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摸不透
作品:《和老板在古代当咸鱼的日子》 痛了十来分钟后贺离玄带着药回来了。
贺离玄把小瓶子里的药丸倒给她“快吃一颗。”
舒长月哼哼唧唧吃下一颗还在念“我吃了会不会死啊。”
贺离玄又把热水送到她嘴边“不会死,你想多了,都这样了,明天就在家歇着吧。”
舒长月靠着枕头坐起来“不行,我今天没收获,明天还好去看看。”
贺离玄说:“管他们做什么,穷人那么多,那都要管吗,都是十七八岁的大人了,他们该自己努力了。”
舒长月歪着脑袋打了个哈欠,吃完药就困了。
贺离玄感觉刚刚说的话都白说了“躺下来睡吧。”
舒长月很快陷入睡眠,贺离玄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替她掖好被褥就离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去叫已经睡熟了,贺离玄叫了徐素秋打探情况。
书房内徐素秋拘谨的坐着,对面是风轻云淡的贺离玄。
徐素秋问:“大人,您想问什么”
徐素秋心里是很怕的,贺离玄对下属很好,什么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可就是有种疏离感,仿佛除了舒长月他谁都不会在意,所以徐素秋在他面前又怂又老实。
贺离玄说:“不要害怕,我就想问问那几兄弟的事情。”
徐素秋咽口水“是这样的”
徐素秋简述了她们之间的相识,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他们是身不由己,他们心不坏。
这样的话贺离玄已经在舒长月那边听过一遍了“你们两个还真是好骗。”
这是贺离玄的评价。
徐素秋怯声怯气“我知道了。”
贺离玄说:“早点休息。”
谈完话徐素秋回了房,贺离玄走下楼去看了她对面空着的厢房。
这间厢房和徐素秋那边分成了两间不同,这边的是一个大房间,房间里本身就带了个大通铺。
贺离玄将点燃的油灯放在桌上,自己用脚踹了踹通铺,很坚固还能用几十年,墙边立着的大柜子除了沾了些灰,都还能用。
徐素秋洗漱完准备上床,明天就能拿到刀了,没想到提前打好了,一想到明天刀能到手就兴奋的不行。
她下床喝了杯水,就看见对面的房间里有烛火在飘动。
不会是见鬼了吧,徐素秋不敢细想。县衙里闹鬼,这是不允许的。
徐素秋摸出枕头下面押着的杀猪刀,杀猪刀下猪魂众多,必定能和邪祟一战。
她油灯也没带举着刀就去了。
屋里还在试家具的贺离玄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抵在桌边的椅子已经不能用了,手动掰几下就散架,还是扔去厨房烧火吧。
徐素秋心跳的很快,她准备好了,先横一刀到再竖一刀,不管是什么,通通变成两半。
门没关,贺离玄感觉到了后面有人进来。
“是谁”他反应很快,身子一侧就躲过了徐素秋的刀。
“啊啊啊,我不会怕的,受死吧!”徐素秋挥着刀乱砍。
贺离玄躲过一下纯粹是侥幸,他透着仅有的灯光躲到柜子后面。
“别砍了,是我。”
熟悉的声音使得徐素秋停手,她双手握刀。
“贺大人”
“是我。”贺离玄出声。
“对不起,我以为是”徐素秋心虚,她刀背到后面。
“没事,大晚上的快回去睡觉吧。”贺离玄说。
“好好,大人也早点歇息。”徐素秋正愁不知道怎么给自己造楼梯呢。
第二天
“大人大半夜的跑去空屋做什么。”贺离玄不在,徐素秋就跟舒长月说。
“不知道他的。”舒长月睡的很安稳,他们昨晚闹的动静都没听到。
徐素秋揪一块馒头进嘴里“真是怪,我昨天还遇到师傅和玉娘了,他们俩是夫妻吗”
夫妻俩好像也不对,不住在一起,儿子也不是他的。
舒长月说:“就是玉娘的丈夫在战场上没了,老郭和她丈夫关系好,现在就照顾着她们母子俩,不过嘛,我觉得可能是互相有意思的。”
徐素秋想问题简单“把她娶回家不就好了。”
舒长月摆手“谁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别管了。”
徐素秋要去取刀,舒长月好奇非要一起去。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贺离玄走出书房。
“你也要去啊”舒长月问。
贺离玄就是个宅男,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每天除了办公就是看书,要么就是强留舒长月陪他一起。
三人结伴来到铁匠铺,张铁匠人不在刀留下了。
徐素秋左右手互相换着挥,刀的重量比她杀猪刀要轻一些,不算太长但很趁手。
舒长月也接过来像模像样的挥了几下。
“好了吧,我们走吧。”贺离玄拉着她要走。
舒长月以为他就是出来看刀,看完会自己回去。
舒长月推他“你回去啊,我还有事不跟你一起。”
贺离玄抓住她的手“我回去做什么,我跟着你。”
舒长月困惑“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回去看书,外面不好玩。”
贺离玄说:“不要,我无聊,要不我跟着你,要么你跟我回去。”
徐素秋还看着呢,舒长月就把他拉到角落。
“我办好了事就回去找你,好吧。”
贺离玄不吃这一套,等她办好,不知道要多久。
“你好几天没有陪我了,我每天一个在屋里坐着都感觉这个世上只剩下我,孤苦无依。”
“就昨天而已”舒长月看不得他可怜那样,更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身为他的老板,应该是成熟稳重,独立独行,而不该是现在这样每天要自己陪。
“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内心是孤独的,你每天都在为别人奔波,什么时候关心过我。”贺离玄演上瘾了。
“那你现在怎么样,要做什么”舒长月问。
“我想吃面,你陪我去吃面吧。”贺离玄说。
贺离玄话都没让她说,自顾自的坐到了面摊的空位上。
徐素秋抱着刀嘀咕“这两口子也奇奇怪怪的,桃源洗我真的来对了吗”
面摊上舒长月用筷子把面条转来转去就是吃不下去,早上的还没消化,吃也吃不下。
贺离玄吃的很开心,味道清淡是他爱的。
舒长月守着他吃完“回去了吗”
贺离玄说:“出城去。”
问他出城做什么也不说,说到了就知道了,舒长月就跟着走,走到树林的时候她看见了破庙。
想起贺离玄对他们的态度,她扯扯他的衣服“你不会是来打人的吧,他们最近真没犯事,我可以保证。”
贺离玄认真的说:“他们重要还是我重要。”
舒长月说:“肯定是你啊。”
一点停顿都没有,贺离玄摸了摸她的头,很开心她的回答,哪怕已经问了这么多次了,她每次的回答都能让他开心。
贺离玄说:“走吧,去看看那几个小子。”
舒长月硬着拖着他慢慢走“你不打他们去干什么。”
贺离玄说:“身为父母官,看看我的百姓不行吗”
舒长月扭不过他,担心他突然动手就一直扯着他的袖子。
破庙外打瞌睡老二看见了拉拉扯扯的两人,他翻身起来找了个木棍,他在贺离玄手下吃过亏,不找个东西防身他不放心。
老二往里面喊了几声,屋里的几兄弟都出来了。
老大打了野鸡,其他人都在烧水拔毛,老二喊完后他们手脚麻利的把鸡藏了起来。
三兄弟和老二没说两句话,贺离玄就到了。
兄弟四个严阵以待,纷纷作出要打架的姿势。
贺离玄轻笑,就他们这些三脚猫功夫,拿再多的棍子都没用。
舒长月示意他们不要动手,兄弟几个很听话的放下手,但棍子没扔,视线跟着贺离玄走。
舒长月把他的袖子捏的更紧“你要做什么。”
贺离玄对兄弟几个说:“不介意我进去看看吧。”
看在舒长月的份上,老大同意了。
贺离玄拖着一个人钻进了他们的小隔间,进隔间就闻到了味道,是那天在舒长月身上的味。
隔间里面生存环境在他看来很恶劣,干草铺了一地,上面有一床整洁的被褥,是里面唯一能看的东西了。
出了隔间贺离玄眼尖的看见了石头后面露出来的鸡爪子。
老二跑过去抢过来“是去山上打的野鸡,不是偷的。”
贺离玄环顾一周,没有坐的地方。
“客人来都没坐的嘛”
老二说:“破庙里地这么大,您想坐哪坐哪,我们哪管的着”
贺离玄并不生气,他随意找了个石头坐,舒长月当然也挨着他。
老大不懂他要做什么,索性说:“贺大人,有什么事直说吧。”
贺离玄支着下巴细细审视他们四个,十七八岁的年龄,身体消瘦,眼睛倒是很有神采。
“我想看看你们能做什么。”
老二以为贺离玄在讽刺他们,气的他把鸡摔地上“你什么意思,我们能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老三拉住他,这边舒长月也拉着贺离玄,怕就怕起冲突。
老大比老二成熟“我们年轻,有力气,什么都可以干。”
老三站上前来“我会做饭,我厨艺好。”
老四抿嘴“我什么都不会”
老二嘴硬“不会,什么都不会,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