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作品:《被迫嫁给摄政王后

    宋临晚很快又睡了过去,谢寻重新回了刑部大牢,他基本上已经猜出绑架宋临晚的人是谁了。


    谢寻再次回到刑部大牢,惨叫之声络绎不绝。


    谢寻一到,所有人立马闭嘴,各自缩了一缩,忍不住的发抖。


    谢寻嘴角上挑,眼神一敛,那些人立马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免得受这无尽的折磨。


    侍卫在一旁立着,冷眼旁观。


    谢寻环视一圈,抬手指了一下脸上带着狰狞伤疤的人,“给他换一间没有窗户的牢房内,这烛火也无需点了,再放点老鼠和蛇,蛇千万别带毒。”


    那人的独眼流露出无限的畏惧,嘴唇动了动,什么也不敢说,谢寻继续补充到,“舌头也割了,留着也无用。”


    大牢里的呼吸声瞬间轻了不少,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谢寻这个煞神盯上了。


    谢寻又扫了他们一眼,人人噤如寒蝉,谢寻终于大发善心的抬脚离开,众人软倒再地。


    谢寻刘泽牢房时,刘泽一身余污,再也不见精神气,格外的颓丧。


    白纸上已经写满了罪状,谢寻顺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同上次他说的大抵不差。


    当年,秦贵妃威胁太子之位,孙家同秦家联合,陷害秦贵妃用巫蛊谋害梁武帝,梁武帝因多次向秦家要银两,同秦贵妃早已经生疏,便顺水推舟,下了斩杀秦家上下所有人的圣旨。


    谢寻的嘴角的冷笑慢慢挑起,拿了蜡烛仔细端详着刘泽的脸。


    刘泽被他看的头发都警惕了起来,“王爷,还交代我已经全部交代了,灭秦家满门的是梁武帝,不出意外,仇人已经被你手刃了,我也即将得到惩罚,你该满意了。”


    谢寻有些遗憾的说到,“我一直以为四大家族各自为政,没想到刘尚书竟然拼死保其他两家,还真是可歌可泣。”


    “王爷,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谢寻慢慢倾斜蜡烛,蜡油滴在刘泽的衣服上,温度一点点渗透到刘泽的皮肤,“刘尚书,我这里还有另一个版本,想不想听。”


    刘泽垂眼,并不答谢寻的话。


    谢寻“啧啧”两声,“这人一老,还学会了掩耳盗铃,可自欺欺人有什么用?”


    刘泽咬牙忽略腿上传来的刺痛,“那王爷倒是说说看。”


    “我听说梁武帝原本是想动四大家的,第一次是宋相提的,可惜寮国发难,宋相唯一的儿子战死,此事作罢;第二次梁武帝启用了是前太尉赵尚之,想武力镇压四大家,好巧不巧,寮国再次发难,而这次,死了秦家,自此之后,国库宽裕,梁武帝再也没有对四大家发难。你说,秦家是不是四大家的替死鬼。”


    谢寻依然含笑,笑的刘泽毛骨悚然,耳鸣不断。


    谢寻把刘泽的认罪书撕的粉碎,“既然刘尚书并不在乎你那九族,那本王就让他们先下去等你。”


    “喻林,让刘尚书在认罪书上按手印。”


    “谢寻,你敢,你这是欺上罔下,黑白不分,屈打成招!”


    刘泽拼命挣扎,可也抵不过强权,鲜红的手印按在认罪书上,格外的让人胆战心惊。


    谢寻拿着认罪书欣赏了一下,“这认罪书可比刘尚书自己写的声情并茂的多,说不定皇上见了还格外垂怜,赐他们全尸。”


    刘泽被气的一口血喷出,“你无耻。”


    谢寻十分嫌弃的退开,“承让承让,正事说完,我们来聊聊私事。”


    刘泽闭眼,一副不再说话的样子。


    谢寻并不在意,“我家王妃的事,你回忆的怎么样了?要是想不起来,本王有很多种方法帮你,不用客气。”


    刘泽快被谢寻逼疯了,发狠的说到,“早知道她是会成为你的王妃,我就该杀了她。”


    谢寻拍了拍手,“看来刘尚书是想起来了。”


    他低声问到,“想知道先帝是怎么死的吗?”


    刘泽上次被谢寻打断,没有细想,突然听谢寻提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皇上还在,你不能对我用私刑。”


    谢寻一掌按在刘泽肩上,“刘尚书不必为本王担心,本王保证皇上看不出猫腻,还能让你体会到人间地狱。”


    谢寻话语说的很轻,却听的刘泽的心一截截的下沉,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宋临晚自从同谢寻说了后,压力稍稍减轻,又因为安神药相助,慢慢恢复了从前的状态,但也不问刘府的人怎么样了,也不打听宋澜的事。


    谢寻怕宋临晚一个人在王府又想到之前的事,把她的嫁妆连同王府的事务一股脑的交给了她,她这几日,被禾绿追的东躲西藏,现在被迫躲到了廖然然家。


    宋临晚看到廖然然家张灯结彩的样子,一时间有点懵,廖然然不是说还要等半年吗?这才两个月,怎么就是准备出嫁的阵势。


    廖然然正在学习内务,她一手拿着酸梅,吃的津津有味,见宋临晚,立马迎了上去,“王妃,你终于来看我了。”


    宋临晚朝她笑了笑,神色凛然的看着她面前的账目,“你也在学管账?”


    廖然然点点头,“我之前就学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是温习。”


    宋临晚十分严肃的问到,“不累吗?”


    “其实还好,王府应该比较累。”


    宋临晚瞬间哭脸,“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管?”


    廖然然愣了一下,“王妃,你想你是王府的女主人,所有开支都经你手,所有人都听你的,不开心吗?”


    宋临晚摇了摇头,有谢寻在,就不可能所有人都听她的,她实在体会不到管账的乐趣,她还是转回自己的疑问,“婚期不是还有半年吗?我看廖府的准备似乎是你们好事将近。”


    廖然然难得羞涩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到,“就是上次在田府被下药了,然后我们就圆房了。”


    廖然然后面几个字说的特别低,完全不似之前问宋临晚疼不疼的样子。


    宋临晚难免想起那天的情形,也尴尬了一下,但面上不显,在谢寻的调教下,她已经刀枪不入了。


    廖然然环视了一下四周,在宋临晚耳边说到,“嬷嬷给了我几本书,让我学一学上边的东西,那东西真的有用吗?”


    宋临晚咳嗽了一下,她瞬间悟了,终于记起了被她遗忘的那三本书,她悄悄问到,“到底有多少种?”


    “12,24,36”


    宋临晚默默的数了一下,才学五种,她突然觉得要她的腰怕是要断。


    廖然然把酸梅递给宋临晚,“这酸梅是他特意给我买的,王妃,快尝尝,可好吃了。”


    宋临晚挑了一个色泽浓郁的,刚嚼了一下,满口酸味,她被酸的牙疼,“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


    廖然然不明所以,“这是他挑了很久才找到的。”


    廖然然扶了一下额头,“你看我这记性,我怀孕了,所以嗜酸。”


    宋临晚一言难尽的问到,“一次就怀了。”


    廖然然点了点头,宋临晚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她会不会也怀了,宋临晚摸了摸佛珠,不会的,不会的。


    “对了,听说田府的二小姐不见了。”


    宋临晚回神,“不见了?”


    廖然然点了点头,“公主新婚之夜后就不见了,都说惨遭公主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