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迅速降落的黑暗下离开皇宫。


    送走伊野后,三名Alpha回到那间卧室内,空气中还残留着第十席发情的臭味。凯撒大步走到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身后,抓起他的头发狠狠砸向墙壁,剧烈冲撞留下四分五裂的凹陷坑,越来越深,血肉模糊成一团。


    布什·梅华把门关上,扫了眼旁边垒起的人堆,朝凯撒道:“别把人打死了,好歹是第十席,传出去我们都不好交代。”


    回答布什·梅华的又一声重击。


    他看向另一侧,尤金咬着烟,看死人一样的目光钉在第十席身上。他会跟过来在布什·梅华意料之外。白川、凯撒、林佩……现在还有个尤金,他看中的人魅力还真是大啊,值得这一只只飞蛾赴焰。


    凯撒松开沾满血的手,同样瞥了眼尤金,用眼神问布什·梅华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这。


    “目光收收,”尤金冷嗤,“这里发生的事,我懒得说出去。”


    “……剩下怎么处理?”


    第十席就算没死也只剩最后一口气了,脑浆近乎要他砸得流出来,四肢和嘴角疯狂抽搐着。


    “烧了。”尤金吐出一口烟,仿佛看几条鱼被碾死般的无关紧要,他最近正好很想烧点人解闷。


    凯撒虽然讨厌尤金,但对他这个方法表示赞同。


    “光烧没有用。”


    作为艾林亚大法官三儿子,从小在帝国律法耳濡目染下,本该成长得根正苗红的青年,这时抬手点了点头:“在场这么多人,杀这几个堵不住悠悠众口,要么把整个盛康斯厅的人都毁尸灭迹。”


    他转身拿出终端:“联系格林家族的安茨·格林吧,坐在第十席位置上的人,该换了。”


    *


    好热……好痒…


    伊野恍惚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仍躺在白川怀里。推门声响起,机械狗焦急的叫吼紧随其后。


    到家了吗?


    “放我…下来……”


    他推开白川踉跄下地。药效发作了,浑身热得像泡在岩浆里,大汗淋漓,骨头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蠕动,空虚感和渴求流淌在近乎沸腾的血液里,亟待什么用力填满。


    白川就站在跟前,先前被碰过的地方残存着凉意,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感竟然因为这


    点触碰而缓解,甚至让他无可救药地开始上瘾。这是本能意识在警告他,白川是现在唯一能帮他的人。可他却仍旧死咬着牙关,湿热的眼睛看着面前人,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后退。


    “不可以…”


    血从干裂的唇畔渗出。


    这不正常,更不应该。


    身体在临近崩溃边缘的中撞向餐桌,花瓶和餐具应声滑落在地,摔得支离破碎!白川带着焦急,快步踩过那些碎片朝他靠近。瞳孔收缩了下,伊野忽的往后大步退去,如惊弓之鸟般转身跑进浴室里。


    门被反锁上。


    外面传来白川的声音:“伊野!你不能一直忍着!”


    “别管我…”他咬紧牙根,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内容,“我……冲点冷水就好了…白川…别看我……”


    太过陌生的刺激让他感到惶恐和不安,他宁愿自己现在是站在蜂攒蚁聚的虫群前,至少可以通过手里的武器找到出路。可被强制催情的现状,让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发泄才可以解决。那种从躯体深处渴求被人用力操弄的感觉,好恐怖…又令人厌恶……


    冷冰的水倾盆而下,他垂着头靠坐在浴室角落里,面颊苍白,身体紧贴着大理石砖墙壁,衬衫和长裤被打湿了,紧贴修长单薄的身躯。


    身体和意识宛如被撕成两半,冰火两重天下,从骨头到大脑都疼得难以忍受。


    门外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但这样也好,给他一点时间,肯定能熬过去的。


    再大不了,就直接一棍子把自己敲晕,人总不能晕倒的时候还能有反应吧。他苦笑着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然而被迫压制的情感就像往火里浇油,直线飙升的强烈感让一根根理智的弦断裂,他只能试图纾解,可连碰都极少碰的人,只能全凭力气,近乎蹂躏似的对待,毫无技巧和温柔可言。


    好难受……


    他垂下眼皮,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铺天盖地的水声里,一声厚重的撞门声爆开。伊野模糊睁眼,下一秒头顶的花洒被关掉,滚热的胸膛挤压上来,把他捞进怀里。


    “放开……”


    低喘着靠在白川怀里,话里分不清到底是在哭还是真让白川放手,但手上已经没有力气了,推搡着来人的力道和撒娇并无二致。


    “不碰其他地方,只是帮你,好不好?


    伊野恍惚地摇头。


    “你也帮过我呢,你帮我一次,我帮你一次。白川温柔安抚他,“这很公平,哥哥。


    公平吗?


    伊野的意识涣散,已经没办法去窥探这里面到底是如何才算公平。但他的忍耐已经快突破极限了,就算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求生的欲望却比理智更为汹涌。仅剩最后一点羞耻心让他攥紧白川的衣服,“不要…看我……


    “好。白川哑声。


    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忽然被托住抱起来,两条腿缠着,淋漓水痕一路蔓延到卧室床边。他被人轻柔放到床上,随后调整姿势背对着坐进白川怀里。


    卧室内恒温系统周而复始地运作,微凉的冷气顺着排风口下降。


    濡湿的衬衫再穿下去会感冒,换用轻薄的被褥将人裹住,严严实实地像只小粽子。


    但很快,小粽子抖了下。


    【***】


    “等,等等!


    他忽然头皮发麻地抓住白川的胳膊,指甲掐进肉里。


    “哥哥是不是快了?


    说完,被人用指腹用力压下。


    他惊骇地弓起身,挣扎着逃跑,噼里啪啦的火花在眼前炸开,眼前倏然一白!


    【***】


    床垫被浸透了,掐一下都能挤出水,空气里漂浮着臊人的味道。


    伊野喘不过气,急促地哑声问他:“药效结束了……对吧?


    他急着想要一个回答,但白川没说话。


    对方沉默着把手收回去。从鼻尖略过的瞬间,伊野闻到了自己的味道,令人感到害臊。他看不见白川的动作,但背后的人胸口在缓慢起伏,有吞咽的声音传来。


    “白…川?


    话刚说完,药剂的效果又开始死灰复燃了。


    特别研究的药物,市面上还没有流通。伊野算是它的首个使用客户,不进去的话,今晚得湿一整夜才能结束。但伊野并不知道这个药的恐怖,他惊惧地弹坐直起来,白川的手再度落回去。


    “夜还很长,我慢慢帮哥哥。


    伊野睁着迷糊的双眸,听到白川平静地吐出几个堪称恐怖的字。


    后来已经分不清楚到底


    是折磨还是快乐了。


    伊野一直自认为是直男但他必须承认白川太会了。就算他脑子已经不清醒了连一加一等于二都算不出来了潜意识里也不得不承认……


    这个人…真的很会。


    他被搞得没有力气反抗就连白川偷偷地把自己面对面抱起来也只能软趴趴地说一声不要然后就跌坐下去。


    面对面的姿势呼吸和肢体接触的更多。他像个小孩一样坐在人怀里因为姿势原因比白川高了半个头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溃不成军地留下道道浅红抓痕。


    白川的大腿肌肉被软软压着他反复深呼吸和闭眼才能努力控制自己的念头。


    掌心覆盖着一层水他在伊野的注视下用舌尖一点点舔干净。带着细微的咸味但更多是良好作息习惯后留下的干净味道。舔干净了手又伸到伊野脸侧以一种让人羞臊到无以复加的语气问他“哥哥要尝尝吗?”


    “你怎么可以…太恶心了…啊!”


    伊野气得昏头在他怀里颤抖着唠唠叨叨地骂人声音却戛然而止挤成一声呜咽。丝绸床单湿得像在水里刚泡过略微挤压一下就溢出水珠。


    有地方被碰到了。


    “不不行……”他真的被吓到了两只手勾住白川的脖子拼命想要往上跑“别碰…别…小白!”


    白川额头青筋快炸了摁住他乱爬的姿势:“光是这样可以缓解吗?”


    伊野快速点头湿淋淋的黑发乱晃。


    白川盯着他半晌才把手抽回去。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时间他可以慢慢来不急。


    【……】


    昏暗光线里鱼水纠缠不休。伊野力气几乎耗尽说话时都不自觉带着沙哑的哭腔:“别再继续了…”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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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哥哥。”


    白川眼底的暗光幽深得可怕扣住青年的头看着那张酡红潮湿的脸俯身吻下去。


    激烈的布料摩擦声和晃动充斥逼仄的卧室伊野一路被后退到墙边快要撞上去时一只手垫在身后让他不得不仰起来艰难地吞口水。


    “唔……”


    为什么…要接吻?这也是疏解的一部分吗?


    白川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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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整章节)狗一样舔他的口腔。淋淋漓漓的水咽不过来快要把人


    溺死了。伊野闭紧眼承受,泪水和汗水顺着脸庞滴落,陡然间身体一颤。


    他沉默几秒,从脸红到了脖子里。


    “只是亲一下?


    该死……


    伊野咬紧嘴唇,苍白得挤出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话,“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揍死你…


    白川握住他轻飘飘的拳头,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温情,让伊野一瞬间茫然起来。


    可下一瞬,突然又被人拽进被子,随之一颗金发柔亮的头耸在身上。


    伊野赫然一僵,露出羞愤难耐的表情,探口而出的脏话说到一半,抖得变成破碎的低吟。骨节在极力压抑下青白刺目,像个想从盘丝洞里爬出去的唐僧,差点就要触碰到床缘时,又被蜘蛛丝残忍地拖拽回去。


    救命……


    ……


    这一夜过得比想象中还要更加漫长。断断续续的幽咽直到凌晨才结束。


    伊野累到彻底昏过去了,被白川抱进浴室清洗时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像一只任由揉搓捏扁的软体动物。除了还有呼吸和心跳,其他都在融化的边缘。


    被榨干了,只剩下稀薄透明的液体,和水没什么区别。


    把青年洗干净带回床上,换了床单,白川独自又在浴室待了很久。出来时下半身围着浴巾。一身湿气,水滴顺着泾渭分明的人鱼线流进深处,有种动物吃饱后的餍足。


    日夜相处后的习惯化效应,让伊野尚未发觉到白川的变化有多大,但其实比起刚入军校,他的身形宽阔健硕了许多,而且还有继续抽根生长的趋势。


    但不管自己长到多高,拥有多结实有力的体格,都还是太弱小了。如果晚到一步,那间屋里会发生什么。只要想起这些,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涩。如果他强一点,再强一点,拥有元老院十二席都畏惧的权力,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了?


    白川静静站在卧室里沉思,像座雕像,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许久后,他走过去。手摸着青年的脸庞,对方睡得不太安心,在掌心里软乎乎地蹭了几下,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


    他低低的呢喃着哥哥两个字,在伊野的的眉间落下一个很轻的吻,随后抽回手。


    转身走到门外给艾林亚法官发去了一条消息。


    ……


    好酸。


    好麻。


    靠哪个混蛋打了他一闷棍!


    眼睛睁不开肿得像鼓起的小水球。伊野眯着眼在空中伸手乱扒拉手往下却摸到一片肌理分明的肉体


    伊野:“……”


    他迟疑了两秒又揉了揉。发现那是什么后脑子里发出一串啊啊啊啊的尖叫。


    他大惊失色地爬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还没爬出去被一只长手抄回怀里。


    “再睡一会儿。”白川含着困倦的声音贴在耳侧。


    伊野保持平板支撑的呆傻姿势和表情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睁开眼皮颤巍巍地看向旁边——


    入目一张白川的俊脸。


    视线往下胸口和肩膀上是猫爪子挠似的抓痕。


    哇哦是谁这么狂野?


    ……


    好像就是他自己。


    昨晚那些不可描述·热火朝天·大汗淋漓的香艳画面宛如被八百头猛犸象拉着从大脑里飞驰而过滚滚黄沙弥漫把他的世界踩得稀巴烂。


    “我们…难道……”


    白川睡得太晚现在还很困含着沙哑问他想说什么。


    “我们睡了?”


    “……嗯。”


    伊野全身心都被重创般颤抖着嘴唇下一秒翻起白眼昏厥过去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