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身世(5) 完结倒计时第五……

作品:《玫瑰唇

    两人在月下花园说了些不愉快的话,进了玄关,又很快和好,柴隽换好拖鞋后,甚至帮漪清的小皮鞋擦净,打鞋油保养。


    他做这些琐碎小事都是那么顺其自然,风度翩翩,换灯泡,指挥人装修房间,用割草机除草,除了厨艺,简直是满分男人。


    漪清到餐厅吃完饭,出来时,见他从洗衣房出来,无奈问他:“你又帮我洗衣服,明天是不是要给我当司机?”


    他送了辆车给漪清当生日礼物,说再请个司机,被漪清拒绝,两个人整天形影不离,多请个司机挺浪费的。


    漪清也有自己的盘算,她和柴隽一样不爱开车,为了避免浪费,等女儿出生了,重新喷卡通漆,当成小公主的专属座驾。


    柴隽随性地拎着收纳篮子,亲昵地碰了碰她额头,低头在耳边轻声说:“司机,保镖,老公,都可以兼任,所以不去望京好不好?”


    绕来绕去,还是不想她去望京。


    漪清自己也不想去,但在一个城市,早晚东窗事发,漪清拨开他的俊脸,无情说道:“望州待太久了,想换个新地方,隽清科技在望京也有分公司,我替你微服出访一段时间。”


    柴隽可以对任何人强势,唯独拗不过漪清,向来都被接连攻占,城池失守。


    “可以。”两小时车程而已,车上加班,时间就匀出来了。


    漪清可不知道他打算车上加班,见他点头同意,松了口气,抬头亲了亲他薄唇,脸靠在他胸前,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悄悄在心底叹气。


    她对不起奕女士,只怪她现在对她的感情不够深。


    想到奕女士,漪清从他心口前仰头问:“你跟曲家那谁到底怎么订的娃娃亲?”


    可惜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据说刚到养父母家里时候,发了高烧。


    加上年龄又小,之前的事儿都忘光了,要不是这样,她也不至于在外流落多年。


    柴隽却很不愿意提到从前的事儿,以为漪清吃醋,只一味强调:“不是娃娃亲,我没答应,都是大人的玩笑。”


    可她记不住,又很想知道,小时候他们到底怎么相处的,好奇得心里好像有猫爪子挠一样,痒得很。


    “说嘛,说嘛。”漪清再三发誓自己绝对不吃醋。


    柴隽瞥了她一眼,漆黑眼珠里是浓浓的不信任,他还想着今晚睡觉之前温存一下,可不想被漪清摔门,关在门外,那样太可怜了。


    架不住漪清哀求,柴隽才像葛朗台一样稍稍透露一点点:“小孩子不懂事,非要……亲人,还非要我负责,家长们起哄说订娃娃亲。”


    漪清低头,红了脸,甚至能想象那样的场面。


    她肯定不是爱亲人,就是爱吃别人奶胡子,肯定是看到柴隽喝牛奶,跑去吃奶胡子,被当成亲亲。


    小朋友不懂事,大人一说被亲之后要那个人负责,她肯定就跑去找柴隽,要他负责。


    太丢人了。


    她一低头,柴隽心道不好,小心翼翼察言观色,拉着她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嵌入她的指缝,额头挨着额头,求饶:“别生气了,等她回来,保证不跟她说一句话。”


    漪清扣住他修长的手指,摇了摇,像是在撒娇,但口中却在叹气:“不用。”


    自私的她永远不会回到曲家,回到他们身边。


    这对奕女士何其残忍,但她更没法接受柴隽的世界观崩塌,而奕女士闹得天翻地覆的场景。


    *


    漪清已经半个月没去公司,一有空她就陪奕女士逛万佛寺,两人都替对方请了灯,本来不相信漫天神佛。


    但漪清不仅替奕女士和柴隽请了灯,还替祁薰,程澄请灯,还有高瓴,孟烨,甚至连潘岳都顾及到了。


    她在望州遇到的每个人,都祝福他们平安喜乐,无忧无病。


    她念了很多人的名字,甚至连奕淙和她妻子都在其中,奕女士还跟她开玩笑:“瞧你一副要跟所有人告别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出国留学呢。”


    漪清垂着眼眸,并不答话,奕女士也是说句玩笑话,随风过去了,并不知情。


    这半个月她又忙又闲,忙着陪奕女士爬山拜佛,两人甚至在隽山野营烧烤。


    她要走的前两天晚上,不顾柴隽反对,非要陪着奕女士在隽山野营,且禁止柴隽跟随,叮嘱他认真工作,不准摸鱼,她年底分红全靠他们三个。


    她们露营那晚,满天星辰,她跟奕女士说了很多,说自己在山村里望着星河放牧闪烁的星星,每一颗星星都起了名字。


    孤独,无尽的孤独。


    奕女士跟她讲自己加完班,让翻译和向导陪着,开车在沙漠里看星星的经历,月光寥廓,落在沙砾上,泛着白光,远远瞧着,像起伏的芦苇。


    晚霞是说不出的美,甚至连手机都照不出来。


    夜晚深蓝的天空像柏柏尔人绣的阿拉伯飞毯,星星点缀其间。


    两人头靠着头看星星,讲故事,好像生来就认识一样温暖熟悉。


    奕女士甚至开玩笑说,等她女儿回来后,想让她当干女儿。


    漪清没说话,望着星空,玫瑰唇动了动,无声地喊了妈妈,心酸又难过。


    *


    漪清收拾好行李,带了重要证件,在隽山六号等柴隽回家。


    她本打算一个人过去,柴隽非要陪着,便约好等他下班,两人便出发去望京。


    柴隽会休假陪她在那边待两天,望京在望州北边,更冷一点,说不定还能邂逅今年最后一场雪。


    柴隽下班回来,要帮司机老陈一起放漪清的行李,老陈连忙制止他:“哎呀,隽总,工作一天了,好好休息。”


    刚好,电话响了,他帮老陈放好一个深绿色行李箱,随手划开,接了电话。


    奕淙跟他寒暄两句,便静了两秒钟,像是在平复心绪,深深吐出一口气后,压低声音跟他说:“菜卷,那人交代了一个地址。”


    柴隽脑中嗡鸣了十秒钟,之后,才慢慢反应过来,当年绑架奕女士女儿的人交代了地址。


    也就是说,他们离曲家那女孩越来越近了。


    他激动得有点握不住手机,手都僵了,于是手机被从左耳换到右耳边,柴隽攥着手机,手机壳都因为他掌心的温度发烫。


    多年夙愿终于要实现,多年愧悔终于有了补偿的对象。


    “在哪?”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嗓音在发抖,嗓子热得干哑,半点也没有平日的冷峻。


    此生,除了漪清,只有曲家女孩走丢这事儿能让他如此。


    奕淙说了个地址,柴隽忽然噤声了,他以为柴隽太激动,没听清,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可那边还是没有半点回应。


    要不是呼吸声急促,他都以为向来冷峻严肃的柴隽兴奋得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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