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澡堂里的乐子,手伸长了

作品:《四合院:我在轧钢厂疯狂打铁

    轮到杨铁柱该给他搓了,何胜利扭头看了又看。


    心有余悸,害怕道:“你离我远点,别靠太近啊!”


    “…滚。”


    杨铁柱实在没忍住,亏自己还当他是个正经人。


    麻溜搓完,冲了身上的灰。


    头发一口气洗了三遍,杨铁柱神清气爽,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擦了擦头发,把毛巾往腰上一缠。


    “走着,修脚去。”


    来到休息区,有人正坐床位上换衣服。


    瞧见他俩过来,换衣服的同志忙问道:“这您位置?”


    “对,您换,不急这会儿。”


    “谢谢。”


    等人换了衣服,俩人才在床上躺下。


    “服务员,泡杯茶,叫俩修脚的师傅来。”


    何胜利一声吆喝,立马有人接茬叫人。


    “修脚两位,上茶。”


    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


    修脚师傅过来,搬个小马扎坐下也跟着一块儿唠。


    劳动人民最光荣嘛!


    要了2毛钱的瓜子,放在手边嗑,茶水泡好,只要不嫌味儿淡,热水壶您只管自个儿添。


    “铁柱,你说你咋就那么大胆呢?”


    聊了半天,何胜利又绕回之前在浴池门口,他主动上去搭讪的事儿。


    言语间,那是感慨万千,眼底只剩羡慕。


    他要有这个胆子,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追求幸福,有啥大胆不大胆的,喜欢就追,追上追不上试过才知道。”


    “人要是真不喜欢,那咱也不打扰……大男人,拿得起放得下。”


    听他说的这么轻巧,修脚师傅乐了。


    “嘿,这小同志讲话,不怕闪了舌头。”


    何胜利一个机灵,坐起身道:“您也这么觉着是吧,没经历过感情的人,说起话来就是硬气。”


    “可不这么回事儿,这世上最难过的就是情关,老祖宗都说了,最难消受美人恩。”


    杨铁柱呵呵笑着,道:“那是读书人矫情,身子骨太弱,没男人味儿。”


    “哈哈,这孩子说话,有意思!”


    师傅大笑着,手上动作不见慢。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读书人也是有风骨的。”


    “风骨是风骨,身子骨是身子骨,我也没说风骨啊!”


    这一聊到女人,老少爷们都放开了,七嘴八舌的插话过来。


    何胜利更是直取笑他,就他这个弱不经风的身子骨,也好意思说人学生。


    “这学生也不该只会读书,柴米油盐总该懂,手得能提,肩得能挑吧?”


    “过去那文弱书生,一心只想考功名的书生,可不难消美人恩……”


    “怕是多折腾几回,都得马上风。”


    “哈哈哈……”


    澡堂子里笑声一片儿,大伙儿聊的那是热火朝天的。


    就连看堂子的,等活儿、搓背的,全都凑了过来。


    门口卖票的也站到门外,靠墙盯着大门听个闲儿。


    这一闹腾,到十点多钟才结束。


    “没车了,上我家睡吧!”


    “方便吗?”


    杨铁柱笑道:“就我一个,有啥方不方便。”


    把铁锤往腰后一别,杨铁柱穿戴好了。


    俩人前后脚往外走,十多分钟就进巷子,直奔四合院去。


    “你这地方倒是方便,不像我那地,远的要命,干啥都不方便。”


    杨铁柱没说话,心想‘你要住进来,就知道啥叫不方便了。’


    前脚进门,就听外头不知哪儿条巷里传来吆喝:“站住,干什么的。”


    是巡夜的抓着人了,肯定又得教育一番。


    “铁柱,是铁柱吗?”


    经过中院,叄大妈听见动静问话。


    “是我,人都回来了吧,回来我栓门了。”


    “后面都回来了,你问前院儿一声。”


    让何胜利在这等着,杨铁柱扭头回去栓门。


    前院住的两家他不熟,家里几口人都不知道。


    但也不妨碍他在门外问声,家里人回来没。


    得知都在了,杨铁柱拿起门后的长条木栓,卡住门后的锁槽。


    拍拍手,扭头再回中院,何胜利正在被叁大爷问话。


    “铁柱,你这带人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杨铁柱表情一呆,反问道:“我带个工友来家,要提前说一声?”


    “叁大爷,正儿八经工人子弟,您这是怀疑轧钢厂工作没做好?”


    三位大爷的民间制度,主要目的是为防范敌特,管理人员流动性。


    可那防的是流民,轧钢厂在职工人你也防,手是不是伸太长了?


    “不是,我这不怕有人误会。”阎埠贵解释了句,听着有点好笑。


    “行,您快歇着吧,我回屋了。”


    杨铁柱拽了下何胜利,说:“走啊,别在这站着让人误会了。”


    何胜利配合的自嘲说道:“我这是成来历不明份子了。”


    阎埠贵一听,忙说:“不是…”


    再看俩人,直接没搭理他就进了门洞,“嘿…这年轻人怎么这么大火气。”


    “老阎,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干哈得罪人呢!”


    叄大妈跟了出来,有些埋怨的说:“往后,咱家孩子可也要工作的。”


    阎埠贵没好气道:“我这不就随口问一句,他怎么那么大火儿。”


    “你说,他杨铁柱身子好了,成天也不知道跟我们这三位大爷问个好。


    整天来来回回的,没点礼数,这像话吗?”


    叄大妈抿了抿嘴,心说‘你不就想占人便宜,嫌人不给你机会嘛!’


    ‘可你也不至于暗示,铁柱带回来的人身份不明,人不都跟你说了是职工。’


    看见她那个样子,阎埠贵就知道自己白说了。


    得,搞的他里外不是人。


    “走走走,回屋睡觉。”便宜没占着,惹了一身骚的阎埠贵心烦。


    这个杨铁柱到底怎么回事,过去他可不这样儿。


    随便一句话,就给他拿捏死死的。


    如今,怎么倒像变了个人。


    “兴许是上了班,性子成熟了吧!”


    听叄大妈这么一解释,阎埠贵觉着有理。


    人的改变,往往是长年累月的积累带来的,可真正改变就是一瞬间。


    一觉睡醒,可能就变陌生了。


    自己就是运气不好,正好给撞上了。


    要是杨铁柱闹起来,说他暗指职工是敌特,肯定又得惹出麻烦。


    再不济,自己也得给人道个歉。


    那他这个叁大爷的面子,还往哪儿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