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作品:《冰嬉未名,绯闻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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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方、金玉、远走高飞。


    这些信息组合到一起。


    宋金玉眼波流转间,忽然想起了这是谁。


    方始觉,与她素未谋面便痴情于她的傻小子。


    宋金玉眉眼一挑,向方始觉所在的位置望去。书信往来始终是朦胧的,如今见了真人,他这长相倒也没让她失望。


    前段时间,京城八大书院开展了诗会,博渊阁也在其中。诗会上,一水儿的青年才俊们各展风采,在京中掀起不小的波澜。


    诗会结束后,女子以书信表达倾慕之情是常事。宋金玉对诗会不感兴趣,但对参加诗会的人却抱有一丝期待。


    宋金玉以她爹宋文江的名头,找负责诗会的官员要了名单,剔除掉她已结识的一些人,宋金玉给其他二十余位参加的公子都寄了书信。


    书信中,她并未隐瞒自己的身份,以期望能给自己加势。


    宋金玉没想到的是,她收到的回信寥寥无几,方始觉便是其中之一。


    本来两人只是书信往来说些诗词歌赋,接着宋金玉来了兴致便生了逗逗他的心思,开始添油加醋地与他倾诉。


    原只是想找个机会见一面,哪知道这人以为自己对他情根深种,居然起了想拯救她的心思。


    说好听些叫远走高飞,不好听的话俗称私奔。


    宋金玉不由嗤笑,他疯了还是以为自己疯了。


    她好好的太傅独女,还是当朝丞相的未婚妻,放着好好的荣华富贵不要,让她去和一个书生私奔,宋金玉光是想想就觉得好笑。


    眼看着快玩脱了,宋金玉只好在信中与方始觉周旋。


    两人约好见面的时间后,宋金玉临阵脱逃,一声不响地离开太傅府出游,并且与他断了联系。


    哪知道,到现在这方始觉还是对她“贼心不死”,到底是个痴情种子。


    宋金玉看着方始觉借酒消愁的颓废模样,原本带了几分歉意的她如今只剩下嫌弃。


    她清醒得很,招惹上这般“痴情”的人迟早坏事,她还是更喜欢好聚好散的。


    方始觉与两位友人滔滔不绝地诉说,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金玉就和他隔了一个桌。


    “我真是不甘心。”


    他先是卷入流民闹事中,又在大理寺遭遇了不公,学业因此耽搁遭到夫子痛批,真是倒霉透了。


    友人一个劲地安慰他,可方始觉就是不听劝。


    “你们不必劝我了,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金玉,带她走。”


    他是一定要找到宋金玉的,不能让她落入蒋宾白手中,他要把她从蒋宾白身边救出来。


    听了他的发言,宋金玉差点被入口的茶水呛到。她招呼着小二过来结账,匆匆忙忙地离开这家小酒楼。


    临走时,宋金玉还不忘重点记下这酒楼的名字,下次得避开些。


    “姑娘留步。”宋金玉刚出“悦来楼”的大门,便被人拦住。


    拦着他的人一身劲装,宋金玉望着他的装束,怎么感觉这打扮在哪里见过。


    “请问姑娘贵姓?”


    宋金玉的回答尚未出口,她便瞅见问话男子身后那道熟悉的身影。


    不过,他叫什么来着,宋金玉突然忘记了。


    “那谁,我换了身衣裳你们就认不出来了?”宋金玉迈了两步,向云掣的方向走去,“还是你又想挨你主子罚了吧。”


    她话语中看热闹的意思过于明显,云掣没理会,只是朝夜雾摆了摆手,“不是她。”


    云掣昨日受罚,看来是一刻没歇又出来找人。


    “你们到底要找什么人啊?这么大动干戈的。”宋金玉心里突然感到一丝不平衡。


    按理来说,她了无音讯已有一段时日,怎么还没人来找她呢?


    “无可奉告。”云掣拒绝回答,带着队伍去了下一处。


    宋金玉自讨没趣,对着他们的背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二公子得了消息,说宋姑娘尚在京城中,可这大街小巷他们都搜寻过好几遍,怎么会一点音讯也没有?


    云掣与夜雾面面相觑,这真是他们暗卫生涯中遇上的为数不多的瓶颈。


    手下的人开始问中街市场上摆摊的小贩们,他们走街串巷,或许曾与宋姑娘打过照面。


    其实先前也问过不少商贩,均是无功而返。


    云掣这次也没抱多大希望,被问到的人不是摇头就是说没有。


    突然,一位卖蔬菜的大娘吸引了云掣的注意。


    她看到画像时先是皱眉,然后又靠近仔细地看了看。这些动作做完后,才回答“没有”。


    问她的暗卫没发觉不妥,转身要走却被她拦住,大娘的眼中泛着精光,“你们要找她做什么?”


    云掣眼前一亮:有戏。


    “大娘,你可是见过画上这姑娘?”云掣问道。


    大娘见这群人看着不好惹的样子,略有些防备地后退两步,“没……没见过。”


    这假话说的是一点也不走心。


    云掣见状,从袖中掏出一枚银锭塞到她手里,“我们没有恶意,这是我主家未过门的妻子。”


    大娘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原来你们是丞相府的人。”


    云掣沉默,等着大娘接下来的话。


    “我给太傅府送过菜,见过他们家小姐,和你画像上长得差不多。”


    大娘看在银子的份上,这才愿意同云掣多说两句,“她不会丢的,我听说她经常不和太傅打招呼就出门,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从来也没出过事。”


    云掣闻言遗憾地同夜雾对视一眼:得,银子花早了。


    宋姑娘自幼在纪家长大,连名字都是老夫人取的,大些了后就跟在二公子身边,绝不可能是太傅家的小姐。


    刚看见点希望的云掣又有些失望,转念一想,这大娘说的太傅小姐或许就是昨日他错认的那位吧。


    算了,太傅府关他什么事。


    —


    六都会的正赛定在了十一月中旬,给女娘们准备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


    宋清益过去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只要不是连着几天要上场的,比赛无论大小,每场结束后她都要相对休息一段时间,直到下场比赛临近,才会集中精力连轴地训练。


    六都会选拔赛前她急着恢复体力与技艺,这会她又像以往一样起了懈怠之心。


    听说选拔赛一结束,孙教习便带着李妙和姚冰制定了新的训练计划,这两日已经紧锣密鼓进行练习。


    反观明悦阁内,那真是半点动静也没。


    许教习一如既往地信任她,见她这两日没动静,只同她说好生休养几天再练也无妨。


    与此同时,李妙和姚冰已经接受了一轮又一轮的训练。


    中场休息时,李妙忍不住同姚冰抱怨,“听说这几日宋清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