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在我这里,是子凭母贵
作品:《公主请淡定:国师他又欲又撩》 “为夫记得,交还指环后,好像要做一件事。”他捏了捏她的小手,眼神锁定她的水眸。
“这么多人看着呢,还都是你的臣子……”她有些羞涩,先前在轿子里,围观的事百姓,而且有纱帐和红盖头隔着,她的脸堪堪挂得住。
这些可都是朝臣,思想言论都特别多又喜欢钻研那种。
“他们可不敢嚼舌根。”他诱哄道,“难道染儿是觉得为夫给你丢人了?”
他说着,似乎有些失落。
颜曦染明知他是美男计和苦肉计一起来,可就是吃这一招!
“那你快点!”她不好意思地稍微低了低头。
闻言,君凌得逞地一扯嘴角,而后迅速环住她的腰身,将人往怀里带。
下一瞬,便按住了她的小脑袋,吻上了那娇艳的唇瓣。
他在上面辗转了一会儿,见她有些发软,才将人松开。
“搞什么!这种时候都是轻轻一下就完事了的!你……”颜曦染娇嗔着瞪了瞪她,被稍微疼爱过,眼神不自觉地染上些许媚色。
“为夫这是……情不自禁!”他眸中的□□之色加深了些,幽幽地看着她。
事实上确实如此,嗯,还就加了一点点私心,想让世人都知晓他和她有多恩爱!
颜曦染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没有再说。
下方的大臣都躁动了!
按流程,现下该是中场歇息片刻,登基大典便在半个时辰后。
依然是在这里,安排大典的人已经请示过君凌,那些大红色的陈设是不允许动的,只是在这基础上,把登基要用的东西搬上来。
让人感觉他们的这位帝王似乎不太重视登基大典……
君凌和颜曦染去歇息的这段时间里,下面便有不少身居要职的高官在讨论。
官员甲:“刚刚皇上和皇后娘娘戴的指环,是紫石吧?我有没有看错?”
官员乙:“没有看错!那就是紫石!我管理国库那些年见过几次,错不了的!不过,成色品相都没有刚刚那两颗好!”
官员丙:“那可是帝王才能用的东西,皇上就这么给皇后娘娘用,也太宠着了吧?”
官员甲:“紫石是皇上的东西,皇上爱怎么用就怎么用,我们这些当官的管不着!而且,皇后娘娘先前就是女皇”
官员丙:“那也是以前的事!”
官员乙:“我说你个老古板是不是脑子有坑?皇上宠着就成了!皇上要是不宠,别说是女皇了,神仙来了也找不到好处!而皇上放心尖尖上的,那时平民也用得着!你我专心看就完事了!”
总的来说,今日还是热闹非凡的!
半个时辰后,登基大典。
君凌和颜曦染都换了一套着装,方才是正红色的婚服,现在便是明黄色的帝后朝服。
君凌的龙袍,与他往日的衣袍款式大致相近,都是文人雅士的交领广袖样,但近日是他第一次穿明黄,不过也不至于是全部,还掺了些梨白,更为雅致。
隐约能看到金丝铂线,另一种华贵气势。
颜曦染刚看到他穿上这种颜色时,眼前一亮,也再次认同了那句,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他往常上朝都是凝夜紫或者梨白的龙袍,任性得很。
又或许是……想在今天与她一道站上这高台,才等这么些时日。
颜曦染则是比往日多了大拖尾,倒也没有太夸张,色系与他完全一致。
只是花纹不同,他纹龙,她绣凤。
连带着原本的海棠簪钗后冠,全都变成了代表皇后的凤凰。
虽有圣旨册封她为后,在登基大典的每一步,君凌都是牵着她一起的。
便是告诉世人,即便她位份上是皇后,真正的地位,与他同尊。
“朕与皇后,夫妻一体,见皇后,即见朕,皇后的意思,便是朕的旨意!”
他执起她的手,与她并肩而立,共同俯瞰着苍生。
“谨遵圣意!”底下的人连忙跪拜,乌压压的一片。
颜曦染体会过万臣朝拜之感,却不如此次,许是有他在身边,而且是天下一统的朝拜,更为……震撼!
登基大典结束后,已经到了晚宴时间。
君凌高兴,大摆宴席,除了在宫内设宴,宫外的酒楼也都包下了许多,宴请整个皇城的百姓,举杯共贺。
皇城以外的地方,除了早上迎亲说的金莲子金百合,也都派了饼酥。
真正的普天同庆。
最让人开心的,莫过于连着休沐七日,而且是之后的每一年。
以前七国鼎立时的建国大典,也都只有一日,对比不要太明显。
得知消息后,所有吃国家饭的都无比感谢颜曦染,若是换一个人在帝王身边,肯定是没有这种福利的,皇后娘娘劳苦功高啊!
君凌这个帝王是新郎官本人,开宴没多久就回去陪颜曦染了,众人没敢拦。
至于墙角……嗯,还是活命重要一些!
君凌到了寝殿之后,便将那些随侍都撤了下去,不知事的菘蓝还想给走完流程,还得是红绡把她生拉硬拽带走。
他没有过多的礼节,很快便把颜曦染的盖头掀开。
随后就只是将人拥进怀里,就那样抱着,什么也没做。
里面准备了惊喜的颜曦染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喝懵了。
“君凌,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她按捺不住问出口。
“再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再睡。”他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
虽然睡的时候也是抱着,但感觉不同。
“你不打算做点别的?”她狐疑地问,早在商定好婚期时便做了准备,刚刚也给自己打足了气,吃了点补气血的药。
生怕他许久没有,今晚就是再怜惜她,怕也是会将她折腾坏。
眼下的情况,太不对劲!
“染儿想做什么?嗯?”他故意问道。
“……”这种事要是出自她的口,她只会死得更惨,“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
委婉些的好!
“有,想*你,很想很想,想得都要疯了……”他直言不讳,但也只是嘴上说说,大手君子得很。
“那就做!”瞧他难受又不打算下一步的别扭劲,她豁出去主动了一回。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衣领处挠了挠,然后钻了进去游移。
结果才两下,便被他握住了手腕。
“别诱惑为夫……”他低沉的嗓音沙哑了,充斥着情yu,“你才刚生了长安一个月,经不起折腾,把你弄坏了可怎么办?”
从前便勇猛,怀着的时候克制了些,生产前十日一直到现在,足足四十天,憋都憋坏了。
若真操作起来,只会更胜从前。
尤其是,内丹回归后。
颜曦染以为他会在她出月后就不忍了,自己也努力地护理修复着,事实上已经调养好。
是没问题了的。
咳,她方才在他没来时还特地补了补,怕体力不支……
“你、你克制一些,轻一些,还是可以的……”她羞红着脸小声说着。
“别动,也别说话,这样抱着就好。”他的呼吸有些沉,极力克制着动她的冲动,“你身子一向娇弱,没个半年,我不会碰你。”
他素来说到做到,意志力是惊人的。
但,其中的苦,着实叫人难耐。
“那……分房睡吧。”她鼻头一酸,见他坚持,便想着让他好受些。
“不用,忍忍总会过的,夫人只需要别对为夫动手动脚就可以了。”他宁愿难受些,也不愿分开。
抱着她时,那种温暖与得到全世界一般的满足感,尝过便不愿再放开。
“谁动手动脚了?你好意思说?!”她刚想拧他一把,想到他忍得辛苦,便收了回去,坐得乖巧得如同学生。
“嗯,是为夫。”他承认得倒很快。
于是,本该是春色无边的洞房夜,两人静静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翌日,十月初七,小长安满月了。
君恒是帝王的长子,是嫡子,尤其这位皇后还是独宠的,他的满月宴,直接便是国宴。
规模是以前那些个君王的寿辰都无法媲美的。
是日,虽不似昨日那般宴请全城,但君凌放话了,旭朝子民,每户分一坛甜醋,以示添丁之喜。
便是整一块大陆,连同周边的岛屿。
那甜醋,平时是大户人家才有资本喝上的,熬出来需要许多药材,还不乏名贵的用料,也就产得不多。
普通百姓想买,那得省吃俭用一段时日。
子民都知道这位君王将皇后宠上了天,也十分富有阔绰,却不曾想,每次都豪气得令人咋舌。
是以,对帝后二人及小皇子的祝福,那可是要多少有多少。
有些人还开始祈愿颜曦染赶紧多生几胎。
这下不仅是皇城,旭朝疆土范围内,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充满了甜醋的香气。
做这个决定时,颜曦染很赞同,因为他们什么也不缺,祝福是越多越好,就是没忍住笑了君凌一番。
“那些甜醋该不会都是你酿的吧?”她曾给他取绰号,名曰醋精!
“朕不会酿醋,只会酿……qing液!”他拖长了声,故意凑在他耳边说了最后两个字。
惹来了一顿揍!
满月宴的流程与一般宴会差不多,只是有君凌的把关,更显得高贵。
众人献礼就没有一一呈上,直接是人到就放下了礼,然后成车成车地拉到库房!
歌舞到一半时,小栗子一扫拂尘,声乐戛然而止。
众人接着便听到一堆加封的措辞,听到最后,直接傻了眼。
“朕与皇后的第一子恒,即日起封为太子,为储君。”君凌最后再重复了一遍。
在颜曦染怀里抱着的小长安似乎天生就是那块料,听闻后,便咿咿呀呀地挥着手,将小栗子手中的圣旨拿了过来,才满意地笑得见牙不见眼。
还当真是满意的神色,不仅是那张脸如出一辙,小小年纪还就有了一点他老子的风范!
“臣等恭贺太子殿下!”有眼见力的朝臣马上朝拜。
众人反应是极快的,也跟着照做,这下,小长安竟是笑出了声,还很大!
“这孩子,上了他父皇的贼船都不知道。”颜曦染失笑道,点了点小长安的脸。
“你怎么就知道是贼船?绝对一统的皇权,旁人求都求不来,他老子打下的江山,就这样便宜给他,他做梦都要笑醒。”君凌有些发酸,一点也不带心疼这倒霉孩子。
他的媳妇都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这般疼惜过他,这小子,凭什么?以后定要趁早培养趁早传位!
“你当初要是没活过来,让我去打理你这江山,我怕不是得把你挖起来鞭尸,这么忙!”看到折子就烦,好在把三国都给他合并了,不然她得烦死!
“所以咱以后得培养好长安,等他弱冠,咱就将担子给他,然后去游山玩水。”到那时,只需要做个勤勉的贤君,也不会太辛苦。
“……听起来好像不错。”她琢磨了一会开口,忽然想起了刚刚忘记问的事,“怎么这么快就给小长安封太子?”
还不知道他的才干,将来生多两个,说不定有比长安更合适的。
当然,就冲长安长得和他父皇一样的脸,她就觉得不可能会差到哪里去!
“还快么?原本是要在他出生那一日封的,圣旨在八月便拟好,只是想了想,我与你还未大婚,我不想让世人觉得,你是母凭子贵,在我这里,是子凭母贵,所以便推到大婚之后。”他正经道。
也就比大婚迟一天。
“君凌你丫的,就会惹我哭!”颜曦染弱弱地骂了句,不停地眨眼,将泪水逼回去。
“今儿长安满月,该开心才是。再说了,染儿要哭,只能在朕怀里在朕身下哭……”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咬了一口。
瞬间将她的注意力转移。
“老流氓!”她娇嗔着踩了他一脚,下一瞬又将长安塞到他手中,然后给他剥了颗葡萄。
他的用意,她如何不知,就是让人难为情这一点让她想揍他。
晚宴再次响起声乐,歌舞重现,一派和乐。
就这样,小长安才足月,就被规划好了了“充实”的生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岁末。
君凌提前处理了大批的朝政,腾出了几日时间陪她到前西越国土。
十二月的最后一日,是那名红衣男子的忌日。
他与她一道去看他。
从帝都往枫林去,特地修出了一条直通的路,路的两边都种了枫树,一路蔓延,没有一处间断。
寒冬的雪下得很大,与火红的枫叶凑在一块儿,白雪红枫,倒是惊艳了整个冬日。
抵达枫林时,玉晗烟已经在候着。
看着瘦了不少。
玉晗烟只毕恭毕敬地对二人行了礼,没有多言,想来是还未走出来。
已经过了一年了,整整一年。
颜曦染走到墓碑面前,蹲下身子放了一束火红的虞美人,用枫叶作的束。
其实她一直觉得,呼延诀除了像吉光那样绚烂张扬,也像极了虞美人,任尔东西南北风,依旧在风中,在日光下,绽放。
“呼延,今年的红枫也十分好看,你看见了吗?”她兀自开口,在地上斟了一行酒,“我听人家说,走后就认不得路了,所以我给你栽了一路枫树,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你就可以看到你喜欢的极光了。”
继续西行北上,会抵达那边。
“下一世,我们也要遇见,继续做好朋友、好哥们!”
“飘荡够了也该回去了。”君凌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只有他知道,呼延诀是什么情况。
所以怪让人毛骨悚然。
“安好。”他握住颜曦染的手给她安全感,最后丢下两字。
这小狐狸显然是还没在前两世的回忆中记起呼延诀的身份,他想让她自己忆起,那样才更有意义,故而迟迟未说。
得亏她忘记问他,那红莲业火的事。
“怎么不见了长生?”颜曦染看了许久都没见到长生的身影,好奇地问。
“他……今早跳海了,刚埋好,还没来得及立碑。”玉晗烟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土堆。
“长生,这么好的名字,却没有做到……”颜曦染有些感怀,“怎的这般突然?先前不还都好好的吗?我还记得,他说要替呼延守墓。”
长生没有长生,常源……也是未有尝愿,殉了主,正是那二人的命。
“主母有所不知,长生是殿下当年在海边救上来带进宫的,如果不是殿下,长生那会儿可能就没命了,还是殿下给他取的名字。他说的守墓,没有说期限!”玉晗烟对长生有类似亲情的情感,自然会哀伤。
“差人把长生的墓,连同呼延的一起守吧,长生喜欢的东西,给他带些。”这对主仆,有着很深的情谊。
“是,我会的。”玉晗烟应道。
“晗烟,若是想散心,便去吧。”颜曦染说罢,看了看君凌,示意他准假。
“嗯。”他应了声。
“主子,晗烟有个不情之请,晗烟……想退出暗门!”玉晗烟跪在地上拱手。
“想清楚了?”君凌淡淡道。
“是!望主子成全!”她十分坚定。
颜曦染已然知晓暗门,只当玉晗烟是想退出暗门,她忘了退出暗门的条件。
“准。”他看了玉晗烟一眼,过了一会儿才说。
“谢主子!”玉晗烟激动得磕了一个头。
“走吧,再不走,来不及去看极光了,说好的要替他看的。”君凌没等她起身,便拉着颜曦染的手离开。
“嗯。”她点了点头,随后朝呼延诀、长生还有玉晗烟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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