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让我大脑空空的办法你不知道吗?景形哥哥?

作品:《画与刀

    欲行不轨、试图对温以以施暴的男子落网了。


    接到消息时,景形正在厨房给温以以做拌粉。在听到金弓的话后,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


    “什么时候抓住的?”


    金弓道:“今早,这孙子被温以以打出了脑震荡,在医院被抓住的。”


    景形绷着嗓子问:“哪家医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我们二附院这孙子还知道灯下黑,跑来说自己骑车被撞了。骨科医生来看后确认了击打伤,看患者遮遮掩掩,这才报了警。”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金弓同步了下警察告知的事项后道:“前期我和曹霄处理就好,你好好陪她。但后面开庭,你得带她来。”


    “好,有任何进展,麻烦您直接跟我讲。”景形微微停顿,然后真诚地道谢,“谢谢您,也替我谢谢曹医生。”


    景形放下手机,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这才继续投入拌粉的制作。


    中午吃饭时,温以以一直在看古早宫斗剧。自己看得津津有味不说,还摁头让景形也看。


    景形:


    钢铁直男,脸盲到人都认不全,看着后宫穿得花花绿绿的妃子们连人都无法分辨,遑论看出点名堂。


    但是只要温以以看着开心,景形那当然看什么都行。


    于是,在一声声“皇上万福金安”和“姐姐说笑了”中,二人干掉了两大碗又香又辣的拌粉。


    “我去洗碗吧!”温以以主动起身。


    景形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我洗就好,你先坐。”


    “没事,我这几天天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再不动动要长胖了。”


    “第一,你本来就太瘦了,长点肉健康。第二——”景形将还在播放的电视剧暂停,“有件事要同你讲。”


    闻言,温以以坐会椅子上,眨巴着眼睛问道:“什么事?”


    景形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她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情,但作为当事人,她早晚要知道。


    看出景形的停顿和犹豫,温以以猜出了什么,脸色淡了下来,“落网了?”


    “对。”


    她旋即一笑,轻声说:“别担心了,我没那么脆弱。有什么就说什么。”


    景形仔细看向她的双眸,确认里面并无阴霾之后,才缓缓地说:“这小子犯法之后,跑到你们二附院去住院了,并且一口咬定是骑车被撞到了头。骨科医生确认击打伤,又看出了他的遮掩,这才报了警。”


    温以以拧了拧眉头:“犯罪分子年龄多大?”


    “23岁。”


    温以以嗤笑,满脸写着无语:“23岁23岁,行。”


    景形不愿她过多回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其他你都不用管,需要出庭的时候我陪你去。”


    “好。”温以以点头,忽而看着景形笑了起来。


    景形看不懂她笑容中的含义,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笑什么?”


    “笑你呀!”


    “笑我什么?”


    温以以眼珠一转,摸了摸景形略微扎手的短发,笑着说:“看你眼里阴沉沉的,好几天了。这下放心了?”


    景形被戳中心事,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


    “你现在真是爹系男友。”温以以撑着下巴看他,“反而我变成大脑空空的小女生了哎!”


    景形微叹:“要是真能让你大脑空空就好了,可很多事情还是你在操心。”


    温以以不接话,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景形以为她对自己的话存在异议,解释道:“真的,我就希望你能真的放松,什么也不想。放心把所有事情都交给我,你可以——”


    “笨!”温以以打断他的絮叨,在他疑惑不解还有点委屈巴巴的眼神中,凑在他耳边悄悄说,“让我大脑空空的办法你不知道吗?景形哥哥?”


    景形的耳朵刷得红了。


    温以以直起身,继续撑着下巴欣赏景形的反应,就差把调皮写在脸上。


    看着她妖精一样的笑容,景形不自觉地吞咽,但最终还是稳住了。他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用隐晦却热烈的眼神盯着“罪魁祸首”。


    温以以见他定力这么好,欲擒故纵道:“听不懂就算了。去洗碗吧景形哥哥,我去午睡了。”


    可连叫两声哥哥景形都没反应,她自然直接放弃。


    温以以施施然起身,打了个哈欠像卧室走去。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身后的景形哥哥一把拉进怀里。


    “干什么?”温以以抱怨,“快去洗碗,我要休息了!”


    景形将挣扎着起身的某人禁锢住,冲她耳语道:“你叫我什么?”


    “叫你什么重要吗?”某人瞪着无辜的大眼睛问。


    景形:论女朋友演技一流是什么体验。


    景形搂着她的手下移,在腰间轻轻一揉,坚持问道:“你叫我什么?”


    两人自是无比熟悉,对对方敏感之处了如指掌。温以以霎时浑身一软,面颊也泛出几抹红。


    当然,温以以比谁都会嘴硬:“你干什么?青天白日耍流氓?”


    “我这就叫耍流氓?”景形笑问。


    温以以狠狠点头。


    景形不置可否,拖着腰将人换了个跨坐的姿势。男孩大手一滑,扶着温以以的腿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才继续问:“那现在叫什么呢?”


    温以以咬咬唇,娇里娇气地说:“景形哥哥”


    下一秒,景形的吻就落了下来。


    从面颊、侧颈到锁骨,呼吸和触觉都格外粗重明显。这一秒,温以以想到了那晚昏暗中的挣扎和令人作呕的侵犯,但很快,这一点残留的记忆也在景形带来的颤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景形哥哥”温以以喘着气,在景形的耳边一声一声喊着。


    在这样的氛围下听着心爱的女孩的娇嗔,景形持续气血上涌。


    这次赶着回国后,温以以的状态并不好,景形每天绞尽脑汁想的都是她吃什么如何逗她开心。况且犯人一直没落网,他对此也颇为忧虑。所以,这对久别重逢的情侣并未有任何亲密行为。


    分开一个多月积攒的想念、浓烈的爱意再加上温以以似有若无的挑逗,景形越来越失控。


    在最后的最后,景形哑声在温以以耳边叫了声姐姐,这声姐姐唤回了温以以飘忽的神智。


    结束后她将脸埋在景形怀里犯懒,过了一阵突然笑出了声。


    景形亲了亲她的耳廓道:“怎么了?”


    温以以笑了好一会,仰头说:“大脑空空啊,哥哥真棒!”


    景形大脑里的那根弦彻底断掉,顾不上温以以累不累是否还能继续,便翻身覆上。


    当然,立即绕上他后颈的柔软手臂说明了一切。


    有情人在一起,当然会忘却所有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