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

作品:《来到大汉,我替老爹改换门庭

    中间的关节一旦谈定,方蝉衣就能多一笔源源不断的收入,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那你这两天好好准备,不用多想照阳院的事。就算拱阿兄在府里的地位不受影响,那边的事也够他忙一阵子。而且,你已经拿到了金锁,只要不出意外,他就不会再找你麻烦。”


    时云不自觉摸出装在袖兜里的金锁,微乱的心也平静了几分。


    每次拿起金锁,时云都要在心里感叹,杜媪这个侄儿做仿品的手艺真好。


    不但重量仿的相差无几,连表面的划痕,和长年累月被把玩出来的油润光泽都仿的一模一样。


    要不是她亲眼看着杜媪把金锁交给方蝉衣,方蝉衣又当场把金锁递到她手里,时云甚至要以为,这就是她当初拿给方蝉衣处理的那枚金锁了。


    而且,她的父母家人马上很快会来长安。


    她家马上就要有自己的产业了,往后,她也是个有底气的人。


    “对,做坏事的是他,我没什么好怕的。”


    时云收了金锁,闷头接着做自己的绣活。


    方蝉衣歇了一会儿,端起昨晚没串完的那一笸箩钱,准备继续弄完。


    351钱,被方蝉衣穿成了3个百枚钱串,是要放在床下箱子里的;还有剩下的51个钱,她要装进钱袋子里,随身方便取用。


    本以为这就是她的所有资产,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300钱毕竟不是小数目,她们这屋里又进过人,她就想把钱串儿压在箱子最下面。结果,倒腾箱子里的衣裳和布匹的时候,竟然从唐氏给她的那匹绛色火焰纹的料子里,又掉出来两串钱,也是百枚钱串的样子。


    方蝉衣登时喜笑颜开。


    那种感觉,就像天上掉馅饼,刚刚好砸到自己头上一样,让人兴奋又激动。


    连晚上做梦,方蝉衣梦的都是她埋在钱堆里乐滋滋的情景。


    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方蝉衣站在院子里等着唐氏开早会时,心情都是愉悦的。


    “小六。”


    方蝉锦心情也不错,在窗口看到方蝉衣后,立刻兴匆匆的来找她。


    她亲热的挽住他的胳膊,叽叽咕咕的数着要把昨天扎好的毽子送给谁。被她念出来的那串人名里,有方蝉衣听过的,也有见过的。但大多数,都是她听说也见过,却不能把名字和长相对到一起的。


    方蝉锦一边念叨,一边掰着手指头算。


    等她数到第20个毽子,还没有把人头数完的时候,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竟然有这么多人!”


    方蝉衣:……


    可不就这么多人吗,否则她也不能为了给毽子勒线,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勒残。


    她心里百转千回,还在思索该怎么劝,才能叫方蝉锦不那么大方,胳膊就被她狠狠拐了一下。


    方蝉锦像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主意,紧紧箍着方蝉衣的小臂往自己怀里拉,望着她的一双眼睛,莹莹的冒着亮光:“六妹妹,说起来,咱们家也不是家底特别厚的豪富之家,能过成现在这样,全靠阿母拿自己的嫁妆钱贴补。我很缺钱,你也很缺钱,对不对?”


    方蝉衣点头。


    这是自然。


    否则,她放着享福的官家女儿不当,干嘛自讨苦吃的到外面绣铺去找活干。


    方蝉锦见状,更兴奋了。


    “你扎的毽子又好踢又结实,那些跟我踢毽子的小娘子们都喜欢,但这毽子又不是踢不坏,我能送她们一次,却不能次次都送她们。毕竟这些毽子都是我们费时费力,自己买材料做出来的。


    那要是我们开一个专门卖毽子的买卖,把名号打出去,不就可以让她们掏钱买了吗?


    咱们也能借此赚几个钱花用。”


    方蝉衣扭头,瞧了方蝉锦一眼,惊讶于她一向只知道玩闹的性子,竟然讲起了生意经,还讲的挺有道理。


    也是难得。


    不过,全府上下,只有她一个人会扎毽子。


    要是顺着方蝉锦的意折腾,让她把这生意做成了,真正辛苦的只有她这个扎毽子的。


    她的一双手,也迟早废在这上头。


    方蝉衣可不想把苦头全背在自己身上。


    “四姊姊,你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扎毽子那几个要诀吗?”


    “记得呀。”


    提起这个,方蝉锦不由垂头丧气。


    说起来,她也是认真学了的,却怎么都扎不出一个耐踢的毽子。


    要不是亲眼看着方蝉衣按照教给她的步骤,扎出一个又一个毽子,且个个都好用,她都要怀疑方蝉衣根本没有用心教自己了。


    她眉眼低垂,语气低落:“可惜我一直扎不出能用的。”


    方蝉衣不由的笑:“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见方蝉锦迷茫的摇头。


    方蝉衣笑的更灿烂了:“因为,穿住羽毛的那根线,必须勒的不松不紧,既要保证毽子在一定时间内不散架,又要保证它能顺着浮力飘起来,还要保证上面的羽毛交叠紧密后顺着风力旋转的速度是均衡的。”


    她伸出手把方蝉锦看。


    即便昨天晚上上了药,方蝉衣几根勒线的手指上,还是能看出来一道道瘀红的细痕。


    方蝉锦的毽子之所以扎不好,就是因为她掌握不了勒线的松紧度,也吃不了勒线割疼手指的苦。


    方蝉衣给她扎过好几次毽子了,今儿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示手上的伤痕,惊的方蝉锦没忍住叫出声:“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那些毽子不过是你随随便便扎出来的。”


    方蝉衣是经历过现代职场毒打的人,一次性扎二十多个毽子的苦,她偶尔吃一次也就罢了。


    要让她日日都吃这样的苦,那绝对不可能。


    别说是方蝉锦想拉她做买卖,打从中分一杯羹的主意,就算是王母娘娘端着蟠桃送到她面前,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心情。


    当然,她这样的心思,不能直接说给方蝉锦听。


    有些事还得柔和着来。


    “四姊姊想做毽子的买卖是正途。但你要先想想,这个买卖要做多大;要承接的买主只有那些世家名门的女公子,还是所有人的买卖你都要做;是只想赚钱,还是赚钱之外也想给自己建立一些平常宴会够不到的人脉;最后,这个买卖要不要让家里人知道?”


    只有确定好必要信息,还能知道方蝉锦这个开买卖的想法有没有可行性。


    方蝉衣一连串话,说的方蝉锦晕头转向。


    还没等她想明白所以然,谢媪便出现在正房门口,通知大家唐氏收拾好了,叫人都进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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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的早会,方珙和方蝉曦依旧没有露面。


    上首唐氏的心情比昨儿更愉悦,又是拉着方琅询问他吃睡的好不好,又是关心方珩的书读的怎么样。


    等闲话终于说完了,方珩才无奈的提醒:“母亲,拱阿兄已经两天没来向您问安了,听说人不在府里,父亲派人到处找,也没找到。您可知道发生了何事?”


    唐氏嘴角愉悦的笑意一收,不满的睨了方珩一眼。


    怪他破坏自己的好心情。


    “你父亲护他护的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事情我又管不了,你干嘛还要巴巴的来问。”


    她嗔怪一句,不等方珩继续开口,便总结陈词,叫了散。


    一众大的小的孩儿们带着丫鬟与傅母鱼贯而出,方蝉衣却被方蝉锦拽着袖子留了下来。


    趁着开早会的时间,方蝉锦终于想明白了方蝉衣的意思。


    依方蝉锦看,她如果做买卖,自然就是做所有人的买卖。


    满长安城里数一数,世家的贵女才几个,剩下有钱人家的娘子夫人女君,又有多少?


    赚钱一途上,她不想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不过,方蝉衣有一句话却说的她极为心动,她说做买卖不但能赚钱,还能借此结交人脉。


    方蝉锦思忖着自己难得出一回手,自然想大的小的一起抓。


    但她也有自知之明,她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提议做买卖的事,中间那些弯弯绕绕还没来得及考虑清楚;反倒是方蝉衣,在她提起买卖的事后,立刻能说出那么一番话,明显是仔细琢磨过的。


    凭她这颗不怎么聪明的脑袋,都知道,要做一桩又能赚钱,又能结交人脉的买卖,单凭个人能力很难实现。


    方蝉衣自然也能想到。


    她与其自己费脑子,和方蝉衣聊这些七拐八绕的事,不如推给唐氏,让家长去操心。


    “六妹妹,我觉得你刚刚说的有道理,咱们要做买卖的事,我肯定得让阿母知道。这件事你想的比我清楚,一会儿我带你去见阿母,让你直接和阿母说。”


    方蝉衣点头。


    她求之不得。


    如果毽子买卖的提议能通过,还能在唐氏面前过明路,她也可以有一个长久好用的借口,光明正大的出府了。


    天上掉下来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想到马上有钱赚,方蝉锦兴奋异常,等屋里的人退的差不多了,她拉着方蝉衣就要和唐氏说话,却被背后的方珩叫住。


    “四妹妹,蝉衣妹妹。”


    方珩唇紧紧抿着,脸色有些沉。


    他目光在两姐妹交缠的胳膊上绕了一圈,又扭头看看已经知道他意图,面上略带菜色的唐氏,端肃道:“我有事要与母亲商量,你们先出去。”


    巨大的积极性被打击,方蝉锦一时忘形,忽视了方珩的威严,下意识反口:“我也有事要和阿母说。”


    方珩站在那里,没说话,却转动目光,看了方蝉衣一眼。


    方蝉衣秒懂。


    她轻轻拽了一下方蝉锦的袖子,提议道:“四姊姊,我刚才也是随便说说的。不如咱们先出去,你容我再想想,这个事情一时半会儿急不来。”


    “我……”


    方蝉锦还想说什么,抬眼才发现方珩的眼神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