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实不相瞒那是我四大爷
作品:《公主请淡定:国师他又欲又撩》 “南姨,你怎么会在这里?!”颜曦染震惊道。
君凌狭长的凤眸敛了敛,扫过卉南枝时,眼底一片冷意。
“哼,就你们会使诈,本王就不会?太后一直惦挂着他的好儿子,我写了封信告诉她,她的儿子快要死了,还把贴身之物送去,让她相信,她就立刻秘密赶了过来,实在是太配合了!”颜羌充满了自信。
“你嘚瑟什么?这些挟持的戏码还是朕玩剩下的!”颜曦染不爽地怼回去。
“是吗?既然你觉得都是些没作用的把戏,那本王便杀了这个无用的人质!”
“住手!”
“小曦别管我!”卉南枝担忧高喊。
“到现在还在装啊?太后啊太后,你可真厉害,骗了那么多人!”颜羌嘲讽地笑出声。
“大皇兄,我念你多年戍守边境有功,只要你肯放了南姨,我便与你议和,你想要的,我会尽量给到你!”颜曦染没有深究颜羌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人。
即便她想不出卉南枝为何会“愚笨”至此。
“议和?哼,只怕本王一放了她,你就把本王杀了吧!”
“那你就挟持着南姨与我议和!”
“这是议和的态度?”颜羌有恃无恐。
“你觉得是本座的剑快还是你的快?”君凌下一瞬便闪身到了颜羌旁边,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是以,颜羌只好“巴巴”地求着颜曦染“议和”!
然而,这议和本就不是初衷,很快便崩了。
颜羌与颜曦染谈崩之后,吹了个哨子,周围的营帐中就跑出了许多士兵,那些士兵的着装,看着就知道是西越的军队。
“你竟然与秦建南勾结?!”颜曦染拔剑相向。
颜逵和卉南枝已经救了过来,颜羌只想鱼死网破。
“本王被逼急了,也只能借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有了西越的支持,可不像前阵子那样窝囊!”颜羌向颜曦染砍来。
颜曦染到底是被君凌照顾练了斩天诀的,论单挑,对付颜羌还不成问题。
而她带来的纳兰军以及君凌的暗卫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秦建南那些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打了一段时间,但是胜负没什么悬念。
颜羌被颜曦染挑掉了手中的剑时,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西越借过来的兵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下子出来的那些,还不到他与秦建南商定的数目的十分之一。
“不用看了,你那些援军已经被朕拦下来了,早在你的策反之心暴露时,朕就料到了今日,虽让你继续守在这戍边,可也安排了其他人一同驻守。”颜曦染打破他最后的希望。
话虽如此,但也是昨晚过来偷重炮的时候才发现有西越兵在她和君凌都不知道的小路,不或者说暗道,潜入了边境。
所以在拦截前就混进了这一批。
颜羌没了底牌,已经毫无胜算可言,他不是颜曦染的对手,况且君凌一直在边上守着,甚至不用他动手,那些兵将都会抢先把他制住。
尘埃落定,他只剩最后一招。
“你以为本王这就没辙了?今天这里的人都得死!”颜羌说着,扒开了衣袍,里面绑满了炸药。
这一次他比任何人都快,引燃了身上的炸药。
颜曦染离他最近,来不及跑开,君凌便绕过颜曦染对着那边用内力挥了一掌,将颜曦染身后的冲击力弱化了不少。
但是颜羌野心大,他把炸药绑在身上是障眼法,其实一扯就能脱掉,想在在混乱中逃窜,即便是被炸伤烧伤,只要有命在,以后就还有机会。
君凌在他跑出数丈时,便朝夙夜伸手,夙夜当即递上国师大人的专属弓箭。
他随便择出一支箭,修长如玉的指迅速优雅地搭在弓上托住羽箭,另一只手,三指捏着箭尾,对准目标往后拉。
羽箭飞出的瞬间,掠过之处都掀过一阵罡风,势不可挡。
前后不过眨眼的功夫,那箭便已经穿过了颜羌的头颅,染得一身鲜红,扎在不远处的地里,而颜羌直接倒地,鲜血一直在冒。
颜曦染看得目瞪口呆,看他也没用多少力啊,竟然穿透之后还能扎进地里大半截……
剩下的西越兵就好办多了,依旧由着君凌的暗卫收兵。
与此同时,沈离若也带来了颜逵,昨天她说放的一点东西,就是潜到颜逵的营帐中放的迷魂熏香,将颜逵放倒,好让颜羌今日没法花多余的人力去管颜逵,更不用说带着逃走。
颜曦染是有些话要问他的,颜逵出现在这里,铁定有人帮了一把。
暗卫来报说,颜逵流放途中去找到颜羌的时候,双目空洞无神。
君凌跟她说,这极有可能是被下了蛊,亦或是咒。
颜曦染在南珈那会儿见识过,也便没有多惊讶。
“其实我有个疑问,既然我们到颜羌这边就跟出去菜市场一样简单,昨晚为何不瞧上一瞧?”早些知道不是更好吗??
“你以为昨夜他是一个人?西越的人有几个在他帐内,打草惊蛇就没有今天这一出了,说不准还得昨晚连夜打起来。”
颜曦染点了点头,也是,昨晚才刚部署好,立刻行动会操之过急,也不在乎多这点时间。
但是,君凌还没走近颜逵时,原本昏迷中的颜逵便忽然捡起了地上的一把剑,插进自己的胸膛中自尽了。
“这都什么啊?!”颜曦染皱着眉,气急败坏,线索又断了!
“逵儿!”卉南枝则是悲痛地喊了一声,噙着泪昏了过去。
颜曦染连忙让红绡给她看着卉南枝,丧子之痛对她的打击肯定很大。
君凌像没事人一样,只给颜曦染指向颜逵的手,手腕的筋那儿居然在动。
准确来说,就像里面有一条虫子在蠕动。
君凌命众人退开,把颜曦染挡到身后,只剩下一点视线给她瞧着,下一瞬他便随意执了一个片状的小东西,往那儿飞了过去,割开了颜逵的手腕。
马上就有一条虫子钻了出来,看清楚之后发现,那虫子比正常的那些要凶狠许多,出来的时候还啖着一口血肉模糊的东西。
“天啊!蛊虫!”忽然就有人惊叫。
颜曦染不用想都知道是西越那些人说的,君凌的暗卫见识与素养并存,而纳兰军一向不会自发说话。
“陛下,本座现在就教你,对付蛊虫,得用火烧之,确保化为灰烬。”君凌说着,将火折子丢向了蛊虫。
“你怎么不留着查探那人的方位?”颜曦染疑惑道,不过之前在南珈,踩死蛊虫也是可以的,若非要选一个,那还是火烧更好。
但是她好像踩了不止一次,第一次到底是在哪里来着?
“基本确定了一个人,回去之后就告诉你。”君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就是没有触碰上,到还是他出手处理的,也膈应得很。
“不愧是你!mua!”颜曦染果然忘记周围有人的事,对着君凌的脸吧唧了一口,亲完才反应过来,小脸微红。
不过,她不尴尬就是别人尴尬,所以就摆出了一副淡定的模样,反而引来君凌的轻笑。
颜曦染拧了他一把,拽着他离开了这个人多的地方!
颜羌败落后,颜曦染把戍边的军权交给了两名大将,一位是前阵子和颜羌一同驻守的,一名也是君凌推荐的新起之秀,说那人志在保家卫国,不会成为颜羌那样的祸患。
分权就不会一家独大,颜曦染对君凌看人的能耐是绝对信任的。
之后的几日,颜曦染没有急着回皇城,既然秦建南闲下来了,手忍不住伸到这边,她不反击一下都不礼貌。
来而不往非礼也,泱泱大国、传承千年的文化,她怎么可以丢弃?
说起来,那时北辰好像就是唬秦建南一下,没多久就退兵了,迷之操作。
颜曦染以建南受插足东风内政为由,带兵打了回去,其实也没有怎么用炮火,暗卫们拦截下来的士兵当时都围住了,一个没放回去。
她就修书一封给秦建南,看他愿不愿意用一座城池换回这些人。
秦建南对没有得手的士兵都是没有好脸色的,但他不会表现出来,就是给那些将领下指示,所以普通士兵对自己的皇还是很忠诚的。
颜曦染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如果秦建南不答应,就会让那些士兵寒心,数量还不少,所以这个亏是要硬生生啃下去的了。
秦建南先是表现出对士兵的关心,而后就同颜曦染商谈看能不能换成其他的,在士兵心里博了个好名声。
不过颜曦染可不会让他的算盘打得这么响,继续拿他干涉别国内政说事,引来了北辰和淮湘的谴责。
但是秦建南脸皮还挺厚,继续给那些在颜曦染手中的兵洗脑,而城池始终不放手。
“这世上竟然还有人比你的脸皮还厚!”颜曦染鄙夷地摇了摇头。
“本座脸皮薄得吹弹可破,陛下亲了这么多回不是很清楚么?怎么说出这种话?”君凌知道她只是扯出来举个例子,也就没生什么气,逮着机会逗弄她罢了。
颜曦染感觉自己的拳头一下子硬了,丫的说得她平时多饥渴似的!
“不说这个了,”颜曦染有预感,再说下去定然又发现成黄颜色的对话,便打算只用正经的术语说。
却被君凌抢了个先。
“是因为陛下理亏没法儿继续说吧。”君凌嘴角勾了勾,模样甚是欠扁。
颜曦染下一瞬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继续和部下商量对策,结果这厮还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害她差点在众人面前把持不住!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最后,颜曦染也没有跟秦建南拉皮条了,直接将那些士兵围住,推了一车车的重炮对着,逼得秦建南不得不答应把那城池让给了她。
不过此举也让西越被俘的那些士兵有一段时间记恨上了她,竟然威胁他们的皇。
回到皇城后,颜曦染第一件事就是问君凌,他那时说怀疑的人到底是谁。
“本座怀疑她参与了此事,从颜逵逼宫那时起,说不定就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又或者说,更早。”君凌此时正闲情逸致地给颜曦染画像,提及那人时,没有直接说,反而是写在了纸上。
“你可是找到了什么证据?”颜曦染看到那名字时,还是很震惊的,不过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一惊一乍了,依然定着姿势。
君凌的丹青可是一绝,妥妥的艺术照。
颜曦染完全信任的态度让君凌心情大好。
一时间不知道所作的画和那男子执笔勾勒的一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画。
“嗯。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母蛊的气息,暂且不说是否是她本人所为,她都与真正的幕后之人有牵连,除此之外,我让下面的人暗中调查了她这些年的事,你几乎每一次遇害都是经了她的手,那一沓就是幸存的信物和书信,而且,她与左相来往密切,十七年前去宁远寺为颜启诵佛了两年,那两年里,左相夫人得了嫡女。”君凌指了指奏折旁边的小箱子。
“难怪她之前会跟我说没找到证据却知道是何人所为!我当时还就单纯信了呢!但是她也是伪装得够好的,没有露出一点马脚,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是不是永远就怀疑不到她头上?不过你说宗政禾做什么?”左相嫡女的信息有什么关键的吗?
“就说陛下聪慧,但不多。”君凌将笔放下,静待水墨晾干。
“现在所有线索都在你那儿,你一清二楚滴,这能用聪不聪明来说?就比如我现在心里想的事,你能猜出来吗?”颜曦染知道他画完,就不再定着,翻了个身,趴在小榻上,两条腿有一下没一下踢着放松。
“陛下的心思有何难?本座说出来也无妨,不过陛下还是先把心中所想写下来为妙,免得陛下被戳破了心思想耍赖。”他见水墨已干,便拿起来再细细端详了一番,就是嘴里的话让榻上的人儿又抡起了小拳头。
“我是那种会耍赖的人吗?!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说一说!”颜曦染捶了一下床榻。
“嗯,是本座用词不当,以防陛下口是心非。”他提笔在一张信纸上写着什么,一边依旧打趣。
“得亏是我脾气好不跟你计较,换做其他女子早被你气跑了!写好了,猜吧!”颜曦染快速走下去,抢过他的笔写了几个字,也没管好不好看,然后保命起见又回到了床榻那儿。
她就不信他能猜到!
“陛下现在想的,就是让本座撤了你身边的暗卫,好让你今天没有后顾之忧地去逛小倌馆,本座猜得可对?”君凌凤眸微眯,走过小榻那儿坐在边上,盯着她的眼神带着危险信号。
似乎在说,你敢去一个试试?
“……”颜曦染咽了口唾沫,她在纸上写的就是要自由出宫逛一天,具体逛什么,嗯,除了俊男美女,她也没啥特别爱好的,“我说你脑子里怎么就只有小倌馆呢?该不会是你想……?”
“嗯?想什么?陛下说下去?”君凌倾身过去,胳膊肘抵在她脸侧,像极了那什么时候才有的姿势。
“坐好,你挡到我光了。”颜曦染学着四大爷的腔调,一下子把自己给整乐了,便笑了出来,结果被某人咬了一记不轻的,“喂!你干嘛咬我?!”
“陛下又在想野男人!”他捏着她的下巴,有些咬牙切实的口吻。
“……实不相瞒那是我四大爷……不对,为什么你就觉得我在想野男人??”她就不懂了,美男子帅哥这事儿猜出了还好,就四大爷还能咋地??
“染儿可不就是喜欢美男子和帅哥吗?还有其他的吗?”他阴阳怪气地问了句。
“当然有!我还喜欢美女和金银珠宝!”颜曦马上给自己找回面子。
“哼!”他负气地别过脸。
“……”这下到颜曦染懵了,没想到君凌这般成熟霸气之人还有如此幼稚傲娇的一面!
她俏皮地戳了戳他的腰,那人却不像往常被她撩拨那样凑过来,貌似还在生气,还有些伤感,连带着周围的景致都失了光泽一般。
“师傅?君凌?凌哥哥?怎么不说话啦?你不是最喜欢说话了吗?”颜曦染扯了扯她的袖子,知道这回真生气了,就想着把人哄好。
不然他又给记小本本上,惨的还是她!而且比现在当场解决要惨烈很多!她确信!
“本座最喜欢的只有陛下。”他冷不丁地又表白了一番心意。
总是不受控制,就这般容易脱口而出。
对着她,便是情不自禁,想说尽甜言蜜语,想拥有她,想独占她,想……
“咳……我知道!”颜曦染被这波无意的表白羞涩到。
“可陛下不是!陛下心里还装着那么多男人!”君凌控诉道,还用幽怨委屈无辜可怜的眼神看向颜曦染。
颜曦染如遭雷击。
她就是个混球,竟然让这样的顶级美男子伤心!
于是,颜曦染便深刻反省了一番自己要去小倌馆看美男子的想法。
看过估计也是不会留太多印象,因为有君凌这个最高标准在,她现在基本对美男子免疫了,只有真的惊为天人的才能让她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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