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霍太太,承认自己动了心,那么难吗?
作品:《霍先生别虐了,夫人白月光不是你》 “霍太太,承认自己动了心,就那么难吗?”
他吻着她。
很轻。
她被放到飘窗上,纱帘飞扬,垂落下来,挡在二人面前。
他看不真切,语气里含着情欲。
温情同样,喘息声重。
“我没有!”她强撑着嘴硬。
否认的那样干脆。
霍斯年几乎一眼看穿。
他的双眼像是有魔力,含笑的眼尾潋滟生辉。
他动情的吻她,隔着纱帘,她调皮的躲闪,最后还是被扣着后脑勺索吻。
她喘的厉害,终是低低哭泣出声……
霍斯年忽然停下,纱帘被他大手挥开,面前的女孩低头哭着。
她忽然伸手捶打自己的脑袋。
“霍斯年,你混蛋!”
他忙将她两只小手抓住,“温情,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混蛋,霍斯年,都怪你……是你的出现导致了错误的我……”
“渐渐的,我已经想不清沈喻寒长什么样,我脑海中都是你……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啊!”
“我喜欢的人明明是他才对……可我为什么画你,为什么闭上眼,脑海中出现的是你,为什么……”
她似是苦恼至极,脆弱的捂着自己的脸,大颗泪珠从指缝滚落。
她一股脑的说着。
每说出一句话,霍斯年脸上的表情便生动一次。
大胆的赌了一回。
她真的喜欢上了自己。
他甚至没察觉到哪儿不多……
温情已经推开霍斯年,从飘窗上下来。
“霍斯年,你给我滚出去!”
看着她哭红的双眼,霍斯年无奈,摇摇头脚步轻快的走了。
他甚至忘了自己丢下手边工作,跑这一趟究竟是为了什么。
等到出了庄园,看着徐立站在车旁,他猛然反应过来,眉头微蹙。
“霍总,您怎么了?”
霍斯年轻轻摇头:“她好好的,没事,为什么要买墓地?”
心头有不好的预感,霍斯年当即给顾景辞打去电话,二人隔着手机聊了片刻。
听了温情卖掉房子买墓地的事,电话那头的顾景辞微微沉默。
片刻厚,他开口:“老霍,作为温情的枕边人,你难道没察觉到吗?你将她关在庄园,安排保镖守着,营养师跟着,韩妈看着,屋子里医疗器械放着,这样明显的做法,谁都会想歪吧?”
身躯猛然一怔,霍斯年微微睁大眼。
“她以为自己生了病?”
手机里,顾景辞轻嘲一笑:“都给自己买墓地了,你以为是生病那么简单?老霍,你太太估计是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电话挂断,回公司的路上,霍斯年耳边不断回荡顾景辞说的话。
她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她一个人,忍受恐惧,该有多怕?
心尖像是猛然扎了根针,忽然间密密麻麻疼了起来……
晚上,霍斯年准点回家。
正是吃晚饭的时候。
温情现在的一日三餐都是营养师特地调配做出来地。
份量很少,但样式却多。
简单的食材被他变着法的做。
看着桌上这些精致可爱的菜品,温情有些下不了嘴……
她手里正拿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糕点端详,客厅门被打开。
璀璨耀眼的水晶灯照的客厅亮如白昼。
工作了一天的男人眉眼舒展,心情极好,他怀里抱着一大捧鲜红玫瑰,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温情若有所思,片刻,低下头,故作娇羞。
客厅里那些佣人都是有眼力见儿的,此刻纷纷闭退。
玫瑰淡淡的清香萦绕鼻端,霍斯年声音很轻。
“怎么样,这些饭菜合你口味吗?”
温情点头,咬了糕点一口。
桂花清香,混着蜂蜜的甜。
霍斯年眼角一撇,忽然瞧见桌面上摆着的那一块小巧精致草莓蛋糕。
他微微皱眉:“你喜欢吃蛋糕?”
温情点头:“最近爱吃甜的,尤其是草莓蛋糕。”
“晚饭前少吃甜的,小心蛀牙。”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也会让自己注意这个。
她点头:“好。”
“玫瑰……”他一指像是顺手放到桌面上的花,语气变得硬邦邦的,“回家时,恰好路过花店,顺手买的,看看喜欢吗。”
温情放下手里的糕点,目光落在那一捧鲜红灼目的红玫瑰上。
很美。
她喜欢。
她喜欢这样的红,热烈又夺目。
只可惜有些人,天生就适合蒙尘,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做不了玫瑰,只能开在路边。
温情胃口还是小。
饭菜吃了一些便抱着花上楼。
庄园的佣人不知道霍斯年今晚回家吃饭,他们是等霍斯年落座后才开始着手霍先生的晚餐。
等到霍斯年用过餐食上楼。
卧室里的人已经睡下。
他不需要再用备用钥匙,房门半掩,睡眠灯昏黄的光线射出来,她给他留了门。
备用钥匙揣进兜里。
霍斯年嘴角挂着笑,他是去自己卧室里洗漱过后,换上睡袍,这才亲手亲脚的进了卧室。
悄然掀开被子一脚,等到自己身上凉气驱散,暖和了起来,他这才一点点靠近。
那温软的身体毫无防备的舒展,她睡着的时候很乖,像个小虾米蜷缩成一团。
他将她涌入怀里。
没了什么冲动,夜晚安安静静的,霍斯年满足的闭上眼,沉沉睡下……
片刻后,察觉到身侧的人呼吸平稳下来,温情这才轻轻睁开眼。
黑朦胧的夜色中,她一双眼睁的很大,直到逼出眼泪,眼眶泛酸灼热,她这才轻轻眨眼。
抬手揉红了眼眶,肩膀轻抖,泪水跟着落下。
再然后,被子蒙住脑袋,她很轻的啜泣出声,低低的哭声,隐忍而委屈。
在这浓黑的夜里,她像是濒临灭绝的兽,哭声无助悲痛——
霍斯年是被怀里之人的啜泣声惊醒。
他大脑一片混沌,片刻反应果赖。
“温情?”
怀里哭泣的人停顿声音,宛如受惊,只有身子还在小幅度的颤抖。
霍斯年强势的将人翻过来了,他起身,皱眉盯着温情。
额前错落的头发遮住他眼底的凌厉,他睡袍半敞,有力的皮肤显眼。
“偷偷地哭?”他终于打量清楚。
“啪嗒——”
伸手摁开吊灯。
刺眼的光落下,温情猛地闭上眼。
霍斯年轻轻抬手,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