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迫不及待

作品:《提桶跑路,总裁你不要太颠

    A市中心矗立着高楼大厦,这里是整个A市的经济中心,站在最顶端你能俯瞰整个城市。


    在88层召开了紧急会议,那个中心的男人忍着怒火,将下面人提交的方案扔进垃圾桶里。


    “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我不要你们说后果,我要解决办法,”傅行舟将秘书骂的狗血喷头。


    “总裁,这都是行业顶尖的人了,这次真的是您做的太过分了,”秘书跟在傅行舟身边三年了,自以为能说上话,忍不住开口。


    “哦?现在你要教我做事?”傅行舟沉下脸,不怒反笑,他翘起腿,将后背靠在椅子上,命令秘书上前。


    “那依你所见,我要怎么做?”


    傅行舟面上阴晴不定,参加会议的其他人员也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我们应该下沉市场,扩大生产线,现在市面上智能产品的市场还有很大的空间,我们傅氏应该坚持自己的产品,与同行理性竞争。”


    秘书忐忑地将自己的想法讲出来,他也不懂为什么总裁要改变品类,虽然电器家居电子产品都有涉及,但是将市场份额压缩的太小了。


    “你很有爱心,相必你也会为我考虑,傅氏用人成本很大,我希望你能主动辞职。”


    傅行舟手里握着钢笔,停顿了太久,墨水滴成一个圆圈。


    “傅总我们有劳务合同的,随意辞退我是要付违约金的,”秘书惊讶抬头,他没想到傅行舟都不遮掩,他难道不怕手下人对他不满吗?


    傅行舟勾起手指,示意秘书靠他近些,“你按在这墨点上面。”


    秘书有些糊涂,但还是照做了,墨点附在他的指腹上。


    “好看吗?”傅行舟手里的钢笔是全球限量的,用处不是写字,它代表的是身份。


    “好看,”秘书跟了他这么久,还是猜不透他的想法,这只笔墨色纯正,笔锋尖锐,握在手里如一块润玉。


    “送给你了。”


    傅行舟拿起钢笔,他眼中情绪不显,就在众人以为他会收回命令是。


    他翻转手掌,锋利的笔尖直接插到秘书的手背上,后者措不及防只感到一挣撕裂的疼痛,整个人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他捂着手不停地颤抖。


    “你不如它贵,”傅行舟一脚将秘书踢开,他用上好的丝绢擦干净手,又变成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各位,回去改改。”


    会议室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傅总的脾气越来越差了,但自己上有老下有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有人敢报警,秘书反过来想回击,傅行舟轻松制服了他。


    “傅行舟,你会招报应的,”秘书被强制拖出去的,他扒着门槛,那个男人恍若置闻,对待他如同蝼蚁一样。


    现在,就剩周家了。


    这辈子发生的事跟上辈子差不多,他实在厌烦前世辛苦创业的经历,他要得到的远不止A市,他要做到真正的独断市场。


    现在温雅礼被他送走了,那她那部分剧情需要周苔去完成,照理说,周苔应该在采访后就对他念念不忘了。


    傅行舟按压着太阳穴,他隐隐约约觉得要出什么事。


    傅氏产品的更新替代让人膛目结舌,就像传染病一样给整个市场造成了巨大冲击,许多中小企业发现他们的产品被改了标投放到市场上。


    这些被侵权的企业就联合起来打官司,他们发现明明还在研发的保密产品突然出现在市面上,要是一两种同型产品也就认了,可是几乎被搬家了。


    饭碗都要被人砸了,这些人也都坐不住了。


    “祁麦,我不喜欢干扰学生的选择,但是这件事太大了,要是败诉了你知道影响有多大吗?”


    落石锵看着自己的学生,他有些力不从心,年轻人有理想有干劲是好的,但是不要做鸡蛋碰石头的傻事。


    “老师,法律是公平的,”祁麦还是坚定自己的观念。


    落石锵叹息,他还不如自己的学生勇敢,也是社会就需要年轻人的热血。


    他拍拍祁麦的肩膀,感概自己真的是老了,心也老了。


    周鹤声之前向他要过这个学生,看来也没成功,他委托自己的业务也办理的差不多了,希望最后不要出什么差错。


    病床上的老人已经十分虚弱了,需要将耳朵贴近他的喉咙才知道他想要什么。


    “我…我有东西给你,”周先沅抬了抬手,让护工出去。


    护工磨磨唧唧的收拾东西,她不经意地抬头,两对眼睛冷漠地盯着她,心下一惊,生怕自己被发现了。


    “我的都是你的,我的孩子,”周先沅摸着周苔的头发,在生命垂危的时候他终于学会了爱人。


    “我只是你一个月的女儿,也没有为您做什么,”周苔感到心寒,为周鹤声不值。


    “我是个罪人,只有你原谅了我,”周先沅只恨他弟弟没做亲子鉴定,要不然早就发现了。


    周先锋和王玉英靠着这个女儿才得到家族的资源,想都没想就认了下来,让他的女儿管他们叫爹妈,真是便宜了他们。


    周苔是他最后生命里的寄托,她身上留着跟他一样的血,有着跟他年轻一样的面庞,而不是周鹤声那个罔顾人伦的烂东西。


    周苔无言,这时候提起周鹤声显然是刺激他,他的状态越来越差了,经常说着就昏睡起来。


    “财产吗?”


    周苔喃喃,她不知道这对父子之间发生过什么,可能就这是有钱人世间见不得人的龌蹉。


    在他危急关头,还知道自己庇护的家人们在寻欢作乐吗?


    周家暗流涌动,外面的人也虎视眈眈,这块肥肉,人人都想啃一口。


    她曲起手指,将关节掰的咔吃咔吃响,她的思绪绵绵飘远,神情越来越凝重。


    她总感觉浑身被无名的线牵扯着,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举动,常年的训练生涯让她开始更注意细枝末节的东西。


    周苔将最近发生的事和自己的举动意义列出来。


    她很聪明,一下子就能找到不对劲的地方,比如她为什么会对周先沅有依恋的感觉,这种事情血脉相连说不通。


    而且她几乎忽略了周家对她的落井下石,不管是周鹤声还是周先沅,他们对这件事都保持沉默,好像共同忘记了一样。


    高昂的手术费短暂地蒙蔽了她的眼睛,但天生的敏锐让她保持警惕。


    周苔着重圈起那个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