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作品:《知否盛老太太的双生子

    白家大厅内传出一声惊呼声,仔细一听就能知道是盛纮的声音 ,只见盛纮吼道:“什么,二哥你要过继明兰,还要为大哥过继卫小娘的儿子。”


    盛瑾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被盛纮的声音震得发痒,心里不由自主的开玩笑道:“这盛纮好歹也是扬州通判,大大小小的场面也见过不少,怎么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盛瑾脸上流露出一丝哀伤,道:“唉,瞧弟弟这样是我多言了,可怜你嫂嫂就这一个心愿也无法满足啊!到底是我无能,算了,以后她再入我梦中时,我再与她好好说道说道吧,绝不让弟弟难做。”谁说只有女人才会茶言茶语,男人也能将茶言茶语运用得当。


    盛纮瞧着盛瑾堂堂少师居然有如此落寞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又怕因这事情与盛瑾产生隔阂,急忙开口道:“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惊讶罢了,这过继子嗣乃是大事,我惊讶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吧,再说了,若是真要给大哥过继男嗣,那也要给我点时间去整理一下盛家的家产好重新分配啊!”


    盛瑾也听出盛纮最后那句中暗含不甘,毕竟他对盛纮有利可图,将盛家家产分与他,盛纮不会心有不满,但是一个逝世的大哥对盛纮又没有什么可牟利之处,他自然是不愿意将原本能得到的二分之一的家产变成三分之一。


    盛瑾猜的八九不离十,本来盛纮就因为林噙霜的事情对卫如意产生了一丝厌恶,连带着对她的一双儿女也没有多大的好感,如今卫如意刚出生的儿子要与他抢夺自己的家产,他又如何能对这刚出生的婴儿产生喜爱,更何况这个孩子是要过继出去了,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过继后也不属于他这一脉了,此时的盛纮还没反应过来这件事情完全可以只过继盛明兰的,可惜,盛瑾也不会给他反应的机会。


    盛瑾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喜悦,道:“这么说你是同意的,二哥替你嫂嫂谢谢你了,你都为我们做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再和你重分家产呢,再说了,这些年你为了盛家做了不少的努力,盛家的家产理应是你的,至于大哥的子嗣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会扶养他长大成人,也会给他置办家产,娶妻生子,没准以后他相看妻子时还需要你这个叔父为他参谋参谋。”


    盛瑾最后一句虽然是以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但盛纮还是能听出他的意思,这两个孩子以后是真成了自己的侄子侄女了,不过,他向来是极少去卫如意那里的,就算是卫如意怀孕也没有因此对她有多少感情,更别提对盛明兰和她刚生的哥儿有什么过多的喜爱了,但到底舍出去了一双儿女,他还是有点心疼的,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着客套话,道:“能成为大哥和二哥的孩子也是他们的荣幸。”


    盛瑾看着眼前有点沉默的盛纮,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二哥对不住你,等你到汴州入住丰国公府后,你这一房的开销走府公账,直到你这一房搬离丰国公府为止。”


    盛纮闻言,瞳孔微微睁大,急忙道:“二哥,不可,不可,我已经得了盛家全部家产,那能再让二哥养着我这一房呢,还是将两房的开销分开吧,我这一房自费开销。”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在盛瑾心中留下个贪慕钱财的形象。


    盛瑾听到“开销分开”时,只觉得心中一片好笑,心想:“我这庶弟啊!他还真是不通庶物啊!居然没想过两房开销上差距过大的问题。”


    盛瑾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二弟,你知不知道我府中的丫鬟小厮月钱是多少呢?如果住在一起,单单就月钱这一事上,长此以往下去,盛家的下人和国公府的下人之间必出矛盾。”


    盛纮因着有盛家家产伴身,心里多少有些自负,但想着要给盛瑾几分面子,于是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询问道:“二哥,府中的月钱是多少呢?”


    盛瑾见盛纮这么问了,也就一五一十的为他解答道:“这个要看情况来算,一等女使的月钱为三两,每年额外补贴七两,二等女使和看家护院的家丁的月钱为二两,每年额外补贴五两,三等女使的月钱为一两,每年额外补贴三两,四等女使和婆子的月钱为五百文,每年额外补贴一两,另外像你和弟妹用惯的贴身仆人的月钱为五两,每年额外补贴九两,而像母亲身边的房嬷嬷的月钱为七两,每年额外补贴十二两,当然像一、二等女使的名额并不多,如母亲有六个一等女使的名额,而弟妹这种大娘子身边有四个一等女使的名额,至于家中哥儿姑娘们每人身边最多有两个二等女使的名额,除此之外还有主子们的月钱,母亲的月钱为三十两,大娘子的月钱为是二十两,你我应个景,月钱为二十七两,嫡子的月钱为九两,嫡女的月钱为七两,小辈们结婚未搬出府去,那他们夫妇二人的月钱一共为三十两,不过我这一脉都不让纳妾,所以没有考虑到庶子和妾侍的月钱。”


    盛瑾说到这里时,盛纮脸上有些微微发热,好在盛瑾没有停顿多久,便再次开口道:“这样吧,嫡女和庶女的月钱一样,嫡子和庶子的月钱一样,妾侍的月钱为五两,当然除了月钱外,家中的丫鬟小厮每年要制两身衣服,过年时还要每人发一个月的月钱为赏钱……”


    盛纮听得天花乱坠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听到盛瑾缓缓说出一个大概的数字,道:“两房主子加上丫鬟小厮的月钱一年支出在六千两左右,这还不算其他的一些东西,如姑娘们的胭脂水粉衣裳首饰和哥儿们的文房四宝衣裳之类等都是走公账购买,当然,若是各房想要贴补姑娘或是哥儿,那就自己出钱,我不反对。”


    盛纮瞪大眼睛,他没想到光是月钱的支出每年就有六千两,这还没算上其他支出,他默默的咽了口口水,心想:“这国公府一年的开支至上一万两,天爷啊!我这二哥未免也太有钱了吧。”此时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为什么汴州城的人会说盛国公富得流油了。


    盛纮听着盛瑾的各种报账之后,便收起了自己负责自己这一房开销的想法,接着急忙道:“当然,二哥,这些已经足够了,若是还有其他的,自是我这一房自己掏银钱的,那能再让二哥贴补呢,这实在是让二哥破费了。”


    盛瑾对着盛纮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亲近,道:“那里的话,该是我和你逝去的嫂嫂谢谢你才对,等华儿她们出嫁,我定会替你逝去的嫂嫂给她们添妆以表谢意的。”


    盛瑾接着又和盛纮嘘寒问暖了好一会儿,那兄友弟恭的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盛瑾和盛纮之间的兄弟情有多深呢,尤其是一旁的白老爷也洋装一副感动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后,盛瑾和白老爷一起将盛纮送出去,目送盛纮的马车离开了白家后,他们便回到了书房。


    白老爷一回到书房就放下了所有伪装,他眼中闪过一丝嬉戏,道:“瑾儿,你这演技属实是不错啊!”


    盛瑾看着白老爷,嘴角微微弯起,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道:“彼此彼此,义父的演技才是点睛之笔呢,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让盛纮同意过继的事情呢,瞧着义父和我还是有几分当土匪的资质,当然是动嘴的土匪。”


    白老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吐槽道:“瑾儿真是的,自己都如此正经,还好意思说轩哥儿的不是,我看轩哥儿八成是和他学的,那盛纮和他比起来简直是一个纯白无辜的羔羊。”


    盛瑾看着白老爷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心里吐槽自己,不过他也不在乎,他接着道:“这件事情还需要婷儿在卫小娘离开之前,去盛家和卫小娘好好说说。”


    白老爷听到盛瑾提起卫如意,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道:“怎么,难不成你担心卫小娘和林小娘一般也不愿意离开盛家,但盛纮作为一家之主,若是他下了决定,卫小娘是不可能不离开盛家的。”


    盛瑾如同白老爷先前一般翻了个白眼,道:“义父,你真当盛纮是金银珠宝啊!他又不是什么香锅锅,卫小娘为什么要非他不可呢,再说了,就连林小娘都是冲着盛纮的身份钱财去的,我怀疑义父你还沉浸在刚刚的演技中而丧失了基本认知能力,我让婷儿去是为了让卫小娘安心离开盛家,毕竟盛家能让她牵挂的也只有她的两个孩子了,顺便给卫小娘送些东西,她到底与这两个孩子有生恩。”


    白老爷虽然听不懂盛瑾话中一些词的意思,但大抵上还是知道盛瑾的意思的,他想了想之前打探到的有关卫如意的信息,点了点头,道:“那就让婷儿明天去盛家拜访吧,毕竟卫小娘是要离开盛家的人,盛纮不一定会将过继孩子的消息告诉她,处理好她也能让孩子们对我们的抵触少些。”


    盛瑾也没有再说什么,而当白滢婷得知这个消息后也爽快的接下了这个任务,另一边的盛家王若弗的院子传出一声惊呼。


    王若弗瞪大双眼看向盛纮,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道:“官人,你莫不是斗我玩呢,这名满天下的盛国公怎么可能是母亲的嫡亲儿子呢?你之前不是说母亲唯一的儿子早被妾侍害死了嘛,这又是打哪冒出来的啊!”


    盛纮看着王若弗一副怀疑的样子,便耐着性子将之前白老爷告知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与王若弗说了,等盛纮说完后,王若弗一只手拿着帕子放在胸前,道:“乖乖,我的天爷啊!没想到母亲和盛国公还有这番如话本般的经历啊!”


    盛纮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道:“谁说不是呢,我也实在没想到我们盛家还能和盛国公攀上关系啊!”


    王若弗还没惊讶多久,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今盛瑾成了盛纮的嫡亲兄长,那么林噙霜会不会就此逃过惩罚呢。


    王若弗一想到林噙霜可能就此翻身,这心里就恨得牙痒痒,她不断的在心里安抚自己道:“不会的,就是盛国公不说什么,老太太和端淑县主也不可能放过林小娘那个贱人的。”可她又想到了盛纮平日对林噙霜的疼爱,一时之间竟拿不定盛纮的注意。


    王若弗看了一眼心情还算不错的盛纮,试探性的询问道:“官人,既然盛国公已经醒了,那林小娘如何处置呢?”


    盛纮一听到王若弗提起林小娘,他的心情瞬间从晴天变成多云,脸色也有些微沉,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倾述的意味,道:“这次可苦了霜儿,二哥对逝世的嫂嫂情根深种,霜儿干的事情触及二哥的底线,二哥说什么也不愿意让霜儿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我只能将霜儿送往庄子上居住了。”


    王若弗听着盛纮的话,心里对盛纮可没有一丝共情,反倒是对林噙霜的遭遇拍手叫好呢,不过,她一时之间智商上线,抓住了盛纮话中的另一个关键点,问道:“官人,什么叫做同住一个屋檐下呢?”


    盛纮看了一眼王若弗,想起自己还没告诉她有关合府居住的事情,便给她省略性的讲解了有关他和盛瑾商量的合府居住事宜。


    正当王若弗还没从这个惊天大消息中走出来呢,盛纮又给她扔了个小型炸弹,道:“对了,你派人去联系卫小娘的亲人,说我要给卫小娘放妾书,让他们来接卫小娘回去,另外二哥要过继明兰当女儿,还要给逝世的大哥过继卫小娘新生的哥儿。”因着这些天他都在当心盛瑾的事情,一时间忘了给新生的哥儿取名,如今想来正好,到时候让盛瑾和盛老太太去给新生的哥儿取名。


    王若弗对于卫如意和她一双女儿的事情并不在意,这还没有前两个消息对她而言更重要呢,她微微张大嘴巴,有些急促道:“什么,我们还要和母亲住在一起,不是,母亲已经有二哥了,我们就不用和母亲二哥一同居住了吧,更何况我们在汴州城也不是没有宅子。”她可不想和盛老太太一起住了,尤其是她们一家子住到丰国公府去,那不是以后更要看盛老太太的脸色生活了。


    盛纮看着王若弗这样,顿时觉的她鼠目寸光,又想到林噙霜的浓情蜜意,心里泛起了一丝怜惜,他看了一眼王若弗,想着她与林噙霜不对付,便觉得将林噙霜送到庄子的事情不能让她全权负责,要不然她非的磋磨死林噙霜不可。


    盛纮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心里就对王若弗升起一丝不耐烦和火气,他语气有些冲,道:“嫡母还在世,哪有分府别居的道理,你说这话若是让外人听见了,只当你是不想孝顺嫡母呢,瞧瞧你这样子,怪不得管不好后宅,霜儿的事情就不用麻烦你了,我早已为她选了一处扬州城外不远的庄子,你让丫鬟小厮去打扫好便是,对了,你在给霜儿选一个丫鬟陪她一同去庄子上伺候她吧,另外找人看住庄子,只要霜儿不出庄子,其他的就由着她来。”


    盛纮虽然怜惜林噙霜,但还没有怜惜到脑子进水的地步,他想着林噙霜身边的丫鬟是不能送去陪她的,而且还要让东荣打林噙霜二十棍,他现在想到当初他在盛瑾那边多次出言维护林噙霜,多少还是会让盛瑾和他产生一些隔阂的,如今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也好让其他人和盛瑾知道他还是在乎、尊重盛瑾这个嫡兄的。


    盛纮想到这里,接着道:“你现在就去准备吧,过几日便将霜儿送到庄子上去,对了,在霜儿被送走前莫要让墨儿枫儿知道这件事情,这些日子你给我照顾好墨儿和枫儿,等霜儿被送到庄子上后,枫儿便搬去和柏儿一起住,墨儿便搬来和如儿华儿一起住。”他说完便拂袖离去,不再看王若弗一眼,这把王若弗给委屈的不行,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刘妈妈叫进来,吩咐她去办盛纮交代的事情。


    王若弗对于这些事情的忍耐性不超过一天,等到了将近黄昏时,她便让刘妈妈去拉来了盛华兰,对着盛华兰和刘妈妈就是一顿倾述,直到王若弗说的口干舌燥时才将一切都说完了,她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看着眼前还没从惊讶中缓过神来的盛华兰和刘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道:“惊讶吧,我当初听到你父亲说的时候也是这一副表情。”


    盛华兰从小就聪慧,又是盛老太太带出来的孩子,没一会儿,她回过神来便从王若弗的讲述中猜出事情的经过及其背后的好处,她拉着王若弗,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母亲,这是我们盛家的好事,何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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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如此高兴。”


    王若弗听着盛华兰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满,道:“能送走那贱人,顺带还能把卫小娘送走,这是件高兴的事情,可我一想到要和老太太合府住以及官人不让我过多插手那贱人的事情,心里就不得劲。”


    王若弗说到这里,语气中夹杂着些许担忧,道:“老太太平日就对我不冷不热的,将来我们一家子要在她嫡亲儿子那里过日子,她恐怕更瞧不上我了。”


    盛华兰听到这话,语气柔和,道:“母亲,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啊!祖母哪里会瞧不上你啊!再说了,按父亲说的合府居住还是我们家占便宜了,再说了,若不是合府居住,林小娘八成还送不到庄子上呢。”


    盛华兰看着王若弗疑惑的样子,解释道:“我从母亲的讲述中大概猜出父亲曾为了林小娘与盛国公求情,可盛国公借着合府居住的名头硬是让父亲在他和林小娘之间选择一个,这才让父亲下定决心送林小娘去庄子,就冲这个,您也得感谢盛国公。”


    王若弗因着盛华兰的话,开始回味过来今天盛纮和她说的话中隐含的意义,她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道:“林噙霜都敢干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了,你父亲居然还想包庇她,真是被那狐媚子迷了眼了吧,瞧瞧,到现在他都没有想过这些个事情都是他宠妾灭妻惹出来的,他这是忘了他刚知道林噙霜惹事时的担惊受怕了,他也不想想,若不是这件事情突然出现转折,那他可有的受了。”


    王若弗说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继续道:“若不是盛国公成了他的嫡亲兄长,就冲盛国公在我们家发生的事情,端淑县主就能把我们盛家给吃了,那轮得到我们上门解释啊!我看就要让盛国公给他狠狠教训一顿,才能让他清醒。”


    盛华兰看着一脸气愤的王若弗,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母亲,你又在说笑了,怕是到时候盛国公训斥父亲时,你又要心疼父亲了。”


    刘妈妈附和道:“大姑娘说的是啊!大娘子你是最在意主君的人了,再说,主君还是有分寸的,这不就要把林小娘送到庄子上了嘛。”


    盛华兰点了点头,道:“母亲,刘妈妈说的是,一个国公爷的哥哥和一个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助力的妾氏,孰轻孰重,父亲心里清楚着呢,这也能看出与林小娘相比,在父亲心中盛家更为重要。”


    盛华兰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慎重,道:“不过,母亲,盛国公帮我们送走了林小娘,又让我们一家入住丰国公府,我们理应投桃报李对卫小娘的一对儿女好,毕竟盛国公要给他和逝世的大伯父过继卫小娘的一对儿女。”


    王若弗听着盛华兰的话,不以为意道:“瞧你说的这般严肃,不过是过继个孩子,盛国公一个男子能对一个姑娘上心到什么程度,不过,你说这卫小娘平日里是烧了什么高香啊!居然还有这等子运气,女儿居然过继给了国公爷。”


    盛华兰看着王若弗这般不以为意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道:“母亲,你莫要这般不放在心上,盛国公对盛国公夫人情深义重是满汴州城都知道的事情,而盛国公后宅又只有已逝的盛国公夫人一个女子,若是要过继子嗣,那只能是过继到已逝的盛国公夫人名下,这从小养到大的和那些只是为了名声好听的记名可不一样啊!再说了,您之前不是说端淑县主因着明兰的外貌酷似已逝的盛国公夫人对她十分喜爱,这难保盛国公就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对明儿爱屋及乌呢。”


    盛华兰说到这里,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明兰从过继给盛国公开始就不在是庶女的身份了,她的母亲是已逝的盛国公夫人,那可是一品诰命夫人呢,而明兰肯定也要由祖母亲自教导养育长大,父母是国公夫妇,祖母是勇毅侯府独女,兄长是六元及第的状元,这可是我们盛家最尊贵的姑娘了,等明兰及笄后,出门参加宴会又有哪个敢小瞧了她去。”


    王若弗尽管心里认可盛华兰的话,但她嘴上还是逞能,道:“就算这样又如何呢,明兰这丫头即使飞上枝头变凤凰,也改变不了她生母是妾侍的事实嘛,难不成你们还要我给她俯首做小不成。”


    盛华兰听着王若弗这颠倒黑白的话,心中对王若弗掀起了一丝无力感,但她很快调整心态,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道:“母亲,莫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何时让您去给明兰俯首做小了,我只是让您对明兰姐弟好些,今时不同往日了,您不能再因着明兰姐弟是爹爹的庶子而对她们不管不顾,既然盛国公已经发话说要过继明兰姐弟,那明兰姐弟以后的身份定是嫡出,我不求您像对待我和如儿一般对待明兰姐弟,但是您能不能将明兰姐弟当成侄子侄女一般对待,从父亲的话中不难听出祖母和盛国公对两个孩子的重视。”


    刘妈妈也在一旁附和道:“大娘子,您忘了端淑县主曾难产的事情了嘛,这盛国公当初为了个义妹一度和宁远侯府关系紧张到要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这尚且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呢,六姑娘和七哥儿还与盛国公有些血缘关系,而且六姑娘还是他要过继的女儿呢。”


    王若弗听着刘妈妈的话才想起好久以前,她曾从娘家人那听到的这件事情,当时她的母亲王老夫人还感慨道:“盛国公夫妇对这个义妹真是疼爱入骨啊!”这时的她才反应过来盛瑾这个人不能以一般人的标准去评判,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害怕,更何况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就算她再怎么不爽,只要盛明兰在族谱上过继给了盛瑾夫妇,那么按照礼法来说盛明兰就是盛瑾夫妇的嫡长女。


    王若弗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可奈何,道:“好,我会改变自己对明兰姐弟的态度。”


    盛华兰看着王若弗这样有些心疼,随即拉着她的手安抚道:“母亲,其实这没有什么好纠结的,卫小娘要不了多久就要离开盛家了,而明兰姐弟是要过继出去的,这后宅除了祖母,没有那个女子能爬到您的头上作威作福的,就算是我们一家搬进丰国公府也是一样的。”


    盛华兰说到这里,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笑,道:“再说了,这明兰姐弟过继出去和入住丰国公府也是有好处的,就例如省钱,毕竟我们住丰国公府的一切开销是走的丰国公府公账。”


    王若弗闻言,灵光一闪,心里暗暗道:“对啊!这明兰姐弟过继出去了,那以后盛纮的家产就少分一份了,还有明兰的嫁妆也省了,更何况入住丰国公府后,他们这一房最大的生活开销也被盛国公给承包了,这样一年省下来的大笔银钱能给华儿如儿置办更丰厚的嫁妆了。”


    王若弗这么一想心里就好受多了,对着刘妈妈吩咐道:“你去库房拿几匹上好的锦缎给卫小娘送去,另外你去看看卫小娘院子里还缺些什么,给她们补齐了。”


    盛华兰听着王若弗的话,心里松了口气,而刘妈妈则是以最快的速度完成王若弗布置的任务,但突如其来的待遇属实是将卫小娘吓了一跳,她不知道王若弗是那根筋搭错,突然对她这么好,不过隔天就有人来给她解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