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囚禁 一天平熙和平逸从破瓦子出来,先……

作品:《长明灯下

    一天平熙和平逸从破瓦子出来,先送景弘回医馆再回宅子。


    突然,不远处传来车马的轰隆声,一辆马车从人群中冲出,百姓为了躲马车四散逃开,惊叫声呼喊声乱作一团。


    平逸立马飞身上前,坐在马背上拉紧缰绳,可是马本就受惊,这一拽更是刺激了它,马不再往前冲,而是原地疯狂甩着身体想把平逸甩下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清脆悠扬的口哨声,马匹竟听到哨声竟奇迹般安静了下来。


    不多时一位少年骑着马而来。


    少年在马车前停下,对着平逸拱了拱手道谢,后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大人,可安好?”


    少年明明是在关心马车里的人,平熙却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得到马车里肯定的回应,少年转过头扫了一眼人群。


    这一扫,平熙看清了少年的样子,少年也注意到了平熙。


    不好,是殷羡!


    平熙立刻偏头躲开他的目光,双脚慢慢往后撤,想要退出人群。


    可这时,殷羡朗声道:“这位姑娘,你与我一位故人长得很像。”


    平熙强作镇定,装成惊讶的样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脸,一边悄悄向平逸递眼色,“是嘛.....哈哈...哈哈哈......”平熙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尴尬笑着。


    平逸捕捉到平熙的眼色,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她身旁,一只手臂伸出护住平熙。


    殷羡见此没有说什么,只是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片刻,随后面无表情地说道:“来人,二位救人有功,请回府中!”


    说完,一队侍从将我们围住,为首的侍从对他们比了个“请”的手势。


    看来是逃不了了啊......


    无奈,他们只能在侍从的带领下去了丞相府。


    一进府,平熙和平逸就被分开,平熙被安置在一间屋子里,外头上了锁。


    四周静谧无声,一点风吹草动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平熙做不了什么,只能等待着。


    这屋里的构造很是熟悉,桌上的玉瓶里插着几枝梨花,翻开柜子里的衣裙,上边也绣着梨花的样式,一圈看下来平熙已经能猜到这里是哪了。


    透过窗户隐约能看到门口有几个侍卫,再往远处望能看到院中栽着几颗梨树,洁白胜雪的梨花点缀在枝叶间。


    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平熙放轻脚步跑进内室,一屁股坐在床上。


    只听得“吱呀”一声,房门打开透进一束亮光,一人背着手在房内环顾一圈,最后朝着内室走来。


    此时天色有些暗沉,几颗雨滴落在房檐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动。


    那人踱步到烛台前点燃了蜡烛,又将纱罩覆在上面,屋内便被柔和的暖光笼罩着。


    “抬起头。”他语气不容置疑。


    平熙真是讨厌极了他这副样子!


    她猛地抬起头,一双眼恨恨地盯着他。


    彼时殷羡该有二十岁了,生得俊朗英毅,就是这性子不知怎的有些冷酷,眉间总有散不开的阴翳。许是从小便被灌输了仇恨的思想,又加上心爱的女人被虐待致死,脾性差些也能理解。


    见平熙有些走神,他突然攥住平熙的下颌,微微抬起她的脸,神色淡淡地从平熙的眉眼到下唇细细地扫视着,随后干脆地放开了她。


    平熙活动着被攥疼的颌骨,心中打着鼓。


    他直起身,环抱着双臂,就像一座山矗立在平熙眼前,盖住了眼前所有的光。


    “很像,但你不是她。”


    听到这话平熙有些岔气,嘀咕着:“不像你把我抓来干什么......”


    “你的名字。”殷羡问道。


    平熙不耐烦地甩出两个字,“平熙。”


    “你就是董愈的女儿?若梨可没和我说你像她,看来是刻意隐瞒了......”殷羡若有所思。


    “什么她她她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若梨没和你提起过她的姐姐?”殷羡盯着平熙,脸上带着审视。


    平熙一只手攥着身下的锦被,挺直了腰板说道:“什么姐姐,不知道!那个什么若梨和我不熟。”


    “不熟?不熟为何总是去看你?”


    “不过是送些吃食,不然我们等着饿死吗?”平熙意识到若梨将平熙的存在隐瞒住了,想来她也是不希望平熙被殷羡发现。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殷羡有些怒了。


    “我管你是谁!平逸呢!”殷羡的语气让平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谁料他突然伸出手掐住了平熙的脖子,五指不断收拢,平熙感到眼前有许多光点跳跃,呼吸有些困难,渐渐地眼前的景象都失去色彩变成黑白的光斑。


    只听到耳边一阵惊雷炸响,随后传来殷羡幽灵般的声音:“你一个贱民也敢顶撞我?如若不是你这张脸,我早就把你扔去喂狗,这样的容貌下面不该是你这般卑劣的灵魂!以后再惹我生气,就把你这张脸剥下来!”


    如同恶魔低语般,他贴近平熙的耳畔,说道:“你,不配。”


    热气吐到平熙的耳畔,她却打了个寒颤。


    他松开了平熙的脖子,空气才重新填满肺部,平熙无力地撑在床上大口喘气。


    他离开前只留下一句,“不想你的家人死,就乖乖留下”。


    随着房门扣上,屋内恢复了宁静。


    平熙躺倒在床上,听着屋外浩浩荡荡的雨声,窗棂被风吹得发出“砰砰”的声响,不时有闪电划过,隆隆的雷声响彻天际。


    渗进来的冷风叫平熙浑身发抖,她缓缓抱住身躯,将脸埋在枕头里。


    今生的殷羡与平熙只是陌生人,上一世虽然也被当作替身,但朝夕相处下来他对平熙还是有情的。对上现在的殷羡,平熙没有一丝胜算,只有顺从他,才能保住家人的平安。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桌上已经摆好了早点,平熙胡乱吃了一些就放下了。


    这个房间是平熙前世住过的,屋内的一应陈设她都熟悉,想逃出去是不可能的,硬闯的话可能还没出去就被乱刀砍死了。


    平熙放弃了逃跑的想法,走一步算一步吧。


    透过窗户的缝隙,外头的雨已经停了,梨树下散落着枝叶和梨花,浸在泥水中破败不堪。地上有几片破碎的砖瓦,看来昨夜的风雨架势很大。


    过了一会一个仆从拖着扫帚进来,“唰唰”地清扫着院中的残枝败叶。


    一连几天,殷羡都没来找平熙,只是每日叫侍女送来点心饭菜。


    就在平熙以为他忘了自己的时候,他来了。


    此时夜已深,平熙浅浅睡去,一声细微的开门声还是轻易将平熙吵醒。


    平熙侧着身面朝里睡着,只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背后一沉,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


    感受到背后的暖意,平熙再也忍不了,一下子翻身坐起,拉开与殷羡的距离。


    他坐起身,沉声道:“没睡?”


    屋里黑吞吞的,平熙看不清他的脸,但她知道他此时定是很生气。


    平熙不敢再触碰他的逆鳞,只能温顺地回答他:“回公子,我睡得浅。”


    “过来。”他朝平熙伸出手。


    平熙往后缩了缩,用沉默抗拒他。


    突然,他拽住平熙的手臂一扯,翻身将平熙压住,另一只手撑在她的耳侧。


    “看来还未想通,你跟着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到底在犹豫什么?”


    平熙微微偏过头,不想和他面对面。


    “公子这是强抢民女,我与公子素不相识,何至于此?”


    殷羡呵呵一笑,“就凭你这张脸,这辈子你都别妄想逃脱我。”


    说完他开始撕扯平熙的衣裳,平熙强忍住要骂人的冲动,一边拨开他的手一边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公子!我尚未及笄!”


    “那又如何?”


    外衣被解开,就在他的唇瓣贴在平熙的脸时,她再也忍不住嘶吼出声。


    “这样做她会高兴吗?你真的爱她吗?如果你爱她又怎会让另一个与她相像的女子代替她!你的爱就是自私!虚伪!她在天有灵一定会对你的行为感到恶心!”


    殷羡愣住了,随即一个巴掌落在平熙脸颊,直扇得她头晕目眩。


    “你不配提她。”


    平熙还未反应过来,殷羡已经不见踪影。


    看来是戳中了他的痛点。


    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平熙开始回想上一世的殷羡。上一世平熙得他悉心教导,他也曾说过想要将平熙纳为妾,可是后来权宜之下将平熙送入宫中当细作,平熙按照他的指示博得皇帝的信任,与曹奉里应外合绝了皇帝的命。平熙对殷羡仅有的情意在这年年岁岁的蹉跎中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仇恨与怨怼。


    殷羡,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


    后来,殷羡派人将平熙住的屋子外头用木板钉死,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每天送来的饭菜都是馊的,他想用这种方法囚禁平熙,逼她就范。


    虽然重活一世,但平熙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能有能力对抗?


    欲哭无泪,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平熙真想一死了之。


    突然,平熙脑中灵光一现。


    “叮”的一声,平熙用力将碗摔在地上,捡起一块碎片用力在手腕上划着,直到血肉模糊,做完这些平熙飞快在手臂几个穴位上点了几下,这样可以防止自己流血而亡。


    将桌上的碗筷尽数拂到地上,发出一阵“乒铃乓啷”的响声。


    外头的侍卫听到动静,立马开锁查看,这时平熙已倒在地上。


    即将昏迷之际,平熙感觉身子一轻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平熙的手腕已被包扎好,屋内的布景与先前的大不相同,几个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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