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她到底懂不懂啊!
作品:《我与仙君相识于微时》 闪了腰的人,腿脚也不那么利索。
衡羿看着花祝年进屋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挺疼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想笑的感觉。
可能,他有病吧。
总觉得,也算是跟他的小信徒过上老夫老妻的生活了。
天下间的夫妻打架本是常事。
衡羿看花祝年在花家的那段日子,她的娘亲也经常打花老爷。
别看花老爷在外面拽得二五八万的,回到家就是个特别惧内的男人。
小心翼翼,不敢犯错。
有好几次犯错,都被花夫人打得上房梁上躲着嗷嗷哭。
他的小信徒从来没有对贺平安这样过。
可见,她并未把他当夫君来对待。
他们不过是搭伙过日子的人,而他才是她暴躁情绪的承接者。
他是神,她是他忠诚又狂热的小信徒,多年来从未缺过对他的供奉。
所以,被她这样打几下,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对小信徒,没有什么是不能原谅的。
衡羿把自己衣袖上的泥甩了甩,准备进屋看看小信徒气消了没。
可没想到,刚一进去,就看到她跪趴在床前,姿势怪异的样子。
房间里还有一股浓烈的药油味。
他看她先是倒了一点在手上,用力地揉搓着。
等把药性搓出来之后,才一只手去撩开后腰处的衣服,一只手艰难地伸过去揉捏。
但似乎无法坚持太久,她的胳膊就变得酸疼。
只能收回来,在床上伸直缓解。
衡羿试探地喊了她一声:“花大娘。”
小信徒仍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丝毫要理他的意思。
他忍不住又放开声音喊道:“花大娘?”
花祝年侧脸贴着床沿,闷声道:“有话说,有屁放。”
正欲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时,衡羿突然变得小声了起来。
“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
他是想帮她揉的。
可是,不知道这样合不合规矩。
以什么身份去帮她呢?她虔诚祭拜的神,还是来路不明的后生?
无论是哪个身份,似乎都不太合适。
他也不全是忌惮世俗的眼光,而是自己的心也没想清楚。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而这种变化是不可抑制的。
花祝年在床前歇好后,又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搓药油。
以前贺平安在的时候,总是很快就帮她涂好了,虽然没办法立即恢复,但至少能缓解一下疼痛。
虽然大多数的疼痛,也是他施加给她的。
好地狱的人生啊。
衡羿看小信徒费力地搓着手,听到了硬茧摩擦的声音。
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直接将她从地上,掀翻到了床上去。
花祝年本来腰就不好,再加上被他抱起来这么一扔,火气更大了。
她拍着床板咆哮道:“你这个后生,到底想干什么?”
衡羿一言不发地搓着药油,帮她按揉着后腰。
算上被贺平安气流产的那个,她为他怀了四个孩子。
腰上都是妊娠纹。
可是,她的肌肤从生下来,就是很白很柔的那种,摸起来像绸缎一般。
上面条条道道的妊娠纹,像绸缎上华美精致的刺绣。
衡羿曾在天上,看过贺平安吻她这里。
他看他对她做尽了亲密之事,也看她被迫承受着所有。
那个时候,衡羿心里是没什么感觉的。
神在天上看凡人在床上做的事,就跟凡人在田野间看动物交欢一样。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每一瞬的回忆,都像是在割他的心一般。
她在他的回忆里,是个暴躁的小哭包。
暴躁是因为绝望,需要对外发泄,哭是因为贺平安。
衡羿不理解贺平安,为什么不肯接受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
如果是他,他会接受的。
对于情爱之事,他一向看得很淡。
就算是再喜欢的人,如果对方不愿意,也不会强迫和打骂。
他是可以接受,对方心里丝毫没有自己的。甚至,哪怕是心里有他,和别人睡在一起也可以。
从他能在天上,不为所动地待三十年就看出来了。
衡羿其实是个极能容忍的神。
或许是心里在想事情的缘故,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地停了下来。
从揉捏变成了摩挲。
花祝年刚舒服两下,他一个没按对付,那股疼劲儿又上来了。
她长出了一口气,艰难地转过头骂道:“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滚!让你揉面呢?你倒是使劲儿啊!”
正在走神的衡羿,被小信徒吼得心乱了一下,无措地回应:“哦哦。”
他连忙重新往手里倒了些活络油,搓热了之后贴敷在她的腰间。
只是还没揉两下,就感觉到门口似乎有一道目光盯了过来。
花祝年也感觉到了。
她抬起头往门的方向看去,刚好跟柳春对视。
柳春转身就要往外跑。
花祝年扶着床想起身,却被衡羿一把按了回去。
“别乱动。”
花祝年情急之下喊了一嗓子:“柳春,你跑什么!”
已经跑到外面的柳春,为难地停住了脚步。
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花祝年对着窗户外的人喊道:“进来啊!又没外人。”
柳春之前听绒绒讲过,花祝年和这后生的事。
她确实是支持他们的,更不要说现在贺平安被抓了,也该放花祝年自由了。
只是,这种时候,她进去合适吗?
可花祝年都喊了她两次了,要是不进去的话,恐怕会让对方心里不安,担心她出去乱讲。
柳春是个很善解人意的人,想了想,还是进去了。
她刚一进去,花祝年就招呼着她随便坐。
屋子里有个低矮的小柜子,柳春一屁股坐在了那上面。
正对着床上的两个人。
花祝年一看柳春的神情,就知道她误会了什么。
可就在她要开口解释时,柳春忽然摆了摆手,认真地保证道:“你放心,我都懂。这件事,我不会往外讲的。”
花祝年着急道:“不是,你懂什么?我腰扭了,他给我按腰呢。”
柳春点了点头,直愣愣地说道:“我看到了,他在给你,按腰。”
虽然柳春说得诚恳,可花祝年还是忍不住解释道:“我真看不上他这样的,他还没贺平安有劲儿。”
柳春上下打量了一下衡羿,略带些震惊地说道:“不能吧。他好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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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平安年轻啊。”
花祝年摇了摇头,趴回到了枕头上:“真不行。手跟没干过活儿的大姑娘似的,又软又绵。”
柳春觉得花祝年确实是没拿自己当外人。
怎么什么都跟她讲啊?
衡羿在一旁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帮小信徒按揉着腰。
他也想用力,再用力她腰就断了。
本来就是要用轻柔的力道,一点点把经络捋开。
她到底懂不懂啊!还在外面乱说他没力气。
如果不是看她趴床上疼得实在难受,衡羿真想狠掐她一把。
看她还敢不敢乱说。
有时候,没能施行的意图,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柳春也没想到这个后生,居然明目张胆成这样。
她就坐在这里,他还敢那样看花祝年。
幽深的目光里满是侵略性,有种蔫儿坏的俏皮感。
年轻就是好啊,做什么都那么美好。
柳春觉得花祝年日后,要是跟这个后生一起过,应该会幸福。
就连儿子都未必愿意给娘揉腰,他却甘愿帮她揉。
被人当成珍宝,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真好啊。
柳春一时看得失了神。
花祝年对柳春提醒道:“绒绒在书房里躺着,她被不长眼的雷劈了一下。村医来看过,现在回去熬药了,等晚上就把药送过来。”
柳春立即从柜子上起身,担心道:“我去看看她。”
柳春去了书房后,衡羿对花祝年调侃道:“花大娘,你怎么不说汤药费的事情呀?”
花祝年闷声道:“没来得及。”
也不是不好意思张口,她只是觉得让村医来问柳春要,或许会更合适。
衡羿出声道:“我这里还有些钱,不如我出了吧。”
花祝年激动地转过身:“当真?”
他再次将她翻按回去,低头轻“嗯”了一声。
她的眼珠转了转,对衡羿打趣道:“你现在知道我的绒绒好了吧。让你不珍惜,敬酒不吃吃罚酒。”
衡羿颇为直白地说道:“我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出汤药费的。”
他觉得小信徒也挺轴的,有时候不跟她讲清楚,她就断不了那份念想。
可即便说清楚了,花祝年仍旧抱着极大的幻想。
她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大娘是过来人,这就是喜欢。一个男人,钱在哪儿,心就在哪儿。”
衡羿都被她气笑了:“汤药费才值几个钱?这些天,我被你坑的钱更多吧,这又该怎么说?难道我喜欢你吗?”
花祝年笑道:“那也不能这么论。我能坑到你的钱,是我有赚钱的本事。可汤药费,是你心甘情愿给绒绒出的。这两者能一样吗?”
衡羿手上的动作渐缓:“你怎么知道,我被你坑钱,不是心甘情愿呢?”
花祝年愣了一下,回过头骂他道:“你有病啊,你心甘情愿被人坑钱?人傻就人傻,别往回找补了!要不是看你人傻钱多,我也不能把绒绒给你。”
衡羿的声音有些沉闷:“你到底是把她给我,还是把我给她,自己分得清吗?”
花祝年趴在枕头上,享受着衡羿的按揉,心情愉悦道:“没什么区别啊。反正,以后的日子都是你俩过。”
衡羿的心里别扭极了,忍不住埋怨小信徒:“你这么喜欢把人当成物件送出去,如果换做是你的少年将军,你还会这样轻易地将他送人吗?你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