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 这该死的默契。……

作品:《跑路失败后我成了她的狗

    江浸月曾经以为,刘大娘是她遇到的颇具战斗力的人中的个中翘楚。


    可曾经毕竟是曾经,她还是太稚嫩了。


    刘大娘跟其余七位大娘相比,简直难以望其项背。


    江浸月初见和朱时,她被他那糟心爹养得不成样子。


    又黑又瘦,跟地里瘦蔫蔫、沾满了土的细条萝卜似的。


    江浸月和汀厝把她带走之后,调养了几年。


    蔫瘦萝卜在水里一洗,剥掉干泥,再施点肥,好好养了之后,竟是一颗水灵灵的白萝卜!


    和朱长得水灵灵的,整日笑眯眯的,又乖又能干又有眼色,还不会说话,集好几种特质于一身,可太招人疼了。


    江浸月和刘大娘好久没见,总要说着知心话,大娘们学好手艺后不好打扰,就把火力集中在和朱身上。


    大娘们搬着小板凳坐成一圈,一人一大摞竹条在脚底下放着,再把和朱拉进圈里。


    手上功夫麻利,还不耽误嘴上闲谈。


    你一言我一语,你说两句我接三句,和朱长和朱短,和朱真是个心肝宝贝小可怜儿,招人疼来惹人爱的。


    大娘们七嘴八舌五次三番提到自己,和朱的眼睛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看谁,原地转了两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江浸月。


    江浸月同样还给和朱一个鼓励的眼神,把目光转向刘大娘。


    和朱:“……”


    江浸月:和朱啊,有些事情,还是要学会自己扛。


    傍晚回去的路上,和朱一直在控诉江浸月,手比划出残影来了。


    江浸月一手被她拉着,一手抵着嘴笑。


    江浸月笑了一路,被白袅问她们碰上什么事了高兴成这样。


    江浸月复述一遍,惹得几个人又笑了好一会儿。


    江浸月瞥了一眼花辞,他从头到尾都绷住了。


    花辞,你是怎么忍住不笑的?


    白袅受伤的手差不多愈合,隐渔歌的竹笼也正好准备好。


    大中小不同尺寸的笼子整整齐齐码在院子里,白袅看着很是满意。


    院落中央有一张桌子,挺厚重的,前两天花辞找人抬来的。


    彼时院中人正忙碌,竹条堆了一地无从下脚,江浸月便让小厮放在一旁,擦干净后一直在角落待着。


    如今院子收拾得盘靓条顺,这张桌子也该回到自己应该呆的地方了。


    江浸月走到桌子旁,指了指院子里唯一的一间屋子,“花辞,我们把桌子抬里边吧。”


    “我……”


    “我来吧我来吧。”萱儿自告奋勇。


    江浸月:“……?”


    放着个大小伙子站着却不来干活,他是来当摆件的瓷娃娃吗?


    花辞已经混到这种地步了?


    好几天了,江浸月发现他无论干什么他都只动嘴,手连伸都不愿意伸。


    江浸月不信这个邪,温声道:“有些重,还是让花辞来吧。”


    说完,江浸月看向花辞,嘴角上扬,歪了歪头,“花辞?”


    花辞依旧不动如松,面对江浸月挑衅的眼神,他面无表情地回敬过去。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气氛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花辞从第一眼看到董和颜时,就被她的眼神刺痛了一下。


    董和颜眼睛很大,很漂亮,这点毋庸置疑。


    只是当花辞的目光探进她的眼神时,就有些不舒服。


    他无端升起一丝难过。


    花辞觉得自己好像身处深秋的夜晚,站在高处看一潭湖泊。


    无星无月,无风也无波。


    她的眼睛里有一片湖,不过是一潭死水。


    和颜和颜,是让人听起来就忍不住微笑的名字。


    不过董和颜这个人,和她的名字很不相称。


    想到这儿花辞轻轻笑了一下,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那些毫无由来的难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袅想收拾一间院子安置受伤的小猫小狗,他最近事情不多,白灼安排他帮忙盯着进程。


    白灼说,董和颜是白袅找来的另一个帮手,日后她会全权负责隐渔歌的详细事宜。


    花辞听后没有放在心上,左右只是忙活一阵之后就分道扬镳的人,他也不必放在心上。


    隐渔歌的筹办很顺利,花辞算了算,不出半个月应该就没他什么事了。


    只是和他搭伙的这个人……


    就是董和颜,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品怎么不对劲。


    就好像……她对自己很失望。


    花辞不明白,他们刚刚认识,不过是一起共事的关系,何来失望一说。


    我好像没做什么得罪她的事吧……


    花辞甩甩头,不管了。


    如果董和颜对自己有意见,但只要她不说,花辞就当自己不知道。


    当做不知道又不是真的不能体会到,从几天前把竹子搬到隐渔歌开始,董和颜看他的眼神更加有深意。


    直到今天,直到眼下,董和颜甚至明目张胆地开始挑衅。


    花辞心中不悦,一言不发,和她进行眼神对峙。


    气氛太过沉寂,白袅和萱儿不可能看不出来他俩之间出现了问题。


    白袅和萱儿左右摆头,看看江浸月,看看花辞。


    这是什么情况?


    互相对视了一刻,耸耸肩。


    不知道啊,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了,你快去劝劝。


    一起皱眉摇摇头。


    不行,我不太行,还是你来吧。


    “那个……”


    “那个……”


    白袅和萱儿见对方都不愿意插手,心理建设一番后,同时开口。


    白袅:“……?”


    萱儿:“……?”


    本以为有对方就好,白袅和萱儿又同时没了下文。


    白袅:“……”


    萱儿:“……”


    这该死的默契。


    空气寂静得针落可闻,又乖又能干又有眼色的和朱打破了僵局。


    和朱拽了拽萱儿衣袖,指了指桌子。


    意思是:咱俩一起帮着抬。


    萱儿顿时领悟,“和颜和颜,我们一起抬吧,一样的。”


    江浸月收回视线,含笑道:“好。”


    花辞与此同时垂头整理衣衫,再抬头时依旧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温和模样。


    两人方才的对峙好像只是一场错觉,犹如风吹过树梢,枝叶晃动后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花辞看着江浸月进了屋,明明在这场对峙中他是胜者,可花辞没有一点作为胜利者的喜悦。


    怎么还有点沮丧呢……


    花辞有些搞不懂自己了。


    和朱和萱儿帮着江浸月把桌子抬进屋里,放到合适的位置之后江浸月准备出门,萱儿拦住她。


    “和颜,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花辞啊?”


    “你怎么会如此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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