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继承父职

作品:《将军她风流债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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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出剑,邬久接住黑衣身体轻放下,随即进入人群,逢敌便击。


    肖嫔裙摆长,慌乱间有人踩到。


    受阻力影响一时失衡,跌坐地面,反应敏捷迅速爬起,向皇帝所在处靠拢。


    黑衣人挥刀猛落,肖嫔惊叫一声,本能闭目抱头,等待痛楚降临。


    忽觉腕间一紧,痛楚未至,肖嫔试探的睁开眼。


    惊喜交加,心跳如鼓。


    目光所及,是一位妙龄女子,正拉着她的手腕,救她于危难。


    邬久将肖嫔置于身后,护送至皇帝身旁,余下黑衣人等,皆被制服。


    黑衣人一被擒,即刻服毒自尽,皇帝面色铁青,沉声下令:“彻查此事!”


    邬久心中一动,这批黑衣人的举止,与将军府所遇颇为相似。


    看来这些人不是萧岚安排,背后另有其人。


    一场宴会就这样结束,没人有心情继续下去。


    皇帝目光转向救下肖嫔的邬久,笑道:“原来是月将军之女,果真英勇,有何赏赐,尽管开口。


    【赏赐?邬久我们要什么,金银怎么样,正好缺钱了】,主脑商议。


    邬久行礼:“臣女想承继父亲之位”


    盛和对于男女地位较其他国家开明,女子亦有继承家业之权。


    但女子成功者寥寥无几,皆是能力出众,历尽千辛才成功的。


    皇帝背手,思索片刻,心想若能胜任,自是佳话,若不能,亦显他重情重义:“好,朕便允你所请”


    皇帝言罢,转身离去,肖嫔紧随其后,回首一瞥邬久。


    娇声细语要皇帝缓步,二人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夜色之中。


    余下太监瞥见地上黑衣,掩鼻挥手,示意速速清理:“此间腥气扑鼻,速速拖去,勿留痕迹”


    黑衣人等被一一带走,太监面带笑容,安抚众人:“诸位大人受惊了,太医即刻便到”


    “若能自行归家者,可先行离去,伤者待太医诊治后,由卫士护送返家”


    邬久将一柄剑交予就近的小太监,指地上一黑衣:“此剑乃其所有,烦请代为归还,多谢”


    小太监手颤,几乎无法持剑,勉强将剑置于黑衣身上,拖尸而去。


    邬久步至舞者通道,对月长乐与姜小娘道:“安矣,事已了结,我们归家”


    一手牵一人,邬久引领二人,顺着人流,向宫外行去。


    【就要个继承父位?】,主脑不解。


    【能成功都是意外之喜,皇帝是这里的顶端,他代表着一种风向


    得明许,纵有人心存异议,也无从置喙,只得默认我继承其位,虽名义上无实】


    主脑:【既无实权,名分又有何用?】


    邬久耐心解释:【有名能干的事就多了】


    【钱怎么办?】,主脑焦虑。


    【将军府虽显节俭,实则家底丰厚,名下商铺足以衣食无忧。当务之急,在于稳固地位,否则将军府终将易主】


    【你不必担心,你不需五谷杂粮】


    邬久不懂主脑的担心,还是回答它的问题。


    【原来有钱啊】,吓得它还以为快没钱了,到时候邬久就得可怜兮兮饿肚子。


    忽闻尖锐之声:“喂,月长乐,你何故见我而不来?”


    邬久转头,见一女子,粉裙轻纱,眼梢吊起,正朝月长乐呼唤。


    看起来跟月长乐差不多大,身高却是比月长乐高半个头。


    立于不远处女子眼神含讽,见众人瞩目,又道:“何以沉默?莫非狱中之事,已令你傲骨消磨?”


    前边上车到一半的人,半途而止,嘲讽道:“月长乐竟敢来此,真乃无耻之尤”


    邬久眉宇紧蹙,手按还回的匕首,她骂人不行但教训人还是会的。


    还不等邬久动手,月长乐面色一寒,此等小人,昔日畏缩,今日却敢当面挑衅,真是无耻之极。


    觉得她家落败了好欺负?,真是从心,可惜找错了人。


    月长乐横眉一挑,道:“观你们今日,口臭如粪,耳聋眼瞎,官府已明言,我无辜受陷”


    月长乐言辞犀利,语速飞快,旁人难以插嘴,屡屡欲言,皆被噎回。


    “哼,欲阻我言?呵呵,你有胆子讲就得给我好好听着”


    “我没罪,何惧宴会?以前暗地说我性格不好,你们性格很好?心性恶劣,背后非议,岂是君子所为”


    “一天天近知道说别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在别人面前说我,在我面前说别人……”


    邬久一旁附和:“对”


    “是如此”


    “你…你们”,出口伤人者气得面色涨红,结结巴巴讲不出话。


    另一人战意全无,遁入马车,不再出声。


    “你什么你,人不行话也不会讲了,好好改改你多嘴的毛病吧”


    月长乐小幅度翻了个白眼:“如此,还敢论人?能不能来点实际的”


    讽刺之意溢于言表,伤人者怒不可遏,冲上前欲击月长乐。


    月长乐未料其如此冲动,当众出手,下意识侧身闪避。


    “咔嚓——”,骨裂之声清晰可闻,月长乐震惊抬首。


    “啊——,你们等着”,伤人者捂腕而去,怒瞪邬久与月长乐。


    转身跑去告状。


    月长乐轻戳邬久脊背,手下触感让月长乐感叹,真廋怎么敢的呢?


    对方那么吓人,气势汹汹的。


    “她家宠溺她,反正她也受伤了,我去致歉吧”


    月长乐担心家人被连累,毕竟是因为她才发生的事。


    以前父亲还在她可以无所顾忌,出了事有人撑腰,现在只有妹妹跟母亲。


    她作为姐姐应该照顾她们的,不能每次都惹事叫她们为难。


    不能每次都是妹妹挡在她前面。


    姜小娘犹豫地望向邬久,她不愿见月长乐受委屈,却又顾忌宝瑞之意未明。


    不是担心宝瑞不同意,是怕她有其他想法,她贸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