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夜半入书房。
作品:《八零漂亮军嫂,嫁最猛军官养崽崽》 汀父是整个家里最疼爱汀兰的人。
虽说没本事,怕老婆,可这些年,也正因为汀父的私下袒护,汀兰才读上几年书,吃上几口热饭。
以至于,汀兰在得知,自己身份真相后,还是把汀父当成亲爸来敬重。
“爹,家里收了孟家2万块钱做聘礼,这钱,恐怕你也花不上几毛。”
汀父听见这话,简直如遭雷劈,吓的他嘴巴都掉了:“什么?两万?谁张的口?”
“汀家老太,你娘。”
汀兰现在也不怕别人说她不孝了,反正都撕破脸,何苦再演戏。
汀父脸色苍白,眼见一旁,身姿英挺,俊逸非凡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赶紧问道:“他就是女婿?”
见汀兰点头,汀父生怕初见的女婿,因为这两万块钱,对女儿生了埋怨,说道:“你们等着,我回去让她们把钱退回来,你们等着。”
汀父说完,拔腿要跑。
孟宴霖一把将人拦下,宽慰道:“爹,这钱是我父亲同意了的,所以您不用担心,兰兰以后在孟家的日子会不好过,我会真心实意对她好,不会让这事发生,您安心,我娶媳妇,聘礼钱本就应该要给,这理,从古至今,千年不变。”
汀兰与孟宴霖又对着汀父说些话,眼见日头落山,孟父时间紧,不方便长谈。
汀兰赶紧从兜里掏出200块钱,交予汀父说道:“爹,这钱你拿好,千万别让她们看见了,您自个留着花,还有这个是家里电话和地址,你留着,以后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或是进城找我,我们的婚期定在下月的21号,我就不从村里出嫁了。”
汀父一听,女儿不从家里嫁出,脸上原本仅留存的半分喜悦,消失殆尽。
可自己老婆与自己娘,做出此等斩断亲情的事情,也不怪汀兰不愿从家中出嫁。
况且,汀兰打伤刘二狗,后又招来公安挨家挨户盘查,再到突然嫁给孟宴霖,村子里人,早就把汀兰说的面目全非,实在是,有多难听说多难听。
罢了罢了。
汀父心中苦闷难解,他点头连说也好也好,就挥手送别了远去的女儿女婿。
汀兰这一走,汀父心中知道,这乖女儿怕是再也不会进家门。
一想到自己娘坑了两万块钱,汀父急忙赶回家中。
此时,汀家已被街坊四邻,围得水泄不通,全是来看村子里万元户的。
“这钱你们怎么敢张嘴?哪家嫁闺女收亲家两万块钱的?赶紧给人送回去。”汀父一进家门就吼。
汀父突然硬气,惹得汀母与汀老太,以为他疯了。
汀老太骂道:“退回去?你咋这有本事呢?一年到头,我吃不上你几口粮,如今好不容易,半脚踏入黄土堆,老天开眼,让汀家富裕了,让我也吃一口肉,你怎么就成搅屎棍了呢?你有本事,你倒是让汀家上下,进城住洋楼呀。”
“娘,咱是嫁闺女,不是卖闺女,你们收孟家两万块钱,让汀兰以后在婆家怎么活?她男人还有三个儿子,这是要坑死她呀,你让阿芳还怎么回孟家当保姆?没了一月54元工资,以后可怎过?”
汀父从未说过如此重话,一直唯唯诺诺,招全家看不起。
今日硬气一回,反倒让她们更加生气,只不过汀父说中,汀母最在意的一点,那就是收了孟父两万块钱,汀母还真就再难回孟家了。
这可不是汀母的意愿。
汀老太根本不怕,说道:“要脸面是城里人的活法,咱不要脸面,不就回去了?难不成,他亲家公还要拿扫把赶阿芳走不成?钱是我要的,与阿芳无关,改明儿大大方方回去,汀兰那贱货若是敢轰人,我老骨头也有法子治她。”
汀父知道,自己娘是个厉害的,至于娘有啥法子,汀父不想知道,也不想问。
因为他根本管不了。
世间人,没有哪个不嫌贫爱富。
前头,村民还在嘲笑汀兰是酸臭命苦的破鞋,后头,破鞋带着城里高官的丈夫,让汀家一夜间成了十里坡万元户。
非但让村里人羡慕汀家生了汀兰这颗金蛋,还夸汀兰人美命好,连带村长都进门道喜,还带来汀母最不愿听的一条消息。
“啥?过几日乡镇要开审判大会?刘二狗也在里头?到时候还要游村示众?”
汀母听见这条消息,半喜半忧。
喜是刘二狗为了吞下那5000元,未将汀母供出,忧的是刘二狗游村示众,只怕触景生怨,又要折腾她。
孟家浩浩荡荡,四辆军车,从十里坡提亲回城,抵达军区大院,已是晚上7点多。
孟学毅与孟学宁,正在客厅等着爷爷回家吃饭。
孟父一到家,抱起孟学宁,与孩子们玩了一会,
又与孩子们吃了简单的一餐饭,就连夜匆忙赶回去了,说在汀兰与孟宴霖婚礼前夕,他会回来主持大局。
饭桌上,孟父并未面色不悦,反倒是汀兰一直小心翼翼,脑子里想着,要如何找回这笔钱。
孟父见汀兰不语,反还笑着一直安慰汀兰,让她不要耿耿于怀那两万块钱。
如今,只要她与孟宴霖,和和美美,将三个孙子养大,那笔钱,也就发挥了她的功效。
孟学毅在晚上吃饭时,发现他的“护身符”,一直闷闷不乐,再一听爷爷所说,汀家聘礼坑了两万。
回房后,立即跳脚骂道:“哥,你不是去了么?为什么不阻止?”
孟学瑾用眼瞥他,好似两万,在当时是笔小钱一般,说道:“爷爷点头应下话,是我能插上嘴的?你本事倒是多,你来想法子吧。”
孟学毅没说话,直接坐床头,开始动歪脑筋了。
他翻来翻去,瞧着孟学瑾越发觉着不对,这能是他哥?他哥能被汀母占便宜?孟学瑾可是连他都占不上便宜的人。
孟学毅笑道:“哥哥,你不是框我的吧?就算爷爷不介意芳姨拿了这笔钱,我还真就不信,你能饶的过她?”
孟学瑾对着孟学毅,勾嘴一笑,“这事还要看阿姨,她想怎么办,拿回钱不难,只是太简单拿回来,就没意思了。”
孟学瑾给了孟学毅,一个你懂得的表情,两兄弟心有灵犀的笑了起来。
夜已深,窗外乌黑一片,今夜连丁点星光都没有。
汀兰为汀家坑下两万块钱的事,床上翻滚,都没合上眼。
她起身,光着脚丫子,披着发,抱着枕头,就下楼,摸黑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内,孟宴霖安静躺在一张比卧房还小的单人床上,盖着薄被,好似睡的深沉。
汀兰悄悄走近,轻脚轻手地爬上床,哪知膝盖才碰上床垫,孟宴霖一个翻身,直接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谁?”
双手被紧紧抓牢,汀兰直接蒙圈,吓得嗯哼几声,疼的要哭了起来。
孟宴霖这才听清是自己媳妇的声音,心疼的他,赶紧将人抱起,放在床上,拉开床头灯。
无奈道:“以后别不出声靠近我,你会受伤的,伤哪里了?”孟宴霖很紧张。
部队里,手下兵蛋子都不敢这么玩,大家都知道孟宴霖,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人靠近会下重手。
曾经有同僚在野地集训的时候,玩过这招,人直接躺医院半个月,好在今晚是在家里,孟宴霖还知道轻重。
若不然,下月新娘子都别想站起来了。
汀兰疼的满脸泪,疼的都说不出话,孟宴霖看着汀兰是被自己弄伤的,心里焦急万分。
他首先检查有没有磕碰脑袋,见无事,才仔细检查身上,直到看见汀兰腰上一块淤青,孟宴霖懊恼,顿时想断了自己的手。
他转身随手拿起桌上的特制药膏,剜出一块,轻轻用掌力,搓揉汀兰的腰部。
“半夜不睡觉,这下好了,疼么?”
“呜呜你打我。”汀兰哽咽。
“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是你。”孟宴霖庆幸力度只用了2成。
“这是野战营的特制药膏,很管用的,摔伤一会就好。”孟宴霖俯身摁着。
汀兰躺在床上,眼汪汪迷离地看着孟宴霖,黑发散乱,一身的绸缎吊带睡衣,浮在起伏的身上。
身子无了里衣的束缚,形状刺激着孟宴霖的视觉,瞬间让孟宴霖想到,那夜在杨柳林,他触摸过的领地。
孟宴霖,帮她按抚腰伤,渐渐地竟然变了味道。
“腰还疼么?”孟宴霖试图转移自己逐渐走偏的思绪。
“疼,你力气怎么这么大?。”汀兰赌气问道。
“我当兵的,力气能不大么?傻瓜。”
孟宴霖极力不看眼下,又从药膏里拿出一点,将汀兰翻身,再看腰上的伤势。
按压了一会,药膏逐渐被皮肤吸收,孟宴霖才停下手力。
他知道汀兰今夜睡不着,一定是汀家拿的那笔钱,可孟宴霖心里,真不在乎汀家拿了那两万块钱。
就算汀母不开口要这么多,孟宴霖将来,也会看在汀兰的面子上,拉汀家一把,只不过,他们太让孟宴霖失望。
“睡不着是为了那笔钱?”孟宴霖小心的说,他接着又道:“你娘拿钱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家里若缺钱,直接跟我提就成了。”
汀兰一听见娘这个字眼,就火,气愤道:“她不是我娘,你以后别提她。”
媳妇生气,孟宴霖就闭嘴,也不敢再提一字。
嘴巴闭上,眼睛就不听他使唤了,孟宴霖半晌都不吭声,眼睛直勾勾看着汀兰的侧颜。
又不敢动,生怕下方决堤。
汀兰见人没有动响,回头,望见孟宴霖喉咙间滚动的频繁,鼻息微粗,她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这是男人,她最喜欢,也是最满意的地方,要数孟宴霖高挺的鼻子,从鼻子山根到鼻尖下方。
非常漂亮。
一张脸精华全在鼻子上,有点中外混血的味道,搭配整张英俊的轮廓,不显突兀。
再就是孟宴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甲淡粉色,永远都是干净,整洁。
汀兰知道,这鼻子、这双手,若上了电视杂志,不迷死人不罢休。
夜半三更,汀兰觉得,望着这鼻子,和浮在脸颊上修长的手指,她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自己,躁动的心。
汀兰挺身,亲了眼前,她垂涎已久的鼻子,“我喜欢这。”
“还有呢?”孟宴霖心跳了一下,望着汀兰有点馋。
“还有你的手。”
这双手,让汀兰想起杨柳林,那晚夜黑的很,很适合做偷偷摸摸的事情,很适合钻进里衣。
轻揉她。
眼前人挺身,半挂的绸带滑落。
孟宴霖只觉得呼吸停滞,他脑袋整个不清醒了,直接衔上,汀兰直喊他坏的嘴。
孟宴霖一回生,二回熟,有了杨柳小林的经验,又知道汀兰最爱他的这双手。
索性手指再用些力道,这会儿,毫无里衣的阻碍,孟宴霖倒是发挥自由。
吻沿颈,一直而下,直到完全吞噬,手指方才占领的领地,只有这时候,汀兰才开始觉得害怕,一直喃喃地喊着孟宴霖的名字。
讨厌讨厌。
可这时候,孟宴霖哪有回她话的地方。
汀兰别看平日里胆子大,爱捉弄孟宴霖,可真上“战场”,胆子就会变小,她一直沉浸在,既想又怕的挣扎中。
又非常喜欢这样的挣扎,与对孟宴霖的捉弄。
可越是这样,欲拒还迎,就越引发孟宴霖对猎物的渴求,嘴的力道就越发重起来。
毕竟这个渴求,他疯狂的想了两年,可今日,孟宴霖反倒喜欢这样,强烈的克制某处的躁动。
书房的床,是铁制的单人床,往日里一个人睡的确没有问题,可是两个人睡,只能是紧挨着方能睡下。
但孟宴霖身高高,身板就宽厚,加上他是军人,训练频繁,身材真是普通人不能比。
将汀兰裹住,更加显得侵占性强。
书房内,原本严肃的气氛,被一场亲昵扰乱平静。
就在汀兰越发觉得,孟宴霖越发不够时。
她双手抚摸孟宴霖的头,玩心大起,笑着道:“你不是说,要在新婚夜才要我么?”
这话一出,孟宴霖简直要疯了。
他停下,抬头,咬牙切齿的看着汀兰,说道:“你其实就是个小坏蛋,你故意的是吧。”
“哈哈哈”汀兰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