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 78 章

作品:《知否盛老太太的双生子

    清晨,白滢婷一大早就带着顾廷烨、顾廷炜、顾廷煜夫妇一同来丰国公府参加宴席,本来她还想叫上顾偃开,可顾偃开自个也知道盛瑾对他不喜,为了盛瑾美好心情着想,他找了个借口没和白滢婷一同参加这次宴席,不过,白滢婷怀疑顾偃开是因着盛瑾许多年前为着顾廷烨打他的事情而心有余悸,因而当顾偃开说他不来时,白滢婷一副看破不说破的神情看着他,好在顾偃开没有多想,还让白滢婷备了厚礼给盛瑾。


    忠勤伯爵府那边,袁伯爷满面荣光的带着袁家全家人来丰国公府祝贺,那脸上洋溢的笑容,灿烂极了,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家有什么好事呢,可能在他心里也差不多吧,毕竟他此时此刻还觉得给袁文绍求娶盛华兰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情,这不,盛家出了个王爷和郡主,更和皇家结亲了。


    大章氏站在袁伯爷身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心里却恨不得掉头回去,她原本已经开始给盛华兰立规矩,如今都快要对盛华兰的嫁妆下手了,结果盛家出了个王爷和郡主,还与皇家结了亲事,害得她不得不修改原本的计划。


    大章氏心里恨得牙痒痒,不由得暗道:“这盛华兰祖上是烧的什么高香啊!原本攀上盛国公就不好对付,如今还多了个王爷堂兄和郡主堂妹,怕是以后都要骑到我这个当婆婆的头上,不行,我更要好好拿捏住她,要不然,怎么拿得出她那大笔的嫁妆呢。”


    大章氏本就眼红盛华兰那丰厚的嫁妆已久,如今眼瞅着到手的鸭子快飞了,如何能甘心啊!可碍于盛家现在的权势与地位,她只能调整计划。


    袁文纯此时的内心也不怎么开心,他瞧着丰国公府的景象,又想起自己岳家,心里极度的不平衡,尤其是他看到袁文绍夫妇脸上的笑容时,当即便想拉下脸,可他也知道这里是丰国公府,不是忠勤伯爵府,由不得他胡来,只得装出一脸开心的样子,而他身旁的小章氏也察觉出袁文纯的不对劲,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毕竟自从袁文纯瞧见盛华兰的嫁妆后,对她和章家的态度冷淡了许多,更何况她在忠勤伯爵府唯一的底气来自大章氏,可大章氏向来疼爱袁文纯,她自是不敢和袁文纯起冲突。


    盛华兰瞧见王若弗脸上带着些许淡淡的不如意的表情,待到没人时,便将王若弗拉到一旁询问过后,才得知原是因着王若与和盛纮的一个妾侍怀孕的原由。


    盛纮有一个妾侍香小娘,原是王若弗身边的贴身丫鬟,后来王若弗为了分林噙霜的宠,将香小娘抬为了盛纮的妾侍,可惜收效甚微,再加上王若弗心生膈应,因而王若弗对着香小娘也不如以往的情谊,说实在的,王若弗都快忘了府中还有香小娘这个人,可谁曾想一个月得不到盛纮几次光顾的香小娘居然在前不久被查出怀孕一个多月,恰巧盛纮那段时间曾在香小娘处留宿过一次。


    王若弗心里虽不喜,但得了盛老太太的开导,也知道盛长柏永远是盛纮最重视的嫡长子,无论盛纮有多少个庶子都威胁不到盛长柏的地位,相反,若是庶子有出息,将来在朝堂上还能给盛长柏当帮手呢,因而她只是有些膈应的将香小娘从她的院子迁到另一个院子独住。


    王若弗今天最不开心的原因还是王若与,毕竟她老早就给王若与送信,可如今却还不见王若与的身影,她也知道王若与是故意不来的,当然,王若与没来丰国公府祝贺的原因,仅仅只是不想看到王若弗得意的样子。


    王若弗本就因着先前盛华兰添妆的事情对王若与心生不满,如今王若与又搞这一出,使得她心里有些许难过,毕竟她在汴州城里就这一个娘家人。


    盛华兰瞧着王若弗低沉的脸色也不知道如何安抚王若弗,好在没过多久,王若弗就自顾自的低估了声“爱来不来,谁稀罕啊!”她说完,便抓着盛华兰的手一同回到宴席上,招待起了盛家的亲戚们,直到黄昏才将客人们都送走。


    光阴似箭,距离盛长轩封王已过去了一年时间,盛家如往常一般平静,不过,自从盛长轩和安康郡主下旨赐婚后,盛明兰有时会被单独叫进宫中与安康郡主闲聊说话,每每从宫中回来都会捎带许多恩赏,盛老太太也知道这是安康郡主对盛明兰释放的好意,便嘱咐盛明兰好好和安康郡主相处,旁的没在多说什么了。


    盛明兰向来是乖巧听话、豁达开朗的性子,再加之安康郡主为人随和,几番相处下来颇有一副姑嫂情深和睦的倾向,而曹皇后对此也十分满意,连带着宫中掌管公主嫔妃等俸禄的管事给盛明兰送郡主份额东西时都是挑得上好的物件。


    (私设:长公主每年俸禄七千五百两、绫罗绸缎二百三十匹、珠钗首饰八十四件;公主每年俸禄五千两、绫罗绸缎一百五十四匹、珠钗首饰五十六件;郡主每年俸禄三千两、绫罗绸缎九十二匹、珠钗首饰三十四件;县主每年俸禄两千两、绫罗绸缎六十二匹、珠钗首饰二十三件;郡君每年俸禄一千八百两、绫罗绸缎五十六匹、珠钗首饰二十一件;县君每年俸禄一千六百两、绫罗绸缎五十匹、珠钗首饰十八件;乡君每年俸禄一千四百两、绫罗绸缎四十三匹、珠钗首饰十六件;)


    盛如兰如今也长进许多,她与盛明兰的关系不说好到穿一条裤子的程度,当也比寻常姐妹亲密许多,连带着盛瑾给盛明兰带东西时,还会捎带给盛如兰一份,再者,因为盛明兰每天都会去找盛老太太聊会儿天,她又一直与盛明兰在一起,索性便跟着盛明兰一起每天都去给盛老太太请安,因而盛老太太对于这个孙女也有了一些情感。


    王若弗对此十分欢喜,可是盛纮却不怎么开心,只因为他看到盛墨兰如今孤身一人,犹如当初小时候的他,心中十分心疼盛墨兰的处境,他也因此对盛墨兰更加疼爱,不过,此番场景已然无法引起盛如兰对盛墨兰的嫉妒之情,毕竟她现下随着盛明兰每日过得十分充实,没得时间去渴望盛纮的关注,况且她从盛瑾身上也能体会到类似父亲般的关爱。


    盛纮虽想让盛墨兰与盛明兰、盛如兰一同相处,但自从上次那件事情后,盛老太太就不敢让盛墨兰接触她的宝贝孙女盛明兰,他既知道了盛老太太的意思,就不能假装不知道去忤逆盛老太太的决定,至于他兄长盛瑾对盛墨兰虽谈不上厌恶,但也绝对不喜欢,毕竟谁家孩子不是宝贝啊!


    盛纮知道盛瑾能不因为那件事情生盛墨兰的气,从而迁怒到盛长枫身上,已经是极其大气的表现,他可不敢再对盛瑾有过多的要求,况且盛瑾也没让府里克扣盛墨兰的吃穿用度,盛墨兰的生活水准仍照着先前的状态维持着已是极好的事情,至于让盛墨兰和盛如兰单独相处,两人不闹起来才怪呢。


    盛墨兰心里虽有些委屈,但也知道全是自己造成如今这般局面,怨不得旁人,毕竟当初那件事情着实将盛明兰吓得不轻,盛老太太和盛瑾心里留了疙瘩也是应该的,换位思考一下,若是自己站在他们的位置,也不可能心无芥蒂的任由一个伤害过自己亲近之人的人,再次靠近自己亲近之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一就有二,谁能保证她不会再次伤害自己亲近之人呢,连她自己都没法接受,又谈何让盛瑾和盛老太太接受,并允许她靠近盛明兰、与盛明兰交好呢,这简直是太过强人所难了。


    盛墨兰不由得想起香小娘前段时间生的盛长栋,他出生那一刻可把盛纮高兴得喜上眉梢般,可要不了多久,盛纮就将香小娘母子俩抛之脑后,最终还是盛老太太、盛瑾在盛长栋满月时送了些礼物,盛纮才想起盛长栋满月的事情,让王若弗打了副金锁给盛长栋当满月礼物,这样一对比,她便觉着盛纮对她已是十分疼爱,未来她的日子依着这份疼爱也不会太差。


    盛墨兰之所以有这样的认知,不得不说,陶妈妈当居首功啊!没了林噙霜的影响,再加上陶妈妈这一年多来得教导,至少盛墨兰如今的想法是在正道上的,没有歪掉。


    盛墨兰瞧着盛明兰和盛如兰正高高兴兴收拾东西下课的同时,讨论着樊楼的吃食,眼中闪过一丝羡慕,随即微微低着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而盛明兰和盛如兰全然没有察觉盛墨兰的异样,只见盛如兰一脸馋猫样,道:“我听说樊楼最近出了个软酪的点心,软糯中带着一丝甜味,我光是想想就流口水了。”


    盛明兰双目放光,砸吧嘴,好似已经尝过般,道:“听着就很好吃,可我听说樊楼的水晶肘子也不错,还有羊肉泡馍、蒸软羊、羊肉混沌、三鲜面、丰糖糕、煎豆腐都很不错。”


    盛如兰听着盛明兰报的菜名,勾得肚里的馋虫都快出来了,她两眼放光,语气十分豪迈,道:“那就都买,我们又不是没有银钱,我这个月的月钱还剩五两,你那里肯定比我多,我们合一下,这一顿吃好些。”


    盛明兰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吞吞吐吐道:“我们两个可吃不完这些,若是被祖母知道了少不得要说一顿,况且三婶婶那边要是知道你乱花钱买一堆吃的,怕是要说你一顿了。”


    盛如兰瞬间蔫了吧唧的,她的目光游离,无意识的转到了盛墨兰身上,眼珠子转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对着盛墨兰大喊,道:“四姐姐,你要不要和我、明兰妹妹一同用午膳呢?”没错,她就是想要拖盛墨兰下水,毕竟盛纮那么疼爱盛墨兰,若是盛墨兰与她们一同吃这么多,王若弗也会念着盛纮的面子少说或是不说她。


    盛墨兰惊讶得呆愣在原地,没一会儿便反应过来盛如兰此番用意,她沉默了一会儿,正当盛如兰要放弃邀请她时,开口道:“可以。”


    盛如兰一副算你识相的神情看着盛墨兰,随即又满脸兴奋的看着盛明兰,语气中满是催促的意味,道:“多了个人,现下我们一定能吃完,快点收拾,你先让丹橘拿银钱找小厮给我们去樊楼买吃的,我让喜鹊回屋去取银钱给你。”


    盛明兰闻言,笑骂了盛如兰一声后,便让小桃回去找丹橘,她们二人一同在门口等小厮拿樊楼的吃食,要不然,她怕丹橘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东西,而盛墨兰则是跟着盛如兰和盛明兰回到了盛明兰的院子,相较于盛家三个未出嫁的姑娘,盛华兰现下在忠勤伯爵府这边的日子,可没那么轻松自在,只见她挺着个大肚子在管理府中账目。


    盛华兰身旁的翠蝉满脸心疼,道:“姑娘,休息一下吧,你这还揣着一个小的呢,你不心疼自己,也心疼心疼孩子啊!”


    盛华兰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微微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这里还有一些账目,马上就要算完了,待算完后,我再休息吧。”


    翠蝉看着盛华兰脸上的苦笑,心里泛起一阵难过,自从盛华兰回门后不久,大章氏就开始陆陆续续的给盛华兰找些小麻烦。


    大章氏原先是安排盛华兰每日来给她请安问好,这本不是什么难事,可坏就坏在她时不时让盛华兰站规矩,那么多丫鬟婆子不要,偏要盛华兰亲自伺候她,不过,待盛长轩封王的消息传来后,这些个动作又消失了一段时日,使得盛华兰以为她只是给自己立一下规矩,摆摆婆母威风,毕竟婆婆给媳妇立规矩这些个事情在哪家都有过。


    盛华兰万万没想到的是大章氏消停没多久,又将府中中馈交给她来打理,名义上是让她为大章氏分担府中事务,实则府中田产铺子收入的银钱都握在大章氏手中,她无法和大章氏理论,只能硬着头皮接下这管家的事情,可待她接手了府中账目后,才发现忠勤伯爵府开支十分含糊,她既要拿着自己的嫁妆银子填平府中含糊不清的账目,又要拿着嫁妆供一家子吃穿用度,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她嫁妆中的布匹、首饰除去格外贵重的外,其余的都被大章氏弄走了一大半,这还没算上一些个玉器摆件之类的物件。


    盛华兰到现在若还不知道大章氏是借着管家的名头算计她的嫁妆,那便白费了盛老太太对她的十几年教导,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婆母让你管家是看重你,你还有什么不满的,说破天去都是婆婆比媳妇有理,再者,她知道袁文绍最是孝顺,不能和他抱怨婆婆,而回娘家抱怨,盛老太太和盛瑾倒是会出面,可即使摆平了这件事情,盛家的名声也会因此受损,她的弟弟妹妹还没有成亲呢,她就是盛家的脸面,若她做得不好,恐会影响弟弟妹妹的婚事。


    盛华兰自幼受尽父母长辈的宠爱,因此长大后将守护盛家的门风当做自己的责任,况且她又是再盛老太太膝下长大的,继承了盛老太太隐忍至极的性子,能用钱解决的事,她也不愿意闹大。


    大章氏就是吃定盛华兰这一点,才敢这么做,况且她脑子还算在线,算计媳妇嫁妆可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若是传出去,那她的子女孙辈名声便会受损,因而她拿的都是盛华兰嫁妆中那些个不起眼、不易明辨的物件,万不敢动盛华兰的田庄铺子以及一些极其珍贵的首饰、布匹、玉器摆件等东西,这很容易引起盛瑾他们关注,就是要拿也要循序渐进的慢慢谋算。


    翠蝉瞧着盛华兰憔悴的脸庞,语气中带着些许怒气,道:“这算是什么啊!这里好多账目都含糊不清,姑娘你都往里填了三万多两,谁家账目这样啊!袁家又不是像丰国公府那般和许多铺子签订契约,月钱也不似丰国公府那般制定,女使小厮们也没有丰国公府多,哪来的这么多花销,她们分明就是拿着姑娘你的嫁妆供大房挥霍吧。”


    盛华兰心里一阵难过,她嫁进来前就知道婆婆偏心大儿子,可是属实没想到她居然有脸挪用二媳妇的嫁妆来贴补大房,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官人袁文绍居然站在他母亲那边,不与她一条心,即使公公再明理,也管不到内宅的事情。


    盛华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里叹了口气,暗道:“但愿这个孩子生下来后,婆婆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收敛点吧。”


    翠蝉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忍无可忍,道:“姑娘,我们去找老夫人和大娘子吧,或是找国公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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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盛家原先是公爵比他们袁家这个伯爵还高上两级,如今又有了王爷和郡主,自是他们忠勤伯爵府不能比的,若是姑娘再这样忍气吞声下去,他们忠勤伯爵府还真当我们盛家没人了。”


    盛华兰瞪了翠蝉一眼,她知道翠蝉是为了她好,因而只是淡淡的开口道:“你想让外人说我们盛家仗势欺人,还是想让他们说我们盛家姑娘矫情、脾气大呢,别忘了盛家还有三个未出嫁的姑娘呢,若是盛家姑娘们的名声坏了,就算明儿是郡主,轩堂兄是王爷,盛家的姑娘哥儿都很难找到什么好的亲事。”


    盛华兰作为盛家嫡长女,她比谁都明白她是盛家的颜面,是盛家姑娘们的一块招牌,若是她做不好,盛家后面的姑娘们恐难找到好的亲事,若她做的好,对于盛家姑娘们而言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盛华兰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又如何向外人证明袁伯夫人刻薄媳妇呢?站规矩、伺候袁伯夫人用膳,原就是一个媳妇该给婆婆做的事情,就算袁伯夫人再过分,又不是时常这般,很难让外人觉着是刻薄媳妇,至于托付府中事务来算计媳妇嫁妆,且不说有没有人信,若是传出去袁家的名声坏了,将来也是会影响到我的孩子们,莫忘了我如今是袁家的媳妇,我的孩子是袁家的姑娘哥儿,她们与袁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翠蝉听到盛华兰这么说,戛然而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陪着盛华兰一同处理这些账目了。


    夜晚的丰国公府,王若弗的院子内,王若弗用手点了点盛如兰,语气中带着些许训斥,道:“你可真是能耐啊!当姐姐的不知道带着妹妹干点子好事,却怂恿妹妹陪你一同花钱在樊楼卖了一堆吃食,樊楼里的吃食一顿少说都要五六两银子,你们不仅点的都是些新鲜、热门的吃食,数量还多,这顿十二三两银子都不止,要不是丰国公府里的女使小厮口风严实,你们怕是得落个贪吃的名声。”


    盛如兰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语气中满是撒娇的意味,道:“母亲,这回可不只有我和明兰妹妹吃,那墨兰也随我们一起吃了一顿,吃的还不比我少呢。”


    王若弗拍了拍盛如兰的手,瞪了盛如兰一眼,道:“你是我生的,你肚子里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嘛,不过是怕挨骂,拉着个人一块垫背,自从你和明姐儿在一块后,可随了你的意,想吃什么就有人同你一起合钱买,每月月钱不是买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就是买吃的,月月都花光,好在你明兰妹妹有你二伯父的贴补和郡主俸禄,要不然,哪经得起你这么造啊!”


    盛如兰脸上带着些许不服气的表情,底气却有些许不足,道:“我哪有母亲说的那般啊!况且我是给了明兰妹妹银子的。”


    王若弗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的意味,道:“给银子,呵,如儿,你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今个儿樊楼点心吃食,明个儿盈果脯子的糕点,后天又不知道是哪个铺子的吃食、玩意,你真当你每月那七两银子和我给你贴补的十两银子够花啊!要不是你明兰妹妹体贴你这个姐姐,暗地里多出些银钱,你能这么造嘛。”


    王若弗瞧着盛如兰被她说的有些心虚,叹了口气,道:“明天我给你拿二十两银子,你也请明姐儿一次,姐妹之间有来有往,方才能长久相处。”


    王若弗说完没多久,盛纮便径直走进院中,他神情柔和的看着盛如兰,道:“如儿,听说你今个邀请你四姐姐和你们一同用午膳。”


    盛如兰瞧着盛纮这般温柔的对待她,一时间有些不习惯,好在她还记得僵硬的点了点头来回复盛纮的话,只见盛纮哈哈大笑的夸奖她,道:“如儿做的不错,姐妹之间就应该多相处相处。”


    王若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面上仍挂着笑容,语气微微上扬,道:“官人,今个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盛纮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语气中止不住的高兴,道:“我找二哥哥商量点事情,庄学究今个与我说,他有个学生名为齐衡,如今听闻他在我们府中的家学当夫子,想来我们府中继续跟着庄学究学习,这个齐衡可是现任盐使司转运使齐大人的独子。”


    齐衡近来听闻丰国公府家学的夫子是庄学究,又大概了解了一下盛瑾的性子,便写了封信给庄学究,询问其是否能来丰国公府读书,因而便有了今天一大早庄学究拦住盛纮的场面。


    盛纮本就因着庄学究亲自开口不好拒绝,况且他瞧着庄学究对齐衡满是赞许的样子,分明是打心里期望他同意的这件事情,当然,齐衡的家世也令他十分心动,若是能以此与齐国公府交好,那也是不错的事情,不过,他头上还有个盛瑾,属实是拿不定主意,只能告知庄学究,此事还需询问盛瑾的意思,而庄学究也只好放过盛纮了。


    王若弗脑门子转得飞快,语气有些急促,道:“这位齐大人可是齐国公府现任齐国公的嫡亲弟弟嘛,他的大娘子是襄阳侯独女出身,陛下亲封的平宁郡主。”


    王若弗瞧见盛纮摸了把胡须,矜持的点了点,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道:“无论是齐国公,还是齐大人娶的大娘子都是出身显赫,他家可谓是满门显贵啊!若他能来我们家读书也是件好事,官人,二哥哥怎么说呢?”


    盛纮嘴角微微弯起,语气中带着些许得意的意味,道:“二哥哥说读书可以,不过,男女七岁不同席,再者,这齐小公子也不是我们盛家正儿八经的亲戚,让我在学堂中间隔一道屏风,以免影响我们家姑娘们的名声。”他得到盛瑾的回复后就直接去找了庄学究,告知庄学究这个消息,因而回来的有些晚了。


    王若弗喜笑颜开的点了点头,附和盛纮道:“还是二哥哥考虑的周到啊!是得在中间放个屏风,没得影响我们家姑娘们的名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盛纮与王若弗又聊了一会儿后便洗漱入睡,而盛如兰早已溜了出去,待第二日,庄学究派人告知齐衡这个消息没多久,齐衡开始了来丰国公府读书的时光。


    齐衡的到来并没有给盛家掀起多大的风浪,由于这一年盛如兰与盛明兰如影随形,见惯了盛瑾的长相,对于齐衡这样的美少年,也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感觉,至于盛墨兰,她在陶妈妈的管教下,如今也是个知道规矩的大家闺秀,哪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盛明兰本人就更不可能觉得齐衡有什么不同,毕竟她一直都认为自己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不接受任何反驳,再加上顾廷烨和顾廷炜这两个表哥长的也不差,况且盛家基因也挺好的,她的那些个堂哥长的都挺不错的,故而齐衡对于她来说,只是个长得好看的别人家哥哥,若是要真算起来在她心中齐衡还没有顾廷烨和顾廷炜这两个表哥好呢,他们可是每每遇到好东西都会买下来送给她,因此,齐衡的这枚石子并没有在盛家的池塘里掀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