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应该会保住清白的
作品:《宠姐灭妻?这个太子妃我不当了》 马车在湖心小楼前停下,赵品和秋雁左右跳下车,“爷,白七小姐,到了。”
白娮没想到这么停车了,到了哪?
等项骁挑开窗帘,示意她先下时,才看到是湖心小楼。
此时湖里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四周白茫茫一片,与天相接,仿佛没有尽头。
秋雁放好脚凳让白娮下车,上楼。
之后秋雁便到一楼下候着。
赵品把马车驶走后,便不知去哪忙了。
楼里暖和如春,与楼外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
白娮才卸下外氅,项骁不知几时准备好了两枚热乎的熟鸡蛋。
拉着她到一旁坐下,熟鸡蛋剥开用手绢一包,就要给她烫额头上的青紫大包。
白娮被他突如其来的暖男举动给惊到了,他平时都是只要一独处,就要过来剥她衣服,跟饿狼一样……
眼下他这般,她真的有些不习惯。
感觉到额头被他轻轻探了探温度的细微动作,似乎挺熟练的样子。
“八爷以前也给其他姑娘揉过鸡蛋吗?”
“嗯。”项骁顺着她的话,回想起很小的时候……
但脑子里也只是一瞬间的画面想过,他就不许自己想了。
“哦……”白娮得到答案后就蔫巴了。
她就不该多嘴问。
项骁本想告诉她,是他的娘,但话到了嘴边,想想还是算了。
他不想被问及以前的事情。
揉完两枚蛋后,白娮额头上的青紫看起来了明显消散了,原本青紫的地方,也变成了红。
等明天早上再揉一回,就差不多了。
今晚不宜床事,那就来聊聊公事。
小长方矮几上的小碗里搁着两枚才被蹂躏过的熟鸡蛋。
项骁隔着矮几一本正经,与白娮面对面而坐,看起来十分的君子,且浑身散发着上位统治者的威严,不得不说很吸人眼球。
完全与床上发浪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白娮在这一刹那间,感觉自己对他重新心动了。
胡思乱想之际,听到他说:
“来继续上午还没聊完的旱灾,本王想听听你说的南水北调难度有多大。”
说到上午聊旱灾的画面,白娮脸刷地一下就红润了起来,真是令她难忘的记忆片段。
“好……”
项骁注意到了,薄唇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
她重新捋了捋思绪,回想起以前在b站上看过的新闻,问:“八爷可方便让我看舆图?最好是附近的国家也能看到大概。”
别说,项骁还真有,直接就从架子上取出来,在小矮几上摊开,让她随便看。
白娮大约花了两刻钟时间,细看了一遍舆图。
这份地图还算细致,主要大河都标出来了,一些稍大点的湖泊,河流也有标注。
项氏附近的国家地图刻画得也比较明细。
若让那些国家看到,指不定要骂项氏狼子野心。
不然项骁上半年初那会还夺下了匈奴的三座城池,匈奴如今是气得牙痒痒,却打又打不过项骁,那口鸟气只能憋着,现在都快把自己憋成孙子了。
收回想过界的思绪,白娮就着项氏南北两边的情况,又跟项骁了解了闹旱灾的地区不同情况。
之后根据不同地方的旱情,给出初步方案,具体还得看结合当地的情况而定
她说:“首先,如果地区大面积土地沙化,就得先治沙。”
具体如何治沙,白娮给予了曾经在b站看过的最贴近古代可实用的办法。
“用打完粮食后的麦秆将沙地网成一格格一平方米的网,之后种上耐旱的树木,例如梭梭树,此树的别名又称之为柽柳树,观音柳,怪柳……”
具体如何操作,白娮说事后给项骁写一份详细的文书。
“其他地方,可以跟临近水源充足的国家或城池先借水,慢慢打通河道。”
“只不过无论是植树治沙,南水北调,还是改善粮食产量,都是十分费钱、费人、费时、费精力的事情。”
在有科技的现代,祖国也花了长达十年才取得显著的治沙成果,何况是什么都匮乏的古代。
古代的技术、交通都落后的情况下,难度指数堪比地狱级别。
当然,白娮并不会提及现代相关的东西,只是换了一种项骁能听明白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你的想法观点,本王很认同,治理旱灾是长远的事情……”
项骁没想到她懂得还挺多,在见识上不仅不亚于他,甚至还略超于他。
倘若白娮是个男儿身,他肯定要提拔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可眼前人,还只是个花季少女,实在很难想象,她能有如此见地,心中对她多了一份欣赏。
在白娮跟项骁讨论旱灾治理方案的时候,太子府这边也很激烈。
项聪回府后,砸了主屋里不少东西,管家下人在屋外听着都心痛。
有的下人此时还在心里暗暗庆幸自己用赝品换走了真品拿去卖了,不然被太子这么砸完了,得损失多少银子。
管家也是第一次见项聪发如此大的脾气,赶紧让人把都怡带过来,给太子爷消消火。
这都快过年了,如此总归不好。
都怡很快就被接来了,她一进屋,便看到地上一片狼藉,乱得她差点找不到下脚的地方。
费劲巴拉去到项聪身边,看到他额头肿得触目惊心的胞,她小心翼翼地问:“太子弟弟,你额头怎么了?怎的发如此大的脾气?”
项聪看到都怡,瞬间似找到能说话的人了,冲着门外的下人命令:“把屋门关上!”
“是。”下人应完立即合上了所有门窗。
“发生何事了?”都怡想起昨晚白娮可是跟着项聪一起回的东宫。
早上听说还是一起离开的。
想必是肯定跟白娮有关系了。
“白娮那个骚烂臭的东西!她胆敢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
项聪怕被外面的下人听到,压低音量低吼,面部表面此时狰狞的扭曲。
都怡随即一脸替他不值的样子,“那个白娮怎能如此不要脸,明明那个男人哪哪都比不上太子弟弟,上次我还不确定,只是怀疑当时给弟弟你提过一嘴,没是想到白娮她居然真的是……”
说到这,她连忙捂住嘴巴,让项聪看来她是不小心说漏嘴的。
项聪听完危险地眯起眼帘看向都怡,阴恻恻问:“你是从几时确定白娮偷汉子的?”
“啊这……也就是这最近啦,姐姐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嘛,没想到弟弟你这么快就发现了,不过,白姑娘怎么说也是快要当太子妃的人了,应该会保住清白的……”
都怡难以启齿,皱眉又叹气。
项聪一听清白二字,更加跳脚好。
“那荡妇身上都有印子了,哪里还有清白!脸都被她丢尽了!”
都怡见他如此生气,赶紧劝道:“太子弟弟莫要气坏了身子,也许是因为我,才会让白姑娘生出报复的心思……唉,都是我不好,影响到了你和白姑娘的关系……我真是个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