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收拾田大力

作品:《这破女主她不当了[六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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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胆子大的小年轻嚷嚷道:“听说社员代表,是能选举和罢免社长的?小秦老师要真当上代表了,头一个就罢免他田横生,谁叫他侄子田大力不做人!”


    教室里气氛顿时欢乐起来,大家哈哈直乐。


    都在讨论“唉哟,田家迫害过的人,要反过来骑田家脖子上喽”。


    ——大家对秦四妞的愧意,终于在此刻一古脑儿地发泄出来了。


    看到这种情况,孙希希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只要四妞能成为代表,就能对公社所有重大事项有表决权。


    当一个人手里有了权利,还有谁敢轻侮怠慢她呢?


    那晚,她去找四妞商量的,就是这件事。


    四妞是那么地信任她呵,告诉她:“你给我选的,肯定是适合我走的道路。我不怕的。我要向红色娘子军学习,挫折,只会让我成长为合格的革-命-斗士。”


    她还是高兴于能为大家做点事的。


    真是个傻丫头……


    对于这样的局面,连段章都极为惊讶。


    这是她头一次看明白孙希希在群众中的声望。


    田横生这样一个手里沾了人命的土霸王,脑袋上又戴了官帽,群众见了没有不怕的。


    哪怕是无记名投票,他事后也可能会用对笔迹或是别的什么方法来查。


    在这种情况下,孙希希竟能把人心汇拢至此……


    段章突然觉得,自己职业生涯中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为妇联办抓住了这个人才!


    同一时刻,民兵连值班办公室里,两名田姓民兵隐隐约约听到了扫盲班那边传来的响动。


    他们互相对了个眼神,立马就要过去瞧动静。


    才刚起身,就被一旁的两名曾姓民兵拉住:“诶别走啊,说好喝两杯的,咱哥儿俩这杯子可都见底了,你们还抿都没抿上一口呢。”


    田友贵推辞道:“那边有动静呢,我瞧一瞧就回来。”


    这两名田姓民兵,是奉了田横生的命,去扫盲班听壁角的。


    田横生早就预料,牛怀东这边会借群众聚集的扫盲课搞事情,专门让他俩盯梢。


    可这两货才摸黑躲到窗户底下,他们同连的两个曾姓民兵就把他俩给截过来了,说是要陪他俩小酌两杯。


    曾涛是奉了曾副社的命,专门过来捣乱的。


    他哥俩好地把胳膊搭在田友贵肩上:“就你认真,别人值班都是混日子的是吧?坐下,别不给哥面子,你看看这是啥?”


    他从怀里摸出一小包卤牛肉来。


    乡下人一年到头都吃不了两次肉,更何况还是卤牛肉?


    田友贵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很爽快地就举起了酒杯:“哥,够意思!”


    完成命令又不奖励他半分钱,放着眼前的牛肉不吃,是傻的啊?


    这样一来,甭说没人听壁角,窃取情报,就连田大力那边都没了看守。


    早就跟曾副社串通一气的孙希希,这不就有机会给那恶心玩意找点晦气了?


    她把事先准备好的汽水和避-孕-药取出,将整整三片药研磨成粉放进汽水。


    再小心翼翼从一只小瓶子里,取出三颗钉螺,也给碾成烂渣渣,放汽水里。


    这钉螺是从疫区找来的,是血吸虫的宿主。


    别说吃下去,就是接触钉螺所在区域的疫水,都能经由皮肤染病。


    染上之后,管你男的女的,都会腹胀如鼓,看上去像怀了七八个月的胎一样。


    而避-孕-药里含有大量雌-激素,长期服用,足以让男生女相。


    是的,她就是要让田大力变女人。


    既能让他尝尝当女人有多不容易,还能把他化学那啥了,让他以后都没法儿再祸害别的女性!


    她十分开心地去给田大力送汽水。


    快走到牢房外时,却发现秦四妞的父母正站在牢门外,觍着脸在和里面人说话。


    她一猜就知道他们是来干嘛的,冷笑着站在拐角处不过去。


    等着他们被现实好好鞭打。


    秦四妞父母在听到犯事的人,竟是田横生亲侄子时,心说坏了,这还不得被打击报复啊?


    秦平顺赶紧带了好吃好喝的赶过来,看到田大力就骂:“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对咱们田小爷下黑手的?我要知道是谁,两锤子给他呼过去!”


    他这时还抱着幻想,边把好酒好菜往牢门里送,边觍着脸说:“您看上咱们四妞了,怎么不早说?您要早说,我们肯定自己就把丫头的八字合婚庚帖送过来了。”


    他还在琢磨,要怎么才能把话说得好听?


    把这痞子哄高兴了,是不是就能讨得到彩礼了?


    四妞能嫁到田家吃香喝辣,这辈子也不算被毁了。


    可田大力骨折了两次,正痛得要命。


    看到这蠢驴凑过来,只觉得鬼火冒:“滚你妈的!老子就是玩儿她!玩儿,懂不懂?!”


    他气性大,骂的时候扯到了,又痛得呲牙裂嘴。


    好半晌,他才咬牙切齿地威胁:“村口那棵老槐树知道吧?你再来打扰老子清净,小心半夜被人倒吊到树上。”


    倒吊一夜,人都得吊死吧?


    秦平顺吓得魂儿都差点掉了,心里也憋了一股子气。


    可最终什么都不敢说,连带过来的吃喝也不敢拿走,灰溜溜地拉着李桂花走了。


    走过拐角时,孙希希跟他擦肩而过,留下一句:“跟畜生服软,只会被欺负得更厉害而已。”


    秦平顺长羞愤又羞愧,低低垂下了头……


    骨折的痛,让田大力不得安生。


    他好不容易把人轰走了,没一会儿,一条人影又投了过来。


    他更冒火了:“秦平顺,我草你大爷……”


    话没吼完,就看到妇联办那个白-嫩-嫩、娇滴滴的孙希希正犹疑、紧张地望着他。


    和其他被黄沙吹糙了脸的乡下女人不一样,她的脸像嫩豆腐做的。


    有多嫩呢?


    戳一下你都担心会戳破。


    田大力忽然觉得没那么痛了,咽了口口水,轻声问:“来找我呀?你一个小娘皮,找我干嘛呀?”


    她好像被他的污言秽语吓到了,瑟缩了一下。


    田大力越发得意,又问:“想让我娶秦四妞?那你求我呀,你求,我就娶。”


    她双眼一亮,小声地问:“真的吗?”


    摸出牢门的钥匙,就去开锁。


    哟,有备而来呀,田大力又咽了口口水,拍拍自己的床铺:“你过来呀,你过来求我呀。”


    可才说完,那儿就突然抽疼了一记。


    痛得他丧气不已,就他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