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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农门寡嫂养家日常

    外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春雨,直到二人用完了饭,还不见停歇。


    两人站在铺子门口,若不是苏雅君还拿着新衣裳,她真想直接淋了雨回客栈便是。


    随着几声娇滴滴的猫儿叫,苏雅君听见了旁边巷弄里的嘈杂声。


    有些熟悉。


    “你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当初说好了,孩子生下来,你就纳我做妾的——你!”


    “莫要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叫旁人见了,真以为我亏欠你怎的!”


    “你竟说的出这样的话!你可不是亏欠我么?纵然是——别走,别走!纵然是厌弃我了,这孩子你总不能不认!”


    “认?谁晓得这孩子是不是你这贱妇与别的男人生的!平白将此事安在我头上!松开、松开!”


    “就是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是我的?好,那你说,你的钱从哪儿来?还说不是那情郎补偿你的?如今得了好,又来坑骗我了不是!”


    “你!你可自去看那告示,这是王家赔给我的!你怎同那些刁钻的村民一样,说这般扎心窝子的话……”


    听到这里,苏雅君与左连亭对视一眼。


    与人纠缠的应该就是周平儿,她所说的王家,便是王永新了。


    左连亭神情自若,竟还透着些惬意,似乎只是在感受春雨激起的清新气息,未被周平儿与那人的离谱对话所影响。见苏雅君面色动摇,左连亭好心相劝:


    “就当没听见。”


    是了,左连亭应当是不认得周平儿的。但就算是不认得,周平儿与王永新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已经是周知的“秘密”,他定也有所听闻。


    苏雅君向前一步,碍于手里的衣裙,还是没有迈出步子。


    “怎么,你想管?”


    苏雅君否认:“不是,我是想回客栈。”


    “待明日换了衣裳,我带你去附近周游一番,看看风景。”


    苏雅君的眉头皱着,眼里沾了些忧色,不知在顾虑些什么:“还是早日回家去,我得先备着种田的事儿。这衣裳好看,暂且是舍不得穿的。”


    说完,便向巷弄的方向看了一眼,明明就这个位置,也看不见周平儿的情况。


    “你能确定周平儿的孩子父亲是谁?究竟是王永新?还是现在跟她说话的这位?”左连亭压低声音问道。


    “不确定。”苏雅君如实回答。


    “那就是了。现在去管这事,不仅讨不着好,只怕还会让那两人忌惮,怀恨在心。”


    春雨来的急,去的也快。话语间就变的小了起来,苏雅君伸手感受了一番,细疏的雨珠落在手上只有一二滴留得触感,苏雅君这才道:“走吧。”


    两人并肩走往去客栈的路上,路过巷弄口时,苏雅君往里头望了一眼,周平儿被推倒在地,篮中的蔬果也尽数散落。


    很快,苏雅君便被后头出来围观的人群挤到了一旁去。


    巷弄口太窄,苏雅君已经走过,再看不见里头的情形。


    “你倒是个好奇的。”左连亭虚扶了一把,怕苏雅君被人群攒动的摔着。


    苏雅君微微垂头:“不是好奇,是有点心疼。”


    “心疼?周平儿?”


    苏雅君有些不好意思,“嗯,或许是女子间的相惜罢。”


    左连亭看着苏雅君耳尖的绯红,连着脖颈处也现出淡淡的红色,漫不经心的移开了目光。


    “那你认为,王永新凭什么检举自己的儿子,也要给周平儿赔偿呢?”左连亭望着前路,嗓音清润如旧。


    因王永新是个公正无私的?不偏袒儿子的?


    先前的疑惑好像如此解释便说得通了。


    ——因为周平儿生的,真的是王永新的孩子。


    “王松平顽劣不堪,王永新既对周氏失了眷顾——否则也不会与她亲姊妹有了关系;又对王松平彻底失去希望,如今多了个可重新教导的孩子,又以为周平儿一直相伴在他身边是因为对他的情意,难免不会觉得一切尚可重新开始,也好过像如今这般日日沉郁。”左连亭见苏雅君踟蹰,便接着解释道,“而周平儿显然也做了选择,这个人既能提出纳妾,说明家中有些财富,至少应比王永新优越得多,所以周平儿才来找了这人以期望能做他的妾过上好日子。可她殊不知有钱人少有傻的,要理清其中的原委也不难。”


    苏雅君心中好像得了宽慰,闻言好奇的看了左连亭一眼:“你怎如此清楚?若是猜的,你怎又如此笃定?”


    左连亭苦笑,似乎带这些自嘲:“你没发现么?有些事情往最坏处想想,好像就解释得通了。而这一层真相,无非是自己不敢相信。”


    苏雅君的兴趣便从周平儿转到了左连亭身上,既然左连亭都说要与她相交了,甚至都送了朋友间的礼物,问些出格点的问题,没事吧?——


    “所以,你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左连亭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无非是他那跟有钱人跑了的前妻。


    想到她,左连亭神色淡淡,毫不挂心的模样,“你关心这个?”


    苏雅君掩嘴笑:“怎的旁人就是‘好奇’,用在你身上的词就成了‘关心’了?”


    好不自恋。


    左连亭睨了苏雅君一眼。


    既是苏雅君第一次关心他的事,他也没什么好避讳:“遭遇有些相像。”


    苏雅君“哦”了一声,尾音上扬,颇为找打的模样,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裙:“难为你现在还愿意对女人好。”


    左连亭自认言辞公正,说的就带着些大义凛然:“你与她有什么关系?”


    两人聊着,苏雅君还去路过的书肆里买了两本书:《齐民要术》与《四时纂要》。


    左连亭颇感意外:“你不会种田?”


    “这里头写的又不仅是种田的知识理论。”苏雅君死鸭子嘴硬,“不过,就得劳烦左三郎相教了。”


    左连亭真不是想拒绝:“这怎么教?你又不识字,若只是教这两本书里的字……”


    “对,就是这样。”苏雅君频频点头,“最好还能教个更通俗的说法。”


    左连亭更为不解:“何为更通俗?……”


    ……


    第二日,赶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着手准备种田。


    《齐民要术》中记载:淘净种子,……渍经三宿,漉出内草篇中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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