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强取豪夺后他失忆了

    傅璋离去了近半个时辰,沈窗独自用了饭,沐浴了,等着他回来,越等越忐忑。


    她知道孙冰不待见她,他对傅璋说的定没有什么好话。


    要是傅璋认真计较,此事恐怕牵涉到他的婚事,他若要动真格,以后或许都不让她出府了。


    此事她自觉没有错,除了让蒋实误以为傅璋对她重视到日后会封她为妃子。


    没等她忐忑多久,傅璋回来了,脸色平静看不出情绪。


    沈窗顿了片刻,选择了先摆出讨好的态度。


    沈窗给他更衣时忽然抱住他:“我从始至终没有说我的身份,都是那个人自己认定的,我只是没有否认,日后他要是怀疑,我就说我是侍女,骗他的是我,有什么罪名我都担着,不会给二爷添麻烦。”


    “可孙冰说你以太子妃自居。”傅璋沉声道。


    沈窗震惊,抬起头来看着他,“怎么可能呢,我没有。”


    傅璋冷笑:“孤该信你还是信他?”


    “当然是信我啊。”沈窗道。


    “他跟着孤五年多,出生入死没有丝毫不忠。”


    “我……”沈窗硬气道,“我跟你也不短,若论面面相对的时辰算,我可能还长一些。”


    沈窗脸红了些,傅璋笑了一下,重新把她抱回来。


    “这倒没说错。可你绝对没他忠心。”


    沈窗推开他,站开些,“怎会,当时在场的人很多,你不信,把人都找来对峙。”


    傅璋笑了一声,“孤没空为你动那么大阵仗。”


    沈窗重新抱着他,“那二爷是不计较了么?”


    “呵,看你表现。”


    又是这样的话,沈窗心里松了些,但又有些无奈和不甘。


    最终沈窗还是妥协,踮脚亲了他一下,笑道:“谢二爷宽容。”


    这夜沈窗又费力取悦,傅璋最终松了口,让她点到即止,不可再主动对那人提及他。


    沈窗答应了,第二日醒得早,服侍了傅璋出门,心里记着今日与蒋实的约,等避子汤的时间又显得无比漫长。


    孙冰送来避子汤,沈窗接过,送到嘴边,忽然顿住了。


    她先不喝,而是问孙冰:“昨日我对蒋实何曾提到过太子妃三个字,你为何要对二爷说我以太子妃自居?”


    孙冰眉头微皱,瞥过她一眼,垂眸道:“我只说你故意让蒋实以为你是二爷未来的妃子,没有提到过太子妃三个字。”


    沈窗满是疑惑,随即恍然大悟。


    孙冰也疑惑沈窗何出此问,想了想或许是二爷如此对她说的,更加困惑之后,终于觉得自己言语有失。


    抬眼看向沈窗,果见她满脸气恼。


    但她很快平复下来,将手中药汁饮尽,将碗重重放回侍卫手里。


    沈窗去了善慈寺,那蒋实果然说到做到,将寺庙里紧缺的东西陆续运了来。


    成衣不足,但有不少粗布和棉花,粮食和柴禾,他还保证往后会每日定时送来,定保寺里的供应不断。


    沈窗应下,又对他道了谢,便留在寺里。


    谢迢今日来得早。婉娘带着妇人和大些的孩子做棉衣,沈窗则与谢迢义诊。


    因着谢迢的名声,除了寺里的孩子,还有不少穷苦人家慕名而来,求谢迢看病。


    谢迢在佛堂里支了一个摊,闻鹤园的侍卫一次放一个进来,沈窗在谢迢旁边协助,义诊开展得井井有条。


    因药材太贵,谢迢多用些推拿针灸之法,沈窗学得认真,拿了笔墨写写画画,谢迢也教得用心。


    因被傅璋戏耍了,今日沈窗回得晚,回去后对傅璋一句话也不说。


    他觉得戏耍她有意思,那便是不追究蒋实的事了,沈窗不必再讨好他,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小脸微鼓的样子,傅璋仍觉得有意思,看她时似笑非笑。


    沈窗视而不见,不等傅璋沐浴出来便睡下了。


    她整日辛劳,困乏袭来,很快就迷糊着要入梦。


    听得傅璋出来,她清醒了片刻,没有动弹。


    傅璋也没出声,在床边立了片刻,掀开薄被,在她旁边躺下了。


    庞大的身躯顿时紧密贴过来,沈窗僵硬着一动不动。


    傅璋静了片刻,抬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沈窗还是不动,好似已经睡着。


    但傅璋可不管她是否睡着,大手上移。


    沈窗惊得手臂跳动,却仍保持侧躺。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大手用力收紧,沈窗呼吸一紧,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指。


    傅璋猛地把她捞过来,翻到了自己身上。


    沈窗一下趴到了傅璋身上,他竟然什么也没穿,她想翻下去,傅璋手臂似铁,让她动弹不得。


    “装睡?”傅璋按下她的后颈,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沈窗偏头,“我困了。”


    傅璋抬起她的脸,夜色里她的眸子亮得像是月色下的潭水,秋风吹皱,泛着粼粼月光。


    傅璋唇角微抬,将她重新按回来,含住她的樱唇不放,一手探进她的衣摆里。


    沈窗飞快把着他的手臂,说困。


    傅璋用行动回答,身上的人颤了颤,颈侧的呼吸重了许多。


    “困就睡吧。”傅璋哑着嗓子回她。


    他手里没有要停的意思,沈窗扭了几下腰,想摆脱他,他探得更深。


    “那你,拿出去啊。”沈窗轻灵的声音带了些沙哑,在他耳边喘着急气。


    傅璋轻笑,应了声好,把她放下去,解了她的衣带,勾起她的腿……


    沈窗来不及叫冤,只能咬着唇承受。


    她叫不出声音,却有节奏地哼着。


    傅璋觉得好听,但又见她眼角闪着泪花。


    “孤这样做,你到底是舒服,还是痛楚?”


    听得傅璋问这样的问题,沈窗连哼也不要哼出声了。


    傅璋猛然加大了力道,沈窗低呼了一声,欲哭无泪。


    “……”沈窗不得不回答,“舒服。”


    傅璋眼底闪过一丝暖意,他放缓了动作,俯下身来含着她的嘴唇。


    傅璋辗转亲了许久,几乎把沈窗口中的津液全都夺走。


    鼻端全是他沁凉的味道,舌齿间的温湿触感似是活的,从唇舌窜到心底,又往下蔓延,来来往往,她浑身酥软成水。


    傅璋终于放开她的唇舌,她张着红唇大口喘气。


    之后傅璋的动作好似带了奇异的酥痒,让她隐隐有些欲罢不能的感觉。


    她很是抗拒,抓着傅璋的手臂想往外推,然而她力气太小,这般动作惹得傅璋更加用力。


    那奇异的感觉便也更深刻,沈窗慌乱之间,唇畔溢出一丝低吟。


    傅璋只见她浑身泛着桃红,双眼灿若星辰,泛着潋滟波光,脖子后仰,修长细颈有青筋微突。


    她的手改推为抓,巴着他的手臂。


    傅璋牵唇无声而笑。


    ……


    这一夜傅璋折腾了几次,沈窗最终动也动不了,傅璋自己朝外叫了水来。


    沈窗已经快睡沉了,听得他笑了一声,“不肯用心,还得孤给你擦身。”


    沈窗脑子昏沉,动了动嘴,那你别碰我啊,可惜声音太小,傅璋听不到。


    沈窗第二日醒来,傅璋刚走。


    浑身抖散一般无力,她还是爬起来,抖擞了精神,收拾好了准备出门。


    照例要等避子汤端上来,喝了才能走。


    实在是费时,才平复的怨气又有些回笼。


    喝了避子汤,今日她不客气地收了傅璋的赏赐,到善慈寺,当着孙冰的面就给了蒋实。


    孙冰看在眼里,就差把不识好歹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沈窗回以带着深意的笑,巴不得他跟傅璋告状,最好是惹得他动气,不要再碰她了为好。


    孙冰脸色黑沉,完全不懂沈窗的作为,也不明白为什么太子殿下不追究她的出格。


    这晚沈窗又故意回府晚了,孙冰跟去了观澜院,见傅璋的脸色已经冷沉,便没有火上浇油,默默退了出去。


    沈窗却仍放肆,似乎不怕傅璋动气,也不对晚归致歉,也不伺候他更衣,还如昨日那般,早早上床睡了。


    傅璋看她半晌,仍没有发难,只是出声叫她起来。


    沈窗顿了片刻,想违抗,自己已经吓到了,便坐了起来。


    傅璋背对着烛光,脸色阴沉。


    沈窗知他真动气了,忍着害怕没有说话。


    “孤是太纵容你了,沈窗,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是不是要惹得孤收回这一切你才认得清自己的身份?”


    沈窗有些慌了,但她仍壮着胆子,把话说了出来,她低声道:“我是累了,二爷。”


    “累,那便别整日往外跑。”


    “不是因为这个,近来我越来越觉得易累,还有些畏寒,我大概是那药喝太多了。”


    沈窗自觉图穷匕见,小心看着傅璋的反应。


    傅璋神情不明,也没说话。


    沈窗便叹口气,做出委屈的样子继续说:“那药伤身,长期服用以后可能再也不能有孕,而且每日都喝,好苦。”


    傅璋嗯了一声道:“那就不喝了。”


    沈窗看向他,见他没有多少怒气,反而带着讥诮的笑。


    果听他说:“但每晚该做的不会少。”


    沈窗慌了神,磕巴道:“那怎么行,我不能,在二爷成婚前有孕。”


    沈窗这是怂了,傅璋看了她一会儿,面色深沉不明:“孤说行呢?”


    沈窗心里一惊,认定他这是试探,她答错了恐怕后果难料。


    她下了床走到他身边,亲他脸颊一口,对他笑得讨好温顺:“自然是二爷说什么是什么。”


    傅璋抬起她的脸,细细看了她片刻,道:“你明白便好。”


    沈窗明白得很,她再不敢在此事上多说,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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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碰便是以卵击石,他有的是法子整治自己。


    她应着明白,为揭过此事,主动勾着他,往榻上拉去。


    ……


    第二日沈窗再没有不耐烦,等着避子汤端上来,郑重喝下,一滴不剩,这才出门去。


    这日后沈窗再不敢轻慢对待傅璋,托他的福,蒋实对善慈寺的事异常用心,他不但有钱,还有商人的头脑。他知道在何处能买到最便宜的柴米和布料,还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才能。


    他记录了清晰的账簿,每日挑着她空闲时来汇报,却从不再提及太子殿下。


    连沈窗都觉得这个人或许真的可用,但她没有机会再对傅璋提及,因自从那日之后,他连着五日没有再来过观澜院。


    看着蒋实在面前晃,沈窗就有些心虚,便让孙冰派人去问问他何时会来。


    孙冰认定她这是唯恐自己失宠了,让人去东宫时,颇有些得意。


    东宫里头很快传话来,说殿下忙着理政,没空来闻鹤园,末了补上一句,若是沈姑娘有事,让她自己去。


    沈窗哪敢去东宫,只说自己没事,只是关心二爷身体。


    傅璋忙,沈窗便也不去打扰他,近来谢迢染了风寒,她替他在佛堂坐诊,每日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细细翻书求证,不敢放松分毫。


    第二日天气稍微冷了些,来看病的人多了些,她一个人熬着到了夜色降临。


    身边孙冰等人早不耐烦,她手脚冻得冰冷,也有些想走,但没狠得下心。


    婉娘端着一个炭盆来到她身边,沈窗冲她笑笑,继续对面前感染风寒的孩子开出药方。


    沈窗准备离开时,外头有人高举火把走了进来,沈窗一看,是傅璋。


    恰好此时,婉娘端来一碗热水,沈窗接过捧在手里。


    傅璋的神色很沉,跨着大步朝佛堂走来,外头寥寥几个孩子都退避三舍。


    孙冰等人走出几步去迎,他跨过门槛时,外头一点亮光闪过,沈窗什么也没看到,傅璋脚步微顿,侧身一闪,一只箭镞笃一声扎进了柱子里。


    “有刺客!”


    与这一声沉喝同时而起的,是沈窗手里碗落地的碎裂声。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贴着沈窗的脖子,执着匕首的人正是离她最近的婉娘。


    混乱眨眼便起,侍卫四处奔跑去追放冷箭的人,佛堂里却有一瞬静得出奇。


    “太子殿下,想让她活命,让他们都出去。”婉娘的声音响在耳边,阴冷如冰。


    沈窗仿佛被冰冻上,僵直得呼吸都慢了。


    对面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有熠熠火光在他眼里闪过,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傅璋没有发话,只是眼眸动了动,扫了佛堂里一眼,除了几个病恹恹的孩子,便是两个眼睛过于明亮的妇人。


    一瞬之间,没得到回应,婉娘的匕首紧了紧,沈窗的脖颈渗出一丝鲜红。


    “都先出去。”傅璋朝孙冰道。


    孙冰与他对视一眼,顿了一瞬,听令出去了。


    很快佛堂里只剩下那些妇孺,和佛像脚下的婉娘和沈窗。


    “请太子殿下自缚双手。”婉娘道。


    朝门边挂着的一卷布条示意。


    傅璋瞥了那布条一眼,淡漠道:“你不会以为凭她能胁迫孤送命吧?”


    婉娘不为所动。


    傅璋道:“杀了吧,反正她放肆得很,孤早就想杀她了,只是下不了手,你动手了,孤留你一具全尸。”


    外头的骚动渐平,封彻带着人围了过来,全在傅璋身后,不敢贸然行动。


    傅璋朝前走了两步,对着沈窗道:“你有什么要说的,你若死了,孤可以满足你。”


    沈窗眼眶里溢出泪水,只觉自己真要死了。


    “第一件事,求二爷见一见蒋实。”她带着哭腔,泪水当真滴了下来,“第二件事,帮我找个人,把我这个锦囊送回溪合县。”


    她说着动了动手按住胸口,那锦囊她随时挂在脖子上的。


    “孤答应你。”傅璋侧首朝封彻示意,“动手吧,别伤了这些孩子。”


    封彻毫不犹豫应是,沈窗绝望闭眼。


    忽然婉娘动了,她下意识缩了一下,随即起了几声尖叫和惊呼,有热血洒在脸上瞬间变凉。


    她睁眼便看见婉娘眉心中箭的样子,接着是另外两个妇人被一剑穿心,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一方宽阔的怀抱圈住了。


    是熟悉的冷冽味道,沈窗忽然便浑身发软,傅璋的臂膀将她抱着,她才没倒地。


    “站好。”傅璋的嗓子略哑,呼吸很沉。


    射出冷箭的孙冰破窗而入,沈窗惊了一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紧紧抓着傅璋的衣襟。


    她松开他,退开了些,傅璋把她拉到身边。


    “跑了两个,属下已派人去追踪。”孙冰道。


    沈窗到现在还是懵的,傅璋下令封锁这寺庙后,亲自把她送回了闻鹤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