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作品:《被迫嫁给摄政王后

    宋临晚心事重重的回到王府,路上肚子叫了两声,她又想到廖然然同她说的,怀孕之后会饿的特别快,她的脸色变了变。


    等到宋临晚下马车时,脸色都快青了。


    谢寻难得早回王府,与归来的宋临晚正好碰上。


    宋临晚下马车时,谢寻伸手来扶她,宋临晚十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自己提着裙子踩在马凳上,径直下了马车。


    谢寻无奈的收回手,点了下鼻尖,看了眼旁边的晴绿,“有人惹王妃了。”


    晴绿摇了摇头,不太敢和谢寻发生了什么。


    谢寻沉默了一秒,还是追了上去。


    两人沉默的走着,宋临晚边走还边瞪了谢寻几眼,瞪的谢寻十分的莫名其妙。


    谢寻只能挑起宋临晚的兴趣,“慕长川回京都了。”


    宋临晚惊讶了一下,“南溪的事情解决了?”


    谢寻点了点头,有点不满,“怎么一听到他回京都就这么高兴,你刚才怎么都不理本王。”


    那还不是你自己作的,宋临晚没有直说,只是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谢寻更加的莫名其妙了,他可从未沾花惹草,还把王府的事情都交给了宋临晚,实在不知道她的怨气从哪里来的。


    宋临晚幽怨的说到,“我去看然然了。”


    谢寻在公主大婚之日后派人打听过廖然然的消息,廖然然并没有传出什么流言,“听说她好事将近。”


    宋临晚十分严肃的看着他,说到,“她怀孕了。”


    谢寻还是不明所以。


    宋临晚再重复了一遍,“她那次后就怀孕了。”


    谢寻更加迷惑,“她怀的又不是我的,晚晚你不用特意强调。”


    宋临晚再次瞪了他一眼,提着裙子跑了。


    谢寻更懵了,廖然然怀孕,晚晚怎么这么生气,难不成是廖然然太小了,晚晚觉得她还不应该要孩子。


    谢寻没有跟着宋临晚回瑶园,去了书房处理事务。


    喻木把慕长川查到的证据递交给谢寻,“静州大坝完全被水冲垮,都无需找证据,一看便知。如今慕侍郎已经拿到了田家这些年来贪污受贿的证据,现在应当已经递交给皇上了。”


    谢寻潦草的看了一眼,“贪污受贿都是小事,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样?”


    喻木点了点头,“田家同寮国确实有联络。”


    谢寻垂目,“我准备亲自去一趟静州。”


    喻木脸色凝重,“王爷,田家的证据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您没有必要亲自冒险。”


    谢寻嘴角冷笑,“我要亲自动手。”


    宋临晚默默的看了一眼眼前,三丝鱼翅,佛跳墙,荷叶粉蒸肉,一品豆腐汤,配色倒是好看,可就是异常清淡,她瘪了下嘴,又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谢寻,闷头用膳。


    谢寻夹了一块鱼翅给宋临晚,“王妃,你若是觉得廖然然现在不宜要孩子,本王可以派人给她送堕胎药,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宋临晚咳嗽了两下,急忙喝了口汤压压惊,她有点惊恐的问到,“王爷,我什么时候觉得然然不宜要孩子了。”


    “你之前同我提这事不是想说这个?”


    “我不是这个意思。”宋临晚立马否认,筷子戳了戳米饭,没有再说下去。


    谢寻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他按下火气,“你难不成是喜欢小孩,想自己生?”


    “我没有,”宋临晚立马否认,对生生孩子这件事情,她可一点准备都没有。


    谢寻声音有点冷,“没有最好,你现在才多大,生孩子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你要真喜欢,就去领养几个小孩。”


    宋临晚瞪了谢寻一眼,他怎么不懂她的意思呢?宋临晚默默的吃了几口饭,再次说到,“王爷,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怀了。”


    谢寻手一抖,筷子差点掉在了地上,他终于明白宋临晚别扭的原因了,他沉默了半晌,终于说到,“是为夫的疏忽,不该只教动作,还该口述。”


    宋临晚气愤的咬了一下唇,低头吃饭,这都什么跟什么,没怀就没怀,扯那些做什么。


    晚膳后,宋临晚去沐浴,谢寻去寻了王府里的大夫。


    谢寻开门见山的问到,“可有避孕药。”


    大夫拿出了两个药瓶,“紫色那瓶是男子服用的,青色那瓶是女子服用的。”


    谢寻拿了紫色那瓶,“药效如何?”


    “一颗药效可达一个月,基本无意外。”


    “以后需要什么药材,同禾绿说就是。”


    “多谢王爷。”


    宋临晚沐浴缓慢,谢寻回瑶园时,她还在浴房未出,谢寻给自己斟了杯白水,混着药滑进了喉咙,也进了浴房。


    宋临晚还是比较习惯一个人沐浴,乍然间见谢寻进来,下意识沉入浴池中护住胸部。


    谢寻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王妃,紧张什么?又不差这一次。”


    宋临晚浸泡在水中,脸色本就被熏的微红,现在又红了一分,“那才多少次,而且这,这是在浴池。”


    谢寻故意曲解宋临晚的意思,“为夫一定好好努力。”


    “你,”宋临晚的惊呼很快就被入水的谢寻给吞没。


    浴池内烟雾缭绕,朦胧不清,喘息声声声入耳不过墙。


    “晚晚,像这样才会怀孕。”


    宋临晚双腿绷紧,话音完全被谢寻吞没,双目失神,眼尾含泪,格外的勾人心魂。


    宋临晚再一次感受到了说错话的后果,后背像被碾过一般的疼,应当是昨晚被抵在浴池边的原因。


    她几次求饶,谢寻明明答应了,因为帮她清理,谢寻又兽性大发,简直不是人。


    谢寻一点也不像放纵一晚上的样子,依然神清气爽,他低头吻了一下宋临晚的额头,被宋临晚一手拍开,“过几日我要去静州,刘府的事,这几日就会处理完。”


    宋临晚点了点头,眼睛闭上,又昏昏欲睡。


    刘泽的认罪书已经交了上去,梁光帝大动肝火,下令今日处斩。


    谢寻精神极好的到监牢里替刘泽送行。


    谢寻带了一壶岁寒堂,打开壶盖的瞬间,烈酒的香味弥漫整个牢房,连牢房里腐朽的气味也淡了几分。


    刘泽现在彻底已经变了一个人,浑身颤抖的窝在牢房,不见半生养尊处优的尊贵。


    谢寻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岁寒堂,“刘尚书,本王来给你送行。”


    刘泽没有丝毫的反应,谢寻拎着岁寒堂走进刘泽,喻林下意识的戒备着,刘泽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刑,喻林怕刘泽临死反扑。


    谢寻丝毫不在意,洋装可惜,“刘尚书既然不肯与本王同饮,那本王只能浪费这一坛好酒了。”


    谢寻拎着岁寒堂从刘泽头上浇了下去,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秦家灭门后的漫天大雨,那么大的雨,也没有冲淡秦府的血腥味。


    随着就浸透刘泽的衣服,刘泽开始惨叫起来,喻林这才发现刘泽衣服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小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