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王爷的大腿好粗,好壮!

作品:《玄学王妃娇又媚,咬住王爷不松嘴

    区区几个侍卫,能奈她何?


    她修的是鬼道,一张符纸便能唤出蔓延千里的九阴纯火,想拦住她,简直做梦。


    云想负着手,伸进袖间,捏起符纸。


    噗呲——


    地上窜出个小火花,还没人膝盖高。


    云想:“……”


    为首的侍卫一脸防备:“你想干什么!”


    云想尴尬一笑:“寒冬腊月的,给各位官爷放个烟花烤烤火~”


    倒霉,这具身体实在不济,养好之前,她的修为只能大打折扣。


    远处传来一阵叮铃声响。


    越过人群看去,正有一架轿辇缓缓经过。


    装潢十分富丽繁贵,紫菱丝带,镶金嵌宝,一看就是王公贵族专属。


    好强的煞气!


    云想眼底涌过一丝打算。


    她现在体质孱弱,急需修养,要想在京中站稳脚跟,需得傍上棵牢靠的大树才行。


    车内之人明显煞气缠身,若她能帮其化解,岂不是有了依靠?


    黄昏之下,一阵黑影迅速闪进轿内。


    “这位兄台,我观你印堂发黑,煞气萦绕,近日是否隐痛缠身?寒气逼体?可想开解?”


    里面坐的,可是位俊美小郎君。


    如刀削斧凿一般的容貌,眉眼间冷漠而锋利,像是藏着利剑,薄唇上带着几分讥诮。


    贵气到令人生畏。


    只可惜,一身煞气,眼看着就要嘎了。


    “大胆!竟敢私入璟安王轿辇,还不快滚出来!”车门外侍卫剑指车内。


    璟安王萧璟邺?


    此人名震都城,给原主留下的印象不浅,云想心中短暂地怔了一下。


    北徴摄政王,比皇帝只大了五岁的亲王叔。


    四岁熟背律法,六岁出口成章,才到八岁,就披甲上阵,斩获南离蛮子无数。


    十五岁时,建立了北徴最能杀人于无形的暗羽卫。


    先帝崩时,陛下只有十岁,是他一人撑起了国家,代管政权。


    云想眼前一亮。


    这棵大树可粗!可壮!


    要抱紧!


    她当即从袖间拿出一张符纸,塞进萧璟邺的手中:“真的能救,信我!”


    一股暖流顺着萧璟邺的手掌流进心口。


    身上的寒冷忽然消减许多,关节似乎也没这么痛了。


    他近月来一直被蚀骨的寒冰折磨得睡不着觉,每到雪天更是疼到连路都难走。


    如今这般松快,这姑娘不简单。


    他眼眸微合,向外面的影卫拂了把衣袖:“无妨,你们先退下。”


    轿帘合上,轿内的二人与繁乱的街道隔绝开。


    萧璟邺凝神片刻,挑眉落到眼前女人身上:“传闻永穆侯府的嫡小姐痴傻无知?”


    云想:“……”看来原主的傻在京城还挺出名。


    见她不说话,萧璟邺又笑起来:“听外面的衙役说,你当街杀害兄长,正被通缉就敢孤身入本王轿辇,胆子挺大。”


    “我帮王爷治病,王爷当然会帮我。”云想笃定道。


    “本王这病,你能治?”


    云想观察她片刻,伸手在萧璟邺的胸口处摸了一把。


    萧璟邺万万没想到她一个闺阁女子胆子这样的大,无奈扶额,眉心突突地跳:“把你的脏手拿开!”


    还好,心脉暂时无妨。


    云想撇撇嘴,“我这是在帮你!你中的是乌龙煞,要是侵入心脉,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紧接着从袖间拿出一个小白瓷瓶。


    “这是炙阳丹,每日辰时服下,可调和王爷体内寒冰。”


    萧璟邺摇了摇瓶子:“我怎知这不是毒药?”


    云想索性直接取出一颗,塞进萧璟邺口中。


    他身上顿时如蒸发一般,冒出阵阵热气。


    才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冰霜尽数褪去,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


    接过白瓶,萧璟邺凝了半刻,眯起眼睛:“这是玄道。”


    云想翻个白眼:“算是吧,学过些道术,不多,够用。”


    她修的才不是什么玄术,那些茅山臭道士,奉的是三清四御,是响当当的名门正派。


    而她以鬼气为食,不被玄道门人当做妖孽抓起来都不错了。


    萧璟邺看出云想的口是心非,也不在意地笑起来,淡然道:“你既要我帮你,先帮本王办件事情,证明你的能力。”


    “你有一个朋友,被邪祟缠上,双腿溃烂。命不久矣?”云想抢断了他的话。


    萧璟邺敲击桌板的指尖一顿,扶额,“云姑娘可真是神机妙算。”


    “刺杀兄长是死罪,我那朋友久病无法医治,你若能将他救下,本王可保你在城中无虞。”


    远处传来繁乱脚步声。


    越过帘子看去,那些大理寺巡卫已到轿前。


    为首的官兵看见萧璟邺后忙俯身见礼:“参见璟安王殿下,侯府二小姐涉嫌杀害兄长,我们正要将她缉拿归案,还请王爷将此女子交给我们。”


    萧璟邺感受到旁边传来的灼灼目光,仿佛在说,兄台,救命。


    他顿了顿,轻笑一声,凌厉的看向车外:“你们这是,在管我要人?”


    官兵们顿时冷汗涔涔,纷纷道:“不敢……”


    为首者咬咬牙,一挥手:“打扰王爷了,兄弟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