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初见当夜,秦寡妇不香了

作品:《四合院:我在轧钢厂疯狂打铁

    偷鸡不成蚀把米,叁大爷刚冒出的那点小心思熄烟儿了。


    杨铁柱也没揪着不放,再把事态闹大。


    没那个心思,更没时间。


    有那些精力,打铁升级不好嘛?


    当当,当当…


    用胳膊撑着斜躺在炕上,看着他用铁锤一下下夯着火钳子。


    何胜利感慨良多,‘真是活该他转正。’


    就他这个坚持不懈的努力程度,想干什么干不成。


    正想着,就见杨铁柱放下铁锤,到墙边翻箱倒柜。


    “找啥呢,咱是不是该睡了。”


    “你先睡,我写点东西。”


    杨铁柱找来纸笔,打算现在就写封信出来。


    他跟周晓白说的话,是当真的……


    信纸是过去在厂里领来没用完的,笔是铅笔。


    杨铁柱的字,不算好,可也并不难看。


    将信纸铺平,拿着笔凝思片刻。


    【周晓白同志,见信如人:】


    【请原谅我那日初见时的冒昧……】


    【其实,那已经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记得初次见你是在公交车上,人群中的匆匆一眼,令我痴痴凝望许久。】


    【自那日起,每天上下班的路途中,我的心中都多了一丝期盼,渴望能够再次与你相见,哪怕你对此并不知情。】


    ……


    ……


    【那日再见,心中的激动再也难以克制。】


    【你那灿烂的笑容,正如南风和着微光,掀起发梢,轻抚脸庞,最终,带着炙热击穿我的胸膛。】


    ……


    ……


    凝视着桌上的信纸,何胜利从一开始的玩世不恭,到眼珠越睁越大,最后所有表情都汇成一句‘卧槽,卧槽?卧槽!’


    【我的世界如此之小,小到之能容得下你!我的世界如此之大,大到何处都不见你!】


    【如有唐突,请原谅一颗年轻的心对爱情的美好向往,正如我赤诚的心一般。】


    杨铁柱


    ——写于与你初见后的当夜。


    拿起写满的信纸,杨铁柱满意点头,‘这样应该没问题了。’


    将信小心叠好,用干净的茶缸压着。


    杨铁柱刚一转头,手就被何胜利一把抓住。


    两只手握住他的手掌,眼眸传情的说道:“铁柱,教教我吧?”


    太会了,实在是太会了。


    就这小诗句,这真诚的态度,这个感情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哪个小姑娘,能顶得住这个啊?


    “你那灿烂的笑容,正如南风和着微光,掀起你的发梢,轻抚你的脸庞,最终,带着炙热击穿我的胸膛。”


    “啊啊啊~”


    何胜利像个疯子似的,捏着嗓子念完就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双脚向上乱蹬的在那鬼叫。


    贴着墙的杨铁柱无奈转身,道:“你睡不睡了,不睡出去。”


    他这样都已经半个多小时,再折腾可都深夜了。


    何胜利掀开被子,一脸认真道:“睡,师傅,我现在就睡。”


    看过他写的信,何胜利坚决要认他做师傅。


    “以后,你是你厂里的师兄,你是我生活里的师傅。”


    ‘咱各论各的,往后我能不能给你取个好嫂子,可就看你的了。’


    杨铁柱是真的服,好好个人,怎么就成狗皮膏药了。


    “赶紧睡吧,一会该有人来敲门了。”


    “…哦!”


    一夜无声,早晨起来杨铁柱觉着腰上沉甸甸的。


    睁开眼一看,一条毛茸茸的大腿正搭在自己身上,杨铁柱一把推开,“嘿,干嘛呢!”


    何胜利哼唧着伸了个懒腰,睁眼问:“咋了?”


    杨铁柱盯着他,沉默片刻道:“你这睡觉,也太不老实了。”


    大清早的,外面已经是鸡飞狗跳。


    洗漱的、烧火做饭的,嚷嚷着‘还不赶紧起,等着挨擀面杖呢?’


    ‘妈,今儿可是大礼拜。’


    ‘起来,起来……’


    ‘起了起了,别打……’


    这一早上,全是人间烟火气儿。


    打开门,杨铁柱端着脸盆到水池打水。


    “铁柱。”


    傻柱正在水池边上,肩膀搭了条毛巾刷牙。


    “早。”


    “早。”


    愣愣的回了声,傻柱总觉着怪怪的。


    咋这么斯文,有点让人不适应。


    “铁柱,柴火搁哪儿呢?”


    “屋外东头墙角里。”


    “好,找着了。”


    瞧了眼出来拿柴火又回屋的何胜利,傻柱好奇:“这是你那师兄啊,他咋到你这来了?”


    “昨儿洗澡完了,没车,让他在这睡一晚。”


    “嘿,行啊,你俩关系挺好。”


    “还行,挺照顾我的。”


    用水泼了两把脸,杨铁柱就叫何胜利也来洗。


    “毛巾呢?”


    “坏了,没来及买。”


    何胜利抓起衣摆,上撩的在脸上摸了下。


    诶,舒坦了!


    “有啥吃的?”


    杨铁柱把柜子里的布袋提着颠了颠,“我这只有馒头。”


    生活物资啥的,这段时间也没去领。


    如今小命保住,也该好好改善下伙食。


    另外,他也准备把屋里收拾下。


    从厂里买些废料回来,打俩钢架子放锅碗瓢盆。


    再打几个小凳子,一张矮桌。


    那些个木头的老物件,杨铁柱每次搬的时候都觉着快要散架。


    趁有时间,该换的都给它换了。


    顺便再去一趟供销社,买点日用品回来。


    以后有人来家里,看着也像个样儿。


    “是盼着晓白来吧?别人,你会在意这些。”


    何胜利直接拆穿他那点小心思,真要在意自己来之前就弄好了。


    “懒得跟你说,吃你的饭吧!”


    把馒头放锅里热上,取出柜子里剩下的面粉,“搅个甜面汤,鸡蛋放这了。”


    “我出去一趟,把信寄了。”


    瞧见他拿起桌上的信就走,何胜利踮脚喊道:“还没开门呐,你急个什么?”


    再往门外看,哪儿还有他的影子。


    反倒是对门小屋里,穿的整整齐齐的秦寡妇拖着面盆出来了。


    何胜利正犹豫要不要打招呼,隔壁屋里就又出来一人。


    “易师傅,您也住这儿呢?”


    见着易中海,何胜利直接忽略旁边的秦寡妇。


    跟厂里的八级大师傅比,她个寡妇算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