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帝王的毒占欲,偏执又危险》全本免费阅读


    太后这有些诡异的做法让江怀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该,该不会是不满意儿子有龙阳之好,所以想找机会杀人灭口吧?


    江怀才的脑子在那一瞬间,回忆了一百种自己悲惨的死法。


    太后在他面前缓缓踱步,似乎是有话想要和江怀才说,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犹豫。


    过了不知道多久,太后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的:“我的皇儿,玉恒,是不是真如外界所言,是个不举的?”


    声音很轻,像是怕被谁听到一般。


    即使她已经遣散了殿内外所有的宫女侍卫。


    江怀才一脸懵逼:“啊?”


    这问题问的把江怀才也给怔住了。


    太后朱唇轻咬,又道:“你……和他,谁在上面?”


    江怀才二脸懵逼:“什么谁在上面?”


    见太后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自己,江怀才想了想,突然就反应了过来:这是在问自己和玉恒……床笫之间的问题呢吧?


    毕竟这个女人以为自己和玉恒有一腿,当时自己也脑子抽了,竟然没有否认。


    怕被生出多余的事端,江怀才也没敢解释什么,含含糊糊的给了女人一个回答:“就,就看当时情况吧。”


    太后秀眉轻轻蹙起。


    她能看的出来江怀才对待这个问题时表现出来的局促。


    果然,自己的儿子……那话真的不行么。


    若是真行,面前这个男人,也不会这么为难谁上谁下的问题了。做,二人应该是还没做过的。


    不过让她儿子当下面的那个,她是实在脑补不出来。


    她想不来自己杀伐果断,阴沉乖戾的儿子,承欢别的男人身下的模样。


    而且这个江怀才……也不太像可以上位的。


    这些时日,关于自家儿子的不能人事的流言,她多多少少是听到过的,也是在意的。但是毕竟事关皇家颜面,她也不好意思明晃晃的与玉恒提起。


    虽私下偷偷与太医院的人寻了壮阳药的方子,但是玉恒却从没吃过。


    玉恒本人不着急,她这个当娘的替他急。


    作为君王,不能留后,以后死了,他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们。


    后来又听了旁人说,玉恒和这个江怀才这几日走的近,她又庆幸的想着。


    或许不是不能人事,万一是……只对男人有感觉呢?


    但是江怀才现在的反应,让她一点也乐观不起来。


    她也不求二人有什么肌肤之亲了,只又轻声问了一句:“那他……是不是如外界所言一般,真的不能人事?那处,有起来过么?”


    非常直白又炸裂的问题,江怀才直接尬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太后雾气蒙蒙的双眸,看着自己要哭不哭的样子,江怀才还是硬着头皮回忆了一下。


    自己和玉恒是在一起睡过一晚上的,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似乎是没有那啥,那啥反应的。起码和今早的柳江离相比,他是没碰到玉恒的。


    不过也不一定,也许就是自己单纯的没留意过。


    毕竟哪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和同性睡觉,第二天起床会去刻意注意这种东西啊!


    江怀才结结巴巴的:“就,就……我觉得是有的。”


    太后:“……”


    二人之间诡异的沉默了一瞬,突然,太后走过来,向自己半跪下行礼。


    江怀才见状膝盖一软,差点没跟着一起跪下。他手忙脚乱的去扯太后起来:“太,太后您这是做什么,微臣可受不住您这大礼,快快请起,您……”


    太后却摇了摇头:“江大人,哀家,只有一事相求。”


    江怀才忙接话:“您说您说。太后吩咐给微臣的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微臣也在所不辞!”


    太后:“让玉恒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圆房一次。”


    江怀才:“啊?”


    太后朱红轻颤:“哪怕是,是和江大人你……”


    江怀才:“啊?”


    一次,一次就行。她会派自己挑的侍女去处理床笫后事,也能借机昭告天下,皇帝是个正常男人。


    哪怕不是为了给皇家留后,而是为了保住整个皇家的颜面。


    不然到时候史官在史书中随手一笔“新帝不能人事”,他的恒儿,不知道要被后人拉出来耻笑多少次。


    江怀才:您这还不如让我去下刀山呢。


    太后大有江怀才不答应,她就不起来的意思。


    “所以您的意思是让玉恒那啥,啥地方正常能用就行?”江怀才有些不确定的问。


    太后点了点头:“正是。”


    江怀才这才松了口气:早说啊,这话说的,还真以为让他去和玉恒干点啥事出来。


    同身为男人的江怀才可太理解太后这个当妈的感觉了。


    果然男人羊尾这个话题,不管到了哪朝哪代,都是一个非常悲痛的话题。


    他已经开始同情玉恒了。


    这男人脾气阴晴不定的原因,估计也和这事儿有关。


    他以前上网的时候,听说过有这病的人,脾气都有些古怪。


    一股同性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


    另一边已经莫名其妙被江怀才打上“不能人事”标签的玉恒,突然鼻子有些发痒,想打喷嚏。


    江怀才说自己不能保证就能有办法治好,但是若有机会,他愿意试试。


    太后听闻,大喜。


    毕竟玉恒一般不喜旁人近身,有些事情,光靠喝药没事,还是得近了身才好实行。


    就这样,江怀才背着手,心事重重的出了梧桐殿。


    带着让皇帝能x起来的使命,肩负着一位母亲殷切的期盼———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


    “所以圣上不能人事这事儿还真是真的?!”梅儿清亮的声音突然从厢房内传出,吓的江怀才手忙脚乱的就要伸手去捂梅儿的嘴巴。


    “嘘!你,你给我小声一点!”江怀才忙冲着梅儿做了一个让她噤声的手势,压着声音说,“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平时里自己不在,梅儿就喜欢出去到处跑,见过的人,听过的事,肯定是要比自己这个从另一个世界里来的人多的。


    再加上梅儿这小姑娘脑子特别灵,江怀才这才神神秘秘的拉着梅儿过来探讨这事儿。


    没想到梅儿这小姑娘一点都不客气,声音大的生怕外面人听不见。


    梅儿努了努嘴巴:“好嘛,那我就小声一点。不过您可算是问对人了,我还真知道些门路。”


    江怀才忙偷偷摸摸的将脑袋探了过去:“展开说说?”


    梅儿摸着下巴故作高深:“既然御医都治不好皇上的病,那就说明,常人用的东西没用,得用些……旁门左道的来冲冲威力。我知道的那些东西,说了不好听,那都是勾栏里常用的。”


    江怀才:“怎么说?”


    梅儿:“您要的那东西,一般在妓院里的老鸨手里有,主子您不防,去那里打听打听?”


    江怀才:“真的假的?”


    梅儿笑眯眯的:“江大人您忘了?您以前用过的。没把准量,还药死了一个雏儿,让人家得了马上风。那雏儿的惨状,我现在还记得……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人那话,竟然能流出来那么多的东西。”


    江怀才听的心里一边惊讶一边暗暗唾弃:竟然还有这事?我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不对,是原来的这个江怀才,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皇上和那正常雏儿虽不是一类人,但您这次同老鸨问了药之后,可得把好药量。”梅儿意味深长的看着江怀才。


    她是怕这次用不好药,死的不是皇上,得得是自家主子。


    她记得玉恒会武功,篡位时十步杀一人血洗皇城的场景,现在仍然被人们私下里口口相传,每每提起,在座无不脊背发凉。


    若是能帮得上忙也就罢了,若是药用不好,玉恒也有办法逼出药效。但若是……刚刚卡在了中间的点,不至于送了命,但是也不想逼出去,惹恼了皇上,那人又将手段气闷尽数在江怀才身上发泄了的话……


    江怀才自然是听不懂梅儿这话外的意思,拍着胸脯保证说他不可能再做出这等草菅人命的蠢事。


    他抬头看了看天,已经快晚上了,江怀才犹豫着要不……休息休息,第二天晚上再去青楼。


    毕竟他从来没去过那地方,一颗处男澎湃的心蹦蹦乱跳的,他得好好准备准备。


    而另一边,柳江离也没走,晚些时候,他又回了江府。


    这次还收拾了细软过来,看样子是打算长住江府这里了。


    江怀才还发现这男人手心处多了几处新鲜的擦伤,被江怀才抓着手腕掰开的时候,还渗着丝丝血珠。


    柳江离皮肤很白,大概是不常见光,白的有些透彻,那猩红的伤口在男人掌中,显眼极了。


    “怎么回事儿?”江怀才见状,皱了眉头。


    柳江离委屈的红了眼:“他们虐待我。说我自己跑出去,要打死我。”


    江怀才:“还有这事儿?!”


    柳江离一哭惨,江怀才没好再拒绝,听对方说想在江府暂住几天,他也点了头允许了。


    府外,梅儿看着下人牵着柳江离从柳家骑过来的汗血宝马回马厩,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说不上来的怪。


    她稍早些出门,见过柳家家丁。


    因为知道柳江离白天回了柳家,她特地贼喊捉贼一般的抓住人调侃了一番:“怎么样?我就说柳公子不在我们府上。对吧?”


    柳家家丁却突然惊恐的摇了摇头:“什么柳公子,不知道,我们柳公子前些日子就死了,你,你可别乱说话!”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