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纸醉金迷

作品:《春雾浓[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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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葵拿上她的房卡,引路到顶层,边走边介绍:“听说,这层未对外开放,只有受邀才能入住。”


    专属电梯横开,一栋栋独立别墅立在眼前,外景是摩洛哥风格。


    走到对应房号,舒葵刷开门,侧身让道。


    只一眼,晏知愉耷拉的眼皮瞬间往上睁,室内装潢惊艳到她的认知。


    套房为爱丽丝梦游仙境主题,室内装饰复古奶油风,墙壁上挂满人物相册,地板铺垫黑白色菱形瓷砖,随房还配备一个管家和四个女仆装服务员。


    她们热情款待,可她却在短暂惊艳后,又陷入不良情绪,只能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各种好意。


    独自进卧室,俯趴在床上,学着谢宴洲,声控拉窗和开灯。


    卧室整体色调是爱丽丝裙子的淡蓝色,视觉效果让人减压。


    不知道心情得坏多久,不想影响到微兰,她编辑微信:【微兰姐姐,不好意思,我有点头痛,能不能改天再约?】


    兰心:【没事没事,怎么这么突然?我让私人医生过去。】


    她即刻拒绝;【不用,可能太累了。】


    兰心:【我让管家留意下,你不舒服要及时说哦(摸摸头.jpg)】


    【好】回过消息,她像条毛毛虫,弓腰蠕到枕头边,无力感笼罩到她虚脱。


    刚闭上眼,手机又振动两下,舒葵问:【方便进来吗?】


    她简单回应,对方拧开门把走进来。


    舒葵捡好她随意丢在地面的玛丽鞋和丝袜,侧身坐在床沿,捞起她遮脸的头发,让她面容露出来,手背贴上她额头,“怎么啦?”


    晏知愉反身坐起来,低眸看被单,踌躇会,抬头:“葵姐,我……早上你进卧室时…….哎,算了。”


    她重新躺回床上,内心纠结得难受。


    她想问对方知不道谢宴洲进卧室后的情况,也想确认刚才屋子的隔音效果怎样。


    可一旦问起,损及的是两个人声誉。


    再难捱也只能自己吞咽,虽然是她的错,可消化起来也需要很漫长的时间。


    舒葵见她难受却不说的样子,自己也没立场过问太多,看了下腕表,她提议:“要不,我们先吃晚饭?”


    “我不饿,”晏知愉翻个身,一想到谢宴洲不出片刻便知道她又不吃,暂时不想见他,她遂即改口:“吃一点,哦,对,今晚我约会取消了。”


    “好。”舒葵拿出她的拖鞋放在床边,温和地看她一眼,“知愉不舒服的话,要明说哦,谢董他毕竟是男人,也很忙,不一定能及时照顾得到。”


    “嗯嗯。”她无精打采应两声,走去客厅。


    味如嚼蜡地用完西餐,她洗完头,湿哒哒地裹上浴袍就出来,突然想起今晚还要买衣服,她打电话给舒葵,让她帮忙推辞。


    接下来该如何与谢先生相处,她有些迷茫。


    这次,她真的怂了,爱情中最后一步被提前调出来,完全打乱了节奏。


    之前她还敢勾引,现在胆小得像只草龟,一有风吹草动就缩回龟壳。


    门铃响了两声,以为是舒葵,她不顾形象走去开门。


    门一开,就碰到那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人,旁边还有一个白大褂。


    湿发滴落水珠入胸口,丝丝凉,晏知愉收拢衣襟,抬眸问他们:“什么事?”


    “你不是不舒服吗?”谢宴洲两眼看直,立即抬手捂住医生的眼睛。


    “我……”晏知愉斜眸望了眼医生,“让医生回去吧,我休息会就好。”


    她垂下眼睫,暗暗吐槽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谢宴洲满脸怀疑,两手按住医生肩膀,将人反身推出房框范围,让对方先回去。


    房门关上,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背靠门板,歪头看着她。


    晏知愉缩着肩膀,仰头回望:“谢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就回去吧,我要早睡。”


    “哦。”谢宴洲回应一声,绕过她进入里屋,踱步到浴室,再出来时,手里拿了把戴森。


    他返回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腕,步伐迈得很大,径直走入她卧室。


    两人在梳妆台前停下,谢宴洲拉出印花木凳,让她坐下。


    他拿出手机,点播一段“如何使用吹风筒吹头发”的视频。


    晏知愉惊得心里毛毛,其一,她浴袍下完全真空;其二,她的头发平时都精贵养着,真怕被吹坏了。


    想都没想,她转回身,“我自己来就行,你回去吧。”


    谢宴洲从屏幕移开视线,目光怼准她的脸:“晏知愉,今晚你拒绝我三次了。”


    “我。”她这回无话可说。


    谢宴洲看完视频,手机放在台面,解开灰衬衫手腕纽扣,两个袖口挽到臂弯。


    吹风筒接入电源,他打开按键试下温度,站到她身后。


    卧室开了盏水晶落地灯,钻面切割的珞子迷离了光线。


    晏知愉微低着头,时不时用余光从镜子里偷窥身后的一举一动。


    谢宴洲半弯着腰,吹风筒举在半空,耐心地撩起她的头发分成好几层,修长的五指插入她发缝,细致温柔慢吹。


    他吹得小心翼翼,脸上表情却不是很好看。


    暖风轻拂,两人沉默不语,卧室仅存吹风机的“呼呼”声响。


    不得不说,他还蛮有天赋,现学现用,手法比资深tony还舒服。


    吹到一半,他中途按停,侧头到她耳边,“好像少一步,得抹什么对不对?”


    从享受中惊醒,晏知愉愣大眼睛,后知后觉没上护发精油。


    她慌得一批,马上跑去行李箱找卡诗,头发分成两部分,各自均匀涂上五泵精油,又乖乖坐回去。


    谢宴洲无奈摇头,继续打开吹风筒,为她服务。


    吹完头发,他拔掉电源,从镜子里抬头看她,“这下,我们能好好谈了吧?”


    嘁!他居然耍诈!


    她仰头看镜,视线望向侧方,弱弱问一句:“我能退订吗?”


    “不行哦,女士,服务已达成。”谢宴洲唇角微勾,脸上带着从未见过的痞气。


    “唉~”晏知愉浅浅叹气。


    也是,已经接受服务了,虽说是强买强卖,可也找不到退款渠道,她闭上眼睛,认命朝镜子里点两下头。


    谢宴洲俯身收卷吹风筒电线,不经意间看的她深v下的阴影,他眸色微暗,转移视线:“我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