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西越的江山,是呼延氏的江山

作品:《公主请淡定:国师他又欲又撩

    就在秦受开始走过场做完仪式后,潜伏在人群中地颜曦染便阴阳怪气地来了句。


    “还天子呢,连上天都不承认,这些年西越的情况,赞有目共睹!依我看,这半路偷来的皇位,还是坐不稳的,这可是呼延氏的江山!”


    这话一出,秦受的舔狗就争着立功,争先恐后替秦受说话。


    “大胆贼人,竟敢污蔑皇上?!”


    “畏畏缩缩的算什么本事?!”


    “皇上乃真龙天子,天命所授,谁这等狗胆包天,还不速速站出来赔罪?!”


    在人群中巧妙地变换位置的颜曦染有些无语,站出去不就送死吗?还速速!怕不是脑子有坑才会说出这种话。


    也不知道西越这些年是如何在这强国济济的大陆上立足的,一个个智商感人!


    颜曦染故意半弯着身子让人看不到她捂着嘴说话,而且君凌还教她转移声音位置的方法,不得不说是一项用于声东击西的炸天技能!


    “这年头就是说实话也不准了?”


    “这是呼延氏的江山,怎么就轮到一只禽兽来坐龙椅?”


    “只怪先帝死得早死得冤,和敬公主也凄惨,就连唯一的血脉也就这样被压迫!明明是和敬公主的孩子,无论父亲是谁,那可都是正宗的皇室血脉,而不是秦氏!这偷来的江山,不知秦建南公子坐得可还安心!”


    秦建南,是与秦受为双生子的人名,早些年逐渐被淡忘而已,再说出来,勾起了不少人的记忆。


    很快,你一言我一语的,乱成了一锅粥,陆续响起了很多声质疑的声音。


    一开始那些是君凌的下属,后来逐渐有百姓疑惑,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说。


    君凌早就安排好了这些,但颜曦染觉得他们虽然专业,但“损”伤力不够,她会无下限地把西越皇的尊严给折损回去!


    西越皇当皇帝的这些年就没被人这么说过,心里也是气愤不已。


    “有异议的,都站出来,逐个跟朕说,若真是朕做得不对,朕愿意接受你们的意见!”


    颜曦染翻了翻白眼,这体面话可真如她那时代的小日……小日子过得不错还擅长鞠躬的人!


    而为什么西越皇找不到人呢,除了君凌的人隐藏得好,他们还给那些发声的百姓打了掩护。


    只是没想到,找不到人的西越皇竟然将所有百姓给围起来,大有找不到就一直困住的意思在里面。


    颜曦染的目的已经达到,这时候就等着呼延诀在一众百姓面前揭发秦受的恶行,让他在百姓面前丢进脸面。


    下一瞬,呼延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本殿的好父皇,你这副人面兽心嘴脸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啊!”他依旧是那一身红衣,却不见了玉骨扇,平添几分沉稳。


    “诀儿,你怎么在这里?”西越皇惊疑地看向他,“你就是这么说父皇的?!”


    “父皇当日这么对儿臣,难道就没想过有今天?”他虽依然唤着父皇,语气却是冷嘲的。


    “呼延公子,皇上不是你生父,你还是不要乱叫了,以免影响皇上清誉!”那日先站出来的臣子说道。


    “若他真不是本殿生父,本殿还乐得烧鞭炮庆祝,这份喜悦,得烧个三天三夜!”呼延诀讽刺道。


    他一路走向西越皇,无人上前拦截,都僵硬了一般。


    “皇上,不如就滴血认亲吧!当着老百姓的面,也好说清楚!呼延公子都不留情面,皇上也不要再仁慈了!”说出此法的保皇派,必定有办法“坐实”。


    “终归当了那么多年的父子……”西越皇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当然也是装的。


    “是不是亲生的,父皇自己清楚,于本殿而言,这并不重要,在本殿心中,所谓的父亲早就死了!”他说这句话时,心里有不少怒火。


    何止死了一般,死了倒好,那样也就害不了人。


    “皇上,他在诅咒您!”那些个西越皇的党羽坐不住了。


    “真是搞笑!刚才还在说皇上和太子非亲生父子,现在急不可耐地承认皇上就是那个死了的老父亲,这脸打得疼不疼啊?”颜曦染火上浇油。


    “谁在那里装神弄鬼的?给本官滚出来!”那官员羞愧难当。


    “你确定吗?本差乃是冥界无常,如果不是索命,是不会现身的!”她胡诌一通,甚是解气。


    “秦建南,你的那些罪行,是本太子替你说,还是你自己说?”呼延诀换了自称,提醒众人,他是呼延皇朝的血脉。


    还唤了西越皇真正的名字。


    “诀儿是傻了,竟然说起了胡话!”秦受两度听到那名字,眼睛躲闪了一下,直言他说的有假。


    “皇上,既然呼延公子执意如此,不防请出皇室传下来的神骨,一验便知真假!自古以来,真龙天子的血都能融入这骨中,而同为皇子却不能胜任皇帝的人,血都无法融入!就让神骨来验证吧!”一边的朝臣提议道。


    重点在于帝位。


    只要西越皇的帝位稳了,再有什么狗血事,于西越皇那一派而言,也问题不大。


    “笑死!有够不要脸的!呼延皇室的神骨用来验一个外人的血,也不怕众位先皇的棺材板盖不住!而且,父子滴血认亲,关神骨哪门子的事?你这是别有目的吧!”颜曦染大声嚷嚷道。


    “你休得胡言!而且除了血脉关系,你不是在质疑吗?正好可以用神骨给在场的人看清楚,皇上到底适不适合当这个皇帝!皇上可是先帝的女婿!”那朝臣又急了。


    “你也知道是女婿不是儿子啊?那继位的也该是和敬公主的儿子呼延诀,无论和敬公主是跟谁生的,都是传统的呼延氏血脉!”颜曦染拍了几下手。


    就是图他这些话!


    好在西越皇在这种情况下,头脑算不得好使。


    “来人,请神骨!”西越皇随即通传。


    “秦建南啊秦建南,何必自取其辱呢!”颜曦染又是一顿数落。


    西越皇没有再理她,因为对神骨,他有底气,谁还不会使些手段?


    传言中的神骨没多久就拿出来了,是一小节看起来有些脏污的上了年代的骨头。


    西越皇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血滴了一些在上面,血融了进去。


    “融了融了!皇上乃真龙天子,经受住了先祖们的考验!”那朝臣大声说道。


    “不把呼延诀的血递进去,怎知他的是否也会融入?断章取义可不是合理的做法,只怕会遗臭万年!”颜曦染冒出一句。


    “本官不是什么小气之人,现在就把呼延公子的血滴进去,到时候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得看好了!”那朝臣深知“神骨”的情况,上前取血,准备替他滴进去。


    但,知道的可不止他和西越皇。


    呼延诀的血滴上去之后,并没有融入。


    “看到了吧?前太子的血根本就融不进去!”那臣子得意了。


    “且慢!你这滴血的地方和第一次的不同,我有权要求两人在各自滴血的地方再试一次!”她刚才看得可仔细了。


    想必就是位置问题。


    “你在质疑本官?”那朝臣有些心绪,但气势尚在。


    说时迟那时快,颜曦染带了个轻纱斗笠,快速闪身过去夺过神骨,顺道取了西越皇的血滴在呼延诀刚才的位置,血没有融进去。


    而呼延诀的血滴在西越皇的位置,果真融了进去。


    西越皇脸色相当难看,因为他被人隔空点了穴,定穴哑穴都点了,还不知道那人是谁,而且还冲不破!


    不然怎么会让人取这第二次的血!


    “老子就说这神骨肯定被人做了手脚!这位大人,你可还有话要说?”颜曦染先发制人,随后又拿了一块骨头出来,“再给大家看一看,这是你们所谓的皇上的血以及呼延诀的血,这是昔日西伯侯府的神骨,听说能鉴别子孙,我现在把血滴进去,看看有什么结果!”


    西伯侯,是西越皇的祖宗,也有神骨。


    颜曦染先滴了西越皇的血,血融合了,但是她没有再滴呼延诀的血。


    “融了,说明是这骨头认可的后代了,诸位大臣怎么看?”她故弄玄虚。


    “皇上是西伯侯府的二公子,这结果是必然的,你做这些毫无意义!”那臣子以为颜曦染犯浑了。


    “但是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这块骨头其实是猪骨,也就是说,皇上是猪的后代喽!虽然没有猪那么有贡献!啊对了,不信的话可以去城西的猪骨汤店问问,我就是在那里拿的!”


    颜曦染把剩下的血都洒在了地上,已经没有必要展示下去,该做的已经做完,现在就等呼延诀暴露秦受的罪行。


    “你竟敢污蔑皇上!”那臣子气愤道。


    “我怎么污蔑了?明明是你们蠢!骨头这东西嘛,放得越久,上面的孔就会越大,不要说是血了,只要没有动一些拙劣的手脚,所有液体都能进去!你们那所谓的神骨,还不知道是不是杜撰出来的!皇室的神骨,呼延诀的血没有进去的原因,就是涂了在某个特殊的地方涂了蜡!”她将事实道出。


    西越皇唯独头能动,他看向颜曦染,眼中带了无尽的探究,像是要把颜曦染彻底看透。


    “秦建南,真正的秦受,便是画师易轼,当年母亲与易轼定亲之后,你为了顶替易轼的身份,找人将易轼杀害,并且将易轼的所有都学了个遍,本殿不得不佩服你这一点,但是你为人却恶劣至极!


    你成功模仿易轼之后,便将他溺毙,顶替要出征的你,而那出征,也不过是你换下他身份的阴谋!娶了母亲之后,你表面上对她好,实际上在一步一步盘算我呼延氏的江山,甚至对皇外公痛下狠手,将他捅了好几刀子,在他临死前逼迫他立下非本愿的诏书传位于你!


    可惜你没有发现,皇外公早就立下了遗诏,就放在地下室里,本殿小时候去过的那第一次无意中发现了,还给拿了出来,就是这一份,写着直接传位于本殿!这个皇位,是你偷本殿的!”


    呼延诀说着,扬起了一道圣旨。


    “而我母亲,在生产之后你就给她下慢性毒,将她的身体一点点弄垮,最后竟然还因为求欢不得把母亲推到了柱子上,害得母亲半年后就仙逝!


    你假意对本殿好,不过就是巩固自己的名声,让那些老臣对你信服,却不成想先后遭到你的毒手,最后朝堂上大换血,现在都是你的人,你可还有半点良心?


    这次本殿不就是拿了玉髓,你羽翼丰满了,也就不再忍本殿,甚至秘密吩咐你的亲信造谣污蔑本殿,连证据都伪造得十分精良,只可惜还差了点火候,鱼目就是鱼目,又岂能当成珍珠?


    本殿对你来说已经失去了价值,这些年,本殿还给你制造了不少麻烦,你将这一口气一下子发作,为的就是让本殿名誉扫地,担上污名离开,本殿原本想听母亲的话就这样平淡过一生,可本殿想通了,呼延氏的江山,本殿可以不要,但是旁落于谁,都不能是你!


    西越的子民们,你们现在所谓的皇上,就是这样一个虚伪贪婪的畜生,本殿也不求你们做些什么,只希望你们记住,这江山,是他偷了我呼延氏的!”


    西越皇和他的那些舔狗官员都想阻止他说下去,可君凌暗中派了人帮衬,让他们动弹不得,就是话也说不出。


    就这样看着呼延诀说出来。


    在呼延诀把西越皇泼给他的脏水悉数还回去之后,颜曦染也来给他撑场子了。


    “秦建南,这个皇位本就是你用极其不道德的手段窃取得来的,好意思废了人家正宗的呼延氏血脉?你还真以为自己坐在上面就是西越的主人了?西越的江山,是呼延氏的江山,先不说呼延诀是不是你的孩子,只要他是呼延婳的儿子,就是最该坐在上面的人,而不是你!”


    这些本该呼延诀自己说,但是她是给他挖坑的人,也算是给呼延诀一把助力。


    此时,君凌解了西越皇的哑穴,该让他说些什么,自掘坟墓了。


    “朕看你们是糊涂了,秦建南是朕的大哥,朕是画师易轼,是秦家二公子秦受!”西越皇怒极,发现忽然能说话之后,便辩驳起来。


    他知晓自己的那些人都被控制了,定然无法就这样车里,只能硬着头皮对着说。


    “你连自己的画都认不出来,根本就不是易轼!”颜曦染拿出那两幅画卷展开,“这幅秋菊图,当日在书画大展上,是你自己亲口承认这是你的画作,在场之人都听到了!但事实上这是赝品,是本公主找高人仿的!”


    嗯,这个高人嘛,自然就是无所不能的君凌了,这个细节还是他跟她说的,若非如此,她也不能分出真假两幅画。


    更重要的事,那人还特地把那些纸墨全都老化过一遍,为的就是让画看着有年代感,真正做到以假乱真!


    “你有什么依据?”西越皇反问。


    “众所周知的秋菊图,每一朵菊都是一样的花瓣数,但,易轼担心有人造假,在赠给他人的时候,特地给左边边上最小的一朵加了一瓣,这事在他的记录本上有写,除此之外也就婳公主和得到这幅画的人被告知!”颜曦染指了指最边上的秋菊。


    “荒谬!竟然在朕这个作画之人面前弄虚作假!来人,把这两人给朕押下去!”西越皇下意识就是这样命令。


    任谁都知道,无论是真是假都不适宜继续说下去,如果颜曦染说的是假,那么西越皇就是做了君主不该做的多说,但如果颜曦染说的是真,他说得越多,破绽也就越多。


    “谁敢?!本公主是东风的摄政公主,谁要是碰本公主一下,本公主决不轻饶,若是本公主有什么闪失,本公主那爱妻如命的未婚夫,东风的国师大人,必定带着铁骑过来踏平西越,将你斩杀于剑下!西越皇,本公主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话!”颜曦染把身份亮出来。


    “公主,这里是西越,只要朕不想,东风是不会知道的!”西越皇怒极反笑。


    “除了秋菊图,那白鹤图也是你的破绽之一!”颜曦染知道西越皇不可能再给自己质问的机会,便兀自开口,“白鹤图并非本公主所画,它才真正出自易轼之手,只不过没有问世而已!”


    言外之意便是,西越皇本人没有认出“自己”真正的画作,同时把假的说成是真的。


    “按你这一说,只要你想强加,说一句是朕没有公开过的话就行了?”西越皇反问道。


    “是不是强加,你自己清楚!我说的这些,是辅助的作用,真正的,还得要如来大师来替我证明一番!”颜曦染拍了拍手。


    接着如来就从人群后面现身。


    这如来还是被暗卫大半夜揪过来的,好在如来寺不远。


    如来是僧人,还是得道高僧,精通玄学,西越皇不会让他在这里有任何举动的。


    于是才一出来,西越皇就命人将如来斩杀。


    除了侍卫,他暗中也藏了人,如果不是被不知名的人控制住了那些侍卫,他是断不会露出底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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