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谁要恶意揣测本王的女人?

作品:《公主请淡定:国师他又欲又撩

    而就在第四日,宫里传来了信,说是初妃要邀请她到宫里赏花。


    颜曦染可以不去的,但给了颜初机会,自然要好人做到底,去会会她。


    颜初想对付她,她也想趁这段时间把之前的账算了,权当给自己大婚添一份礼。


    颜曦染进宫的时候依旧带了面具。


    到了宫里才发现,颜初不仅请了她,一边还有愉妃跟宗政禾。


    三人脸色各异。


    颜初是那种笑里藏刀的,想必在前往北辰的路上,那些人让她学会了戴上假面。


    唯一的好,也只有恢复被毁的那张脸。


    宗政禾看着有点点拘谨以及疑惑,愉妃则是一脸不屑。


    “我是听你说邀请了东风第一才女才来的,怎么还邀请了这个乡野女子?一身泥巴味儿,还不知廉耻地搭上宸王殿下!”愉妃信了颜初那些话,对颜曦染已经有了看法。


    “人还是要接触过才知道的,姑娘以后就是宸王妃了,我们少不了打交道,而且宸王殿下看上的人,肯定不差!”颜初在一边打圆场,却没有让颜曦染坐下来的意思。


    君凌不在这里,她这个“没身份”的人可不好逾矩,不然太激动掉马了可不好。


    “两位娘娘,不如还是先让这位姑娘坐下吧,我们这样抬着头跟她说话也挺累人的!”宗政禾提醒道。


    她还不知道颜曦染在北辰的化名,但是颜曦染不想暴露,她此时便也不多说。


    有宗政禾这个处事圆滑的才女在,颜初和愉妃也没怎么能难为到她。


    但这不一定是好事。


    果然,不多时,颜初就有理由离开了,她每日的这个时候都会给北辰皇熬汤,北辰皇每回都会喝。


    颜曦染有些纳闷,有这么好喝?而且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宠爱颜初,所以那汤,嗯,或许有点东西,是北辰皇所必须的。


    纳闷归纳闷,她可不认为这么简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颜初既然在寿宴上针对她,就不会单纯对她好。


    而且,或许已经猜出了她就是她十四妹的事实。


    愉妃倒是和宗政禾聊得不错,颜初走了,她还留在这里,直到侍女提醒她回宫用膳。


    愉妃让宗政禾跟她一道用膳,宗政禾看了看颜曦染,似乎有些为难。


    “看着你也不像传闻那样,罢了,跟着一起来吧!”愉妃没有了一开始的火焰。


    颜曦染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好像她有多想去似的。


    不过,会会也好,说不定茬就在这儿。


    就在她们走了没多少步,在走下阶梯的时候,先是宗政禾不稳,接着就是愉妃脚底一滑,直接往后栽了个跟头。


    颜曦染反应很快,伸手想将愉妃稳住,但是托住的一瞬间,她也打滑了,和愉妃一起跌倒了地上!


    红绡和侍女在最后面,来不及接住。


    她摔得倒没很疼,只是愉妃……马上就见了红。


    愉妃痛得脸色惨白,宗政禾吓了一跳,连忙催侍女去请太医。


    颜曦染和她守在愉妃身边,眼见愉妃就要昏过去,她就给她输了点内力。


    以前在国师府是学过些医药的,便也给愉妃点了几个穴位,确保大人和小孩都能坚持一段时间。


    红绡也暗地里搭了把手。


    她在抢救的同时,不忘多看了那阶梯几眼,似乎比寻常阶梯要光泽些。


    所幸太医院不远,太医赶忙过来给愉妃施了针,才命人抬回宫殿,一边差人去请北辰皇和接生的嬷嬷。


    愉妃要早产了。


    她和宗政禾要背锅了!


    在北辰皇抵达之前,颜曦染偷偷放了个信号弹,出府前,君凌不放心,让她带着这个。


    愉妃早产了三个多月,加之胎位不正,所有人都犯难了。


    颜曦染让红绡帮衬,她的医术相当了得。


    不过也花了些时间,正好北辰皇赶到,便传出了哇哇的哭声,是个公主。


    北辰皇旁的不问,率先去看了看孩子,就连脚丫子也不放过,之后才是询问愉妃母女的情况。


    颜曦染心里嘲讽了一声渣男。


    孩子好好的,小老婆在一边也不知道情况,第一时间竟然不是看小老婆。


    但不由得她多想,北辰皇便发难了,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形式上。


    “谁能告诉朕,愉妃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早产?”


    久久没有人说话,他就将矛头指向了愉妃的贴身侍女。


    “奴婢不知啊!那里是阶梯,娘娘平时也走惯了的,不知为何今日会突然这样!奴婢什么也没做,不信您问君姑娘和宗政姑娘!她们都在的!而且当时君姑娘还想扶娘娘!”


    颜曦染对外的姓,是君,君染。


    前些天和君凌讨论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给了自己的姓,说是迟早要让她冠上,早一些更好。


    而侍女的话很有趣,意思就是颜曦染和愉妃有过接触。


    “君姑娘,你想扶愉妃?”北辰皇转过来问她。


    “是,但是我自己也摔了,没扶住。”颜曦染实话实说。


    但是总觉得疑惑,她有内力护着,按理说一不稳就可以调整好不让自己摔到,可是今日用内力的时候,似乎怪怪的。


    而且那地板很有可能有问题。


    这时,颜初也赶来了,她看起来非常焦急。


    “愉妃姐姐没事真是太好了!”她连忙关心了愉妃的情况,而后就在北辰皇面前指责颜曦染,“君姑娘,就是愉妃姐姐冷待你,你心里不高兴,本宫可以理解,但是姐姐身怀六甲,你怎么能推她?”


    “初妃,你是说她推了愉妃?”北辰皇道。


    “是啊皇上!今日臣妾邀请了愉妃姐姐、宗政姑娘和君姑娘一道赏花,愉妃姐姐一向不喜欢乡野女子,一开始对君姑娘冷着脸,臣妾一直在打圆场,后来气氛缓和了,臣妾也到了时间给您熬汤,就先行离去了,但是漏了张帕子,叫侍女回去拿的时候,侍女刚好看到了君姑娘推姐姐,她就马上回来跟臣妾说了!可怜愉妃姐姐受这样的苦!”颜初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


    “你说你的侍女回来拿帕子,我记得很清楚,那里没有。”颜曦染直视颜初。


    “本宫的帕子是没在身边,就让侍女回去拿,就算不在那里,可能就是在路上,却刚好就撞见了!”颜初急着解释道。


    “娘娘,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快就解释得如此详细,像极了早有预谋设计好说辞?”颜曦染冷笑着说。


    “本宫就事论事,你居然如此而已揣摩?!”颜初没有半分依据地辩驳。


    不得不说,颜初吃过亏之后脑子转得是快了一点点,但不多。


    “宗政姑娘,你当时也在场,你来说。”北辰皇开口道。


    “正如君姑娘所言,愉妃娘娘是自己摔的,君姑娘反应很快,想扶住娘娘,但是自己也不小心滑了,而且民女在这她们之前也没站稳,所以民女觉得,那阶梯有问题!”宗政禾不卑不亢道。


    说罢,还给颜曦染递了个让她放心的神色。


    颜曦染回以信任的表情。


    “没错,皇上不防派人去查,我给愉妃娘娘稳住胎儿的时候看了看那阶梯,似乎比平常见到的阶梯要更加光亮,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人做了什么手脚?”颜曦染看向颜初说着。


    北辰皇即刻命人去查探,不多时便带回了消息,说是没有异常。


    “君姑娘,这又怎么说?”颜初立刻发问。


    “就不能是愉妃娘娘自己不小心摔的?一定要找个人罚一罚?”颜曦染琢磨着对策。


    “本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极有可能这样做,毕竟愉妃姐姐一开始对你非常不喜,你怀恨在心,动手的可能很大!”颜初急急道。


    “说到这个,我倒想问问,你为何会觉得我会因此怀恨在心?你很了解我?还是说将你自己一贯的心思做法当做常人的思维强加在我身上?而且,愉妃又为何会对我不喜,我跟愉妃没有任何接触!”颜曦染一针见血。


    “皇上寿宴那晚,大家都看不惯你的不知礼数和不学无术!”颜初扯回了寿宴的事。


    “你一个人代表大家?”颜曦染冷笑道。


    “本宫和愉妃谈论的时候,她自己说的!”颜初看了昏迷的愉妃一眼。


    她这般说,没有人能反驳,横竖愉妃没清醒。


    “是吗?那不如等愉妃醒来之后大家比对一番?”颜曦染这时已经想到了对策。


    “不论真相如何,嫌疑是有了,在愉妃醒来之前,君姑娘先到外头站着,朕会让侍卫看着你。”北辰皇明显偏袒颜初。


    “皇上,阶梯上的痕迹被除去,但我们鞋子上的痕迹可没有被人为消灭!”颜曦染推开了那些走上来的侍卫。


    她示意宗政禾与自己一同把脚翻了过来。


    方才她稍微翻了翻脚上确认了一番。


    鞋底上有非常明显的油印。


    好在红绡和那侍女一直在阶梯外候着,就是愉妃摔了,呀滑在了最后一小阶,。没有到阶梯上的亭中,故而没有踩上。


    红绡是个醒目的,当即拿了愉妃已经沾了血的鞋子过来,鞋底果然也有油污。


    “民女虽然不知真正的凶手是谁,但想必一定是宫内的人,否则不会这么轻易地在这上面做手脚,而且还能在案发之后利用极短的时间把证据销毁,还望皇上明察!”颜曦染分析道。


    北辰皇沉默,像是在思考。


    “君姑娘说得这么顺,就如你刚才恶意揣测本宫一样,本宫倒怀疑是不是你自导自演!”颜初不放过任何一次诬陷颜曦染的机会。


    “娘娘是在说笑吗?证据都摆在这儿了,只要脑子没坏的,都会像我这样分析,还是说娘娘有别的看法?哦对了,既然娘娘说我是恶意揣测你,你一开始说极大可能是我,也是你恶意揣测我?宗政姑娘的说辞和你的完全不同。”颜曦染最喜欢跟不太会玩文字游戏的人玩文字游戏!


    颜初气急,刚想说什么,就被门口传来的声音打断。


    “谁要恶意揣测本王的女人?”低沉磁性的嗓音蕴着瘆人的寒意。


    一身梨白绣铂丝的锦衣将高大见状的身躯衬得高雅贵气,铂色的面具充斥着生人勿近的威严气息,语调不容置喙。


    来人正是君凌。


    只有他,才有这般威压。


    换作在东风,颜曦染早就扑到他怀里指着人哼哼唧唧了,现在碍于身份要收敛,只对他单眨了眨眼。


    君凌眸色敛了敛,许久之后才跟北辰皇问安。


    “见过父皇。”态度极其敷衍。


    偏生北辰皇不能奈他何。


    他晚来,是因为北辰皇留了宰相与他们议事,没有即刻散朝,而隐处的暗卫给他打了个手势,表示不是十分危急,他才没有即刻过来。


    让她自己发挥。


    只不过没想到这么久,还是得他过来寻人。


    北辰皇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通,示意君凌来分析。


    “儿臣认同染儿的说法。父皇想想,染儿和宗政姑娘都是初来乍到,不可能做了这事能如此快速地抹了痕迹,再者,大家都忽略了,如果染儿想让愉娘娘和孩子出事,又怎么会让自己的侍女帮忙接生?太医和嬷嬷,你们说,有了这侍女的帮忙,是不是更容易接出这孩子一些?”君凌分析道。


    颜初听着,内心都气翻了,这两人现在倒不装了,一口一个染儿的,是断定了她不敢揭开他们的真实身份!


    嬷嬷和太医都连忙点头说是。


    “本王有一件事很好奇,愉妃娘娘的侍女在把太医找到之后,是不是没有跟着一起回来?”君凌把风向转到侍女那边。


    “你这一说,我们好像都没留意。”颜曦染恍然大悟,知道那侍女是关键。


    “殿下,奴婢……奴婢是走得慢,没跟上!”侍女被战神点名,非常慌张。


    “那你衣服上的油印又是什么?”君凌问道。


    她当即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没有君凌所说的油,才松了一口气。


    “殿下,奴婢身上没有您说的东西,您是不是看错了?”


    “如果你真是清白的,应当不会在意是否有油印,而是坚持自己的说辞,你第一时间查看油印,做贼心虚,犯了最低级的错误。”君凌冷声道,连带着威胁警告,“旁的人,本王不管,但因为是你的阴谋让本王的女人受了委屈,本王定让你以最痛苦的方式去死。”


    “殿下,奴婢错了!奴婢这就说实话!是奴婢鬼迷心窍,想要报复愉妃娘娘才这样做的!殿下开恩啊!”她甚至忘了北辰皇才是皇帝,一个劲儿的向君凌磕头。


    那可是活着的修罗,在他手里,不如直接死来得好!


    “贱婢!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北辰皇踢了侍女一脚。


    那侍女当即全盘托出,无非就是愉妃有孕时,没法伺候北辰皇,北辰皇来探望的时候,看上了侍女,但是愉妃阻止了,在侍女看来就是不想让她分走北辰皇的宠爱,故而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让愉妃早产。


    之前有好几次差点流掉了,是愉妃底子不错才保住。


    这一次,还有初妃的唆使。


    她后来确实没跟上去,为的就是赶紧销毁台阶上的油。


    因为侍女自己承认了罪状,提供的论述也合乎常理,颜曦染和宗政禾的嫌疑就此洗脱。


    而且红绡对外是颜曦染的侍女,协助愉妃生产,算是有功之人。


    颜初没有办法继续揪着颜曦染不放,只能在一边为自己的“冲动”而错怪好人道歉。


    “我是没什么,就是不知道娘娘的帕子找着没有?还有你那指认我推了愉妃的侍女,是不是也该好好治一治眼睛了?”颜曦染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自然是找着了,想来,本宫的人是看错位了,希望君姑娘大人有大量!”颜初就是再生气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反而还得配合演出。


    “人在做,天在看,报应未到,只是时机未至,初妃也不用担心我大量不大量。”如果不是因为颜初怀着孩子,稚子无罪,颜曦染早就不跟她浪费时间,让她自己吃这个恶果了。


    而愉妃那侍女死到临头的时候看了看颜初,颜初回了个阴森的笑,那侍女才认罪得如此干脆。


    也不知道是被颜初抓住了什么把柄。


    而之后君凌也告诉她,其实愉妃的孩子早在侍女前几次暗害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就是颜初不收买,她也十有八九会早产。


    愉妃清醒之后知道了事件的始末,对颜曦染彻底改观了,还邀请颜曦染常到宫里作客。


    颜曦染之后确实去过一次,也成功地让愉妃对颜初生疑。


    “不知娘娘一开始为何会对我有些偏见?”她抛出导火线。


    “本宫听闻你在外头议论本宫,说本宫的坏话,也是本宫自己没有查清楚,让你白受了这个冤屈。”愉妃抱着孩子,都没有放下过。


    看来是十分喜爱的。


    “谣言止于智者,娘娘知道得也不晚,可恨的就是造谣传谣之人,也不知是谁如此恶毒,竟然想借娘娘的手为难我,那人想必没少在娘娘面前说。”颜曦染知道是颜初所为,但装作一副不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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