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来我们离开的时候，有一个厂里面新来的巡逻看到了，我们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应该可以作证。”


    易忠海叹了口气，说出这句话，他好似花了十年的光阴，头发白了一片，好似花了一辈子的勇气，来面对今天。


    事实证明，在巨大的热点事件面前，再怎么威严的声音，都是挡不住“热情”的四合院群众的兴奋的。


    孤男寡女，在厂房里边单独呆了两个小时。


    能在里面做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即使是什么都没有做，那也阻挡不住人类大脑的自然联想。


    你能告诉我一大爷和秦淮茹能是去厂房里边，孤男寡女，搁那讨论借钱问题的？


    这很显然是不正常的。


    正常的基调，应该是人生的哲学。


    什么杀不杀人的，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意了，他们现在在意的，是一大爷和秦淮茹间的那点事。


    男女之间的事情，开荤腔，是那个时代的人都喜欢津津乐道的。


    贾张氏快疯了，一大妈也差不多。


    两人那天晚上待在一起讲话，居然得应了易忠海和秦淮茹？！


    天昏地暗的感觉，在两人心头蔓延开来。


    虽然在此前，儿媳妇秦淮茹经常会跟别人有些什么消息，会传到她的耳边，可那都只谣言。


    可能会因此跟秦淮茹吵上那么一架，但绝对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情况。


    可现在一幕，让贾张氏怎么接受？


    没了秦淮如，她跟着三个孙子孙女可能就得饿死。


    可秦淮茹在的话，他们贾家的脸面，还要不要的了！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怒指着秦淮茹：“你这个贱人，你怎么对得起我儿子啊！”


    “不光是我儿子，就连我孙子，棒梗都得被你害死啊！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知廉耻啊！你！”


    贾张氏是欲哭无泪，但却又毫无办法。


    谁叫她们一家，现在要靠秦淮茹呢！


    一大妈也快疯了。


    自己无子无女，就跟着一大爷相依为命。


    住在一起这么多年，一大娘从来没有怀疑过一大爷的感情。


    可如今却是出了档子事。


    一大妈已经心死了：“易忠海啊易忠海，真的是人心隔肚皮，之人直面，我不知心啊！”


    一大妈，贾张氏尚且如此，可一大爷和秦淮茹现在的处境是更加的糟糕。


    现场一片混乱，就算是许大茂之流，看向秦淮茹的目光也是开始变起味来。


    这秦寡妇，还真是不简单啊！


    而何雨柱，则是五味陈杂了。


    这些年来，他帮过不少秦淮茹，对秦淮茹也产生过想法，想把这个寡妇给娶回家。


    因为这个，也心怀愧疚的占了些小便宜，但不会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可现在的秦淮茹，却已经是颠覆了他的认知，把他些年来对秦淮茹的看法，都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想好了。


    而贾家这边已经闹翻了天了。


    “秦淮茹，你这个贱人，你是怎么对得起我儿子的啊？！”


    “我儿子才死多久啊！”


    哭声呜咽，贾张氏撕扯着秦淮茹的头发，跟秦淮茹扭打在一起。


    秦淮茹已经是丝毫不会给她面子，着手反击，像是疯了一般。


    “我对不起你儿子？你知道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吗？”


    “他没了就没了，还给我一女人丢这么个烂摊子在这。一个老人三个娃，五张嘴巴是等饭吃，我容易吗我！”


    “你这些年就知道你的儿子，你的孙子。你的孙子没吃饱要怪我，你孙子不能经常吃肉要怪我，我的工资就那一点钱，我能怎么办啊我。”


    哭的嘶声力竭的秦淮茹，此刻也已经不管他是谁了。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面子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在一大爷说出那番话以后，她这辈子就已经注定是抬不起头了。


    “你……”


    贾张氏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接着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不少人在一旁看戏，特别还是往秦淮茹的身上瞄。


    秦淮茹方才的那番话，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想法。


    现场的混乱，即使是警员过去想将他们分开，也是非常困难。


    至于何亮这一边，很是迅速的派人去轧钢厂调查，找出了一大爷所说的那个人。


    而这个人证，来到现场以后，也的的确确能够证明一大爷当晚是在厂子里边，同秦淮茹一起被他撞到了。


    这人之前与一大爷并不相识，是新来的工人，这一点，整个厂子的人都可以证明。


    那凶手是谁呢？


    案情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何亮随后又调查了几个院子里边的人。


    可没一个能说出相关的信息。


    虽然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可是四合院的大闹剧，何亮倒是看了不少了。


    一个个没有证据，相互猜疑。


    这个说那个晚上不在，一定是去做什么亏心事去了。


    那个，又说这个和三大爷结了仇。


    可让他们拿出证据，却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来。


    简直就是教会了何亮，什么叫做人性的丑恶。


    院子里边的不少黑料，绯闻，全都被传了出来。


    一个攻击一个，一个造谣一个，平日里和和气气的两人，现在是恨不得对方撕。


    将他们全都审讯了一遍以后，发现是真的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