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高门贵女x厌世太子 35 恩爱天命

作品:《才不是炮灰呢![快穿]

    *


    一连数日,萧南时都没有再见过陈清玉。


    他从府上离开的隔天夜里,三皇子就开始生事,来者不善,幸亏他们早有防备。


    即便如此,陈清玉也依旧很忙。三皇子专拣漏洞较多的十皇子麾下找事,漪州的新堤和水库本来大功将告,如今也不得不暂停了工程。皇帝只好命陈清玉重新主管此事,彻查内情。


    对此,萧南时只觉得讽刺,她若是陈清玉,必然不会再轻易临危受命。可换位思考,若她居其位、谋其职,又有这样可怕的家庭双亲,又会如何呢?又能如何呢?


    只好在心中更疼自家太子了一些。


    虽然面上见不到,但二人日日纸笔传情,也以此为乐。陈清玉一开始还疏离有礼的紧,还在信中劝她好好说话,萧南时不听,一封一首黏腻的思慕艳词,一封又一句“陌上花开”,他倒也逐渐习惯。


    这天,萧南时坐在案前,刚落笔“展信安”,便停了下来,问小春:“对了,之前让你帮忙查的贺将军的把柄,怎么样了?”


    小春闷闷道:【我的权限级和能量太低了,只查到些鸡毛蒜皮的八卦,根本不足道。】


    它很是自责:【对不起,姐姐……】


    “没事没事。”南时宽慰的抚摸了两下它的光团身体,温柔地说:“你用不上苛责自己,按人类的年龄来说,你还是个婴孩呢,整日不休息,陪着我忙活,够辛苦了。


    放宽心,陈清玉都说他会解决了,我也就是随口一问。”


    虽然这么告诉了小春,但她自己心里还是隐隐担心。


    “贺将军,贺夫人,贺二、三皇子,贺三、十皇子,贺贵妃……”


    “陈龟年,陈清玉,暗杀,落水,婚配……”萧南时用笔在纸上理了一下逻辑,忽然觉得蹊跷。


    陈清玉说,贺家为陈龟年苦他久矣,不惜涉险谋害,为何之前又想把贺三嫁给他?


    嫁过去监视和进一步害他吗?还是贺家并非真心对待陈龟年,一切都只是为觊觎大权而找的借口?


    “今天怎么没见你捧着那个宝贝十字绣?”


    她正想着,琉璃珠串成的门帘被掀开,粉面含春、稍稍丰腴了些的容妩走进来,笑着打趣。


    萧南时惊喜地站起来,飞快收好纸笔,小跑到她面前:“表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容妩说:“阿栩因为水库的事情忙着,没人陪我去樊珍楼吃蟹了,所以来找我的好妹妹。”


    萧南时瞪了她一眼,愤恨地转过头去:“那你还是找办完公事的姐夫吃去吧,我近日改头换面,不吃蟹!”


    “骗人的吧,时值盛秋,你肯不吃蟹?”容妩忙笑着拉回她,“我刚刚开玩笑的,其实我来是要感谢你上次给我求的符。”


    萧南时瞪大眼睛转身看她,只见容妩低头扶摸了下自己的小腹,轻声道:“顺便去寺庙还愿呢。”


    “哇!”萧南时笑逐颜开,“那我岂不是要当姨姨了!”


    她连忙手忙脚乱的扶容妩坐下,还笨手笨脚的找来一个最软的软垫子,又给她添了一杯热水,用手微微扇凉。


    “得了你,怀个孩子哪有这么金贵。”容妩说。


    “怎么没有?我觉得生孩子最不容易,也最吓人了。”萧南时说,“我敬佩你们,敬佩我娘,怀胎十月含辛茹苦生下孩子来,换了我就害怕,我觉得我做不到。”


    “我也有些怕,但我喜欢小孩,自己想生,所以不觉得苦。”容妩说,“你若是做不到就不做,左右萧姨母他们都惯着你。”


    萧南时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那我若是嫁入皇室呢?嫁给日后的皇帝呢?”


    容妩只当她在奇思异想,随口接道:“那不行吧,皇帝子嗣有关江山社稷,你不生都有大臣在你和皇帝耳边念着你们生。”


    萧南时用手撑着脑袋,笑了笑,自然而然地岔开了话题:“上回你说,孙家有几个长辈烦人的很,如今你们搬出去后再没有了吧?”……


    *


    她们没聊多久,就赶着天色未晚,一路快马加鞭去寶华寺还愿。


    今天似乎是个良辰吉日,香客不少,萧南时还在人群中遇到了几个熟人。


    “听闻贺二要嫁给三皇子,贺夫人今日与她同来,许是来算一算这门姻缘的。”容妩在萧南时耳边说,“可是算的好与不好又能如何?终归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萧南时说:“我看也未必吧?”


    容妩皱着眉说:“瀛栩说,三皇子近日在朝堂上很是春风得意。


    水库的事办不好,十皇子责无旁贷、太子无辜受牵,恰逢漪州当地的知府德行有亏,三皇子的人处理得当,皇帝自然嘉奖他。”


    “为此,这门婚事,估计贺夫人就更加着急着操办了。”


    萧南时瞅了一眼面色木然的贺颂声和她身边红光满面的贺夫人,叹了口气:“三皇子召妓、酗酒、自大,嫁给他便是跳入了火坑,辛苦养了这么久的女儿,贺家也舍得。”


    容妩如今是当了母亲的人,往日里对总找萧南时麻烦的贺颂声颇有怨言,当下却也怜悯慈悲:“是呀,我竟不知道这样的人家,养女儿是为了卖女儿。”


    萧南时跟着容妩进了佛殿,陪她还完愿后,萧南时说:“表姐,你先四处逛逛,我上次来时托住持帮忙制了个小玩意儿,现在去取。”


    她同容妩分别后,却没往住持常在的大殿走去,反而回到刚刚路过的地方,走到一个偏僻的拐角,戳了戳躲在红柱后的人。


    “贺三小姐,别来无恙。”


    贺椒茹猛然回过头,听见她的声音,松了口气,又疑惑地问:“萧小姐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吗?”


    刚刚她跟在贺夫人与两位姐姐身后,却意外地被塞入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见面的地点,定睛一看,塞纸的人正是萧南时的贴身侍女。


    她实在想不出萧南时为何要找她,何况贺夫人耳提面命,萧家小姐是她们姻缘路上的“劲敌”。虽然上次合奏后她视萧南时为流水知音,可毕竟只是她一人这么觉得。


    萧南时展颜一笑:“合奏战曲时我便觉得,贺三小姐与我琴音相合,颇为投机,不知是否得幸与贺三小姐成为朋友。”


    贺椒茹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颇震惊地看向萧南时,哑着嗓子没说话。


    萧南时又说:“对了,也要感谢你前阵子与十皇子一道传信太子,救我于西域人阴谋的事。”


    贺椒茹大惊:“你怎么知我?!”


    “之前不确定,现在知道了。”萧南时俏皮地眨了下眼,“果真是你让十皇子去找的太子吧?我总觉得十皇子自己遇上这种事,指不定一个莽撞就自个儿没轻重的冲上去救人了。”


    “这……”贺椒茹没忍住笑了出来,又很快捂住嘴,眼中流过一丝吃味,“萧小姐很了解十皇子。”


    萧南时愣了一下,随即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道:“那个,你懂,清玉有时候会提起……”


    贺椒茹忽然想起来这茬,为自己刚才的失言面上燥热,忙不迭说:“啊、是,抱歉,我知道你们……”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她低下头,红脸保证道,“我虽是贺家人,与萧小姐素来有隙,但那日抚琴也让我觉得同你颇有缘分,视若知己。”


    “看来我们心有灵犀呢。”萧南时点点头说,“我今天特找你来,确有一事……”


    “三妹,夫人叫我来寻你回府,你可——”


    贺颂声的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她从拐角尽头探出头,看见萧南时回过头的面容,大叫一声指着她道:“萧南时!”


    “二姐。”贺椒茹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不可对萧小姐无礼。”


    “看见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多了。”萧南时说。


    “怎么。”贺颂声才不管什么有礼无礼,见了萧南时便如炸了毛的猫,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在她面前有多形秽,就更高声说:“你也来看我的笑话么?”


    “不是,我是来感谢你。”萧南时很淡然的面对她气急败坏的怒火,“前些天你的那张纸条忙了我的大忙,也帮了漪州的大忙。贺二小姐,你是功臣,不要妄自菲薄。”


    贺椒茹闻言惊讶不已,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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