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黄雀 何人是黄雀?

作品:《黑莲花女首辅

    傅黎见状忙蹲到那人旁边,瞧他已晕了过去便一边轻拍他的脸一边唤他,又见他无甚反应又转去掐他人中。


    听到那人咳嗽了一声,眼睛微微张开,傅黎才转去号他的脉。


    路上行人本就多,见到这个场景周围的又都围了过来。


    “这人怎么了?怎么就晕了?”


    “看起来挺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怎么晕这儿了?”


    傅黎被扰得心烦,又抬头看了眼周围发现人围得越发近了。


    “公子可是会岐黄之术?”一个男子蹲到傅黎旁边轻声问道。


    傅黎对他颔首道:“略微懂些。”


    “好,此处人多,我帮你疏散。”


    说罢,男子便起身,拂着双臂高喊着带动着人群流动,不过也的确有效,只一会儿周围便宽敞了许多。


    也恰在这时,躺着的那人突然有了起色,他重重出了两声气便清醒了过来。


    傅黎将他扶起来半坐着问道:“你可还有其它不适?”


    那人摇摇头还是懵懵的。


    “先到茶摊那儿坐一会儿吧。”刚才帮忙疏散人群的男子说道。


    傅黎点点头,同他一起将那人扶过去。


    “我刚才见你脉向沉而无力,最近可是未休息好?”傅黎问道。


    “不瞒公子,在下因事务繁重已三天未好好睡觉了。”被救者的声音依旧有些虚浮。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那人双手抱拳高举过头顶,一下跪在地上,将一旁的傅黎都吓了一跳。


    傅黎忙将他扶起来,说道:“力所能及罢了,不必行此大礼。况且我也只是对诊脉略知一二,其他具体的还是建议你再去医馆看看”


    说完,她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微微侧头看向一边:“你真要谢还要谢旁边这位公子。若非他帮忙,恐怕我也叫不醒你。”


    那人也随傅黎的视角看了过去,立马又站得直直的,对那男子抱拳谢道:“多谢二位公子,不知二位公子家住何处改日必登门拜谢。”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就好。”傅黎婉拒道。


    一旁的那位也微微笑了笑,轻抬折扇扇了起来:“我也不用了。”


    “既如此,那谢过两位恩人了,若有机会,在下以后一定结草衔环,以心报之。”那人再次躬身抱拳恳切道。


    “好了,你快再去医馆看看吧。”一旁的男子拍了拍他,笑着劝道。


    “二位告辞。”


    傅黎目送那人走入人群后便也准备离开,便回过身对旁边的男子说道:“那在下也先告辞了。”


    “兄台且慢。”男子叫住她,“今日得见兄台善举,在下心生敬佩,能否请你喝碗茶?”


    “喝茶?”


    傅黎再次面向他时才发觉他身型高挑匀称,气质非凡。


    男子见傅黎迟疑,轻笑一声解释道:“实不相瞒,在下最近看了几本医书,只是无师相授所以有些疑惑想请教阁下。”


    傅黎谦逊道:“公子说笑了,在下所学也不过皮毛,请教二字实不敢当。”


    “既如此,阁下又如何断定那人是疲劳所致。”


    “他脉向虽沉但并无其它异样,眼周又较为暗沉,所以我便做了此推测。”


    傅黎又笑了笑,有些惭愧:“当然,刚才在下也说过在下所学的不过皮毛所以也害怕漏查了什么,这才叫他再去医馆看看,毕竟术业有专攻。”


    男子听后也恍然大悟,跟着大笑两声:“原来如此,不过兄台的胆识在下也颇为佩服。”


    “公子谬赞了,今日若非公子相助,我一个人恐怕也难以做好。”


    “如你所说,举手之劳罢了。”


    傅黎不想再逗留,礼貌地回笑道:“若无其它事,在下便告辞了。”


    男子点点头,收起折扇同她一起抱拳回了个礼,又笑得意味深长说了句:“后会有期。”


    他望着她离去,垂眸又扬唇,摇了摇头,眉眼之间透着轻逸。


    过了一会儿,身后走来一个人在他耳旁轻声说道:“王爷,人走了。”


    “好。”男子立时收回笑意,看向一旁酒馆的二楼,面容变得冷峻,“我们也回去吧。”


    *


    夜间,宫城大殿之内热闹非常,原帝赐宴,场上歌舞相伴尽是欢声笑语。


    只是原帝抱恙在身,没过多久便深感疲惫,起身回了内宫,虽留下句“诸卿请尽兴”,但见着皇帝都下宴离去,其他人自然便没有再待的道理,也都各自寒暄几句,速速离宫而去。


    “唐大人。”刚迈出宫门,新任的大理寺少卿唐昭就被人叫住。


    他应声回头,见是户部侍郎陆谦,当朝宰相之子。


    陆谦一路抱拳过来,带着恭贺的喜色言道:“还未恭喜唐大人升任大理寺少卿一职,成了我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正四品大员啊。”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尊祖父担任大理寺卿十余载应是传授了不少经验给唐大人吧。”


    他眉毛上挑,讥笑道:“可否也教教我呀。”


    唐昭并未忌惮,反问道:“陆大人想讨教什么?是大理寺的行事制度?还是本官的升迁之道?”


    “只可惜这些本官都无法教给陆侍郎。”唐昭不屑地笑了笑,并未等陆谦的答复,“这第一个,陛下最是忌讳官员穿插内务,大人身处户部,若来插足我大理寺的事务恐会惹陛下不悦。”


    “至于第二个,本官入大理寺以来克勤克俭从不敢尸位素餐,想来才因此得蒙陛下恩宠,忝居少卿一职。”说到此处,唐昭又故意啧了一声,再难为情地说了下去,“不过陆大人应是看不上此种方式,可至于其它途径,本官却也是一概不知了,想来应该陆大人更为清楚。”


    说罢,唐昭便作揖回礼,转身离去。


    “对了。”他刚踏上马车,又一本正经地向陆谦说道,“陆大人若是感兴趣,闲暇之余不妨多看看大理寺所出的断案法则,律例覆及我朝各业,大人学学,不算逾距。”


    “你……”陆谦被怼得哑口无言。


    前些日子,陆谦心腹闯进别人庄园打死了两个佃户,陆谦本已打好关系疏通了刑部,没想到复核时却被大理寺打回,期间他多次旁敲侧击,唐昭却仍软硬不吃,以至于心腹最终被斩。


    今日唐昭回京,二人碰上,陆谦本想趁此嘲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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