好他来了,还好他又遇到了好苗子,不然,不敢想象要是好苗子被骗子拐走了,他们道门可就要损失一位天才了。


    李乐只:“……


    师父都不在,当然没办法报备。


    “是我要报备,我在大安有一道观。


    “哦?小友现在就有道观了?可有凭证?


    玄阳子不敢相信,他找到的好苗子居然已经能开观了,这要有真本事的人,才能成功,建造道观不是件难事,可要得到县令的认可,还要有道观担保,这两重关卡下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李乐只将文书和青云观的担保书都拿了出来。


    玄阳子一看,都是真的,做不得假,的确符合报备所需的凭证。


    “嗯,都很全面,倒是老道看走眼了,还以为小友你尚未入道,你师父很好,能教导出你这样厉害的弟子,我的弟子比之你,是远远不如也。


    崇玄令和崇玄丞在一旁听着,两人差点惊掉下巴,李乐只能和玄阳子道长认识他们是心神一荡,地动山摇似的震惊,如今又听到玄阳子道长夸赞李乐只,言自己弟子不如他。


    玄阳子道长的弟子,可是在宫中当供奉,深受陛下看重,这样的人物,居然不及眼前小小不出名的道人。


    可想而知对两人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崇玄令咽了咽唾沫眼前半百的他算是见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了这半辈子都没有遇到比今日还要离谱的事。


    他似乎差一点得罪了一位不能得罪的人。


    还好还好他阅尽千帆浪没有彻底同李道长交恶。否则夏右相知晓这件事后也不会保下他。


    该死的赵司马不是说是个不出名的野道士是专门坑蒙拐骗的江湖骗子!


    真想让赵司马过来睁大他的狗眼好好看清楚这样的人物也能说是江湖骗子?


    野道士怎么了那是人家淡泊名利飘然出世不想被朝廷知道。


    吾等凡夫俗子哪里能猜到对方的想法。


    崇玄令在心中狠狠唾弃赵司马一番。


    *


    李乐只比崇玄令、崇玄丞更懵不知道老者为啥要说这些话还有弟子?所以老者不是他想的大官也是一位道士?


    恍恍惚惚。


    李乐只还没有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就听到崇玄令道:“李道长可要报备?”


    崇玄令小心问道声音极小都不敢说太大的声音免得惊扰了李乐只。


    等从李乐只手中拿过文书后他和崇玄丞瞬间动作麻利起来刷刷刷翻动着桌上的档案又盖上章又写下一份文书又问李乐只可还有另一份盖章的空白文书。


    李乐只从怀里拿出来拿出来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老者。


    盖上章的空白文书当着别人的面拿出来总有一种破坏规矩。


    玄阳子看到了但他也没有说什么


    因此玄阳子也没有说什么。


    静静站在那看着崇玄令、丞两人记录在册。


    *


    “好了一切都已记录在册。”


    崇玄令抹了抹并未出汗的额间长舒一口气李道长的事情终于办完了。


    他也能放心了。


    将报备好的文书还有一个册子交到李乐只的手中叮嘱道:“李道长册子可要好生保管若是有人质疑你是野道士时还需要此册子作为证明丢了可就不好补办了。”


    “好。”


    李乐只接过册子并不重上面盖有崇玄署的印章最为奇异的是此章居然是分开印上去的合在一起能看出是一个整体大概是古代的防伪技术防止别


    人伪造。


    报备成功后,他心事也解决了。


    这一切还要多亏了老者的出现,不管是不是因为老者的身份,还是顾忌着多了一个人在场,两人不敢闹得过分,李乐只都铭记着今日的事。


    “老人家,你可有要紧的事,相逢即是有缘,不如一起吃顿饭?


    “好啊。


    玄阳子还怕没机会同李乐只接触,没想李乐只如此上道,自然欣然前往。


    两人选定了酒楼,选了几道店里的招牌菜。


    李乐只又点了一壶清淡的酒,和老者边吃边聊着,吃完这顿饭,李乐只倒是和老者之间关系又亲近了几分,也有玄阳子刻意结交的缘故。


    玄阳子道:“小友现下已有了道观,也登记在册,日后莫要忘了五月初五前往玄阳宫开坛论道。


    所谓的论道,也就是一群人比划自己擅长的,同旁人切磋一二。


    “玄阳宫?


    这还是李乐只再次从老者口中知晓玄阳宫,他先前看书虽多,但还未了解大梁的道观。


    原本他也没想过要挪窝,大安县也只有他一座道观,再远点,扬州也只有一座最有名的青云观,其余的,他既不出大安县,也没必要过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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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


    旁人以为李乐只也是道士,自然是听过玄阳宫的名声,也没在他耳边说起过。


    直到现在,李乐只才从老者这里,知晓玄阳宫的存在。


    “嗯,玄阳宫,上次五月初五定在重山观,这次论道便定在了玄阳宫,玄阳宫也就比旁的道观大一点,也没什么看头,只是五月初五,所有道观都会派遣人前去,能够认识不少人,去玩玩看看也是可以的。


    玄阳子抿着一口酒,身为玄阳宫的人,反倒不好过多夸赞玄阳宫,不过也不需要他多说,不是他吹牛,大梁本土的人,就没有没听过玄阳宫的名声的。


    在玄阳子眼里,李乐只的疑惑,是疑惑为什么这次会在玄阳宫开坛论道,而不是别的。


    李乐只:“那要到明年了。


    今年五月初五已经过了,明年五月初五他还不一定有时间去,时间跨度太大,对于一个社恐,还有点宅属性的人,是真的不想动弹。


    古代又不像现代,北上进京能一天就到,那要在路上颠簸一段时日。


    “是啊,要明年喽,下次和小友再想见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小友真的不考虑,拜入玄阳宫吗?


    “我自在惯了,怕是不习惯大道观的条条框框,我现在只想,将我的妙道观发扬光大。


    才怪。


    李乐只眯着眼,喝着果酒乱说话,他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只想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再赚上一点钱,现在钱的方面,有他徒弟做后盾,有没有人来上香对他也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要不是因为孙淼然点出他是野道士,害怕有牢狱之灾,他都不想离开大安县,来扬州报备。


    他只想过点平静的日子。


    “好,有志气。”


    这番话说到玄阳子心坎上,他也不再去想将李乐只收入门下,天下只有一座玄阳宫,道门昌盛无望,百家争鸣,才是盛世。


    才是道门的幸事。


    道门不缺天才,缺的是有凌云志的天才,若无奋斗前进之心,庸庸碌碌,道门岂能长存,人才辈出,昌盛。


    李乐只还不知道就因为那句话,他在老者心中也从百年难遇的天才变成了千年难遇的人才,还给他拔高了好几个高度,就差没给他安上道门第一人了。


    *


    两人微醺出门,在门口分别时,老者拉着李乐只依依不舍道:“五月初五,你可莫要忘记了,一定要前来玄阳宫。”


    “好。”


    李乐只应下后,两人分别。


    李乐只坐上马车后,他才恍惚想起来,他好像还没有问老者的名讳。


    他撩开车帘,朝车外面看过去时,已经看不到老者的身影,只能看到一辆马车往他相反的方向行驶。


    等李乐只回到小院子里,酒意也散去,清醒了几分,他摸了摸怀里的册子,还在,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


    他拿出怀里的册子,正要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将册子好好保管好,就看到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的钱溪。


    看钱溪的样子,像是遇到了难题。


    李乐只走过去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钱溪听到声音,一回头看到李乐只,紧绷的神情有几分放松。


    见到李乐只后,他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看到李乐只手中拿着的册子,他认出来了,便问道:“今日可还顺利,崇玄署的人可有为难你?”


    一说起崇玄署,李乐只耳边就响起崇玄令说的话。有人吩咐,拦着他不想让他报备成功。


    李乐只想问钱刺史是否有政敌,又察觉他无功名在身,问这种话太过冒昧。


    便道:“有小波折。”


    钱溪:“嗯?”


    “有人打点了崇玄署,拦着我,不想我报备成功。”


    “还有这种事,”钱溪万万没想到,他父亲已经出面了,崇玄署的人居然还


    敢阳奉阴违,崇玄署虽不归他父亲管,终究还在扬州地界,怎会如此放肆。


    一瞬间,钱溪想明白了,这件事背后还另有他人,这人并不惧他父亲,敢绕过他父亲下命令的,也只有京城中的人,是五部,还是九寺,又或者……


    这些事还需他父亲出查明,去处理,他一个小辈也不好参与其中。


    “我知道了,多谢,”钱溪说完,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勇敢问了:“我想入妙道观当弟子。”


    “啊?”


    李乐只惊讶,他妙道观小小的,破破烂烂的,哪里是钱溪能够去的地方,和青云观相比,他的妙道观犹如房舍。


    “你要不再想想?你是青云观的俗家弟子,何必入妙道观。”


    钱溪道:“我已经想好了。”


    在来之前,他已经同云道长聊过,云道长也支持他入妙道观,并同他说,李道长不是一般的道士,能跟随在他的身边,入他的道观,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也正是因为云道长的肯定,钱溪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他早已从他父亲那知晓李道长的本事,不求能成为李道长的徒弟,能跟随在李道长身边修行也是好的。


    就是不知道李道长会不会愿意。


    钱溪眼中带有着急,见李道长正在沉思,也不敢出声询问。


    而李乐只呢,知道钱溪要入妙道观修行,他首先是反对的,因为妙道观和青云观比起来,条件艰苦,并不合适,但见钱溪心意已决,李乐只也心动了。


    背后有人在针对他,他收下钱溪后,也能借着钱刺史的身份让对方有所顾忌,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


    就是对钱溪不是很公平。


    罢了。


    李乐只道:“你心意已决,我便收下你为我的弟子,日后,你和明礼一同随我修行。”


    他能给的,也只有他从老师那学来的本事。


    算卦不强,理论够足。


    能学到多少,就看钱溪自己的造化了。


    “是,”钱溪高兴得露出笑容,喜不自胜,他没想到,他不仅入了妙道观,还成了师父的弟子,这一定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他正高兴时,外面冲进来一位小厮,人未至,声先道:“少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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