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再打激烈点。


    格蕾靠在窗户上,看着远处庭院里saber和ncer(枪兵)两人像过家家一样进行决斗。


    每当稍有激烈一点的苗头,两人又开始商业互夸,动作又开始变得像武馆表演赛喂招一样,说没有威力也有,说对对方有杀伤力也没有。


    太无聊了。


    虽然猜到了两人不会释放宝具,但既然这么无趣,就让绫辻一起过来看戏了。逗可爱的小绫辻东猜猜西猜猜可比看这两人有趣多了。也不知道他在家恶补历史看的怎么样了。


    哦豁,终于到正题了。


    本因骑士决斗达到兴致正高的枪兵迪卢木多·奥迪那,突然将手中长枪插向自己的胸口。


    随后枪兵两位御主也被卫宫切嗣和搭档久宇舞弥几枪杀死。


    啧啧啧,枪兵组真是太惨了。


    两人一英灵就这么活生生被卫宫切嗣玩死了。


    saber开始和卫宫吵架了,好机会。


    格蕾赶了过去。


    “初次见面,saber,我是本场的ruler,来自你所在年份一千四百年后的大不列颠。”


    “初次见面。”


    阿尔托莉雅看着眼前和她极为相似的少女态度不由得缓和了下来。“是出了什么问题吗,ruler。”


    “我希望你们能将圣杯交给我。”


    格蕾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令在场几人不能接受的要求。


    “我要用圣杯改变大不列颠被覆灭的结局。”saber的怒气渐渐升腾,语气也强硬起来。“ruler,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如果我说圣杯已经被污染了呢,它已经实现不了你的愿望了,阿尔托莉雅。”


    “还有那边的卫宫先生。”格蕾没有再理会还想说些什么的saber,转头看向卫宫切嗣说道,“它除了会让你的妻子白白丧命之外,毫无用处。甚至,还会牵连到你的孩子。”


    “从一无所有,到全部拥有,再到一无所有。卫宫切嗣,你为了正义可以牺牲亲友,牺牲少数人保全多数人,但如果到最后一切的牺牲都是徒劳,你甚至造成了更大的伤亡。”


    “你会后悔追寻圣杯吗?”


    格蕾用着一种近乎于无机质的声音说道。


    卫宫切嗣看着枪兵组夫妻的尸体沉思了片刻,随后抬头对着格蕾问了一句和这并不搭边的话。


    “你见过言峰绮礼了?”


    “你们两个人,还真是默契。”格蕾言下之意表示了肯定。


    来自宿敌和前不久可疑举动的加成与怀疑让卫宫切嗣下了此人并不可信的判断。


    “即使圣杯真的出问题了,也是我们拿到圣杯之后的事。”他的话音未落,远处久宇舞弥的枪口已经瞄准了格蕾。


    格蕾感受到心脏附近隐隐的危险感,轻笑了一声,但眼里并无多少笑意。


    “如果你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联系我,阿尔托莉雅。”


    “下次见。”


    格蕾向saber点头示意,便在庭院里灵子化消失了。被打断的吵架现场在闯入者的离去后又陷入了尴尬。


    “你不该对ruler动手的,她是中立的。”骑士王又想起了这一路御主的不择手段,补充道。


    “保护好爱丽丝菲尔。”


    对此,卫宫切嗣只是扯动了一丝嘴角,像之前一样又嘱咐了一次让saber照顾好他妻子,便开车离开了。


    立场与手段都截然不同的一对组合,再次不欢而散。


    而另一边。


    格蕾正蹑手蹑脚的开门进屋,然后刚一转身——


    哇。


    格蕾被站在拐角后,举着她的法衣和武器,笑得阴惨惨地绫辻吓了一跳。


    “原来你那机智的小脑袋里想出的,去见刚得罪过的危险人物的方式,就是把防弹衣和武器扔在家里,穿着常服去挑衅一组近战远程魔术武力都有的组合?”


    “嘿,嘿……”格蕾讪笑着向后退去,“这不是为了迷惑saber,就算卫宫切嗣动手了,她也会把人拦住的。”


    “哦?即使自己再次重伤?”绫辻握紧了手里的衣服,竟有暗红色的血液从中滴了下来,“从外面看还不明显,里面居然都被鲜血浸透了。格蕾·福尔摩斯,也亏得你还能活蹦乱跳地跑过去挑衅。”


    格蕾眨了眨眼。


    “虽然但是……绫辻你好像变态哦。”拿着女孩子的衣服还四处翻看。


    “……”


    绫辻帅气放话的动作突然僵在了原地,然后像甩烫手山芋一样把东西甩了过来。


    “谁要管你啊!!!”


    “是是是,绫辻你绝不是因为被抛下虽然明知道会有危险但是仍然十分不爽,于是无意中走到了我的房间发现我没带装备感到疑惑于是翻看了衣服发现胸口里面都是血迹,然后对此感到担心和对之前自己没发现的不爽于是在这里堵我准备表达一番愤怒和担心之情。”


    “……我没有把你和saber比较的意思。”绫辻被格蕾这一长串话暴击地愣住了几秒,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那天只是单纯说,你和saber外型看起来比较像。”


    “说起来,你们真的没有其他的关系吗?”


    “确实像。”格蕾耸了下肩,表示无奈,“但这个问题要归结于日本人对欧洲角色的刻板印象,金发碧眼,如果是萝莉就更好了。”


    “啊?”绫辻一时间没听懂格蕾在说什么。


    “不过……我确实和她没什么血缘关系。”


    “说起像……”格蕾像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笑了出来,“亚瑟王和圣女贞德长得像才是最好笑的事情,英法再也不用为英吉利海峡吵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哈。”


    格蕾捂着肋骨,靠在墙边笑到打颤。


    绫辻明显没有感受到格蕾的笑点,倒是又想起了caster对saber那不正常的执念,“他把性转的亚瑟王当成了圣女贞德?怪不得……”


    “你的补习速度很快嘛,这么快就看到贞德和元帅了。就是这个贞德厨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喂。”绫辻斜着眼看向格蕾,“你的伤口,在渗血。”


    “不要紧。”格蕾摆了摆手,“养几天就好了。”


    “不过……”格蕾眯起眼睛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你要是愿意补魔,也不是不可以。”


    “就像啊……这样……这样……”


    格蕾坏笑着举了几个例子。


    “……!”


    绫辻满脸通红,同手同脚地转身飞快走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见绫辻渐渐走远,格蕾的笑声也小了下来,抬手擦掉了嘴角咳出的鲜血。


    太麻烦了,魔力完全不够用,总不能真的去撬地脉吧。


    希望卫宫切嗣能争气一点,被我反向刺激一番之后能够快点结束这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