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我是猜的
作品:《觉醒后我成了摄政王的心尖宠》 说完,荣月公子放下茶壶,看着宁宜欢道,“可以让我看看你本来的面目吗?”
宁宜欢垂眸,手放在他递来的茶盏上,轻轻摩挲着,上好的茶盏很好的隔绝了滚烫茶水的温度,所以即便将手放在上面,也不觉得刺痛,“让你见识我的容貌,似乎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
拓跋元姗看了看宁宜欢,又看了看一直盯着宁宜欢的荣月公子,她一脸郁闷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她已有心悦之人,你跟她不可能,与其在她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不如来找我,我对你可是很感兴趣的。”
拓跋元姗放下紫砂壶,开展了自己的撩汉大法,效果很显著,最起码荣月公子看到了她。
荣月公子叹了口气,“唉,真是可惜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对着一脸不明所以的拓跋元姗举了举杯,“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之人,便共饮此杯吧!”
拓跋元姗不知道荣月公子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仍旧很开心,连忙举起杯酒,就着滚烫的茶水喝了一大口,最后毫无形象的又将那口茶水吐了出来。
宁宜欢看着她这副样子,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就是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下场。
拓跋元姗吐着舌头,看着对面面不改色饮完一盏茶的荣月公子,“你那是什么嘴,不觉得烫吗?”
荣月公子优雅的放下了茶盏,对着拓跋元姗摇头,“入口刚好,香醇清冽。”
“哦,对了,我忘了提醒这位姑娘,您的茶是刚煮好的,而我这却放了一会儿,所以并不烫。”
拓跋元姗现在很生气,她觉得自己被耍了,所以就算是美色当前她也决定当个清心寡欲的尼姑。
当即拽着宁宜欢的手腕就要离开,离开之前还不忘放狠话,“我不过就是对你起了色心,你至于如此戏耍我吗?等着吧,以后出门最好别让我遇到你,不然我一定让人把你绑到我府上,好好折磨你。”
宁宜欢的嘴角抽了抽,一脸的无奈,这还在人家的地盘呢,她就敢大放厥词,也不怕走不出去。
也难怪,之前在西市她会被那群人追着跑了,应该也是这样口无遮拦惹的祸吧。
“既然已经进了我这房间,若是想走,那也应当得到我的同意才是。”荣月不紧不慢的笑着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掳走?”
拓跋元姗话音刚落,宁宜欢就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门,“整天脑子里想的都不是正事,你以为你是采花大盗吗?掳走这个掳走那个,好好坐着吧。”
拓跋元姗一脸的委屈,“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姐妹了?难道你也看上这个小白脸了?为了他,你既然这么说我,在外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宁宜欢抬手捏住她的嘴巴,“还没看明白吗?人家可是这金雀楼的幕后之主,你现在已经深入妖精洞,妖精主不发话,你以为你走的了?”
拓跋元姗顿时瞪大双眼,想起来之前自己在婵娟楼那里遭遇的悲惨经历,她霎时偃旗息鼓,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乖乖缩在宁宜欢身边,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也没敢看对面的人。
在她眼里,对面她先前还十分喜爱的荣月公子,此刻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张牙舞爪,要吃人的妖怪。
荣月公子看到拓跋元姗变脸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撑着额角看向宁宜欢,“你怎么知道我是这金雀楼的幕后之主?”
“猜的。”宁宜欢淡声道,“我相信你找我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合眼缘,有什么事情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我实在不能在外逗留太久。”
荣月公子这才收敛了笑,对着宁宜欢拱了拱手,“宁二小姐果然聪慧,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要结识一下宁二小姐罢了。”
“我只是一介闺中女子,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让苏家少主亲自布局,请我见面呢。”
拓跋元姗一脸疑惑的看着宁宜欢,不明白为什么对面的荣月公子突然又换了个姓,但她仍旧没有开口询问。
荣月公子并没有否认宁宜欢那句话,他有些好奇的问道,“宁二小姐又是如何猜出我真正的身份的?”
宁宜欢沉默了一会儿,“你刚才也说过了呀,我是猜的。”
当然不是猜的了,看过原著的人都知道这个荣月公子可是天下第一富商苏家的未来继承人,原著中,他跟宁清怡也有合作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找上她。
荣月公子自然不相信宁宜欢单凭猜测就能猜出他的身份,但是他也并没有纠结下去,而是开门见山地道,“那我就直说了,听闻宁二小姐先前从婵娟楼的一处据点逃了出来,还结识了不少好友。”
“其中有一个人,她叫耿春华。”
宁宜欢微微挑眉,“看来苏少主是做好了准备呀,你找春华做什么?”
这一回,荣月公子正色许多,他道,“在下母亲重病需要耿家的一枚丹药用来续命,但是那丹药只传耿家人,我之前见过的耿家族长,就算是花大价钱,他们也不愿意将那药让给我,所以我这才想到了宁二小姐。”
“我想请您牵线,让我再见耿家人一面。”
“以你的能耐有的是办法见他们,何须由我来牵线,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不用拐弯抹角,直说便是。”宁宜欢坦言道。
眼前这人的身家可以说是富可敌国,连他都没有要来的东西,宁宜欢并不觉得自己能够帮上忙。
“听说那耿家的姑娘给了宁二小姐一枚令牌,拿着那枚令牌,四生堂便会把您当成坐上宾,我想向你买下这枚令牌,只要你出价,多少钱我都能给你。”荣月公子紧盯着宁宜欢言辞恳切的道。
宁宜欢有些不理解,“以你的财力便是那宫中的御医也能请到,为什么偏偏是要耿家人的那枚丹药不可。”
荣月公子解释道,“御医确实医术高超,但是耿家却也毫不逊色,当年也不是没有宫中的人请他们进宫当御医,但他们不愿意去,耿家的医术可不差于皇城中的那些御医。”
“能得他们耿家的一个恩情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
“所以我今日就把话说明白,让你看到我的诚意,只要你愿意把那令牌转让给我,便算是我苏家欠了你一个人情,他日必报!”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宁宜欢,等待她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