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作品:《论直男穿越到ABO世界有多惨?》 ……
另一边,主城区中心军队。
“我靠,克文·兰利?!”
“我的天,居然真的是你!”
中央军团第四分军团内,一群人围着突然出现的克文·兰利,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忍不住欢呼高喝,“当年咱可是同一批从帝明军校出来的,没想到都过去三十年了,竟然会有机会在中央军团重逢!”
他们这些人,包括克文·兰利,以及帝明军校的几名导师,都是同一期从军校毕业的人才。
当初克文·兰利可是他们这群人里最夺目的,就是可惜蓝花星任务后,他就突然选择了退役。之后就几乎没再见过面,要不是反复确认过他的名字和履历,他们这几个人几乎都不敢认。
克文·兰利一边组装枪械,一边骂咧:“要不是为了保护家里两个臭小子,我才不会来这破地方。”
“哈哈哈哈!!谁不是呢!”有人用力拍他的后背,大笑,“不过等打完这一仗,以后就不用再怕虫族了!”
要说死,谁不怕死啊。可他们背后都有家人,要是他们不来,难道眼睁睁看着那群虫族闯进来,把他们的家人吞进肚子里吗?
那还不如死在战场上,至少消息传回去,他们家人还有脸面说,我的亲人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啧,听听,多有面儿啊!
“就是没能去前线,要是上前线杀虫族,开着机甲拿着大炮,一定更爽。”
他们这是第四分军团,只要作战范围在主城区内,不能轻易离开这里,所以连誓师大会也无法参加。
“哦对了,你儿子会不会去前线啊?他现在可是帝国的明星,比你当初都要耀眼了。”
话音刚落,咔哒一声子弹上膛,克文露出冷森森的表情,“那个小子要是敢去,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
主星第一战区动员区内。
无数千艘星舰和对战机甲枕戈待旦,千万名军人笔直站立着形成一个个巨大方阵,他们侃然正色,直直望向从远处走来的那几道身影。
总指挥官莫西·奥德里亚,先驱军团凯撒少将——
以及帝国十二席,伊野·兰利。
伊野揉了揉鼻子,总觉得有点酸,想打喷嚏,但是又打不出来。
凯撒余光瞥见他的小动作低声:“严肃点所有人都看着呢。”
“……喔。”伊野只好放下手在莫西将军背后站直。
天空下起白雪萧凉的天地间呼啸的烈风将冰雪卷向阴沉的上空。
莫西将军在众目睽睽间走上高台他的身影高大若巨人宽厚的肩膀上承载着整个帝国的人民。这就是帝国最无懈可击的盔甲也是帝国最后一道防线的象征。
“帝国终于迎来了属于它的最后一战诸位你们将见证帝国的历史。”
莫西的声音传遍战区各个角落回音盘旋于天地间像穿破云层的鹰隼“可这一战不是结束它将是帝国新的开始。长久以来我们深陷乌云之下被昔日与虫族作战的恐惧所笼罩但今天我们将打破乌云用烈火燃烧这片宇宙。”
“人类的勇气是最伟大的颂歌。”
他一声声铿锵有力:“我们绝不后退直到最后一只虫族覆灭!”
军队内沉寂无声。许久后有人举手高喊“绝不”于是一声接着一声像迅速燃烧的荒原直至整座世界都染上焰火炽烈的颜色。
*
前线。
“林佩将军中央军团的支援部队正从西南方向赶过来!”
一名通讯兵猛地站起来突然激动地冲林佩大喊。
四天前林佩将军突然宣布启程返航回先驱军团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回去而是停留在主星的大气层外。直到两天前虫族大军突然进攻他们瞬间成为抗击虫族的第一道防线。
可虫族的数量过于看恐怖而且这些低等虫族背后的指挥官
林佩看向屏幕上显示的多处作战卫星图面容冷峻镇定:“西南方打开一个缺口引开虫族敌军注意掩护他们顺利进入。”
“是!”
*
战场内。
“妈的!这些虫族怎么杀都杀不完!”约瑟夫狠狠淬了一口唾沫手里的枪弹药不断火光冲天射向虫族的躯体
。
埃里温射杀掉手边的虫族,看见约瑟夫背后,猛然大吼:“约瑟夫!小心背后!!”
砰砰砰!
约瑟夫还没来得及扭头,那几只虫族突然被全部爆头身亡,血花扑天盖地弥漫。在那些血雾之后,一道利落的银白身影踩在虫族滚落的脑袋上,长靴碾压过复眼。
“…伊野!”
青年扬起下巴,朝他们挑了挑眉,垂手从小腿肚枪套上抄过子弹装进匣子里。
“约瑟夫中尉,没想到您还有需要我来救您的一天呀。”
约瑟夫:“……你这个臭小子!你居然真的来了!?”
“那么多人想我来,我怎么好意思在家里坐着。”伊野转动手腕,“就当我来活动筋骨的吧,中尉先生,下次要是再让我救你,那我可要和林佩将军说您能力下降了。”
“你敢胡说!”约瑟夫立马瞪眼,“我一定比你小子活得久!”
伊野歪着头笑眯眼:“那我等着看。”
在先驱军团和中央军团的联合掩护下,第一分军团顺利与先驱军团汇合,上万艘歼星舰密密麻麻地铺满帝国上空,炮弹如大雨倾盆,浓烈的硝烟中,士兵如白色的焰火般冲入战场,给僵持两天不下的战局带来了鲜活的生机。
这次战役只持续了短短一天时间,虫族忽然选择全体撤离,逼退回帝国领空外。一时间帝国的部署和节奏被打乱,处于被动的一方,于是林佩当即将所有舰队召回,决定重新列阵新的作战计划。
……
休息室内。
“嘶……”尤金眉心拢紧,胳膊上不断流出暗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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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作战时被虫族伤到了手臂,幸好伤口不深,不至于废了胳膊。伊野正在帮他包扎。
凯撒和布什·梅华守在旁边,看了半天,越看越不耐烦,凯撒忍不住道:“又不是什么大伤,随便包扎一下就行,至于裹这么严实吗?”
“再深一点胳膊就没了。”伊野细致地包好伤口,“凯撒你先闭嘴。”
凯撒:“???”
凯撒:靠!!
尤金身体微微后仰,下三白眼在嘲讽时杀伤力拉满:“要不是你把那只虫族从手里漏出来,它都没办法近我的身。就闭嘴吧,红毛。”
“你自己差点被虫族
杀了还要怪我没保护你?凯撒简直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拉过凳子怒气冲冲坐到伊野旁边,围着他说,“就这种人,你帮他包扎也没用,等虫族第二波打进来他又要受伤拖累我们!还不如把他丢这算了!
伊野眼睛抬都没抬,“大少爷你哔哔叨叨的好吵啊。
“我吵?我哪里吵了!凯撒咬牙切齿,忽然想到什么,一手扯起衣服露出精壮的腰,“我也受伤了,你怎么不帮我包扎!
伊野这才有心思抬眼,瞟了一眼,无语地抿嘴,举手朝他的腰上用力一掐。
“这点猫爪挠似的伤也要我给你包扎,你什么时候这么娇贵了?
“不管,反正我也要。不然我就说你厚此薄彼。
“……这俩人有毛病吧!
伊野懒得搭理他们,用力一打死结,勒得尤金倒吸一口凉气。发现自己的新终端亮着,拍拍手起身:“我出去喝口水。
他推门出去。
屋里安静下去,同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
凯撒:“怎么办?
“……问我?一直没吭声的布什·梅华凉凉一笑。
虽然伊野表现得跟平常,但他们都是和伊野认识很久的人,怎么会看不出他情绪里的变动。民众联合请愿的事他们都清楚,也大概知道了那天晚上在C区发生的情况。
以布什·梅华对伊野的了解,他绝不是被一群民众恳求就会畏惧的人,这里面恐怕有更深的故事。可那个青年的经历里,藏着一个他们谁也不清楚的过往,就算他们再想帮忙,再想将伊野从巨大的压力里拉出来,也无从寻找头绪。
“他不能一直这样强颜欢笑下去。凯撒放不下心。
尤金意味不明地嗤声,手指扫了扫胳膊上包扎好的蝴蝶结,披上外套起身:“不笑,难道你指望他在这里哭出来吗?他的性格你们谁不清楚,没点外力怎么哭得出来。
凯撒:“你是说…
“这飞船上有酒吗?
*
走廊上。
伊野看着屏幕表面显示的克文老爹来讯,明明灭灭亮个不停。他的手悬在接听按钮上,却迟迟没有接通,直到最后一次通讯结束,屏幕熄灭。
伊野:“……
他头疼地挠了
挠头。
把终端摘下来塞进口袋里,准备回去时,忽然看到走廊尽头的林佩。
“林佩将军?”
林佩刚结束作战计划的部署,想来看看伊野,没想到正好碰上。
他径直朝青年走过去来,目光扫了眼口袋的位置,没说什么。林佩大概能猜到是克文·兰利的通讯。下属跟他说过了,十二席协同来到前线是出发时才放出的消息,想来是伊野故意拖延着,想要瞒住谁。他想隐瞒的人,除了他那个据说重伤昏迷的弟弟外,也就只有克文·兰利了。
但林佩没有深问下去,转念道:“要出去走走吗?”
“出去?”伊野疑惑,“能去哪?”
林佩:“趁现在安静,去看恒星。”
……
这艘一级军用飞船名为“先驱号”,是先驱军团最顶尖的作战飞船。但它出色的不仅仅是战斗和指挥能力,更有一条以梦幻著称的走廊,名为“星河”。
星河走廊在飞船的最南端,是一条狭长的玻璃走道,通体由特殊材料制成,大部分时候是用来检测敌人。但除去这些,因为墙壁和地板都是透明的,所以也是极佳的观景区。
一路接受过士兵的问好和敬礼,伊野停在这条玻璃走廊前。地板和墙壁都是透明材质,要不是上面带着点脏污,根本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宇宙里还是在飞船内。
林佩率先走上去,伊野试探地踩两下,没怎么敢动,接着林佩忽然伸手把他拉了过去,惯性太大,害得他差点扑进林佩怀里。
“站稳。”林佩摁住他的肩膀,手背扫落几缕黑发,“怕高就别往下面看。”
“还,还好。”
伊野倒是没那么怕高,就是头回有这种体验,需要点时间适应。
没多久,果然就能灵活自如地走动了。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那些陨石的碎片就好像从他肩膀擦过,脚下仿佛是悬空的,有种摇摇欲坠的危险迫近感,又有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他满是新奇地在玻璃走廊上到处逛。林佩背着手默默跟在他身后,看着青年跟个小孩儿一样玩耍。但伊野确实也很小,他并没有五年间的经历,林佩总默认他还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热烈,年轻,也漂亮。
恒星的光芒耀眼
刺目,在漆黑的宇宙中永不熄灭,就像一个永生巨人的心脏,血和热永远不会消解。看着那些,伊野忽然觉得自己变得无比渺小,好像他的过往和阴霾和这些恒星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主星上的事,有人跟我说了。
背后传来林佩的声音,伊野蓦然回头,“什么?
“对于民众联合请愿让你来前线的事,我很抱歉。
伊野不解:“和将军您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足够强大,他们就不会把希望放在一个军校生身上,是我做得还不够。
伊野没想到林佩居然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两手摊开一脸无奈道:“我听说过有人逃避责任的,还头一次见有人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将军您已经够出色了,如果不是您,先驱军团恐怕都撑不到现在。
“所以你觉得,我不该愧疚?林佩凝望着他的眼睛。
伊野理所当然点头。
他忽然低沉地笑了声。
“那么,你又在自责什么?
伊野怔住。
“C区发生的事我也知道了,我问过凯撒,虽然他起初并不愿说,但他还太年轻藏不住情绪,有些事情,一目了然。林佩看着他的时候,那张冷硬的面容都柔和了几分,“伊野,你觉得自己害怕人们把所有的希望托付给你,害怕自己会输了这场战役,背负上无数人的生死,是吧?
伊野哑然张嘴,没办法否认:“……我是觉得自己没有成为指挥官的资格。
“但你现在并不是指挥官,林佩静声道,“你现在只是一名战士,你的所有行动发自我的指令,可你还在畏惧那些无形的东西。所以你怕的不是输,也不是那些责任。伊野,你只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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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场噩梦里走出来。
“你怎么会知…
“我遇到过很多跟你相像的人。
这些人里,也包括曾经的他。过往的阴影是比所有东西都要恐怖的存在,他会纠缠着你直到永远,每当你想起一次,就折磨一次。
“可你总要从过去走出来。
伊野疲惫地呼了口气:“…没有那么简单的,林佩。
“伊野。
林佩无比郑重地望着青年,“你这双眼睛,不适合固执地回望过去。
他应该被鲜花拥簇,星光捧月,应该永远活得灿烂耀眼。
“看看你面前的路。”
“每个人都会输,我也会,这些年来我每天都在看着他人战死、病死、老死。但我依旧站在这个位置上,因为我知道,囿于过去的林佩一定会输,就像囿于过去的你,面前那么多敌人你却只顾噩梦,你要怎么赢?”
“作为前辈,我希望你不要去想接下来会输还是赢,因为无论是哪一种结果,所有责任都由我们一起共享;作为朋友,我更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的噩梦,无论有多痛苦,你可以尽管向我倾诉。”
“以及作为——”林佩戛然而止,沉声闭了闭眼。
“我希望你,不要困在噩梦里,从噩梦里醒来吧。”
从噩梦里……醒来?
青年垂着头,黑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一截冷白瘦削的下巴,看不清神色。
林佩不知道自己说这些有没有用,但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人,所以反而冒出几分罕见的紧张。只是他不想再看伊野以这种状态下去了,他知道这个青年盛放的时候有多夺目,所以更清楚他现在的强颜欢笑有多令人痛苦。
可青年迟迟没出声。
他握紧手:“伊野……”
“我没想到,还会有将军你来安慰我的一天。”伊野仰头,脸上含着浅淡的笑,“看来先驱军团真的很有人文主义关怀啊,我以后要不要考虑进先驱军团当文员呢,话说将军你们这缺文员吗?”
林佩无言。
“你想通了?”
“我不知道。”伊野挑耸耸肩,“我就算嘴上这么说,将军也不一定会信。”林佩蹙眉,想要继续开解他,他继续道,“但囿于过去的我,听起来确实很挫败。”
“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噩梦?”
“这倒不是,有些事没那么好说。”伊野说完话锋一转,“不过有一个问题,我确实很想听将军你给我一个答案。”
“你说。”
伊野想说的,是他和江独明的故事。
那些烂熟于心的过往他在梦里回忆过无数次,却极少用言语告诉任何人。但这次他说出来了,而且面对的还是林佩,这张和江独明如出一辙的面孔,于是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变得无比艰涩。
可他忍不住
很想问一个问题,他想知道:江独明,你该有多恨我?
“我曾经有一个朋友,因为决策失败害得无数战友死去,其中还有一名战友因此毁掉双目,再也没办法上战场……”伊野气息有些沙哑,安静了两秒,才继续平静说,“如果将军你是那位战友,你还会想见那个人吗?”
林佩看着伊野的面孔:“这个答案对你很重要吗?”
“算吧,不然我也不会现在问了。”
“……想。”
伊野瞳孔一颤,语速不自主加快:“为什么?是因为恨他,所以——”
“不恨。”
短短两个字,却让伊野愕然僵在原地,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为什么不恨?!怎么可能会不恨?!如果不是他,江独明根本不可能失明!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我不会。”
林佩是一个极度信任自己且绝不后悔的人,如果他是那名战友,一定是相信对方的决策才会为之冲锋陷阵。他见过很多人死亡,所以更明白生命的重量,可若是他愿意把自己的命放在一个人手里,那就说明这个人远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所以即便结果是输是赢,他都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大概,为他生,为他死,自己都在所不惜。
伊野颤着声音:“那你…还会愿意见他吗?”
“伊野。”林佩认真地凝视他,“如果你想见他,就去找他好好说清楚。”
“我想,他比你想象中地还希望见你。”
林佩不认识那个人,但至少他清楚。假使自己是那个人,当世界归于黑暗,眼睛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时,他最想见的,只会是面前这个青年。
伊野从没想过会是这样。
他总觉得江独明应该是恨自己的,否则不会和自己在军部大吵,也不会从此不再主动联系自己。
“你以前说过,我很像你认识的一个朋友,就是他吧。”
林佩至今记得在宝钻星的时候,青年说过他像一个故人。
伊野刚想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立马摇头,“我说的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他叫什么名字。”
伊野哑然:“都说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了……”
“所以,名字。
”
林佩岿然不动,好像他不说就要一直逼问到世界末日。远处的下属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伊野不得不败下阵去,林佩这家伙固执起来也真是难打发。
“他叫江独明,独自的独,明天的明。”
林佩眯起双目:“不像帝国人的名字,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和他真的很像?”
都不能说像,这两张脸简直是一模一样。但伊野怎么敢说真话,以林佩的性格,说不定等战事结束后就要把联邦翻遍找出这个和自己如出一辙的人,于是赶紧敷衍过去:“也就三四分像吧…其实不是特别像,将军您更沉稳。”也更老一点。
林佩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瞧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
下一句反问:“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以前是还不错,但后来就…”
“所以你当初第一眼见我,想到的也是他。”
伊野:“……”
怎么感觉画风突然越变越诡异了?刚刚他们不是还在聊很有含金量的话题吗?!
“林佩将军,霍德华校长那边有紧急军报!”
不幸中的万幸,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林佩只好收回目光,气势凛然肃穆,看向来人:“说。”
那士兵激动地胸膛剧烈起伏:“是虫母!虫母有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