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晋江文学城正版)
作品:《晚光摇曳》 “像我以前那样?”
听见她这没良心的话, 霍景司彻底被气笑。
随后男人一掌径直箍住舒蕴的细腰,一掌托着她的臀,不由分说地将她拖抱到窗户边的高脚桌上。
一片踉跄的动作间, 舒蕴睡裙的一侧吊带顺着滑白的肩掉落, 女孩一双纤长白皙的腿脱离地面, 摇摇摆摆地蹭上男人黑色笔挺的西装裤。
触感温凉,似是而非的靠近与接触中,横生无尽的暧昧。
这边离窗户异常的近,楼层又高, 霍景司的动作又急,舒蕴慌了一瞬, 下意识反手抓上他的胳膊。
稳住身子,她心惊胆战地侧眸, 视线聚焦,慢慢看清窗外层层叠叠的高楼, 万千星光灯火闪烁, 底下的行人缩成小小的黑点。
而这里近到舒蕴往后一伸手, 便能碰到透明的玻璃,冰冰凉凉的触感。
和霍景司掌心的温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因为霍景司突然的强势。
她想拒绝, 却又情不自禁靠近。
舒蕴细白的手骨撑在距离后背方寸之距的玻璃上,紧紧抵着,借以支撑身子。
霍景司单手钳上她的下巴。
附下身直视舒蕴的眼睛, 语带责问, “原来阿蕴一直就是这么误会我的,嗯?”
“不然呢。霍景司,难道你之前对我不是见色起意,”
舒蕴撇开视线, 看也不看他,哼了声,愤愤地低声嘀咕,“说不定现在也是这样呢。”
霍景司定定审视舒蕴几眼,再开口时。
透着几分无可奈何的咬牙切齿,“我看阿蕴还真是把我和你说过的话,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舒蕴:“...”
她还没张口反驳。
便看见霍景司单手将她滑落肩头的吊带慢条斯理地回归原处,随后指腹揩上她细白的锁骨,细细地摩挲。
温热里带着粗粝的触感,引得舒蕴轻皱了下眉,听见男人低声询问,“戒指呢,怎么没戴着。”
“刚才洗澡,就摘下来了。”
离得近了,舒蕴说话红唇翕动间。
葡萄酒的香气从唇齿间呼出来,喷薄缠绕在近在咫尺的两人间。
“除非洗澡,其它时候一定要戴着,知道吗。”霍景司嘱咐。
舒蕴嗔他,“有宝贝呀,还非得一直戴着。”
“我给阿蕴的承诺。”
霍景司半真半假地挑眉,“不够珍贵么。”
他说这话的含义,舒蕴怎能不懂。
无非是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混蛋,他曾经最讨厌的婚姻,现在都可以一一允诺给她。
可还是别扭。
不够。
霍景司鼻尖嗅到什么,蹙眉,“喝酒了?”
“嗯呐。”舒蕴舔舔唇,解释,“刚才服务员在浴缸旁边准备了红酒,”
她竖起根食指,模样娇俏又天真,“所以我就喝了一小杯。”
“所以就醉了?”霍景司又问。
才说刚才那样的胡话。
舒蕴摇头,双手攀上男人的肩,“不是胡话呢,霍景司,”
“你要不要认真考虑一下,我发现,现在除了婚姻,和你的心,我好像,”
她刻意顿了下,贴在霍景司耳边,偏生无辜,“更馋你的身体,怎么办啊。”
霍景司:“...”
男人清隽的眉心微敛起,低眸觑她白净的小脸。
听着她这语气,霍景司无奈又几乎是被气笑,他是不是还该觉得荣幸?
几乎是带着惩罚意味的,霍景司抬手捏按着舒蕴的唇角,似是而非道,“阿蕴现在,”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一口京腔懒散里带着料峭的凉,“倒是挺会玩儿。”
舒蕴哼了声,“景彦择和怀锦比我们更会玩呢。”
舒蕴丝毫没有出卖朋友的自觉,反正怀锦也经常把她卖给霍景司,至于景彦择,她就更加管不着了。
“霍总,”舒蕴指尖无意识缠上霍景司的衣领。
像在勾他,“我们向他们学习一下,也未尝不可哦。”
“怎么就这么想折腾我?”
时隔许久清醒时刻的缱绻,霍景司在舒蕴面前,从来都不是坐怀不乱的神。
更不是不问色.欲的佛,他低沉了音唤她,“阿蕴宝贝儿啊。嗯?”
男人开口似带轻叹,拿温热掌心一下一下地摩挲着舒蕴的后腰。
给她带起一阵阵的颤栗。
舒蕴仰头,轻碰上霍景司的唇。
她有来自于和他很多次的经验,可是这一刻的亲吻,不知道是不是本身并不怎么纯洁的目的性,舒蕴忽然就没了章法。
她只能凭借着本能,先一点点含住霍景司的唇角,而后舌.尖微微往里伸。
很生涩,又带着试探性的那种。
只是忽然。
“嘶...”舒蕴轻咛了声。
就在上一秒,男人张嘴,使了不小的力道,咬上她嫣红的唇瓣。
几乎是强迫舒蕴停止了继续亲吻他的动作。
浮华夜色下一室本该升温暧昧的氛围彻底破碎。
她的手也被霍景司毫不留情地拿下来,两人距离拉开来。
舒蕴拧着眉有些抓狂,“霍景司,你是不是属狗的。”
霍景司挑了下眉,好整以暇的,“这个问题,你之前也曾问过我。”
“...”舒蕴控诉,“但是这次比那次疼!”
“嗯,我的错。”霍景司干脆认错。
而后慢悠悠呷她两眼,男人开口带着不明的意味,“这次你也比那次气人。”
“...”
舒蕴知道霍景司肯定不会同意她忽然抽风的想法。
可是没想到他真的不再继续下去。
她有些羞赧,“我哪里气人了。”
“两年没有了,”她继续嘴硬,“我这不是在帮你呢。”
霍景司一顿,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那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你倒是挺通情达理。”
“怀锦和景彦择正式和好前,别和她联系了。”
“?”舒蕴瞪他,“霍景司,你现在有点过分了哦,还想控制我的交友。”
“不控制,”
霍景司轻哼,神色透着满满的不赞同,“你倒是看看,你都从她那儿学来些什么。”
“所以不控制行么?”
“说真的,霍景司,”舒蕴又柔弱无骨地靠上霍景司。
眼眸晶亮亮地问他,“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其实怎么说呢,舒蕴也很想霍景司,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的。
及时行乐,在某些夜晚某些时刻,尤为冲动的时候,似乎也无可指摘。
霍景司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想。
怎么不想。
被霍景司静静注视了几乎半分钟,舒蕴心里忽然开始发虚。
她也知道她和霍景司之间,和景彦择怀锦不一样,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她提那样的要求,是对霍景司的不信任,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霍景司看了舒蕴半晌,抬手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身子半蹲,和她平视。
“阿蕴,你要一点点明白,或许曾经,我对你有来自外表的本能意动,”
“但从来都远不止这些。”
从来都远不止那些。
是从来。
舒蕴指尖动了下,并不打算松口,傲娇不已,“霍景司,我可不好追,可不是你说那么一两句话就能够的。”
顿了下,她又道,“今晚是我给你可以做坏事的机会哦,你不同意可就真的没了。”
磨人得很。
霍景司捏她的脸颊,“我是做了什么,就让你这么不信任。嗯?”
就那么让她觉得他只是在贪图她的身体和外表。
舒蕴哼了声,“看着哪哪都是。”
她伸手,又朝他撒娇,“霍景司,你抱我去睡觉吧。”
霍景司:“...”
一个巴掌又一颗枣,霍景司却也只能无奈接受,掐着她的腰抱起她来,“宝宝可真是能折腾人啊。”
“就折腾你。”
舒蕴娇声,伸出足尖踢了下他,小白眼一翻,“不行?”
“也就只有你。”
能让他这样。
...
这次南城两家舞团的考察相当顺利,几人要动身前往临岛的时候。
霍景司接到特助的消息,京北集团有急事要他回去处理。
关乎几百亿的大单子,霍景司打算远程处理,虽然会比现场麻烦那么几分,但未尝不可。
上次和舒蕴一起去临岛,经历的危险历历在目。
这次舒蕴再去临岛,霍景司不放心。
早上在酒店,临出发前,霍景司又接到景泰的电话。
指责他不顾轻重,把集团事务当儿戏,这次不回京北,他不介意重新在景家选一位继承人。
闻言,霍景司忽然笑了。
对着电话那头的老头子轻嗤了声,“外公,您是想让我独立门户?”
男人缓缓摩挲着拇指上方的墨色扳指,戴久了也懒得摘,而这枚曾几何时象征霍家权力的扳指,早就失去它本该有的作用。
如今霍景司,霍景两家大权在握,只是淡淡撩起眼皮,风轻云淡地威胁对面,“要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景家近亲这一辈的,除了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入得了景泰的眼。
当得了如今霍景联合后的掌权人。
而且,这如今掌权人的身份,是在很多人眼里心照不宣的事实。
未必就是景泰让的。
景泰最后暴怒地挂了电话。
霍景司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懒散笑了声,吊儿郎当的样儿简直招人恨。
可是对于舒蕴,简直招人爱。
她翘着嘴角,得意的不行,“这么担心我啊,霍总。”
“不然?”
霍景司眉骨微动,揽过她的腰,见她穿旗袍不方便,便让她侧着坐在他的腿上。
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她净白的指骨,“毕竟临岛位于境外,实在不安全。”
舒蕴摇头,搂上他后肩,“上次只是巧合,而且那些人,你不是都处理了吗。”
她宽慰他,“放心吧,没事儿的。”
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巧的事儿。
“而且你已经因为我耽误这么多天的工作了。”
舒蕴继续道,“这样下去集团那边也会有意见。”
之前在北城舒蕴浑然不觉,直到这次来了南城,两人在一间套房的不同房间住。
有时候舒蕴晚上出来客厅倒水喝,都能看见书房的灯亮着,霍景司在熬夜处理公务。
她继续劝霍景司回京北。
来完硬的来软的,用公司说完理由又落到自己身上,“我可不想扣上蛊惑集团掌权人的罪名。”
“这样以后,你让他们怎么看我,背地里怎么议论我。”
霍景司:“...”
男人神情无奈地睨她半晌,最后紧紧将她揽在怀里,语气轻哂,“你的理由倒是挺多。”
句句往心窝子里劝。
只是,霍景司想做什么,还真从没有谁能奈何得了。
霍景司从不惧流言,意性且张狂,如今权势回归国内,也有无数的方法让那些非议舒蕴的人闭嘴。
可是舒蕴会为他心生不安,霍景司不忍,最后给她留了足足几十个保镖,也只能无奈同意。
舒蕴惊讶于霍景司的排场,又知道他是实在担心,便也只能随他了。
上午九点钟,舒蕴霍景司准时登机,分别飞往一南一北。
临岛位于中国境外,面积不大,舞团自然也少。
只有一家,因此舒蕴和康泽此次的调研任务很轻松。
出行时,后面跟着十多个保镖,康泽还有些不自在。
舒蕴何尝不是,没说之前她和霍景司在这儿发生过的事,只是和康泽简单解释,“毕竟这边不像我们国内,持枪合法,确实还是有些危险的。霍景司担心,我就没有拒绝。”
康泽点头,片刻,又道,“霍总对你很好。”
语气里带着感慨,“是真心且非你不可的那种。”
他比舒蕴大一级,舒蕴入学前,正好是京北百年名门望族景家,最为动荡的时候。
景家这次掌权人更迭快速,且让人震惊。
那时他和同学茶余饭后谈起这桩京北豪门圈里的大事,只觉得霍景司野心之大。
竟想独吞霍景两家,而罔顾外公爷爷母亲亲情,在国外精心筹谋一年半的时间,回国便夺了这掌权人的身份。
后来得知霍景司上位后,第一件事便是拒绝与陆家的联姻。
哪怕联姻后和陆家的合作会更深一层,牢固紧密,对于未来景家的发展百利无一害。
从来都那么高高在上,利益第一,凉薄肆意的人。
竟甘愿放下身段来学校追舒蕴,康泽才恍然,霍景司想要如此快速掌权景家的原因。
舒蕴,占比百分之九十。
甚至百分之百。
舒蕴笑了笑,没说话。
她和霍景司经历的那些,又岂是这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概括得分明的。
...
调研的最后一程,临岛行程圆满结束。
舒蕴康泽约定当晚休整一下,第二天一起回京北。
晚上,舒蕴刚沐浴完,接到了霍景司的视频。
霍景司似乎还在处理公务,背后是霍景联合的新LOGO,布满正巧,低调中透着奢华。
“明天回来?”霍景司拆下袖扣,往上挽着衣袖。
动作透着忙碌后骤然松懈下来的慵懒感。
“嗯啊。”舒蕴点头,和霍景司说着这次调研的经历,“还挺轻松的,文化虽然不同,但是反而更有意思。”
说着,她笑了下,“这次行程短暂,你安排的那几十个保镖,还真是大材小用了呢。”
舒蕴说的时候,霍景司没怎么说话,只一昧认真地听她说。
舒蕴拄着下巴,注意到男人如常清隽的神色里带着些微的倦意,下意识叫他,声音很轻,“霍景司,”
“感觉你好累哦,公司里忙得怎么样了呀。”
霍景司笑了声,集团里的事务本就繁杂,如今霍景合并,他又刚上任不久。
只会更多。怎么可能忙得完。
“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霍景司抬手扯松领带,问,“明晚几点到机场?”
“霍总不知道?”
舒蕴红唇微翘,这臭男人,对她的行程明明都了如指掌,还偏要来问她。
而且还到处都给她安排了司机,明天她一落地,他不就知道了么。
霍景司笑了下,“明天我去接你。”
“好啊。”
舒蕴也笑,眉眼弯弯,“那明天我可以奖励霍总一个吻。”
顿了下,她补充,“可以得寸进尺的那种。”
霍景司挑眉,薄唇微倾,黑眸划过清晰的笑痕。
低声应她,“恭候。”
...
翌日。
令舒蕴万万没想到的是,一通电话中断了她回京北的行程。
电话对面的女人声调严肃薄凉中尤带着几分端庄,“只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不会耽误你回程,就在你入住酒店楼下的咖啡厅。”
“可以么。”
景榕这话,听着虽是在询问。
却隐隐透出几分强势,舒蕴听得清楚明白,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不过舒蕴也没打算拒绝,霍景司的母亲,即使霍景司和他的母亲关系再如何不好。
她只要喜欢霍景司,想和霍景司在一起,也根本拒绝不了。
不过她现在倒是彻底知道了,霍景司性格里凉薄寡情的那一面。
到底是随了谁。
舒蕴让康泽先一步去机场,她随后就去。
随后舒蕴又派了大半的保镖跟着康泽,保镖不同意,毕竟他们的任务是舒蕴。
舒蕴无奈,康泽走后,坐电梯去了楼下。
保镖跟得她紧紧的,咖啡厅里里外外都是霍景司安排的保镖。
进了咖啡厅,舒蕴一眼就认出了景榕,女人尽管年逾五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眉眼依稀可以窥见年轻时的靓丽。
霍景司的眉眼和她几分相似。
舒蕴竟就这么觉得亲切几分,她率先和景榕打招呼,“景阿姨,您好。”
不卑不亢,“我是舒蕴。”
景榕“嗯”了声,开口语气不咸不淡的,“请坐。”
随后瞥了几眼周围乌泱泱的保镖,开口的意味不明,“景司很紧张你。”
舒蕴弯唇,“有些紧张过度了。”
景榕忽然起身,和保镖队长说了句话,舒蕴只注意到队长面露难色。
到底是霍景司之前景家多年的话事人,纠结之后,队长带手下退离了咖啡厅内部,去了外面十几米远的地方,暗处注视。
保镖走后,景榕走回来,抚平裙摆褶皱。
抬手示意舒蕴桌前的咖啡,“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点的美式。”
舒蕴“嗯”了声,“谢谢阿姨。”
却说不出喜欢美式的话,她最讨厌苦,而美式最苦。
景榕看舒蕴的样子就知道不喜欢,也伪装不出喜欢的样子。
她忽而笑了笑,“你赢了,舒蕴。他对我这个妈妈都没这么好过。”
百般的纵容,千般的讨好。
为了她,不惜对抗整个家族。
舒蕴怎么会听不懂景榕的意思,嘴角一直带着的笑意落下些许。
神情转而带上正色,“阿姨,率先被放弃的那个人,我觉得做什么都不过分。”
想着,舒蕴不免为霍景司感到生气,“或许是我僭越了,但是这么些年,您有尝试着了解霍景司的想法吗。”
他也曾经敬重爱戴他的母亲,可是换来的却是。
景榕因为权势,毫不犹豫留情的抛弃。
现在还要抱怨觉得自己儿子对她不好。
舒蕴只知道,霍景司该做的一样没少做,或许不够用心,但本分都尽了。
景榕挑眉,端起咖啡慢悠悠喝了半晌,才似笑非笑地道,“嘴巴倒是挺利,就不怕我反对你们?”
舒蕴笑了下,语调清冷透着几分想起霍景司时才有的温柔,“我对他有信心。”
“其实我只是想见一见你。”
景榕道,“我可不是劝你们分手,毕竟我可不是像景司外公那样的老古董。”
随后,她继续道,“可是景司把你看得紧紧的,趁着他前两天回京北,我又听说你来了临岛,才来看一看你。”
现在霍景司已然回归景家,景榕也只想趁此机会,慢慢修复和霍景司的母子关系。
如果再反对他和舒蕴,无异于将霍景司推得更远。
得不偿失。
舒蕴没想到会是这样,赶忙和景榕道歉,“抱歉,阿姨。我不知道是这样。”
怪不得前段时间霍景司一直紧张,原来是怕景榕刁难她。
景榕摇头,“没事儿,反正今天见过了。”
“景司要是知道了,你可要拦着他,别来找我的茬。”
舒蕴笑笑,没说话。
心里却觉得景榕巴不得霍景司去找他茬,总比压根躲着不见好。
景榕知道舒蕴还要赶飞机,因此这场谈话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她来临岛也不止单纯为着舒蕴,是还有其它事情,便率先和舒蕴告了别。
舒蕴走出咖啡厅,觉得很奇妙。
没想到景榕对她,会是这样的态度。
转念一想,心里顿时感到暖暖的,景榕这样,景霍两家也已经对于插手霍景司婚约的事情偃旗息鼓。
其实都是霍景司那边顶住了所有的压力,所有这些,都来源于霍景司的坚决。
舒蕴望着临岛湛蓝的天空,忽然对千里之外的霍景司。
感到前所未有的想念。
刚走到路边,一辆面包车在舒蕴面前停下。
速度飞快,灰尘扑面而来,她皱了下眉,下意识便往后躲,身后保镖看见她出来,往这边走。
说时迟那时快,面包车上忽然下来两个黑衣黑面的人,看不清脸。
一把拖住两步之外的舒蕴。
舒蕴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他们掳进了车里。
保镖发现事情不对,急速往舒蕴这边跑,却只有舒蕴掉下的手包,手机从里面滚落出来,和一小截撕扯之下掉落的裙摆,沾满泥土。
面包车速度飞快,转瞬消失在街角。