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后半生-悲-恶心可不看

作品:《等烟火燎原

    37岁,魏栖音在美国玩的放松,全程苏离请安保公司保护她,烧了不少钱,也会时不时去看她。


    刘子衡拿着一等功勋章来表白,魏栖音拒绝了。


    跟尤娜一起玩的时候,因为长得太漂亮,被尤娜的男朋友看上,尤娜的男朋友是日本某帮/派的太子爷,抓了魏栖音,还没来得及折磨,被苏离及苏离的朋友所救。


    苏离托家/里给日/本/当地政/府施压,宋陆延同时动用另一股力量,双重压迫下,太子爷被家里呵斥回国。


    太子爷个性偏激,回国后仍不死心,凭着得不到就毁掉的执念,找人暗杀魏栖音,中途苏离替魏栖音挡了一枪,击中的部位离心脏很近,差点要了他的命。魏栖音这时才知道,苏离喜欢她,请了许多人暗中保护她。


    苏离身上故事也不少,早几年在魏栖音还没离婚时,听了魏栖音的劝,与一个家庭背景颇深的女人联姻,女人不爱他,心里有别人,他们基本是形婚,没发生过实质关系,但为了维系两家关系,二人妥协做了试管婴儿,生了对可爱的男双胞胎,之后两个月妻子幽会情人被媒体拍到,他与妻子离婚。


    苏离被枪击的消息传回国内,苏家二姐通过层层审批来到美国,一进医院对魏栖音一顿好骂,苏离全程护着,甚至对二姐交了底牌:“我之所以联姻是因为她,她说的话我听。可,其实几年前我向她求过婚,她也答应了,我那天偷户口本还被咱爸打了一顿,瘸着一条腿,跟她进了民政局。咱们家那些破事们你一清二楚,当时我给她足够的好处,让她自己扛,可后来想想,我怎么可能让她自己扛?我宠她都来不及。”


    他说:“她第一次解约,跟宋颂结婚,我气疯了,专门跑去都城堵她,却只能一遍一遍看她的演出,一天一天耗在那,几天后,我发现我自己就是个傻逼,照顾遗孀照顾出感情了,我得立马抽身。”


    “她是我见过身世、运气最烂的女人,却也最有韧性和脾气。我把她在美国的住所全换成防弹玻璃,从她踏入美国,我便雇安保公司全程保护她。从她九年前签约艾瑞斯,我们吵过无数次架,可比无数次更多次的是,我护着她,替她挡了那么多事。”


    他说:“姐,长这么大,哪个妞让我这么上心的护着过?没有,只有她。你也别问我看上她什么了,我就问你,她哪点值得我看不上?我眼里的她根本没有缺点,连骂我,我都觉得可爱。我好不容易等到她离开宋陆延,好不容易用了点手段接近她,你们再拦着我,别怪我不客气,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场讨论很激烈,二姐劝不住,隔天回了国,着手调查魏栖音,想从魏栖音的家人入手,逼魏栖音远离苏离,可发现魏栖音根本没有家人,唯一的儿子在美国,具体哪个学校查不出来。她联系了宋陆延,宋陆延不受威逼利诱,不愿意管这事,加上宋陆延与江淮关系好,江淮与他们家是世交,权衡后只能暂时作罢。


    苏离因为枪伤住在朋友的私家医院,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没有宋陆延正人君子的品质,他一项讲利益,讲对等回报,他付出的一切要看到成果,而且是正向的、让他有感觉的成果。


    住院期间的某天夜里,他趁魏栖音意识薄弱强/迫了她,做的时候魏栖音不配合,他也难受没心情循序渐进,硬生生地,又一时兴奋过了头,没收住力,导致结束后魏栖音直接被送进手术室。


    他心里莫名兴奋,魏栖音在这种事上只为他住过院,只为他流过那么多血,这种独属于他们的唯一让他颤抖又心疼。他孟浪了三十年,居然会在乎这种事,他恍惚意识到,他这辈子就栽她手里了,以后再不会有别的女人了。


    进手术室前,他握着魏栖音的手,盯着她苍白的脸,空洞的眼,发狠地说,“你是我的人了,我也就好你这口,不管多卑鄙这辈子算值了,你在外面老老实实等我出来,我会找人看着你的。”


    “我自愿的。”她盯着白茫茫的天花板,面容温和、恬静,“苏离,你不用做什么,我真的是自愿的。”


    因为这么多年的情谊,她挣扎到最后放弃了,接受了。当时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又好像被瘴气遮住了,她对于一生所有经历的生死、磨难包括港城、美国的事们,麻木了,认命了,再坏还能坏到哪去。


    若不是苏离从太子爷手里救走她,她可能伤的比这个严重十倍,甚至百倍。现在他又替她挡了一枪,她又怎么可能恩将仇报。


    也庆幸她了解苏离这个人,知道他心里幼稚、玩心也大,那就让他玩一次好了,她欠他的债太多,能还就还了吧。


    之后她也没想到苏离会缠上她,出院后第一次登堂入室,便大咧咧坐在客厅沙发,电视投屏着宋陆延结婚时的录像。


    她在美国住的房子是岚姐安排的,苏离有钥匙她一点也不意外。


    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拍拍旁边的位置,“过来坐。你哥结婚你没回来,我特意弄了当时的录像给你看,费了不少劲,对你好不。”


    她面无表情转去厨房,打开冰箱门,洗草莓樱桃,洗净后,礼貌地放一些到茶几,旅行待客之道。


    之后不发一语抱着剩余的去卧室,转身时,被苏离一把拉住,狠狠用力,她猛地跌进松软的布艺沙发。


    眼睛闭着,耳边却能听到乱哄哄的脚步声和礼炮声,苏离手臂从她肩后穿过,半搂住,大拇指和食指撑开她的眼皮。


    她看到宋陆延从保时捷里走出来,一身灰色西装被他健硕的身材撑得挺括有型,他从车尾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将他的新娘抱出来,一路从别墅门口进屋里,是他们离婚前住的那套。


    他脸上没什么大的表情,可细细观察,可以看到上扬的嘴角。


    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皮肤嫩得可掐出水,眼角弯成月牙,看着可真漂亮贤惠啊。


    身后跟着白琛,程旭,江淮,甚至苏离也在里面,他们是他的伴郎团,各个都是大高个,样貌亦不俗,而宋陆延永远是最出类拔萃的,他的眼睛深沉内敛,模样不能单纯用帅形容,而是漂亮的、魅惑的,遥远的,令人渴望的。


    镜头切换到卧室,他们洞房的大床摆着鲜花,形状是个爱心,还有各种花生、大枣,桂圆等等吉祥物,床头挂着他们的结婚照。


    新娘肚子微微隆起,瞧着已经怀孕五个月。


    在一起的时候,魏栖音有时会提,“哥,等我演唱会结束,咱们要个孩子吧。”


    他会揉着她的黑发,柔声说,“我这辈子有轩一个就够了。”


    可他现在让别的女人给他生了孩子,分别这两年,她从没在人前提起过他,也没对高中时的朋友们说过他的不是,当然也没说过他好话,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他。


    忽然苏离紧紧搂住她的肩膀,把她身体掰过来,粗暴地吻走她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


    两年过去,她依然会泪流满面,哭得泣不成声。


    苏离一寸一寸地吻,嘴角停在她扁着的红唇,手从下摆探进去。


    她哭得没有理智抵抗,苏离咬着她的唇,凶狠地说,“说你想要我。”


    时间仿佛静止了,电视里的典礼开始,司仪问宋陆延,“愿意娶美丽的程茵瑟小姐为妻吗?”


    宋陆延低沉着嗓音,毫不犹豫回答,“愿意。”


    在与宋陆延生活的两年,他从来没想过给她一个婚礼,一次都没有提过,可他轻易给了别人震耳欲聋、宣示主权的盛大婚礼。


    愿意...


    愿意...


    干脆的两个字,成了苏离吻她的背景音乐,身上罩衫不知何时被掀掉,大脑萎靡不振,她被苏离当做一具毫无知觉的玩偶,肆/意/摆/弄。


    直到前面传来刺疼,她反应过来收起泪,身上不知哪来的力量,站起身,发泄似的抱住苏离的头,将他甩在沙发上。


    她拿手背抹一把泪,用被眼泪洗礼过的眸,盯着苏离,“苏离,没发现你挺会趁人之危,不过你是什么东西,敢动我?我魏栖音不是吓大的。”


    苏离从沙发里直起脊背,舌尖顶着腮帮,眼里一点一点漫上兴致,他脚勾住她的小腿,用力将她带回沙发,随后倾身向下压过来,两只手摁着她的双手,放在头顶,五指插进她的指缝,强迫着变成十指紧扣。


    男女力量悬殊,何况苏离还是个过学武的健壮男人,他一旦想动真格的,魏栖音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她那两下子需要配合武器才能发挥作用,手里没有长枪没有刀,她只是个稍微有些力量的普通女人,在苏离面前就像猫捉老鼠,不会吹灰之力就可钳制住她。


    苏离仔细打量身下人,她眼泪涟涟,眼底却透着一股无脑的狠,他忍不住咬上那诱人的唇,舌头想顶进去,而魏栖音死死咬着唇,他吮到血腥味,脑海被激得兴奋极了。


    含着血吻了一会,他放开她,笑意绵绵的,“他们结婚,我替你上了一百万份子,够朋友吧,也没指望你还,但你得回应我。我不想伤你,不想每次搞到用暴力解决问题,魏栖音,你看看我,我哪点比不上他。你得罪人,哪次不是我给处理的。”


    魏栖音扭过头,不看他,泪已干涸,眼底情绪沉淀下来后变得有些忧郁,却比以往更深邃更吸引人,苏离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见她一脸犟种样,苏离忽而笑了,“算了,钱不多,就当喂了狗。我小时候养过一条退役军犬德牧,它看家护院忠于主人,陪了我十年,他死后我再没养过狗。魏栖音,其实我也挺长情,你多了解我,会发现我的优点,我们试试?”


    魏栖音动了动肩膀,仍是起不了身,只好冷着眸直视他,“你长不长情,跟我没关系。你放开我,我转你一百万。”


    “我救过你,替你档过子弹,我不能白受苦,你得报答我。”苏离低头快速啄了下她的唇。


    她皱起眉,“想让我以身相许?你清醒一点,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古代。你的自我感动对我没有半点用处。就当我雇你了,你出个价,把这事了了,以后别再提。”


    “你还那样,没点良心。”苏离说,“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了。”


    魏栖音真是想笑,眼睛弯弯,灯光下眸中跟掺着碎钻似的,亮的耀眼,她的笑很灿烂,“一/夜/情而已,你还当真了,这不像你啊苏离,你真看上我了?我奉劝你及时收心,别自己找虐。”


    苏离眉宇间的情绪肉眼可见地松掉,露出欣慰的表情,“这才像你,刚才哭个毛啊。一个烂男人而已,值当的吗?话说回来,我是看上你了,咱们十几年交情,你了解我,全世界找出一个人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别想逃,也逃不了,有眼睛盯着你呢。”


    “逃?”魏栖音疑惑了一声,旋即冷笑道,“你也了解我,我是会逃的人?”


    “对,你不会,你只会拎着刀迎难而上。那现在我们比比,我赢了你,你让我睡,你赢了,我让你睡。公平吧?你一直要的公平,我给你。咱们都是单身,私生活一样烂,跟谁睡不是睡,技术我有,钱权我也有,你不吃亏。”


    “我不烂。”魏栖音胸口一起一伏,“你睡过多少人,数都数不清,我们不一样。”


    忽然,苏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他们身躯贴的密不可分,他唇滑在她耳际,头埋在她颈侧,声音少见的轻柔,“你呢?睡过几个?除了和你有婚姻的两位,还有谁?那个靳磊?我很介意。”


    魏栖音感觉他像块死了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双手往上推他的肩,“别跟个死人一样,我透不过气。”


    “魏栖音,想和你睡觉,刚才不是提议,是命令。”苏离撑起身,垂眸冷冷瞥她,“别逼我,要不去床上打架,要不在这里,像上次医院里那样,你选一个。”


    魏栖音咬着唇,不说话。他直接站起来,拖着她进卧室,然后折回客厅,拿了把她练功用的刀,递给她,“来吧,我看你也需要发泄,宋陆延结婚,生了个女儿,现在又怀了二胎,家庭幸福美满,你很难受吧。来啊,打我呀。”


    她毫不客气地向着阳光挥刀,苏离见状笑了下,抬手攥住她的手腕。


    他们当真比试了一番,她有武器,他赤手空拳,既要做到不伤害她又要让自己占上风,费了不少体/力,他抱住她的头,狠狠撞了两下,二人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地双双倒在床上。


    魏栖音难耐地弓起背,苏离低头看她,眼里带着纾解后的欢愉,“以后听话,我就不这么弄你,你多给我个好脸色,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咱们以后好好的,正常的办事,我也会让你爽到。”


    话音落下,他从后抱住她,轻声问,“想要什么?我送你。”


    魏栖音想骂他,可嗓子疼得开不了口,苏离发觉后,抱她更紧了,“我不会亏待你,我妈以前学天文的,发现过不少无名星星,临死前给我和三个姐姐一人买了一颗,我那颗送你,那可是我的宝贝。”


    好半响,魏栖音含着刀片似的喉咙吞吐,“滚。”


    苏离知道她开不了口,嘴角一弯,“真难泡。我明天回国,处理完事情马上回来,以后我会定居美国,到时买个农庄,你做庄主夫人,身后领着一排骄傲的大鹅,再养点猪啊羊啊,我打算再领养两条军犬,给宋景轩养,让它们陪他长大。以后我那帮发小来,你负责招待。”


    话说到这,他立马否定了这种想法,“还是别了,他们那帮子根本不是人,撬别人女朋友一套一套的,他们来你就藏起来。我在我那帮发小里长得最帅,你连我都看不上更别提他们了。我是挺帅吧?不比宋陆延差吧。魏栖音,来,看看我。”


    他将她翻了个身,指着自己脸,“帅吗?”


    魏栖音闭上眼不看他,他拿手指硬生生给拨开,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呢,帅吗?不能说话,你就点头或者摇头。”


    魏栖音死死盯着他,好大一会,才用力摇摇头。


    其实苏离长得不错,剑眉星目,一双深邃的眼睛,眼神像没受过任何磨难一样,清透又愚蠢,他打小娇养惯了,是个受不得气的主,他真是一点不知道让着她,魏栖音心里气极了。


    她的前几任都很温和,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


    她又闭上眼,转过身背对他。


    苏离又贴过去,紧紧抱住她,眸光暗了暗,“我家那俩小子挺野,以后当兵的命,肯定带不出来了。我回去跟他们说,他们妈在美国长居,会时常回去看他们的。魏栖音,你每礼拜陪我回国看看他们,双胞胎哥俩特皮,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你一定会喜欢,对吧。”


    魏栖音指尖动了动,没理他。


    等了两个月,苏离安排好国内工作,真搬到了美国,在她眼里,苏离从她的老板,可以交心的、可以吵架的朋友,变成个彻头彻尾的无耻土匪,他力量强大,她根本抵挡不住,他又缠了她两个月,终于同居上。


    她个性倔强,二人时常闹到去床/上干架的地步,她不配合,苏离也真不让着,逼着她流出眼泪,逼着她嗓子喊哑,几乎使劲地往死里弄她,像是要用尽全力驯化她这批野马,折腾到最后筋疲力尽,谁都不想动了,只能相拥而眠。


    烈女怕缠郎,时间一长便习惯了,有人打架总比孤零零一个人强。苏离在美国买了农庄,把轩接过去,三个人生活在一起,养鱼喂鹅喂猪喂羊偶尔吵吵架。


    苏离领养的两只德牧,看到魏栖音就摇尾巴,他经常笑它俩没出息。


    而德牧一见宋景轩,就跟他身后跑,往他身上蹭,起初轩很害怕,苏离趁机帮轩解围,去驯服它们。


    他的指令,德牧一一照做,在宋景轩面前十足彰显出他的威仪。渐渐的,轩开始接受他,他们一起陪着德牧玩儿,在草坪上肆意奔跑,身后有阳光洒落。


    他们给两条德牧起名字,一条叫小七,一条叫木西。


    苏离在美国的朋友不少,时常有人叫他去酒吧玩,一开始他整颗心扑在魏栖音身上,基本全拒绝,等把魏栖音彻底搞定后,朋友再打来电话,他喜滋滋去了,起码半年没去过场子,心里痒痒的。


    走之前,魏栖音正在练功房练踢腿,他有些心虚地说:“我出去了,晚上不回来吃饭。”


    魏栖音侧眼瞟来一眼,冷冰冰地嗯一声。


    去的酒吧也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是个在华人区比较有名的音乐酒吧,有专门的驻唱歌手,大多数人是跑去听歌的,顺带喝酒。


    夏沐朝他招手,“离子,这边。”


    苏离长腿迈着矫健步伐,四周不少美女朝他抛媚眼,他习惯了,对美女们露出个温文尔雅地笑。


    引得两个美女举着酒杯往他身前凑,他挑了下眉,与美女们错位经过,留给对方一个潇洒的背影。


    随后目不斜视坐到座位,点了杯酒,靠进沙发里,隔着老远,他望向喷满蓝烟的炫目舞台,冲夏沐说,“找的地儿这么正经,不像你啊。”


    夏沐看着他一路发/情地走过来,揶揄道,“说啥呢?我啥时候找的地方不正经了?到是你,去过几个正经地方?给你好果子吃,你还嫌酸。”


    苏离一听,耐人寻味地笑了,从兜里掏出烟盒,叼了根烟,夏沐俯身给他点上,之后拿起电话,翻看通讯录,“是不是挺无聊,我给你找俩美女来。”


    苏离微微眯起眼,“今天算了。”


    “有约?”夏沐收起手机问。


    “身体吃不消。”


    “三十四岁正精力旺盛,还吃不消,蒙谁呢。”夏沐笑着朝他肩膀砸来一拳,“这酒吧昨天出了个新头牌,据说人长得特漂亮,唱歌特好听,李珏介绍的,他一会过来。”


    苏离挺意外的,“他会来这种地方?”


    夏沐抿了口酒,“他媳妇是头牌的歌迷,吵着要来。”


    说曹操,曹操到,李珏牵着白若惜进来,坐到他们对面。


    “珏,好久不见啊。”苏离翘起二郎腿,往后一靠,漫不经心地抽口烟,视线来回打量对面二人,“一年多不见,若惜又漂亮了啊。”


    李珏皱起眉,一脸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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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哪看呢?”


    苏离头朝白若惜的方向一点,嬉皮笑脸的,“你媳妇儿呗。”


    “滚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卧/槽,我好怕啊,若惜妹妹赶紧救救我。”苏离一脸吊儿郎当地嬉笑。


    室内空气浑浊闷热,他叼着烟,解开衣扣。


    白若惜挽住李珏的手臂,安抚道,“好了,魏栖音出来了。”说完,自顾自挪到前排去了。


    听罢,苏离只觉脊背一凉,缓缓抬头往舞台中央望,魏栖音坐在高脚椅上,正低头调整麦克风的支架,刚下场的是个男歌手,支架调的高,她往低处拉了拉。


    看惯了她披散着头发,猛一束上高马尾,苏离看着有些不适应,翘着二郎腿的双腿不自觉放下,烟也跟着摁进烟缸。


    魏栖音的高马尾因低头垂在了一旁,她今天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版的露脐装,裸露在外的一截腰,纤细白皙,四块腹肌脉络清晰流利,瞧着充满青春活力。


    没了头发遮挡,她整张冷艳的脸暴露在空气中,下颌线条优美,肩颈姿态挺拔,狐狸一样的眼睛半眯着,跟没睡醒似得,在彩色的射灯下,漂亮的不像话。


    苏离的心脏狠狠缩了一下,手控不住地又点了根烟,没有吸,而是使劲咬在嘴里。


    夏沐瞥见后,一脸纳闷地问:“你刚那根没抽完就扔了,怎么又点一根?”


    苏离气得胸膛一起一伏,夏沐心里更是不解了,顺着他的视线往台上看,女歌手真靓啊...难怪才来一天就成了头牌,不过模样看着有点眼熟,他一时没想起来,所想不去想。


    他的手在苏离眼前晃晃,开玩笑说:“大少爷,看上了?用小的去要联系方式吗?”


    “要个屁。”苏离狠狠拿下烟,低头看看,将一口没抽的烟摁进烟缸。这两天魏栖音为了保护嗓子正在戒烟,也不让他在家抽,他已经忍半个月了,本以为可以放松放松。


    没成想,他的女人比他潇洒,才一天不见就成了某某酒吧头牌。


    他想,昨天他干什么去了?怎么就让她偷跑去了酒吧?还给这么多色眯眯的男人们看。


    回忆了一会,想起来,昨天中午吃过饭后,他烟瘾上来,带宋景轩、小七和木西去公园玩儿,顺带抽烟,晚饭没回家吃,而是带他们吃了垃圾快餐。


    他/妈/的,就五个小时,她就成头/牌了,真不把他放眼里。台上的魏栖音已经开始唱歌,声音像溪水般空灵,四周因她的娓娓道来声而安静下来。


    苏离想上去抢人,却被夏沐摁住,“你干嘛?这是酒吧,公众场所,再喜欢也不能调戏良家妇女。”


    “你懂个屁,那是我的人。”


    夏沐愣了一下,眼神飞速朝魏栖音扫去一眼,登时福至心灵,这不是...在他医院给苏离陪床的女人?半年多不见,简直大变样,当时他只记着一张憔悴的脸被头发遮挡,被推进手术室,之后没啥印象了。


    眼看苏离怒气凶凶要上台,他忙回过神拉住,“放心,这是正经唱歌的酒吧。”


    话刚落地,舞台下有人举着玫瑰花,往魏栖音面前凑,苏离忍不住冲上前,一把抢过来,毫不留情地丢地上。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魏栖音。


    魏栖音刚好唱完一首歌,缓缓睁开眼,就见到一张黑如锅底的俊脸。


    她嫌弃地皱了皱眉,昨天以前在livehouse一块玩的朋友临时有事,让她来这顶两天场,因为是偶然事件,她人在国外,歌迷基本不知道,此刻台下只有极少数人认识她。


    她用眼神警告苏离,“我正在工作,你靠边站。”


    只一秒,苏离就读懂了,他平静下来问:“唱几首?”


    她垂下眸,“四首。”


    “多少钱?”


    “十万。”


    “十万?”苏离喃了句,“我的人就值这点?”


    眼看台下观众纷纷往这边看,她美眸瞪得滚圆,忽然又变得松弛,“苏离,你出门前可没说是去泡吧,现在学会先发制人了?是心虚?还是场里有别的女人怕被我看到。”


    “你在乎?”苏离怒视她,实则被她戳中心事,心里虚头巴脑的。


    “不在乎。”魏栖音握着话筒,声音异常冷淡,“所以你也别打扰我。”


    “我要在这闹起来呢?”苏离冷下脸。


    魏栖音有些不耐烦地抿了下唇,“你说怎么办?我正正经经工作,别逼我更讨厌你。”


    苏离一下怔住,看了她好半响,才开口解释,“我跟男性朋友们一起来的,没有女人。你想唱就唱,我不会拦着。但是,你答应我,回家了好好收拾我一顿,我认打认罚。”


    听着他少见地放低姿态的话,魏栖音深深看他一眼,“行,知道了,你回座位。”


    苏离自觉理亏,听话照做。


    夏沐见他垂头丧气地回来,一脸八卦:“吵架了?”


    这怂样可不像苏离,刚他一直在偷看,人那女的全程没给苏离一个好脸色。


    苏离郁闷地端着酒喝,“她敢啊?”


    夏沐没敢当场戳破,跟他喝了一杯。


    一旁的李珏可算看明白了,冷不丁地开口,“台上那妞长得真漂亮。”


    苏离冷冷剐他一眼,“眼睛往哪看呢?”


    李珏朝台上一点头,“魏栖音啊。”


    苏离暗暗咬牙,心里腹讥,这逼绝对是在报复他,太他/妈腹黑了。


    他磨着牙,“再看,戳瞎你眼。”


    李珏一笑,不再说话。


    演出结束,魏栖音收拾东西走下台,打算从后门离开,不料被蹲守已久的苏离逮个正着,苏离接过她手中的包,“刚看到了吧,都是男的。”


    “有一个女的。”魏栖音不看他,径直往前走。


    苏离立马跟上,“那是一对情侣,人家恩爱着呢。女的是你粉丝,托我要你的签名。刚才还非要跟我一块来找你,被我推掉了。我现在只想回家,被你弄啊。”


    魏栖音疾步走着,面部没有任何表情,也不是冷着脸,就很平常的样子,只是她不发一语。苏离急了,拽住她的胳膊,“魏栖音,跟你说话呢,听到没。”


    魏栖音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还好苏离从后撑住她的腰,她平平看向苏离,“我真的没有生气,泡吧蹦迪逛夜/店,是你的自由,没必要在乎我的感受。”


    “魏栖音你说的事真的?”苏离只觉得自己一头撞进了棉花里,心里不是滋味,“一点也不在乎?”


    “苏离,我们怎么回事,你最清楚啊,干嘛这么玩不起。”


    苏离牙齿咬着口中的红肉,好一会,慢慢松开,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他一把摁住魏栖音的头,唇贴上去,疯狂地顶开牙关,将他的血渡给她,困兽争斗一样吻了许久,直到耳朵灵敏地听到相机快门声。


    大脑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抱着魏栖音转了一圈,手挡住魏栖音的脸,身体遮住魏栖音。


    他回头冷冷看向来人,那留学生缩了下脖子,把相机从眼前拿下来,笑嘻嘻说:“不好意思,我是学摄影的,刚那个画面很有感觉,我没忍住一不小心抓拍了。”


    “删掉。”苏离冷脸命令。


    气场太强大,留学生到底还是个二十岁的孩子,脸去了一层血色,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立马删。”


    说着开始捣鼓相机,苏离搂着魏栖音,定了一会,他扬眉改口,“算了,你走吧。”


    “哈?”留学生眼珠转一圈,明白过来,抱着相机抄近路跑走了。


    魏栖音闷头埋在他胸前,外面脚步声走远,她挣扎一下,可苏离摁住,随后头顶传来他低低的声音,“看来,你是吃不了好粮食的。回家,等我收拾你吧。”


    这次的苏离动作格外暴躁,像要把刚才受得委屈和不甘,统统反/射给始作俑者。


    他指尖捏着她的下巴,用露着寒光的眼眸瞪她,“说,你在乎。”


    魏栖音的口红从唇蹭到耳廓,精致的妆完全花了,她努努嘴,“苏离好了,不闹了。我在乎,可以了吗?”


    语气听起来很勉强,但苏离大发慈悲的原谅了,他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亲吻,边吻边说,“以后我去哪里都跟你报备,你也一样。”


    魏栖音眯着眼没反对,淡淡嗯了一声,像呻吟又像低低吟唱,总之挠的苏离心痒痒,更不肯轻易放过她了。


    结束后,苏离将她用力扣进怀里,脑袋埋在她颈侧,“想去酒吧跟我说,一起啊,反正咱俩都爱玩。”


    魏栖音盯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又轻轻嗯了一声。


    “嗯个屁,我让你说话。”


    “行,可以了吗?”魏栖音几乎低吼出声,“我没力气说话。”


    苏离这才开怀的笑了,他一根一根摩挲的她手指,“要不咱们结婚吧。”


    “停。”魏栖音闭上眼,“我真的累,想睡觉。”


    “成,我不说了,抱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