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整治婆婆

作品:《锦鲤小福妻,旺夫旺家旺全村

    周宓玉丝毫不在意,扭着腰肢走进房中,殷勤开口道:


    “还用去请什么大夫啊,让我给婆母开药吧,我可学过医术呢。”


    说罢,周宓玉还呵呵的笑了两声,声音宛如从地下传来,带着股阴森森的凉气。


    田大娘一见周宓玉进来她眼皮直跳,嘴唇都哆嗦,可还是拦不住。


    周宓玉把了脉,张口就来:“我看娘的病需要人中白、人中黄、血余炭、还有百草霜和童子尿。”


    这几个名字乍一听还蛮正经的,可纪颂柏却知道这几样东西没有一样是干净的。


    田大媳妇干笑两声,还是不死心道:“那行,二郎给些银子,我这就去买。”


    周宓玉连忙拉住了,笑着:“这还用买?茅厕里取点人中黄人中白,再借大嫂头发和皮屑,至于百草霜嘛,挖点锅灰也就是了,童子尿也是现成的啊。”


    田大娘这才明白这些东西是什么。


    她脸色一变几乎呕出来,想起身却被周宓玉牢牢按住。


    不光如此,周宓玉似乎是嫌田大媳妇半天没动静,还主动对纪颂柏开口道:


    “你愣在那里干什么,婆母都变成这样了,快点去把药取来呀。”


    田大娘想要起身,却被周宓玉牢牢搂着。


    “都怪我,昨日去晦气的时候就应该把咱们家房子里里外外都烧一遍的,儿媳不孝啊。”


    田大娘头皮发麻,连忙叫道:“说什么话?娘现在没事了,不用服药。放心吧。”


    周宓玉目光柔和,手脚却快,口中劝着:“婆母不必客气,正巧儿媳这里就有一颗药丸。”


    她话音刚落,药就直接塞了进去。


    田大娘没注意,咽下去后喉咙火辣辣的痛,她想到刚才女主所说,脸色大变,呜哇的吐了出来。


    周宓玉早就料到,快步躲开,可怜田大媳妇站在原地,被吐了满身。


    纪颂柏面色一冷,伸手握住那纤韧腰肢,在她耳边问道:


    “你给的是什么?”


    周宓玉正看好戏,忽然落到别人手中,虽说了要装夫妻,可还是不适应耳后的热气。


    她手肘向后抵住,将人推了推“我能有什么药,泥丸而已。”


    田大娘吐完,蹦下地要找周宓玉算账。


    周宓玉一福身,却开怀笑道:“婆母果然好了,儿媳替婆母高兴呢。”


    田大娘面色扭曲,恨恨的瞪着周宓玉。


    经此一役,田大娘暂时不敢闹腾。


    第三日回门,周宓玉打扮好,在门口等纪颂柏将牛车赶来。


    路边有一群幼童边唱歌边玩泥巴,周宓玉听着听着,忽然脸一黑。


    她用衣袖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从怀中掏出冬瓜糖,招呼其中最高的一个过来,温柔道:


    “把纪大将军大英雄以后唱成纪狗贼臭大狗屎,这块糖就给你。”


    等纪颂柏牵着牛过来时,只看见周宓玉笑着招手,一个孩子握着糖,蹦蹦跳跳的走了。


    田大娘清早洗漱,见两人雇了牛车,嘴角撇了撇,阴阳怪气道:“最近几家大户都被山里的流氓给抢了,你们小心点。”


    周宓玉抬眸,山中……她要找的地方就在那处山,要是真有人盘踞,就不好了。


    这般想着,周宓玉出门前,从西屋柜子找了一块艳色的帕子,塞进怀中。


    等出了陈家村便是一片树林,翻过一座低山,才是周家村。


    周宓玉当然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周家姑娘,可周家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清楚。


    那天大婚的时候也没见周家人的面。


    周宓玉轻挑眉,抿着唇,望向之前看到的小重山。


    一路上还算平稳,纪颂柏只骑过马,可架起牛车来也十分利索。


    周宓玉拍了拍纪颂柏的肩膀,从袖子中抽出一条桃红的帕子,系在车上,挑眉问道:


    “你有多能打?”


    周家村在东边,可若偏离路线,往南边靠一靠,林子就更密些。


    周宓玉靠在车上,她眼睫细长,扑扇时颇有几分俏皮,“听说这边有流氓聚集,抢了几个大户,不如我们为民除害,顺便……”


    “弄点银子,填充积蓄。”很明显后半句才是重点,偏偏周宓玉说的理所当然。


    纪颂柏手一顿,不满的目光还没递过去,周宓玉的话就立刻回了过来。


    “你娘和嫂子明显是认钱不认人的,被他们搜刮了这么久,我不信你这个遣散回来的侍卫还有多少积蓄,不攒一些,被赶出去都没钱花。”


    纪颂柏怔住,他并不会在这里待太久,若不是结了这荒唐的婚事,他早已搬到木屋里,离开也方便。


    忽然,一股剧痛忽然从心口蔓延,纪颂柏强忍住,身子却不自觉的弓了起来。


    自那日替太子挡了九皇子的那一杯毒酒,心痛发作的次数慢慢减少,程度却一次大过大一次。


    他的时间不多了,迟早要回去为太子尽最后一份力。


    “不要浪费时间,快些赶路吧。”那阵痛过去,纪颂柏重新直起身子,语气冷淡。


    虽说是拒绝,可言语间却藏着自信。


    周宓玉耸了耸肩,却将那帕子扬了扬,郁郁葱葱之中,一抹桃红那样明显。


    那些流氓子原本都在林深处吃酒赌钱,其中一个量浅,出来醒酒,远远的就看见艳色穿梭过小路。


    距离远,只能看出是个窈窕身形的,那人急忙忙的回去,叫了其他兄弟一起。


    那些人距离牛车还有十几步时,纪颂柏就已经察觉,他回头,正巧周宓玉刚将帕子收起来,只剩个小角。


    纪颂柏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他轻嗤一声,翻身下车,“自己惹出的麻烦,自己解决!”


    他三两步往林中走去,几乎是下一刻,几个面带淫笑的男人就从另一边走出。


    为首的那个一身酒气,扶着车边:“小娘子,怎么独自待着这里,嘿嘿,不如……”


    他的话戛然而止,面色扭曲,嘴唇抽搐道:“见鬼了,长得够倒胃口!”


    周宓玉羞答答,蜷的像朵含苞的花,眼尾硬挤出几滴泪:“英雄饶我一命,我夫君带着钱就在那边的林子。”


    显然钱的诱惑更大,那几人眼睛一亮。


    纪颂柏没走太远,看那些人往自己的方向来,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然而刚抬手,一张桃红的帕子便飘了过来,正巧遮住了双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