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作品:《知否盛老太太的双生子

    今天是盛瑾接到圣旨后的第三天,当初白老爷在知道了盛瑾修养三年这件事情后,他心里便萌生出了回扬州城待段时间的想法,其实他的这种想法也不是现在才有的,先前盛长轩的离开使得他的日子一下子平淡了起来,因此他便会时常想起在扬州城的场景。


    白老爷深知自己如今年岁已高,也不知能活多久,先前因为盛瑾和白滢婷不放心自己,他才没有提出来回扬州城,如今正好盛瑾有三年的休息时间,以他对盛瑾的了解,盛瑾必定不会放心自己一个人回扬州城的,若是他提出让盛瑾陪同一起回扬州城,盛瑾绝对会答应的,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盛瑾散散心,放松放松心情。


    至于白老爷为什么说散散心呢,那是因为盛长轩从宫里带回个孩子给了白老爷一定的压力,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白老爷谁也没有告诉,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即使白老爷是一名商人,但他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皇上在未来还没有子嗣,那么盛长轩扶养的这个孩子将会是皇位的唯一继承人。


    白老爷深知这件事情是有巨大的利益的,但巨大的利益往往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如果盛家没有保住这个皇子很有可能被皇帝迁怒,可这件事情白老爷就算再怎么着急也没有办法,于是这件事情便一直压着白老爷心里了,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回扬州城散散心。


    其实白老爷并不了解盛瑾的厉害之处,所以他一直为盛瑾和盛长轩担心着,毕竟这件事情兹事体大,稍有不慎,整个丰国公府都要陪葬,因此白老爷对于这个秘密绝口不提。


    白老爷在这天对盛瑾说道:“这些年我在汴州城待得也够久了,轩轩赴任后,我越发想念扬州城了,正好如今瑾儿你有三年的假期,不如随我一同回扬州城看看,也好散散心。”


    盛瑾闻言,如白老爷预料到的一般,道:“当然可以了,义父,不过我想让婷儿和炜儿、烨儿一同回一趟扬州城,烨儿如今已是举人,而炜儿再过一两年也要考举人了,正好可以带着他们去感受一下扬州城的风景,与扬州城的读书人一起交流一下自己的知识,以此来开阔一下他们的眼界和知识,至于婷儿她在汴州城这么久了,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白老爷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道:“烨儿和炜儿还好说,婷儿是侯府当家大娘子,若是她也去了扬州城,那侯府谁来打理啊!”


    盛瑾轻笑了一声,道:“义父,妹妹又不是侯府的老妈子,侯府一大群人在呢?又不会缺了妹妹就不转了,再说了煜儿不是娶了新妇嘛,让他新妇接手呗,反正这宁远侯府早晚是煜儿夫妇二人的,让他们提前适应一下也不是不行,更何况妹妹要不要去还是要由她来决定的。”


    白老爷闻言也不在说什么了,于是盛瑾直接写了一封信给了白滢婷,白滢婷接过信件看完后,不由的想起了扬州城,想起她做姑娘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那时的她有父兄的宠爱,因为哥哥是国公爷,所以大家对她这个盐商之女明面上是十分的尊敬,那时的她没有如今这么多的烦心事。


    白滢婷想了很多,最终她决定带着两个儿子与盛瑾、白老爷一同回扬州城,她告知了顾偃开这件事情后,顾偃开虽有些意见,但到底也没有反对白滢婷回扬州城,至于宁远侯府的事务,白滢婷交给了顾廷煜夫妇和四房太太、顾廷烟,为此其的五房太太在自己院中与顾家五老爷闹腾。


    只见五房太太眼中充满了愤怒,道:“她白滢婷就是针对我,先前炀儿读书的事情她不肯帮我,现在连侯府管家的事情她也不让我插手,她就是见不得我们五房好。”


    这些年五房太太无比眼红大房一脉子嗣出息,顾廷烨就不用说了已经是举人了,那顾廷炜的年龄和自家小儿子差不到哪去,可人家那谈吐风度和自家孩子就是不一样,眼瞅着又是一个有出息的,而顾廷煜,即使身子骨再弱,那也是有一个爵位撑着的,这也是五房太太不喜欢白滢婷的原因之一。


    顾五爷看着五房太太无理取闹的样子,沉着声道:“你简直在胡闹,那锦江书院是想塞人就能塞人的嘛,就连四房的煊哥儿都是先读的锦江书院蒙馆后考进去的,再说了在哪不是读书嘛,人家盛国公的儿子都没去锦江书院呢。”


    五房太太闻言更气愤了,她愤愤不平道:“人家盛国公是状元郎,谁不知道他在家指导自己的孩子和大房那两个哥儿啊!瞧着吧,再过几年炜哥儿参加科举了,八成一次就考中举人,到时候大房除了煜哥儿身体原因不能科举出仕外,那可都是身有功名的人,若是当初白滢婷也将我儿送到丰国公府读书,那炀儿肯定比大房那两个哥儿有出息。”也不怪她这么想,毕竟顾廷烨和盛长轩都是在丰国公府读书的,一个状元郎,一个举人,她自然而然将成才的因素归结在盛瑾身上。


    五房太太无理取闹,但顾家五老爷还是有点脑子的,盛瑾在朝为官哪有那么多时间教导孩子读书,他就是再想自己儿子成才也不会没有理智,他冷着脸道:“你莫要胡言乱语,盛国公公务繁忙,哪里来的那么多时间指导孩童功课,是人家盛家公子和烨哥儿天资聪慧又勤奋好学才有了如今的成就,再说了,烨哥儿是盛国公的外甥,盛国公让他到丰国公府读书也是合理的,我们炀儿是盛国公的什么人啊!人家凭什么让炀儿去自己家中读书,又凭什么百忙之中抽时间来教导炀儿呢,人家是国公爷,不是我们顾家找来的夫子。”


    顾家五爷说到这里想起了顾廷炀往日的作风,气不打一处来道:“你还好意思提炀儿学习的事情,之前以我们宁远侯府的地位找个像样的夫子不难,虽然不敢说能教导成才,但绝对比现在的夫子好很多,我们五房与四房、大房都请了夫子,结果除了大房的夫子没有离开过,我们两房前头的夫子不知被气走了多少,你心里没点数嘛,现如今外头只要听说宁远侯府四房五房找夫子,一个跑的比一个快,生怕晚一点就被我们两房逮着教书了,羞得我在汴州城读书人的圈子中抬不起头来啊!先前炀儿犯错,我要收拾他时你非拦着,说什么都是夫子有问题,导致每次教育在炀儿眼中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结果现在我们四房五房除了煊哥儿有举人名头在,其他人连个秀才童生都不是,说到底炀儿都是被你纵容溺爱成现在这副样子的,要不然同为顾家子嗣为何会相差如此之大呢。”


    白滢婷若是在这里恐怕要吐槽道:“他们顾家宠孩子可真是一脉单传啊!前有老顾候夫妇和顾偃开对四弟弟五弟弟的宠爱,后有五房太太对大儿子顾廷炀的溺爱,以及顾家四老爷对刘小娘和庶子顾廷炳的宠爱,这可不是一脉单传嘛。”可惜白滢婷不在这里。


    五房太太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家五老爷,语气中带着一些抽泣,道:“官人,我都是为了我们儿子、我们四房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们且不说炀儿先前读书的事情,就说说眼下侯府管家之事情吧,那大房本来继承家产就比我们多,现下子嗣也比我们两房出息,若是我不想想办法为我们这一房谋些权利,以后这外出谁看得起我们顾家五房啊!”


    顾家五老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道:“你不要拿我当傻子,我虽然不同事务,但还是懂些事情道理的,我们顾家明面上还未分家,实则父亲母亲去世前就已将家产分了,现下还在侯府住着,吃穿用度也走的府中公账,那都是大哥哥对我们两个弟弟的疼爱和照顾,若是你在想得些什么其他的东西便是得寸进尺了,而且父亲母亲留给我的家产每年好好打理也有个上万两收入,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眼皮子怎么这么浅,再者,大嫂嫂也不是什么小心眼之人,要不是你先前对煜哥儿和烨哥儿做的那些个事情,她也不至于与你关系冷淡,这次管家之事可不止是大房煜哥儿夫妇和烟姐儿,还有四房四嫂嫂呢。”


    五房太太听到顾家五老爷的话后,怒气一下子上来,全然不顾理智,眼中充满了愤怒道:“官人,难道你让我和四房那位一样没皮没脸的,热脸贴她白滢婷的冷屁股嘛,我做不到,她白滢婷算个什么东西啊!一届商贾之女,不过是运气好有了个国公爷哥哥,因此得了个县主的名头,要不然她在这汴州城算老几啊!”


    顾家五老爷闻言,怒斥道:“闭嘴,你简直疯了,居然将陛下亲封的县主、我们顾家的当家大娘子侯府夫人称作什么东西,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们顾家还要不要做人了,还怎么和盛家做亲家啊!我平日里只当你和大嫂嫂关系不好,现下看来你这次连四嫂嫂也恨上了啊!什么热脸贴冷屁股,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啊!人家四嫂嫂对你的态度和对大嫂嫂的态度都是一样的,怎么在你眼中还不同了。”


    顾家五老爷说到这里时,看了一眼面前已经毫无理智的五房太太,冷声道:“你若是再这般惹事生非,我便去问问岳父岳母是如何教导女儿的,母亲生前可和我、大哥哥说过若是你再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来,念在你为顾家生了两个哥儿的份上,不便休妻只能将你送到庄子上思过,我就不信若是将你做的这些个事情告知你娘家,他们会冒着家族其他姑娘名声受损的风险来保你。”


    顾家五老爷说的事情是真的,当时他还以为顾侯夫人多此一举了,现下看来是顾侯夫人未雨绸缪了,果然,他这话一出,眼前的五房太太的脸色像是双打的茄子一般,接着便倒在地上,刚才嚣张的气势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看着眼前的五房太太,实在是懒得再多言什么了,随即拂袖而去。


    顾家五房院子中的闹剧传到了四房太太这里,她叹了口气,道:“五弟妹这是何苦呢,就算大嫂嫂和大哥哥关系平淡,但到底是夫妇一体,大哥哥不会让大嫂嫂失了体面的,况且大嫂嫂人也好相与,如今顾家最有出息的便是烨哥儿了,将来大哥哥离世,还是需要烨哥儿撑起顾家的门楣的,兄弟之间可以照拂,但叔侄之间关系又远了,现下不好好相处,未来有什么事情需要烨哥儿帮衬,如何开得了口啊!人家又凭什么帮你呢。”


    四房太太的心腹附和道:“是啊!大娘子,五房那位大娘子就是魔怔了,虽说大房那位大哥儿如今已娶亲了,但那位的身子骨可是先天体弱啊!将来有没有子嗣都是个问题,谁说的准未来爵位是谁的。”


    顾家外的人或许不知道顾廷煜的身子具体情况,但顾家下人们肯定是了解的比外人多些的,他们都知道顾廷煜身子骨弱、子嗣艰难,顾廷煜娶媳妇在他们眼中那是应景的啊!没准将来这爵位还是落在顾廷烨手中的啊!


    四房太太眼瞳微微垂下,轻声道:“这话以后少说,大嫂嫂最是听不得别人说煜哥儿身体的事情,再说子嗣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四房太太心腹闻言,眼瞳立刻垂下,语气中的带着一丝慎重,道:“是奴婢失言,多谢大娘子提醒。”


    四房太太微微一笑,道:“你平日里注意些便是了,不过大嫂嫂可不稀罕什么爵位啊!她既有县主的身份,又有两个哥儿和国公爷当依靠,手中还有大笔银钱伴身,果然,古人说的话是对的,这靠人还不如靠己呢。”


    四房太太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落寞,道:“说起来,这五弟妹的日子也不算难过,至少五弟弟不会和我家这位一般花天酒地、流连烟花场所,还将妾侍和庶子宠的无法无天。”


    四房太太的心腹眼中流露出心疼,道:“大娘子,无论是当初的老侯爷夫妇,还是现在的侯爷夫妇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主君他不敢真的乱来。”


    四房太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道:“公公婆婆虽然站在我这边,但那好歹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为了我一个无子的继室管教他呢,要不然前头那位也不会被气死了,公公婆婆都管教不了自己的儿子,还能指望大哥哥大嫂嫂去插手自己弟弟的房中之事嘛,简直可笑至极了,不过好在公公婆婆离世前为了煊哥儿将家产做了安排,要不然我现在还能握着他的家产嘛,就这样每年还要提供一半收益供他花销呢。”


    四房太太说到这里,停顿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好在煊哥儿不像他爹,是个上进懂事的孩子,况且煊哥儿夫妇平日里对我也十分敬重,好好待着他们,未来我的荧姐儿也能有个依靠。”


    一旁四房太太的心腹也没有再说什么,宁远侯府另一边顾廷煜的院中,他正在房里和邵氏一同下棋了,下人传来五房那边闹出动静的消息后,顾廷煜淡淡的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邵氏看着顾廷煜一脸好奇的表情,顾廷煜笑着说:“这件事情与我们无关,五婶婶再怎么闹,五叔父也不会为了她的小心思来找母亲或父亲说情,让他管理侯府事务事务,就算五叔父和父亲母亲说了,母亲也不会同意的,而父亲在家中事务这一块都是尊重母亲的意见的。”


    顾廷煜顿了顿,叹了口气道:“至于五婶婶,她这个人不敢真和母亲闹起来,自从母亲戳破她干的那些事情后,五叔父对着我们这一房有些愧疚,对五婶婶多有厌烦,五婶婶也因为这个原因与母亲之间的关系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再说盛家舅舅如今位列正一品少师,又是汴州城内出了名的疼爱母亲,为了自己的娘家着想,五婶婶也不敢真对母亲做什么,要不然她也不会去闹五叔父,让五叔父出面了。”


    邵氏本来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顾家五老爷心生愧疚,可看着顾廷煜脸上有些复杂的神色,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问的好,她又不是傻子,自己夫君才是最重要的,便转移话题道:“其实母亲人很好的,我这过门才没多久,便免了我的每日请安,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五婶婶执意要插手府中事务呢。”


    顾廷煜听到邵氏提起白滢婷,心里不由的泛起了一丝愧疚,小时候的他或许不能理解为什么白滢婷突然之间与顾偃开疏远了,但长大后的他已经可以理解这件事了,明白了一切之后的他,有时候不知道怎么面对白滢婷,毕竟当时的事情,他虽然年幼不知情,但也是造成白滢婷难产的重要因素之一,即使白滢婷现在待他仍然很好,可是他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了一处裂痕,那是如何都修复不回来了,对此他也不好强求什么,只是每每想起都自觉惋惜。


    顾廷煜看着眼前有些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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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的邵氏,嘴角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道:“因为我这五婶婶人心不蛇吞象啊!顾家其实早已分家,只不过父亲为了照拂弟弟们,才留他们在侯府生活,平日里他们的吃穿用度也是走得府中公账,母亲嫁妆丰厚自然不在乎这些东西,可是五婶婶一直眼红我们大房分的家产多,她也不想想当初侯府可是用母亲的嫁妆换回来的,她想要掌家之权不过是想要占我们大房一些便宜罢了,可惜,若不是她做出那些事情搞僵了与母亲的关系,母亲还真不在乎让谁来管家。”


    邵氏一脸惊讶的看着顾廷煜,道:“我看着五婶婶不像是这样的人啊!她上次还和四婶婶一般笑着对我说有什么找她们帮忙。”


    顾廷煜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道:“她不找你帮忙,你就谢天谢地了,哪还能来帮你呢,以后远着点她,小心着了她的道,至于四婶婶,那是个聪明人,你平日里倒是可以和她或是煊堂嫂嫂(顾廷煊的妻子)聊聊天,或是找三妹妹聊聊天(顾廷烟),她和邱小娘都是个知道分寸的,要不然这次母亲也不会让她参与管家。”


    顾廷煜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道:“五婶婶没有四婶婶看得清,四叔父五叔父少时靠父母,老时靠兄长,已经过惯了这种靠别人的生活了,父亲是愿意无条件照拂他们,但侄子们可没有父亲那般与叔父们亲近,更何况是堂兄弟呢,就这样,五婶婶还敢如此宠着炀堂哥,真是不知所谓啊!先前找的好几个夫子都被炀堂哥和五婶婶给气走了,哪还有人赶着上门教他们读书习字、考取功名,夫子又不是非要教武将之家的孩子,如今炀堂哥倒像是四叔父亲生的一般,他那院子中但凡好看点的丫鬟估计都破了身吧,还有四叔父,我是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疼爱炳堂弟,还是拿炳堂弟来碍煊堂哥的眼,居然也纵容刘小娘和炳堂弟胡作非为,气走了好几个夫子。”


    顾廷煜说到这里,看着眼前目瞪口呆的邵氏,心想:“邵氏虽然不聪明,但胜在心里最重要的是我,其他的日常多指点些吧,左右我这身子也是耽误她了。”


    邵氏属实是被顾廷煜的话给惊到了,她没想到顾廷煜会在她面前议论长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对着顾廷煜道:“我听官人的,以后离五婶婶远些。”


    顾廷煜见邵氏这么说,嘴角微微弯起,道:“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来我们接着下棋吧。”紧接着顾廷煜又和邵氏下起了棋。


    没过多久盛瑾一行人和白滢婷她们都收拾妥当,准备启程去扬州城了,于是他们登上了船,接着船在顾廷煜夫妇和四房太太目光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后,四房太太才对顾廷煜夫妇说道:“我们也回去吧。”此时在船上的盛瑾一行人谁也没有想到,这次的扬州城之旅会找到盛瑾的亲人,而盛瑾也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秘密。


    盛瑾和白老爷白滢婷看着沿途美不胜收的风景,心情好了许多,这一路上最开心的莫过于顾廷炜了,十四岁的少年了,还和一个孩童般一直在船上跑来跑去的,盛瑾看他兴致高涨,也不想打扰他的兴致,让下人看着顾廷炜一点。


    过了一个月,盛瑾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扬州城里,白家的下人提前到达这里等待盛瑾一行人,白家下人接到盛瑾和白老爷白滢婷后,盛瑾一行人随着白家下人一同回到了白家。


    在白家里,顾廷烨和顾廷炜一同四处看看这座府邸,盛瑾不经感慨道:“年轻人的精力就是旺盛啊!”随后盛瑾和白老爷白滢婷则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整个扬州城都知道白老爷白滢婷和盛瑾都回到了白家,连带着两个侯府嫡子也一起回来了,其中一个还是举人,整个扬州城都沸腾起来了。


    一时之间,扬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都递了拜帖到白家里,盛瑾和白老爷看着这堆成小山一般的拜帖,又看向一旁偷着笑的白滢婷,他们无奈的摇着头。


    白老爷的视线从白滢婷身上回到了盛瑾身上,看着盛瑾一脸拒绝的表情,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白老爷了解自己这个义子有多懒得和人应酬,在汴州城时,就不喜这些虚伪的客道,整日不是上朝办公就是躲在府里,要么就带着孩子们出门游玩,满汴州城的人都知道盛国公性子淡泊、喜静,可谁又知道这位盛国公只是单纯的懒得应付他人。


    白老爷见盛瑾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后,便止住了笑声,然后从桌子上小山似的拜帖里抽出了一张拜帖,对盛瑾道:“这张拜帖是扬州通判的,说来也巧,这个扬州通判同你一样也姓盛,说起这个扬州通判也是我们离开后才来到扬州就任的,我对他不太了解,管家你来给我和瑾儿、婷儿讲讲这个人吧。”


    盛瑾心里翻白眼,吐槽道:“这姓盛的满世界多的是,难不成还能和我是一家。”随后他又反思了一下自己,自从自己养孩子后,可真是越来越爱吐槽了,不会真像古人说的一般,变成老小孩了吧。


    白家管家看着盛瑾和白老爷,面带微笑,道:“国公爷,老爷,姑娘,说起这个盛通判,在扬州城内也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了,这位盛通判官当得不错,为人圆滑,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但是他的内宅可不安宁,扬州城大户人家都知道他对他的妾侍林小娘颇为宠爱,给林小娘置办田产铺子,让林小娘的日子过的比正妻还要体面,可谓是有点宠妾灭妻的倾向了。”


    白滢婷听到这里,不知想起了什么,冷笑道:“这可真是真爱啊!有本事就娶这位林小娘为妻啊!平白恶心人啊!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借着正妻娘家的实力,又给正妻脸色看,真是恶心啊!”


    一旁的盛瑾也是面无表情的听着白滢婷的话,白老爷心里知道自己这对儿女,看不上那种有了妻子,又宠爱小妾的人,再加上这个时代大抵都是正妻为上,嫡系为尊,所以他也没觉得盛瑾和白滢婷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白老爷想着盛瑾和白滢婷估计都不愿意见这位盛通判,果然盛瑾下一句就是“义父,明天我想带着婷儿一起去寺庙逛逛,您要不要一起去吗?”


    白老爷知道盛瑾是为了带着白滢婷躲开这位盛通判的拜访,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瑾儿,你就和婷儿一起去吧,义父留下来招待这位盛通判吧,毕竟人家也是当地的官员,没得让人家扑个空吧。”


    盛瑾看着白老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道:“义父,您何必顾及这些呢,您的女儿是候府夫人、端淑县主,您的义子是国公爷,谁也不会说什么的。”


    白老爷嘴角微微弯起,道:“瞧瑾儿你说的,我没有想这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单纯的想见见这位盛通判,感觉这位盛通判会给我带来惊喜。”


    盛瑾闻言,也没有反驳白老爷,只是笑道:“那好吧,您自己想见就见吧,我去问问炜儿和烨儿明天要不要一起去寺庙。”说完盛瑾和白老爷白滢婷就分开了,他去找了顾廷烨和顾廷炜,不出意料之外,顾廷烨和顾廷炜都想要陪盛瑾白滢婷一同去寺庙,于是盛瑾让下人准备好明天出行的马车后,便就回房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