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我有个朋友
作品:《公主请淡定:国师他又欲又撩》 要知道,传闻怎么传也抵挡不了人格魅力,再说,他的面具没能遮着他的眼和唇,还有那下颌,光是这几处就已经能勾魂了,更不要说那身段!
也不难理解那些贵女为何为听闻他容貌不佳嗜血残凛还如此着迷,但这看着能是容貌不佳??就算是真的,带着面具也贼好看好吗……
以他的手腕,只要他不点头,没有女人能近身。
这货说得好听,实际上自己也是在宣示着对她的占有。
他们这一举动无疑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因为带着面具,那些男子对她顶多是好奇,而且碍于宸王的杀伐果断,也不敢看太久。
那些官家小姐就比较精彩了,好一些都神伤或者是羡慕嫉妒恨,帕子都快捏碎了。
这才刚落座,北辰皇就携着后妃美眷入场,众人当即起身相迎。
北辰皇生得倒也一表人才,六十多了也不见老态,就是身高有些缺陷,大概只有一米七,和其他皇子站一块,大家都差不多,还没有太明显。
但是经过君凌身边时,高低立现。
君凌,按现代换算,得有一八八。
颜曦染一时不知道是君凌变异了还是老天爷过于偏爱,竟然单独长得如此拔萃。
“你该不是北辰皇捡的吧?怎么身高和气度都那么大的差别?”颜曦染低声问了句。
“染儿想象力真丰富,但也不无可能。”他不置可否。
让颜曦染一度以为自己的直觉又准了。
北辰皇身侧跟着的是皇后,据说年岁有半百了,看着却只有三十出头,保养得极好。
周身严厉肃穆的气质将那份美貌压了一筹,一国之母的风范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这大概就是天生当皇后的料子,不然以这时代的玄乎,比如西越皇后呼延婳早逝、淮湘前皇后被亲儿斩杀、冭息太后前不久身亡、她名义上的母亲孝贤皇后早逝,呃,虽然是假死,但外人看来就是,所以证明皇后是个短命的职业。
这位却能一坐就是三十多年,不动如山。
听君凌说,她还无所出,可见实力非凡。
再后面就是三名有孕的妃嫔,似乎都是七八个月的样子,其中就有颜初的身影,另外还有一些貌美的年轻宫妃。
莺莺燕燕,脂粉味瞬间扑鼻而来。
君凌没有封锁颜曦染与他互动的消息,带着宸王标签的消息传得尤为快,这些人也都知道了颜曦染这么一号人,经过时,全部都用各自的方式打量了一番。
也不知道仇恨是不是会刻在骨子里或者冥冥之中有牵引,颜初没有认出颜曦染,但还是看她不顺眼。
颜曦染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颜初看上了身为宸王的他。
原本是有些微恼的,但一想到,能每天抱着他睡觉的是她,只是她,马上心情大好!
君凌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忍不住轻笑出声。
便也引来一众女子更加痴迷的目光以及众男子不爽但又因为干不过他而产生的憋屈!
所以众人落座开宴后,颜初便拿颜曦染说事。
“皇上,您看宸王身边的姑娘,明知是面圣,却非得坐宸王腿上,礼仪似乎没学好!”颜初凭自己的某些本事,得到了北辰皇的圣宠。
至于是什么本事,明眼人都知晓,北辰皇经常临幸她,哪怕有孕。
论相貌,颜初只能算中上,不过身段倒是凹凸十分有致,比起在东风那会儿,那两处比丰腴还要夸张一些。
“你是哪家的姑娘,竟如此没有规矩,国宴上坐亲王大腿?”北辰皇早就想打压君凌了,只是一直没抓到把柄,现在正好。
不过,倒也没有直接,而是把错误放到颜曦染身上。
他还没胆大到直接把枪口对着君凌。
“回皇上,民女一介山野女子,不懂城内礼数,但听闻皇上宽厚,想必不会与民女计较!但是民女认为,错在准备凳子的人身上,民女与殿下来时,只有一张凳子,不知道是不是殿下不被待见,所以准备之人都直接忽视,民女这才不得不这样坐着!”颜曦染一本正经地瞎说。
“罢了,礼数不周,好好学一番就是,不过你说那凳子是怎么回事?”北辰皇看向一边的大太监。
“皇上,负责此次宴会的,是三皇子殿下!”大太监不卑不亢。
“父皇,儿臣不知此事,许是九皇弟二人来得突然,通传延误,那些人来不及准备!”三皇子当即将自己撇开。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是特别严重的错误,下次注意些就是!”北辰皇极力上演着宽厚的皇帝人设。
大太监十分有眼见力地差人送了一张凳子上来,只是刚放下,那凳子就自己碎了,后来送来了好几张也是如此。
颜曦染嘴角微抽,用嘴型对君凌说了声幼稚。
一开始只有一张凳子,是她多想了,但现在,不用问都知道是这货干的,悄无声息催动内力震碎。
“父皇,天意如此,就不浪费人力物力,此等重量于儿臣来说,轻如鹅毛。”君凌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稍微用力地捏了捏颜曦染的腰肢。
颜曦染当即轻颤了一下,暗地里戳了回去。
北辰皇也只好就此作罢,一个女人而已,君凌没有影响到天威,他也不想周旋,以免这个儿子不顺心,做些对他不利的事。
“皇上,这姑娘总归未过门,名声重要,不如让她坐臣妾这边?”颜初不死心道,只要人坐过来,她有的是方法对付。
“本王在跟父皇说话,你插什么嘴?”君凌找到机会就怼回去。
颜曦染相信,就是没机会,他也会自己制造机会!
颜初瞬间泪眼滂沱地看向北辰皇,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又被人打断。
“再聒噪,本王直接给父皇的寿宴添上几分喜庆的红色。”君凌补充说着,一边给颜曦染剥了一颗栗子喂进嘴里。
极致的凌厉与无尽的温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人唏嘘不已。
好些人都艳羡颜曦染得到残酷嗜血的战神的宠爱,还是专宠!
也有的人注意力放在了其他上面,比如那碟栗子。
纵观全场,好像就只有宸王那里有,就连皇上那里也不见,这是……自带的??
“宸王,你既知道今日是朕的生辰,就收敛些,初妃也是替那姑娘着想!”北辰皇有些不悦,不知道是因为颜初这个宠妃还是君凌有资本的狂妄。
颜曦染笑了笑,觉得初妃这个称号有些许搞笑的成分,初妃,除非?
君凌知道她所想,便在跟皇帝说话之前先应给她解释了一番,原来北辰皇一开始是想封颜初为颜妃的,但君凌听着膈应,就从中作梗。
颜曦染,也姓颜。
结果最后连个封号的字都没用上,直接用了颜初的初字。
“父皇,她是儿臣未来的王妃,与儿臣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声誉。”君凌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又转过来看着她,别有深意。
颜曦染面具下的脸微红,总觉得他说的声誉,嗯,似乎是那个生育……
“好了,这事就此略过,今日是朕生辰,君臣同乐,就不要在这些事上闹不愉快!”北辰皇黑着脸结束。
不知道是不拿君凌的话当回事,还是默认了宸王妃一位。
小风波过后,宴席照常进行,就是颜初更加怀恨在心,在看表演的中途,在北辰皇耳边吹风,说是让在座的官家小姐献艺。
醉翁之意不在酒。
北辰皇见她只是让官家小姐来,没有提到颜曦染,便按她说的来指示,事实上他也有这个想法,这些表演看多了,总想看看高门贵女的,看中了还能纳新妃。
后宫的人,都腻了。
琴棋书画歌舞乐,无一不是那些官家小姐自小就要学的,为的就是应付这些场合的献艺,当然还有一些选妃宴什么的。
颜曦染见颜初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就和君凌互相投喂,羡煞旁人。
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的,颜初在那些小姐们表演完之后,又把矛头转向颜曦染。
“不知姑娘会什么?献艺的官家小姐们都有丰厚的酬金,这对姑娘来说,是难得的好机会,不如姑娘试一试?本宫还能指点一二!”
“这恐怕要让娘娘失望了,民女什么也不会!”颜曦染已经坐拥富可敌国之人,不在意这些,还是带着算计色彩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群不熟悉的人看。
“啊,本宫一时忘了你出身草野……不过本宫对你一见如故,等本宫生产之后,可以教一教你!”颜初状若抱歉,还抛出了橄榄枝,实则就是在故意贬低颜曦染。
“谢娘娘美意,不过殿下说了,他就喜欢我这样的,民女什么也不用学,只需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是不是呀殿下?”颜曦染故意对着君凌撒娇。
“嗯,你不必学那些。”君凌柔声道。
他的染儿会跳舞,但岂能跳给其他人看?能看的只有他!
这下好了,有宸王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没有人敢冒着生命危险对付颜曦染,颜初也只能作罢,后来为表歉意,还特地当场送了些珠宝给颜曦染。
盘算着与她打好关系,再弄进宫来对付。
颜曦染知道颜初的主意,但还是收了,一来没有人跟钱过不去,虽然跟君凌那儿最差的也没法儿相提并论,二来,得给个机会颜初杀……,呃,给自己个机会“送死”。
因着大家心里都有盘算,所以宴会总体还是比较顺利的。
后来献礼的时候,君凌是以宸王和宸王妃的名义去送的,北辰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说什么。
他是北辰的皇帝,君凌现在做的,他可以当做没看见,真要成婚了,还得听他这个皇帝老子,不过草根女子也并不是不可,正好削弱这个儿子的势力……
旁人不知北辰皇的打算,只觉得宸王的礼实在是奢华,竟然是一株巨大的血珊瑚。
要知道血珊瑚难得,就是连巴掌大的都已经可以列为国宝,宸王殿下这株,足足有半张屏风那么大。
北辰皇先前的不悦一扫而空,笑得见牙不见眼。
不过没一会儿又有点郁闷了。
颜曦染在想,这十成是不爽自己的儿子有这么大的财力本事什么的。
“你应该不是很喜欢你父皇吧?送这么好的东西给他?”她对血珊瑚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总归是钱,还是很多很多的钱,自然清楚其中价值。
“那是假的,找个差不多的材质涂了一层红色颜料,真的在私库里放着。”他不痛不痒道。
颜曦染美眸瞪大,只觉得他的做法与自己当时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有个朋友,呃,不是,”颜曦染一时口快说得顺溜,“是我,我想问,他该不会真不是你亲爹吧?”
她那时只是纯粹因为颜启是渣男而她又不想花钱,这厮……
“染儿真聪明。”他夸赞道。
“!”颜曦染吸了一口凉气,这皇嗣还真容易假冒啊……
不过,即便君凌不是北辰皇室血脉,父母也一定不是一般人,又或者说,他本身的高贵与气势是与生俱来的,并不需要身份去加持。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讲讲你的身世?那时候说以后,以到什么时候?”颜曦染嘟了嘟嘴。
“七夕那晚可好?”
“好!”
颜曦染只当他是专门挑个浪漫的日子。
宴会结束后各自回府,颜曦染忽然被叫住,转过身一看,才发现是宗政禾。
她最近总见到这人,也不算陌生。
回了个招呼,也才知道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原来她是北辰一个翰林的表妹,探望过乳娘之后就过来探亲,今天午后刚到,翰林就一并把她带上了。
至于宗政禾为何能发现是她,据宗政禾说的,那就是人的样貌无论怎么变,气质都是不变的。
尤其是气质突出、特别之人。
颜曦染很是认同,但是宗政禾说的,是君凌还是她?
她和宗政禾能聊的不多,两人寒暄了几句,君凌就拉着人回府了。
上了马车,君凌拽着人坐他怀里,一瞬间掀开了面具,对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阵猛啃。
颜曦染被亲得脑子懵懵的,松开了好一会儿才问他怎么回事。
“今晚有好些男子偷偷看你,本王生气。”他的指腹在上年来回抚摸。
“不是,你生气不是应该对付那些让你生气的人?”她的手环在他脖子上懒得动,便用贝齿轻咬了一下他的指尖,想让他停下。
这下可不得了了,不仅没劝退,还直接被这个乱生气的男人一下子按在了马车壁上,纱衣锦缎散落一地,处处春意。
如果不是那一份仪式感,他绝对会在这里把她弄哭。
“染儿,成婚之前别再勾引本王,不然本王得憋坏……”他替她着好以后,沙哑着嗓音,埋首在她颈间,深嗅着她淡淡的茶香。
“我哪有……”颜曦染软着声音叫屈,而且她也被撩拨到了!
“别说话了,让本王缓缓!”他听着十分隐忍,便是小手能解决,也不想在马车上委屈她。
后来,回到府上的时候颜曦染出于心疼,主动帮了他。
再后来,她也总算明白了他说的惹火,男人是不能随便咬的。
再再后来,颜曦染在其他人口中得知,宴会上看她时不单纯的人,都被君凌整了一顿,贬的贬、吓的吓,京城内的道士、风水师一类的,在这段时间里赚得盆满钵满。
北辰皇宫,初晴殿。
颜初回去之后越发生气了,一心想着怎么对付颜曦染。
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一窍通了,忽然意识到,颜曦染和君凌的眼睛,都像足了东风的那两人。
分析了两人的气度与言行,还有那声音,她终于意识到是他们两个。
心中便更恨了。
原本就与颜曦染有仇,自己也爱慕国师,现在来了北辰,好不容易被传闻中的宸王吸引,放下了国师,又来了个乡野女子,却偏偏又是那两个人!
她死死地握着拳,让当时陪嫁过来的侍女替她送了封信,自己则是到愉妃那里去。
愉妃是有孕的嫔妃之一,孕期相当,也颇得北辰皇喜欢,颜初早就想除掉她了,平日里却表现得像好姐妹一样。
愉妃为人不错,就是有点笨,容易被人唆使,颜初利用她的手做了许多不好的事,但还是没被发现。
所以宫里的人都在传,愉妃恶毒。
这么是为什么,颜初没有除掉愉妃的原因。
总得有人被她当枪使。
当晚,颜初也成功在愉妃那儿误导了她,让她以为颜曦染在说她坏话,愉妃气得动了胎气。
颜初十分担心,赶紧命人请来了太医,愉妃还十分感激她,殊不知颜初只是不想让她在此时小产。
这个锅,得让颜曦染来背!
翌日,安逸地带着红绡和菘蓝四处逛荡,为了行事低调,没有戴面具,直接易容了。
要知道那面具已经是代表身份了,走到哪都会是焦点,这可不好办事。
比如她要去小倌馆的事!
上次在纶邑没去成,就连着小黄本也被没收了,整个东风美找着其他的,听闻北辰有,这不得见识下!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前脚还没迈进去,后领子就被人给拎住。
实在想不明白君凌为何在此,她可是特地挑的他上朝的时间!
回去之后自然是……嗯。
被言传身教教育了一番,颜曦染总算乖了不少,再没提小倌馆的事,而君凌深知她的爱好,给买了许多话本子。
让她在他不在的时候消磨时间,出去都是他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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