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二十八章

作品:《穿书后我对徒弟强取

    老医师很快就离开了,华文君送他到门口,然后拿着刚开出来的药方往回走,浅浅皱着眉。


    郎白安警惕地看着他,害怕华文君像以前那样突然凑近做出些不好的事情。


    但华文君只是低头看药方,嘴上平静说:“这些药材都很常见,大概下午就能买全了。”


    郎白安抿着嘴,既不点头也不回应。


    华文君抬起头看了郎白安一眼,似乎在等他的回应,哪怕是一个点头。但郎白安就静静地坐着,表情看起来有些惧怕,又很像是在试探着什么。


    华文君等了一会儿,一颗心渐渐沉下去,也明白了——


    郎白安这是听见了刚才的医嘱,故意想要借此与自己疏远起来。


    华文君双眼暗了暗,捏着药方的手指紧缩,用力得指尖泛白,脸上却还是一派冷静之色,淡淡地接起自己上一句话:“那便从明日开始吃药,梅伊世若是问起你,你让他来找我就好。”


    郎白安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像是压根没有在听华文君讲话。


    但其实仔细看,就能看见他的耳朵尖紧张地竖起来听着华文君的动静,纤长白皙的手指关节泛红,正在细微的颤抖着。


    长久的沉寂下,华文君脸上的平静逐渐裂开缝隙,眼底冒出点压不住的怒气,居高临下地看着郎白安。


    房内的气氛变得沉重,仿若乌云蔽日。


    郎白安瘦弱的脊背瞬间僵硬了。


    他心里还是很害怕华文君的,现在敢硬着头皮两次不回应华文君的话,双手就已经紧张得将衣摆揪得皱巴巴的了。


    郎白安颤巍巍地抬起头,圆圆的双眼像是含满了水似的,柔柔地闪着水光,眉头微皱,带着几分可怜意味地看着华文君。


    他之前发现,只要自己适当示弱,眼前这个看起来冷漠无情的人会略略放软姿态。


    但华文君的脸色看起来没有半点软化,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郎白安一愣。


    他刚才根本就没有听清华文君说了些什么。


    华文君看了郎白安片刻,太阳穴一阵一阵的疼。


    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明明自己昨夜才发觉对郎白安存有欲.望,今日竟然就被无情地宣判短时间内不能让郎白安受刺激。


    换句话说,他不能将郎白安抱在怀中,不能像昨晚那样肆意地挑起郎白安的下巴,含着他柔软的唇瓣亲吻。


    甚至不能离郎白安太近。


    华文君看着近在咫尺、仰着脑袋满眼无辜的郎白安,只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囚徒。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让华文君将郎白安紧紧抱在怀里,宽大手掌捏住他瘦弱的后颈,将人按着起不了身,然后低下头凶猛地与他接吻。


    但现实中,高高在上的华文君被一道恶咒般的医嘱钉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都快燃烧起来,却不敢向郎白安靠近一步。


    华文君心里的怒火涌动如海,脸上却冷冰冰的:“我片刻前才说的,你就忘记了?”


    郎白安没招了,声音极低地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医师说了我不能受刺激……”


    咔擦。


    华文君手中的药方裂成了两半。


    他闭了闭眼,凉丝丝地说:“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能受什么刺激?”


    华文君睁开眼看着郎白安,语气颇有些步步紧逼的意味:“还是说,只要见到我这个人,对你来说就是莫大的刺激。你是不是还要在我面前表演一个呼吸不畅昏迷不醒?”


    他的脚步未曾挪动分毫,气势上却将郎白安整个压住了。


    郎白安自然不敢点头,不仅是怕华文君会抖出他的男子身份,也害怕自己会当场被华文君按住强行做些什么。


    郎白安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了点水雾,声音又低又软,有些讨好:“我没听清你刚才说的话,你重复一遍好不好?”


    华文君顿了顿,对他这个态度满意了,便也如他的愿重复了一遍。


    郎白安结结巴巴地跟着念:“……要从明天开始吃药,不能因为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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