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外室白月光
作品:《觉醒后我成了摄政王的心尖宠》 那群土匪的马匹就在巷子口,此刻街上已经没有人了,满目都是一片狼藉。
宁宜欢骑上离自己最近的马匹,快速离开了这个镇子,马不停蹄的赶往渭水县。
重生以来的这段日子就像是一场梦,等她离开这里之后,也就真的打算把那些人那些事当成梦抛诸脑后了。
她心里清楚,陆无名武艺高强不会有事,以他的能耐,日后定然能找一个贤惠的妻子好生过日子。
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将她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忘掉了。
从此以后,他们再无瓜葛……
刚到渭水县,宁宜欢就看到了府上的护卫在门口盘查。
她重新见到了安阳郡主,那个将她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的女人。
宁宜欢看着不远处被人扶着朝她快步走来的美妇人,视线在她端丽而憔悴的脸上一寸寸扫过,她抿了抿唇,忍下了汹涌的泪意,最后张开双手,跑向她的母亲。
安阳郡主的怀抱还是那般温软,身上的香气也令人安心无比,那双柔软的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我的呦呦,是阿娘的呦呦回来了,太好了!”
宁宜欢闭上眼睛,双手捧着她的手,无比依恋的轻蹭安阳郡主的掌心。
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端庄优雅的女人,最后会在后院中含恨而终,死时形容枯槁,再看不出当年高贵的样子。
她就是一个被阴谋诡计吸干生命的工具,身边亲近的人一个个离去,抑郁而终。
原剧情中,安阳郡主因为宁宜欢的死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再不似从前那般好强要面子,她身居后院,一心向佛不问世事。
就算女主想要将她那个死去的外室母亲升为平妻,安阳郡主也没有阻拦。
宁清怡尤不知足,她设计害死原主之后,还想要安阳郡主手中镇北王留下的那支私军。
于是跑到安阳郡主面前大献殷勤,最后自然没有得到想要的,但她孝顺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不仅在那支私军中安插了自己的亲信,还利用外界传言跟私军中的将领搭上线,慢慢蚕食这支军队。
再加上女主光环的作用,她成为了私军的第二个主人。
有了这个助力,她顺利成为太子妃,后来她又设计陷害镇北王通敌叛国,安阳郡主的私军成为了最重要的证据。
镇北王府阖府入狱,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只有安阳郡主逃过一劫,至此大病一场,终日缠绵病榻,没多久也去了。
宁宜欢紧紧抱住安阳郡主,良久才认真道,“阿娘,呦呦回来了……”
这次她绝对不会再让一切重蹈覆辙,护佑一方安宁,保护百姓不受战火所扰的忠臣良将,不该落得那个结局!
此时宁清怡已经住进了安国公府,她那个便宜爹趁着她失踪,安阳郡主无暇理睬府中事务之际,让宁清怡入了族谱,成了真正的宁家女。
即便她只是个庶女,那也是贵女。
两日后,宁府的车队到了恒京,宁宜欢的亲爹没来,来接她们的是她的两个舅舅。
安阳郡主虽然满脸笑意,但是宁宜欢能看出来,她并不高兴。
任哪个父亲知道自己生死未卜的女儿回来了,怕都是会第一时间去寻人吧。
但她的便宜爹却一心都扑在了宁清怡身上,谁让宁清怡她娘是他的白月光初恋呢。
自从宁清怡进府后,宁父都偏心偏到没边了,事事都为女主撑腰,全然不顾他跟宁宜欢十几年的父女情。
其实宁宜欢跟那个便宜爹也没多少感情,恢复记忆之后,她已经完全不把宁父当爹了。
所以现在她并没有感觉难过。
宁宜欢拍了拍安阳郡主的后背,笑着道,“阿娘,兴许爹爹现在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才没能来,咱们快回去吧。”
安阳郡主看着眼前这个变得乖巧无比的女儿,顿感心酸,她还没有把她多了个庶长姐的事情说出来。
若是她的呦呦知道了,定是要伤心的。
想到这里,安阳郡主面色一沉,当初她要是知道宁元正养了个外室还让外室有了子嗣,她绝不会嫁入宁府。
以她的身世样貌,当初想要求娶她的人不知凡几,要不是为了避免入宫,她着急结亲,她跟宁元正或许没什么交集,她看重的是宁家正妻七年无所出才可纳妾的家规。
谁料事实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心里是有怨恨的,毕竟跟宁元正夫妻十几载,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安阳郡主不需要依附宁元正,日后少不得要为这事吵架。
宁宜欢两个舅舅也跟着进了国公府,他们是来给自家小妹撑腰的。
宁元正就在门口站着,宁宜欢第一眼就看到了便宜老爹身边站着的女子,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生得清丽无比,气质婉约,像一朵美丽而毫无攻击力的娇花。
谁知道这家伙本质却是一朵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呢。
宁清怡感受到她的目光,也抬眼朝她看了过来,正细细打量着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之色。
安阳郡主气势汹汹地走过去,看都没看宁元正,径直入府。
宁元正自知理亏,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身连忙跟上,“夫人,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他这么一说,安阳郡主立即停了下来,她扫了一眼默默走在后面的宁清怡,冷哼一声,“我不快点离开,难道让你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给我难堪吗?”
“你……”
还没等宁元正说出什么激怒安阳郡主的话,宁宜欢就出声打断,她看着宁清怡,一脸好奇地道,“父亲,她是谁?”
宁元正有了台阶,顺坡往下走,笑眯眯地道,“这是你长姐,前几日才认回来,在外面受了很多苦,你以后可要好好待她啊。”
安阳郡主彻底黑了脸,她一字一顿喊道,“宁元正!我只有呦呦这一个女儿,她可没有什么旁的姊妹!”
宁宜欢这时候才一脸恍然大悟,她微微垂眸,面露委屈,“父亲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母亲?这实在是太令人寒心了!”
被女儿如此数落,他面子上过不去,刚要斥责,就见他那向来骄纵的女儿哽咽道,“父亲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跟母亲,入族谱这样的大事,怎么能没有主母在场。”
“你这样草草了事,真是太委屈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