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游玩 花辞心中感叹和颜真……

作品:《跑路失败后我成了她的狗

    捕鸟这种事,要由专业的人,用专业的工具,布下专业的天罗地网。


    需要大量人力不说,还容易招骂。


    据江浸月推测,白灼想要在无形间笼络民心。


    就算她把要求提给花辞,想都不用想,肯定会被拒绝。


    江浸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把目光转向野兔。


    兔兔那么可爱,江浸月把主意打到了兔兔身上,感到分外愧疚。


    不过江浸月选择用一种长期有效,且不耗费人力的办法。


    几天后,江浸月找了七只猎犬,组成捕猎小分队。


    江浸月以前被狗追过,心里是有些害怕的。


    不过现如今,就算装,也得硬着头皮上。


    训猫训狗嘛,都是一样的道理。


    狗群中一旦超过三只狗,就会通过它们特有的方式选出头狗。


    有头狗的狗群,管理会方便很多。


    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让它们尽快决出老大,会对日后的训练有所帮助。


    江浸月好像天生有一种魔力,凡是她接触过的动物,无一不喜欢她。


    在她面前,再疯狂的猎犬也会收起獠牙,再警惕的猫咪也会收起尖爪。


    狗群中很快决出了头狗,一只棕黄色的猎犬凭借力量和体型,成了当仁不让的王者。


    江浸月用食物和指令训练它们巡回技能,日复一日,她已经让这群令人谈之色变的野犬,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得力助手。


    白袅见证着这段被驯化的过程,简直对江浸月佩服得五体投地。


    也对自己的慧眼识珠颇为赞赏。


    在这之间,江浸月还去南沿山玩了一趟。


    白袅在家里闷得太久,总想去外边玩儿。


    往常白灼还会送她去京州以外的地方,但他说今年形式不好,没法派太多人跟着白袅,只答应她在附近游玩。


    南沿山在京州城郊,离白府还挺远,勉勉强强也算出城。


    白袅欢天喜地地坐到马车上,同萱儿一起,给江浸月和和朱介绍南沿山。


    正说到兴头上,马车忽然停下,中途又上来一个人。


    花辞上车时看到四人略带疑惑的目光,主动解释道:“我去找些东西,顺路和你们一起。”


    车窗外响起白琛的声音,低沉戏谑,“袅袅,给你添一个搭子,不介意吧?”


    人越多越热闹,白袅热烈欢迎,“好啊好啊,哥哥你不去吗?”


    白琛拉开车窗,捏了捏白袅面颊,“不去,你不在家,我要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清静。”


    白袅笑着吐了吐舌头,“那你好幸运哦。”


    白琛偏过头笑,关上车窗,“半个月后见,玩得开心。”


    “哥哥再见。”


    江浸月自从隐渔歌整理好就没见到花辞了,细细算来已经快一个月。


    白灼说他秋天前都没什么事,可他时常不见人影,好像一直都很忙。


    马车继续行进,车厢内一时之间陷入了沉寂。


    白袅忽然想到,和颜好像和花辞有些不和。


    她抱着一个靠枕,和萱儿对着眨眨眼,不知道两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花辞自从上车之后,一直垂头端坐着,目光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袅绞尽脑汁想试探一下二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正欲开口,被江浸月抢了先机,“花辞。”


    “嗯?”


    江浸月递给他一个坐垫,“垫着舒服点,你要吗?”


    江浸月抿唇看着花辞,虽然上次的误会她向花辞道歉了,花辞也说自己并不在意。


    但花辞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花辞了,她吃不准他说的是场面话还是真心的。


    毕竟看白袅的样子,连她也不太确定花辞是什么情况。


    花辞不想把气氛搞得尴尬,她先递出和平的橄榄枝,表示自己求和,接不接就看花辞的了。


    当然,他如果不接,江浸月也不会再做尝试。


    潜进白府后遇到花辞本就在意料之外,既然花辞一开始没认出她,她就没打算在他身上多费功夫。


    可怜江浸月和白袅在担心花辞的态度,花辞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如此备受关注。


    两年前,白灼救了奄奄一息的花辞,他从此成为白府门客。


    “花辞”这个名字,从此和凭栏问,和“十四”,和岐岚山再无关联。


    白灼久居官场,而彼时的花辞只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或许白灼会处于善心搭救他,但他不明白,为何白灼会将他收编。


    某种程度上,这无异于引狼入室。


    白灼并未对他的行为做出解释,既然这样,花辞也装作不知道。


    白灼作为自己的救命恩人,无论日后他是否会后悔搭救自己,眼下花辞很应该兢兢业业为白灼做事。


    毕竟……他的身份很适合花辞调查一些事。


    就这样,花辞就在白府白吃白喝大半年,但他并没有见到白灼。


    南方天灾,粮食减产,京州饥荒。


    花辞提出,与其把能否吃饱的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困境时坐以待毙,不如从源头改善京州土地质量,自己种粮。


    京州依赖他州购买粮食已延续百年,“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观念根深蒂固。


    花辞本以为自己的奏请会石沉大海,没想到白灼却因此对他青眼有加。


    白灼有一天忽然请花辞到书房,那是花辞第一次见到这个他只在言谈中听过的救命恩人。


    花辞上一次见到白灼时他正昏迷,那天开始,“白灼”这个名字在花辞脑海中才有了具体的对应。


    白灼好像对花辞并不设防,甚至对他的放心程度远远超过正常范畴。


    达到了让花辞为此胆战心惊的程度。


    花辞本以为这是一种试探。


    可白灼在多次谈话中很明确地坦露出自己的野心,根本不害怕花辞向其他人透露。


    白灼令人害怕的坦诚,捉摸不透的行事方式,让花辞必须拿出十成十的态度应对他交给自己的任务,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种粮计划举步维艰,百余年来的空白经验让花辞无从参照。


    白灼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很多优质种子,可京州土地贫瘠不毛,从夏天几乎没有能提供遮荫的树木就能看出。


    尽管一年多以来,花辞很多方法改善土壤质量,可还是离理想状态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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