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父皇从此无早朝。

作品:《八零漂亮军嫂,嫁最猛军官养崽崽

    “我就喜欢你吃不着,憋着的样子,哈哈孟副团长大人,你不会自己说的话,自己食言吧?”


    夜半,寂静得只有两人喘息的地儿,汀兰反转至孟宴霖耳边说道,让这她的声音越发清晰妩媚。


    汀兰语息微喘,入了孟宴霖的耳,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憋不住。


    孟宴霖望着汀兰嘴角勾笑,“小猎物”狡猾爱玩,说明心情好了,孟宴霖心情一下就放松下来。


    既然宝贝爱玩,且能让她开心放松,那索性就在婚前,把她吃掉之前,陪她玩个够。


    只要汀兰能开心,让他做什么都行,孟宴霖觉得,在对自个儿媳妇汀兰身上,他居然能变成,一个无下限的“流氓”,一个连他自己都唾弃的“混蛋。”


    可孟宴霖现在,却十分享受这样的无下限。


    孟宴霖换上有些无赖的脸,说道:“男人的话有些可信,有些不可信,你不知道么?”孟宴霖一手托住汀兰的脖颈,一手抚拭带着唾液的点。


    他双眸贪婪、直白,手上力道开始加重,交替。


    孟宴霖从十里山道家山山洞那夜,就知道宝贝十分动人,却不知道,褪去遮蔽的衣衫的汀兰,能让他除了家国,几乎可以背叛所有。


    孟宴霖沉溺汀兰的温柔乡,才明白,从古至今的美人计,是何而来,若换做自己,他又能否抵御得了,汀兰的诱惑呢。


    原本以为自己能抵御任何美色,可今日在汀兰面前,曾经坚信的不以为然,现在他却觉得可笑。


    孟燕林修长的手指,常年训练日光照晒后,肤呈小麦色,掌心有厚茧。


    粗糙抚在汀兰雪白的肌肤上,黑白两色一对比,饶是侵入黑夜,也十分的明显。


    粗糙手掌拂过全身,汀兰反倒有种异样的安全感,那是双握枪的手,她逗趣道:“我现在知道了,孟副团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哈哈哈”汀兰笑的开心。


    被心肝宝贝取笑,孟宴霖心甘如饴。


    在她面前,孟宴霖不当君子,只当流氓。


    “是,只对你口是心非,小坏蛋,看你男人怎么收拾你。”孟宴霖语气颇坏,像个二十一、二的莽撞小伙子。


    猛地一下,衔住汀兰的唇,狠狠地把她口中,即将说出的坏蛋二字,全都咽下腹中。


    任由汀兰拍打他,也不松口。


    两人闹至凌晨鸡鸣,汀兰故意衣衫全褪,诱惑孟宴霖半天,孟宴就算把流氓混蛋,全都演绎个遍,当着汀兰面缴械枪支弹药。


    直到最后,孟宴霖都没有真要了汀兰。


    “小坏蛋,你男人厉害吧?说话算话,说不碰你,就不碰你。”真他娘的,要是每个夜里,都被这小妖精闹,他可真就当不了真男人了。


    孟宴霖嘴上说这话,心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嗯,孟副团好厉害,抢都缴械给敌军了八百回了,还能嘴硬的口是心非,要不,再把你刚才对我做过事情,全都再做一遍。”汀兰笑着说,毫无预警,就动起手来。


    孟宴霖赶紧抓住汀兰不安分的小手,求饶:“姑奶奶,求你了,你这样你男人可真就没了,赶紧睡觉。”


    孟宴霖一个翻身,直接从汀兰身后抱住她,再也不敢动了。


    真的是,对付这个小坏蛋,真他妈比夺陆军师部总指挥所都难。


    失策。


    早晨起床,书房里,孟宴霖早已离开,汀兰顶着闹了一宿的倦容,打着哈欠,就出了屋子。


    踏出卧房门,就吓她一跳。


    “你们,你们怎么还在家?不上学?”墙上挂钟已是早上9点半。


    汀兰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三兄弟,一个挨着一个,齐头看向她。


    孟学毅与孟学瑾都未穿校服,三人一身日常装,警卫员也不见踪影。


    待三双眼睛,看着汀兰眼色古怪时,孟学毅开口道:“后妈,你,早早早,啊小学放暑假了,你不知道?”


    汀兰才反应过来,想想日子,的确是小学放暑假了。


    汀兰有些尴尬,自己不知道孩子放暑假也就算,居然被他们三个抓包,一大早从书房里出来。


    自己因为婚礼和汀家的事情,完全疏忽了孩子们,汀兰内心也有些过意不去,问道。


    “你们都吃早饭了么?要吃什么我给你们做?”


    这个点,孩子们肯定都吃了,汀兰有点无话找话。


    “后妈,现在都太阳公公都晒屁股了,我们早上6点半就醒了,爸爸也醒了,全家就你起最晚。”


    孟学毅一脸童言无忌问道:“你是昨晚一宿不想睡?还是爸爸不让你睡呀?”


    “什么?”汀兰大脑一片空白。


    这孩子,说的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什么什么呀?爸爸跟你一样,早上一直打哈欠,一副睡不饱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他去年野战演习,连续一个月每天只睡2小时,都没有这么困过。”


    人小鬼大,汀兰觉得这成语说的就是他,


    汀兰笑笑,试图当作听不见,转身,孟学毅从她身后,又传来让汀兰社死的话。


    “哎,一个两个全都跟瘟鸡一样,可是我掐指一算,一战到天明,却没成事。”


    汀兰:这孩子说的谁?谁是瘟鸡?


    她没听错吧?


    还以为自己幻听中,孟学毅又说:“爸爸说,一会儿回来,带我们去侨汇商场哦,所以,后妈,你脖子上红点点,要不要遮一下?”


    汀兰立马用手护住脖颈,赶紧跑上楼。


    完了完了,难道要提前与国外一样,给孩子们从小上生理课么?


    汀兰回到二楼卧房浴室镜子前,果然,脖颈上,又是小夜市那晚密麻的吻痕,有过之而无不及。


    胸口更是恐怖。


    这年头,这样出门,怕是要被判流氓罪关起来。


    汀兰掩面,她赶紧烧了热水器,洗了个澡,挑了件,她最近做的长袖子白衬衫穿上,脖颈绑上,那日在小夜市买的黄色圆点发带。


    遮住要命的红点。


    下身套上条浅黄色长裤,才敢下楼。


    一下楼,孟宴霖英挺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客厅里。


    “后妈,快点,爸爸回来了,我们去侨汇商场,哈哈有后妈真好。”孟学毅招招手。


    孟学毅问孟学瑾:“哥哥,古时候,那句话咋说来的?”


    “父皇从此无早朝。”


    “哈哈,对。”


    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