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章

作品:《穿书后我对徒弟强取

    华文君那夜强亲了郎白安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郎白安扇了他一巴掌,骂他不要脸。华文君被打得偏了头,脸上没有丝毫破损,甚至没有泛红,心里却愣怔住了。


    他故作镇定地将郎白安塞回被窝,仔细地抿紧被子,其实脑袋里一片空白,手上的行为全凭本能。


    最后,华文君冲郎白安客气地点点头,声音低沉:“我回去了,你盖好被子,不要着凉。”就好像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郎白安瞪大眼睛看着华文君脚步平稳的背影,单薄的胸膛被气得一起一伏的,葱白手指将身下被褥抓出了道道褶皱。


    华文君当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


    当晚他失眠到半夜,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郎白安艳红的唇。


    在无数次回味唇瓣相接的触感后,好不容易睡了会儿,却被系统一大早叫起来,下床时心里还在想着昨夜床榻之上的呼吸缠绵。


    手掌盖住前额,华文君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心道:自己恐怕是完了。


    之前总想着将郎白安放在自己身边,华文君还不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对。


    毕竟郎白安是反派,是任务目标,后来更是在华文君的篡改下成为了暂时的攻略对象。


    如今在欲.望驱使下亲了郎白安,华文君才如梦初醒。


    想亲一个人意味着什么?


    华文君虽然不开窍,也不太懂得情爱之事,但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还是知道的。


    想亲一个人意味着喜欢。


    即使不是喜欢这个人的所有,也至少对他的身体存在欲.望。


    华文君稍稍一回想昨晚那柔软的触觉,胸口就开始发热,心脏加速跳动,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系统突然出现的声音将华文君唤回了神:“宿主,快和贾时璧千里传音,问问英宁庄的情况!”


    华文君顿了顿,从燥热的幻想中回到现实。


    他走到桌边将被自己关了一整夜的纸鹤放出来,垂着眼问它:“师兄的传音石你带来了吗?”


    纸鹤刚摇摇晃晃地站稳身子,下一秒听见华文君的问话,两扇翅膀扑腾起来,从背囊中掏出一块发着荧光的小石头。


    华文君闭眼起阵,小纸鹤就连忙乖巧地将传音石放入阵中心。


    以阵眼为中心浮起一面模糊的光影,刚开始还一片黑暗,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只有隐约的光线透过光影洒到华文君脸上。


    半刻后,从光影中传出一道青年男子低低的声音。


    “师弟?”


    光影被搅动起来,逐渐显出一道人影的轮廓,贾时璧半张侧脸露了出来,他似乎正在某个狭小的地方,声音断断续续的。


    “师弟,你现在身在何处?”


    华文君沉默了一会儿,实话实说:“我在梅府。”


    贾时璧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看起来像是皱了下眉。


    华文君不想拖延,开门见山询问英宁庄的情况,贾时璧同他大致描述了一番。


    幸好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刚开始驻扎在英宁庄附近的宗派弟子没有发现怨灵,因此一时间让那怨灵得了滋生的时机,怨气如山,短时间内侵袭了小半片城池。


    贾时璧原本想要凭自己之力扑灭怨灵,却有心无力,又不愿意和驻扎宗派联络,这才不远千里找上了华文君。


    而现在驻扎弟子已经聚集在英宁庄了。


    华文君垂眼听着贾时璧说话,心想:既然英宁庄没什么事,那自己就可以安心待在梅府,给郎白安熬药买糖了。


    断开和贾时璧的千里传音后,华文君将自己之前找到的白胡子医师请到府中,走到郎白安的住处时心里还在想幸好英宁庄的怨灵已经得到控制。


    以郎白安现在这个身体情况,华文君实在是走不开,就算英宁庄真的即将沦陷,他能做的也只有派冉游前往援助。


    ————


    郎白安对于推门而入的华文君只有一个反应:“你怎么又来了?”


    他现在一看到华文君就会想起昨夜那个缠绵至极的吻,心里很不是滋味,既想把毫不客气地把华文君从自己的卧房里赶出去,又因为华文君还捏着自己的把柄而不敢真的做些什么。


    华文君看了郎白安一眼,率先移开视线,对医师说:“他就是患者,开始问诊吧。”


    郎白安皱起眉:“你找医师来干什么?我又没有生病!”


    华文君的目光转回到郎白安身上,只一眼郎白安就瞬间噤声了,心虚地咬着自己饱满的下唇。


    华文君有点想捏起郎白安的手腕,在上面轻轻留下一朵红梅,然后指着红梅对郎白安道:“这就是你说的没有生病?”


    但有外人在场,他忍住了,语气平淡而坚定:“让他给你看一看脉搏,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配合医师的吗?”


    郎白安下意识问:“我什么时候——”


    他看着华文君脸上的表情,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华文君缓缓说:“你昨晚自己答应的。”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在你亲我之前。”


    郎白安的耳垂瞬间红透了,飞快地瞥了一眼站在原地明显愣住的老医师,脸上烫得快要冒烟了,小声反驳道:“什么我亲你,明明就是你——”


    华文君接过他的话反问了一句:“明明就是我亲的你?”


    郎白安又不说话了。


    他最近夜里总是贪睡,意识不清醒。


    只隐隐约约记得昨夜华文君来过,一直在自己耳边说话,说的都是他不想听的。


    郎白安本来就很困,就着华文君时断时续的声音打起瞌睡。


    结果再次清醒时自己的唇和华文君的唇居然贴到了一起,华文君还试图将舌.头伸出来!


    华文君原本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被自己强.吻了的郎白安,但现在看着低头只露出红红的耳朵尖的郎白安,心里那点顾虑不知不觉消散了。


    反正三年前郎白安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之后都还能恬不知羞地唤他师尊,而昨夜自己只不过是亲了他一下,又没有真的做些什么。


    就这样闹了一会儿,华文君才终于想起屋里还站着一位白胡子老医师。


    老医师自打进了屋后就被丢在一边无人过问,离开也不是留下也不是,瞪着双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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