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亚的动荡尚未开始,Alaric也过着平静的生活。除了要学习马术,射击,多国语言……以外,他还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和臻。


    他发现自己的新朋友似乎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在大人面前,她总是特地夹起声音,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样,让他们总想把最好的东西送给她。


    但是在Alaric面前,和臻又总是心事重重的,直到他忍不住开口询问,和臻才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含糊不清地说:“为了明天。”


    为了明天。


    懈怠一天也好,努力一天也好,明天总是会到来的。为什么要为了明天那么忧虑呢?小小的Alaric还不能理解太多东西,但是既然和臻是他的朋友了,他就要为他分担一些东西。


    “你去哪?”Alaric知道和臻最近很忙,但是她总不把她的事情告诉自己,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新朋友好像不是那么在乎他。


    Alaric不开心,Alaric决定跟着和臻。


    于是……


    “啊!”


    和臻听见了Alaric的声音,在她心里,Alaric往往比其他几个S级沉稳靠谱得多,没想到幼年的他这么难搞。


    “你背着我有新朋友了吗?”


    Alaric指着现在的“符盏”,眼眶里似乎已经蓄满了泪水,下一刻就要决堤。


    和臻也不知道叫他符盏还是殷年比较合适,不过既然他现在对外的名字是“符盏”,和臻还是告诉了Alaric他的名字。


    “也可以是你的新朋友。”和臻指了指未来的殷年,比起未来的符盏,其实他和殷续昼的确更加相似,眼神里都有一股狠劲,只不过使出来的方式不同。


    殷续昼是极度张扬的,外露的狠。


    殷年,也就是现在的符盏,是极度隐忍的,不发的狠。


    “我不要跟他做朋友。”Alaric摇头,碧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什么情感,他只是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和臻要找其他的朋友。


    是他做的不够好吗?


    “你好。”他偏偏还凑上来跟Alaric打了个招呼,声音很小,好像被Alaric吓到了一样。


    那个时候的Alaric还不知道“绿茶”这个词语,如果是未来的Alaric,一定会让他跳进最大的河里,请全国人民喝一口龙井。


    和臻凑到Alaric的耳边,用只有他们的听见的声音说:“他只有妈妈,没有爸爸,过得很辛苦,你别闹。”


    “哼。”Alaric发出轻轻的鼻音,不过也没有再说别的话。


    确实有点可怜啊。


    Alaric很少见到家庭不健全的小孩,所以多少能理解一点所谓“可怜”的含义。更何况他连说话声音都那么小,或许在外面很容易被人欺负。


    谁让他是个大度的小孩呢?


    如果他只占有一点点和臻的时间的话,Alaric也能勉强接受做他的朋友。


    “那就说好了,只有周末可以跟他做朋友。”Alaric想,一周有七天,周末就占了整整两天,他愿意和臻把七分之二的时间分给这个后来的家伙,他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度的小孩。


    如果和臻遇到的是殷续昼那家伙,一定一天都分不出去。


    “那如果周内遇到了呢?”


    Alaric:“什么?”


    和臻重复了一遍:“周内遇到符盏的话,你不跟他打招呼吗?”


    Alaric沉默了几秒,又退了一步:“打招呼……也可以吧。”


    反正不是朋友,也能打招呼寒暄一下,不影响他与和臻的相处时间。


    “如果周内他遇到麻烦呢?”和臻接着问,她知道现在这个岁数的Alaric处理不了那么复杂的问题,所以故意补充了很多大概率不会发生的条件,就是想看他抓着头发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可是,未来的Alaric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动作和表情。


    “我……我不会麻烦你们的。”在Alaric想出解决办法之前,[符盏]开口了,“我会保护好自己,嗯。”


    Alaric长长地看了符盏一眼,过去无论是同学还是家人,都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但[符盏]和他们都不一样——


    明明顺着他的意思,却让他更加不舒服了。


    尤其是他最后一个“嗯”字,让Alaric第一次感觉到了讽刺。后来的Alaric有时候也会想,或许是受到了他的影响,他才在某些情况学会了迂回。


    “知道了知道了。”Alaric最后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他把这个问题默默放在心里,等到他想到更好的说辞再导出来跟和臻谈谈,她那么善良一定会理解他的。


    或许是命运的捉弄,和臻随口一提的“遇到麻烦”竟然真的在不久之后发生了。


    她和Alaric如往常一样去了那个家庭餐厅,结果餐厅门口并没有挂歇业的牌子,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


    “她搬走了吗?”Alaric问。


    里面的陈设落上了灰,鱼缸里的几条鱼或许是因为没人换水,或许是因为太久没人喂食,全都翻起了白眼沉入了缸底。


    如果她搬走的话,应该不会把往常精心呵护的宠物金鱼这样丢在这里。


    “她遇到麻烦了。”和臻很是肯定。


    Alaric:“要报警吗?”


    “会有人相信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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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臻想,一来他们是小孩,二来他们跟[符盏]和其母亲的交集也没那么深,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那就去找他们。”


    找他们?


    和臻觉得靠现在的自己和Alaric有点困难,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系统,你在吗?”


    系统在这个周目比上个周目活跃多了,几乎每次和臻叫它都会出现。


    “你想问我[符盏]去哪了?”


    和臻点头。


    “其实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反正剧情已经彻底崩坏了,能说的不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


    “少废话。”和臻不想听什么前情提要或者前因后果,她只要一个确定的结论。


    “在你出国之前,殷续昼的私生子弟弟是不是要被认回去了?那个晚宴上,你们见到了[殷年]。”


    “其实你们不应该看见他的,因为他是真正的[殷年],却不是剧本里的殷年。”


    “剧本里的[殷年]是现在的符盏。”


    “他和母亲相依为命,但是剧本里的符盏用剧本里的殷年——”


    和臻:“好啰嗦,你就直接用符盏是我过去记忆里的符盏,殷年是我过去记忆里的殷年叙述好了。”


    “符盏用殷年的母亲威胁他,把他带入了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对他进行了催眠,让他相信了自己就是殷年,从而完成了身份置换。”


    “为什么?”和臻不理解,其实殷续昼也不是那么难应付的人,只要他少出现在殷续昼的视野里,用殷家的钱也能过得不错,为什么一定要创造另一个殷年去代替他?


    “这就要说到另一个故事了。”系统的声音很疲惫,好像也在无尽的时间轮回里感受到了无力,“其实这不是最初的剧本。”


    “最初的剧本没有这么复杂,殷年只是跟符盏抱错了而已,也就是很多人喜欢看的真假千金……啊不对,是真假少爷的剧本。”


    “但是后来新生出现了,它绑定了符盏,告诉他这个世界不过是本小说。”


    “你知道的,一个心理本就扭曲的人,突然发现自己对于新生那种生命体来说,不过是几行文字,他就更加扭曲了。”


    “反正其他人也只是文字——”


    “甚至是不配在书里出现的文字,所以他杀人毫无心理负担,也就跟新生成了搭档。”


    “用我的话来说,新生就是一个……黑化同人文写手,而我是这个故事的原作主人。”


    “我希望……这个故事能回到它最初的样子。”


    “我希望那些孩子都能站在阳光下,而不是在黑暗里厮杀。包括你,包括每一个角色,都是我的心血,都是我重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