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颗原石
作品:《[原神]为了送原石我付出太多》 游悠经过三个月的变鸟期,三个月后的某一天,她若有所感。趴在白鹤背上的红色团子变成了一个十四岁女孩。
“师父父!”女孩兴奋地扒拉着白鹤的羽毛。
白鹤嫌弃地把她抖下去。
申鹤定定地盯着:“吃清心吗?”
游悠:“……好哦。”
申鹤一直觉得清心是可以补身体的食物——某种程度上也没想错——游悠不想错过小申鹤的好意。
她享受地蹭蹭女孩子的脸颊,喟叹:“每天贴贴才是生活啊!”
“呵。”留云借风真君嗤笑。
好像你那三个月不粘人似的!
上到岩王帝君,下到璃月的狗……游悠就天天窝在人家头上,懒洋洋地摊成一张饼。
留云借风真君耳提面命:“你可不要扰了别人清净。”
游悠笑嘻嘻的:“我哪敢呢~”而且之后都不会了。
游悠有预感,自己可以控制人与鸟之间的转换了!
她开心地一蹦一跳。
“老板,我来啦!”三个月了,她还是头一回用人形来望舒客栈呢!
菲尔戈黛特笑眯眯:“今天不是红团子了呢。”
游悠也不意外她知道,毕竟自己向天叔那边报备过。
“老板,有事喊我。”说着,她飞上房梁,变鸟。
红团子气定神闲,安然地窝在房梁上。
菲尔戈黛特在思考要不要建个鸟巢。
……
望舒客栈一晚上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让过路人不禁嘀咕:这是在干嘛呢?
翌日,清晨。
游悠来到望舒客栈,就发现房梁上架了一个小巧的窝。送给谁的不言而喻,毕竟这里也没有别的鸟了。
游悠喜滋滋地躺进软乎乎的窝里,舒服极了。
菲尔戈黛特没有向别人说游悠的身份,只说这是她帮过的鸟儿来报恩了。顺便一提,菲尔戈黛特想让红团子再取一个名字。
最好让别人把红团子和游悠分开,虽然不知道这样做对未来有没有帮助,但无论如何,早做准备总是没错的。
“游悠,可想好名字了?”菲尔戈黛特问道。
“小、小红?”犹犹豫豫。
菲尔戈黛特:……
这孩子。
游悠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好听的名字,她恹恹的:“一只鸟要什么好名字啊。”
她觉得小红就很好啊,生动形象。
菲尔戈黛特头疼:“但也不能这样随便……”
可对取名废来说,让她想名字简直太难了。
游悠最终还是从自己名字中取了一个字,定为自己的新名字。
“悠,怎么样?”
菲尔戈黛特点点头:“可以的。”
听此,游悠快乐地变成小红团:“啾啾!”
菲尔戈黛特:“好了,现在是你的练习时间。”
游悠:……
话音刚落,少年仙人便已经落在了望舒客栈的栏杆内,金眸定定地看着心虚的小红团子。
游悠乖乖地用风把自己托到了少年仙人面前:“啾啾啾……”对不起哦,对不起哦……
这三个月,她有事没事窝在别人头上,莫名其妙的,魈上仙于她有种奇怪的吸引力——好像看到了妈妈一样。
而经过留云借风真君的解释,游悠才知道,这是“雏鸟效应”,因为游悠在雪天里看到的第一个善意的个体就是魈。
游悠本就很粘人,之前三个月粘的更厉害,再加上“雏鸟效应”……
每次来望舒客栈,游悠就循着少年仙人的气息去找他,锲而不舍。一找到就像醉了一样趴在少年仙人头顶,不管是什么都不能把她拉开。
所以,这三个月里,望舒客栈总是看不到游悠,因为她要么在留云借风真君的洞府,要么赖在钟离先生那里吃糖,要么……窝在降魔大圣的头顶醉生梦死:
太阳灿烂的晴天,她窝在魈上仙脑袋上晒太阳;降妖除魔的雨天,她一翅膀揪着魈上仙头发,一翅膀举着伞,在一次次靖妖傩舞里快乐蹦迪;没有太阳的阴天,她瘫在魈上仙的脑袋上吃糖……总之,就是在脑袋上。
魈上仙扯了扯,没扯动,就不再管了,不过似乎放轻了自己动作。在喂糖的时候,会把所有糖放在手心,让她挑,然后再熟练地抬手投喂,丝毫不怕糖渣掉在他脑袋上呢。
就这么快快乐乐三个月……
三个月后,游悠猛然清醒。
她抱头痛哭:我究竟做了什么怪事啊!
……
回忆起之前那副蠢鸟样,游悠就忍不住头疼,她偷偷瞄了少年仙人一眼,心虚极了。
她扭扭捏捏地啾啾几声。
魈微微皱眉:“为何同我道歉?”
“啾……”因为之前那三个月一直赖在你头上,你拉我我也不下来……对不起呜,我不该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把你的脑袋当窝的……
少年仙人陷入沉默。
许久,他缓缓开口:“我并非不愿。”
“那时要除魔,你会掉下去。”所以,他想让红团子换个地方窝着,不曾想,红团子死死拽着他的头发不放……
罢了,动作轻些,就不会掉下去了。
——那时的魈是这样想的。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游悠激动地发出一阵啾鸣,小红团开心地上下飞舞,最后熟练地扑到他脑袋上。
呜呜呜呜呜呜魈上仙你好温柔我好喜欢我好爱呜呜呜呜呜呜……
魈从荷包里拿出五颜六色的糖,让小红团挑选。
这样直接的性子,倒是有几分朱雀前辈的影子。
“啾。”绿色的那颗!
……
熊孩子真的不能纵容,尤其是蹬鼻子上脸的游悠:在知道魈上仙的真实想法后,望舒客栈的小窝已经成了摆设,真正的窝已经转移了。
就像现在。
游悠惬意地窝在少年仙人头顶,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偶尔翻面让阳光晒均匀。温和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光斑点点。
游悠渐渐睡去:唔,好舒服……
少年仙人闭目养神,听着上方绵长的呼吸便知道游悠睡着了。手腕轻转,和璞鸢脱手而出,将不远处奔来的骗骗花钉死在地上,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骗骗花:???
您礼貌吗?
……
待游悠睡醒,周围已经是一片昏黄。
她悄咪咪地朝下看了一眼,发现降魔大圣依然闭着眼睛。
游悠眨眨眼,觉得是时候了。
除了送秋裤,游悠仍然有件事想做。
——除业障。
游悠不想魈上仙难受,但少年仙人不愿一只幼崽承担沾染业障的风险,哪怕是业障克星的朱雀幼崽也不行。
游悠就打算在今天悄悄做,能除一点是一点。
她发动了异能。
……
血色的天空,黑色的业障嘶吼着,死死地缠着天地中央的少年。少年戴着狰狞的傩面,低垂着头,四肢被业障捆缚拉开……
他知道这是梦。
他已经许久没有做梦了……
龟裂的灰色土地里,黑色业障蠢蠢欲动,似乎想拉下这片土地上唯一的活物,然后狠狠撕碎!
“——”终是按捺不住,业障咆哮着盘旋而上,粗壮如柱的黑色冲天而起,犹如饿狠了的鬣狗,眼见就要撞上那少年!
魈猛的睁开眼睛,傩面闪过妖异的光,声音凌冽:“靖妖傩舞——”他不可能屈服于业障,无论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里。
这就是他这千年来同业障的斗争——此消彼长,不死不休。
无边无际的黑暗,消灭了一次又一次,但永远无法消除……他不知疲惫,一次次挥枪,一次次的靖妖傩舞……
血色的天空似乎裂开一道小缝。
小缝漫出银白色的天光,慢慢扩散。
业障似乎遇到了极具威胁力的事物,惊慌地乱窜,隐约可听见惨嚎。
有些怔愣,魈垂眸,冷白的侧脸划过几丝污痕,淡紫菱形清清凌凌,手中的和璞鸢泛着寒光。他静静地立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银白色一直在扩大,它洗净了血色天空,逐渐往下,滋润了皲裂的灰色土地。对待业障却丝毫不留情,狠狠撕碎——正如业障想对魈做的那样。
它漫开、漫开,小心翼翼地凑到魈的身旁。
魈沉默不语。
它绕了夜叉一圈又一圈,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
欢欢喜喜地往前一扑——
……
“——”魈突然睁开眼,尤记得那被扑满脸的湿润……他顿了顿,抬手一摸。
湿的。
额前的发软软地垂下来,似乎被水浸了许久。
魈:……
他了然地抬手摸下头顶的红团子。
事情暴露的游悠:……
她躺在魈的手心装死,期间不忘开异能力消除业障,能消一点是一点,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机会!
眼泪哗哗流,这样小的团子竟然能流出这么多眼泪,令人难以置信。
游悠:可恶,就该带个盆来的!
要不是没容器装眼泪,魈上仙就不会因为头发被打早早醒来,不会早醒她就能多消除一点业障……
“停下。”
游悠不听,继续装死。
魈无奈,聚出一股轻风,将小红团托起来,只要她不接触到自己,就无法继续了。
“啾啾啾啾!”游悠愤怒谴责。
……
之后几天,魈都不让游悠窝他脑袋上。
游悠哭唧唧:“啾啾啾——”我的窝呜呜呜!魈上仙呜呜呜!
见降魔大圣不为所动,游悠委屈巴巴地收回假哭,她蔫蔫地化回人形:“魈上仙为什么不让我消除业障……”
“告诉我嘛~”下意识就开始撒娇了呢游悠。
金眸转向她,少年仙人道:“你是幼崽。”仙兽寿命悠长,故而多是百岁成年,若是人仙混血,那便是按人类的年岁成长。
游悠才不过十四,无论是按哪边算,都是幼崽。而幼崽最容易出现意外,虽然是业障克星的朱雀,也难免不出现其他情况。
古往今来,夭折的幼崽不计其数。
魈不能冒这个风险。
游悠抓住了重点:“那我成年了是不是就可以了!?”她现在十四,还有两年成年!
魈沉默片刻,“嗯”了一声。
于是,游悠便开始期待自己的十六岁生日。
……
游悠一得空,就会抽出时间陪李叔、诸先生和天叔。这三位都是助她良多的长辈,她不会忽略他们。
三位长辈约好了一起钓鱼比赛,然后每个人都邀请了游悠,希望她加入比赛。
游悠:“……你们就是想找个垫底的吧。”
有了游悠,他们必不可能最后一名。
三人:“胡说八道,我们怎么会是那种人。”唉,这孩子真聪明,不好糊弄。
……
游悠的钓鱼就像她的厨艺,稳定到不行:在与天叔李叔诸先生的钓鱼比赛中,她以钓到三十只靴子的成就成功拿下最后一名!
游悠:哪个缺德的往水里扔靴子啊可恶!
今天晚上你最好睁着眼睛睡觉!
为了一雪前耻,游悠邀请了申鹤、刻晴、胡桃和香菱一起钓鱼,势要挣个倒数第二!
她不信了,她能钓不到鱼吗?
四个女孩坐在岸边,一人拿着一根鱼竿,安静等鱼。
首先钓到鱼的是面无表情的申鹤!
第二位选手香菱紧跟其后!
第三位是冷静的刻晴小姐!
第四位是往生堂堂主胡桃小姐!
游悠:……
受不了了。
她悄悄在鱼钩上缠了一丝风。
其他四人:你是不是忘了还有元素视野这种东西?
片刻,游悠大惊失色:“喂喂喂,你们作弊太明显了吧——申鹤你那儿结冰了啊!胡桃你那儿的水都在沸腾啊喂!刻晴你那片的鱼都被电翻了诶!还有香菱,锅巴竟然能下水的吗?!”
刻晴:“最先作弊的那个人才没资格说话啊。”
申鹤:“这不是新的锻炼方法吗?”
香菱:“嘿嘿,锅巴加油!”
锅巴:“噗噜!”
胡桃:“哎呀,此情此景,真是让本堂主诗兴大发啊——元素变化千千万,河里小鱼没一半!”
游悠震惊:“这是什么阴间诗,鱼听了都要哭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